黑驴蹄子专卖店_第52章 火精陵庙(中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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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章 火精陵庙(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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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说:“这是蛊虫,应该是驯养这些凶兽用的,可以顺着铃铛钻进凶兽的身/体里,来支配这些凶兽,那些空的,应该是蛊虫还留在凶兽的身/体里,不是好东西,都烧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又点了更大的火,把那几个类似于猞猁的凶兽给烧掉了,以免里面的蛊虫爬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这个山越来越邪乎了,咱们明明是来找火精的,但是这里却出现了火魔的火焰,别告诉我火精就是火魔啊,我可不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自古烛龙被赋予了很多神话色彩,再加上他是□□神之一,在上古的时候就有人/大量的捕杀烛龙,烛龙的油膏可比鲛人要贵重的多。有这么多不可预知的神秘,火魔或许是想要找烛龙和火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哎,这样看来,咱们的竞争对手还挺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子车突然说:“会不会是义/父知道还有其他人想要找火精陵庙,所以才不让咱们上山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点头,说:“也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简说:“假设薛柏真的失忆了,他又对火魔或者火精有熟悉的感觉,那么这一趟上山,估计困难不少,咱们还是尽快赶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说,子车就停不住了,立刻拿了行李,就往山上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也背上行李,开始寻找最高峰的路途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一边爬山,一边就在想,自己平时是个死宅,别说爬山了,就是出去旅游,都要先考虑当地有没有美食,有美食才会去,不然不会没事找罪受,曾几何时自己竟然开始爬雪山了,还是野雪山,纯天然的,毫无想到,毫无目的!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爬了一会儿,就觉得累了,呼哧带喘的,越往上,就越觉得雪下得大了,而且风很大,别人说话都听不清楚,但是又不敢喊,怕一喊雪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爬了几个小时,前面一直是茫茫的白雪,根本就像在原地,没有丝毫不一样。温白羽冻得不行,子车的身/体还没恢复,嘴唇已经开始发紫,天色也黑了,大家就提议先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休息也要找个好的地方,不然睡一觉明天早上他们就嘴歪眼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四处寻找着洞/穴这种东西,找了大约又两个小时,实在找不动了,本身都要放弃了,子车突然身/体一歪,一下倒在雪地里,加上雪不平,突然向下滚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站在他身后,托了子车一把,然而他身上也没劲儿,两个人就咕噜噜的一起往下滚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感觉自己都要变成雪人了,一直往下滚,然后突然“嘭”的一声,似乎掉进了一个大坑里面,紧跟着子车也跳下来,“咚”的一声砸在温白羽身上,他现在只能庆幸子车身材比较瘦弱,如果是万俟景侯掉下来,自己就残废了,不过一想,万俟景侯怎么会这么狼狈的掉下来,他应该是跳下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就听“咚”的一声,一个人影从洞/口跳了下来,稳稳的站在他旁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抬头一看,是万俟景侯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蹲在洞/口处,因为洞里面实在太窄了,根本没有办法钻进这么多人来,奚迟和钟简就站在洞/口看着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朝里喊着,说:“喂,温白羽磕傻了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没好气的说:“没傻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一连串的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把他拽起来,子车还在昏迷中,脸色非常不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环视了一周,发现这个洞有点名堂,虽然从上面看只有这么大一片地方,但是洞的地步有一个小开口,可以让一个人钻进去,万俟景侯又蹲下来,朝里面看了看,说:“里面似乎有空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刚要说话,就听“咚、咚!”两声,上面两个人也跳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干什么啊,太挤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大喊着:“嘘——凶兽来了,捂住口鼻,别呼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立刻捂住口鼻,然后又伸另一只手,捂住子车的口鼻,子车被冻的气息微弱,幸好也没多少气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真不知道该高兴,还是该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就见几个黑影突然从洞/口投下来,是猞猁,而且是体型非常大的猞猁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猞猁趴在洞/口上,并没有马上走,而是在洞周围像阅兵一样走来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都要憋死了,忽然脑子里一闪,心想着这洞不会这么寸,正好是猞猁的巢吧?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给万俟景侯挤眉弄眼的打眼色,万俟景侯似乎也意识到了,指了指地上的小/洞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顿时很头疼,这个洞这么窄,怎么挤进去,估计他们之中也只有奚迟挤进去不费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指了两下,示意温白羽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只好趴在地上,然后手脚并用的往里面爬,他爬了几下,发现洞里面有空间,并不像外面那么窄小,就很兴/奋的继续往里爬,外面的万俟景侯估计嫌他爬的太慢了,突然握住他的脚腕,然后使劲往里一送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“卧/槽”了一声,一下就被扔了进去,要不是他昂着下巴,下巴就被地给锉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/进来的是奚迟,他的动作非常快,身/体一矮,“嗖”的一下就钻了进来,伸手去拉后面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还没醒,奚迟拉着他的手,把他给拽了进来,然后钟简也进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突听一声大吼,然后外面震了震,似乎听见“咚”的一声,有什么东西从洞/口跳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还没进来,温白羽立刻趴下来往外看,果然就看到万俟景侯黑色的靴子,还有四肢短促的花斑爪子,是那凶兽!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趴在地上,喊了一声:“万俟景侯!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的喊声,温白羽看不全面,只见万俟景侯的靴子动了动,然后“嘭”的一声,凶兽扑上来,正好在洞/口的岩石上,哗啦啦的掉了一堆碎石头,让小/洞显得更加窄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非常窄,也不知道万俟景侯怎么样,只是听到凶兽不断的大吼声,然后“呲——”的一声,喷/出了许多血,温白羽一阵紧张,就在这个时候,万俟景侯突然一挫,从窄小的洞/口里钻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立刻抓着他,说:“受伤了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摇头,说:“没有,咱们目前出不去了,外面有许多凶兽,这里似乎是他们的老巢,暂时不敢进来,都守在外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环顾了一下四周,说:“这里应该比较安全,也暖和,咱们可以在这里先过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点点头,说:“你说这些凶兽,能守多长时间?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说:“这就不好说了,他们脖子上都戴着铃铛,就要看主人想让守多长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一听,顿时感觉很无望,不过这里比较暖和,而且不吃风,虽然点不了火,但是他们有手电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因为暖和,面色也渐渐好转起来,这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简把食物拿出来,大家坐在一起分着吃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见子车没醒,就叹口气,说:“也不知道薛柏现在在哪里了,你说咱们走着都这么困难,薛柏他就带了一个包,而且军刀还没了,要是遇到什么事情,可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说:“你放心好了,薛柏这人不简单,再说了,他就算失忆了,还有感觉呢,他一定来过这个地方,估计比咱们熟门熟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觉得有道理,这个时候子车醒过来了,大家也就避而不谈薛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也累了,吃过了饭,血液都到胃里去了,大脑开始发晕,眼皮很重,就靠着万俟景侯睡着了,万俟景侯守夜,其他人也都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温白羽突然觉得心口一扎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咬他,疼得他一激灵,冷汗都冒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身/体一抽/搐,万俟景侯立刻就看向他,伸手摸了摸/他的脸颊,温白羽没有立刻醒,只是迷迷糊糊的,还在梦呓,嘴里发出痛苦的呻/吟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,说:“白羽?白羽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湿/透了,万俟景侯伸手给他擦着汗,说:“做噩梦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迷茫的摇摇头,不是做噩梦,就是感觉有虫子咬他,那种刺痛的感觉虽然不重,但是一下一下的太耗费精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温白羽醒过来,就觉得没有那种刺痛了,他伸手揉了揉胸口,感觉怪怪的,到底怪在哪来他也说不出来,好像刚才的疼痛是假象一样,或许真是做梦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看他脸色发白,轻声说:“怎么了?不舒服?”温白羽摇摇头,说:“没事,刚才梦见有虫子咬我,吓了一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让他站起来,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脱/下来,给他垫在地上,拍了拍,说:“坐,我给你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洞里虽然不算太冷,但是脱了羽绒服还是不行,温白羽赶紧摇头,万俟景侯握住他的手,说:“我不冷,给我穿是浪费,继续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最后点点头,靠在万俟景侯身上,他刚一睡着,突然又感受到了那股刺痛的感觉,温白羽吓了一哆嗦,猛地睁开眼睛,那股刺痛就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我刚睡着就又做噩梦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看他出了一头的冷汗,知道他睡不好,但是也没有办法,如果是其他事情,万俟景侯还能帮他,但是做噩梦的话,万俟景侯就无/能为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拽着万俟景侯,说:“特别奇怪,梦到虫子咬自己胸口,这有说头吗?怪怪的,那种感觉好像真的似的,但是一睁眼就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拍了拍他的手,说:“别太紧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,万俟景侯突然不出声了,温白羽看着他,说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把食指放在嘴唇上,轻轻压了一下,温白羽顿时绷紧了后背,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慢慢站直身/体,走到洞的深处,然后伸手在墙上敲了两下,又侧耳贴在墙上似乎在听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凑过去,也贴在墙上,听到了有隐约的声音,这声音太轻微了,温白羽听不出来是什么,难道一墙之隔的地方也有凶兽?!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听了一会儿,突然说:“把他们叫醒,咱们该上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很诧异,现在才五点,还没天亮呢,不过还是把大家都叫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趴在钟简肩膀上撒娇,揉/着眼睛犯困,说:“我最讨厌早起了,我要再睡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简说:“醒醒盹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摇头,把头往钟简怀里拱,说:“不,我要睡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简实在没办法,就抱起奚迟,让他继续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指了指墙,说:“这面墙是中空的,后面有水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说话,奚迟终于睁开了眼睛,说:“有水?活水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完,笑起来,说:“我还说呢,谁会把一个陵庙藏在这种鸟不下蛋的地方,风水讲究得水为上,藏风次之,光藏得深了,没有大量的水源,也不是一块宝地,原来这里有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从钟简的怀里跳下去,然后戴上金爪子,“啪”的一声,金爪子一下陷进墙壁里,“嗯?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怎么了?有机/关?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摇头,说:“太薄了,这面墙特别脆,而且看这个年头很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陷在墙里的金爪子一转,就听“喀啦、喀啦”的声音,很快的墙面就被奚迟钻出了一个大窟窿,然后众人伸手去扒/开碎墙。

        墙面真的很薄,后面竟然是一条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侧面的墙上刻着三个字,温白羽看不懂,奚迟摸了摸说:“永生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诧异的睁大了眼睛,说:“这上面写着永生路?还真有永生路?原来在地/下面,怪不得别人找不到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子车皱了皱眉,然后走过去,突然摸了摸“永生路”三个字旁边的一个划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小的一个划痕,看起来像是刻坏的地方,但是子车却皱着眉,说:“我义/父来过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立刻伸头去看,原来是一个小记号,温白羽不认识这种记号,看来是薛柏留下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奇怪的说:“但是这个记号看起来,不像是新刻得,而且你义/父如果真的从这走进去或者走出来的话,要是砌墙,墙面也干不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笑着说:“你真笨,这是薛柏第一次来刻的,他一直让咱们下山,不要再往上走,怎么会刻下记号给咱们呢。显然是他第一次来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进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打头,慢慢的往里走,温白羽跟在他旁边,突然“嘶——”了一声,一下就跪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吃了一惊,立刻拽起温白羽,说:“伤在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脸色有些发白,摆手说:“没事,没事……我刚才,突然有一阵头晕,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的头晕也只是一时的,很快就好了,大家休息了五分钟,就开始继续往里走。

        通道非常长,很漆黑,但是没有机/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走了很久,温白羽看了一眼表,五点的时候叫大家起床,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,整整十二个小时,他很难想象这条通道挖了多久,要动用多少人力,竟然这么深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说:“你们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通道的两侧开始出现了岩画,刻的十分精致,但是没有上色,是纯粹的岩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通道里的温度和湿度非常合适,把岩画保存的十分完好,基本能看全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一阵激动,说:“有岩画了,说了陵庙要到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点头,说:“应该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转头看向岩画,正副岩画都是对烛龙的崇拜,刚开始是一个雪山,然后一条巨大的人脸烛龙盘绕在雪山上,如果他们看到的就是这座雪山,那实在不知道这条烛龙有多大。

        烛龙的嘴里衔着火精,火精闪闪发光,岩画很传神,火精可以照到昏暗的地方,然后雪山上竟然长出了植物,开始有动物栖息,还有人类,烛龙似乎在庇佑这片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看的出神,奚迟摸了摸下巴,说:“其实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说:“烛龙这么大,怎么交/尾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不去理他,转头看着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伸手摸了摸岩画上的烛龙,手指顺着烛龙长长的蛇身画过,然后皱着眉,似乎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发现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摇头,说:“没有发现,只是一种感觉……这个东西,太熟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听不懂他说什么,就继续看岩画。

        岩画的最后是烛龙死了,到底怎么死的,就不知道了,古人都是视死如生的,也期盼着烛龙在得水藏风的地/下复活回来,于是建造了这样一个陵庙,供奉烛龙的尸骨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奇怪的看着最后一个岩画,说:“你们看,烛龙的尸骨明显是下葬的,这么多人挖了一个墓,埋得还挺深,但是雨渭阳的朋友从漠河听说的明明是个庙/宇的样子,是立在地面上的,这是怎么搞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笑着说:“少见多怪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有些墓葬会造出阴阳两面,阳面在地上,阴面在地/下,因为葬经觉得,只有在土中,才能有生气,土孕育了阴阳两气,所以一般遗体都会葬在土中,阳面是祭祀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点了点头,他总算是明白了,原来并没有什么太深奥的玄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一遍看岩画,一边往里面走,走了大约又半个小时,前面赫然一扇大门,大门是打开的,不过只打开了一个缝隙,地上有血,但是血迹很古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他们就顺着大门挤进去,进去之后,发现了一个石头梯子,一直往上延伸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打头,先往上爬,温白羽跟在后面爬,梯子很高,爬了大约十分钟,终于从洞/口爬了出来,万俟景侯双手一撑跳上去,然后回身去拽温白羽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都陆续从洞/口爬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爬出来,顿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大风,伴随着“呜呜”的声音,好像鬼在哭,温白羽被风一刮,差一点刮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身材最小,被风一吹,又刮回洞/口里去了,钟简顿时反应,一手扣住石岩,一手抓/住要掉下去的奚迟,然后手上用/力,猛地往上一带,把奚迟扔上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差点笑喷了,说:“你多背几个背包吧,这样能增加体重!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对他耸了耸鼻子,说:“我这叫小/巧/玲/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都爬上来,已近黄昏了,太阳落下山去,留下了一片余晖,橘红色的残照笼罩着这片雪山,一抬头,就能看见一个高的陵庙,在昏黄的余/辉中,显得高大而宏伟。

        陵庙不知道有多少层,一直通向天际,没入白皑皑的雾气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瞠目结舌的,雪片都飘进了嘴里,说:“老天,这么高?那陵庙的阴面,要有多深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这种阴阳面,多半是镜面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一会儿咱们进去先看陵庙,把大体布局记住,然后再往下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点点头,他们就进了陵庙。

        陵庙的门是开着的,这让大家更肯定了,薛柏一定进去了,或者曾经进去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走进去,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厅堂,就像一个宫殿一样,四壁都刻着烛龙口衔火精的壁画,正中放着一个烛龙的雕像,巨大的烛龙盘踞着,昂起头来,口/中衔着火精,那火精则是一盏长明灯,非常亮,将整个厅堂照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四周一片寂静,众人吃惊了一会儿,钟简说:“这里很宽阔,咱们在这里休息整顿一下,先保存体力,等会儿进去不知道发生什么变故,也不知道能不能再休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子车虽然着急找薛柏,但是已经到这里了,也不急最后一下,这里是完全陌生的,而且供奉信/仰的地方,一般比其他墓葬要神秘的多,不可能冒冒失失的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坐下来,吃了点简单的食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突然觉得自己很没胃口,自从昨天晚上做噩梦有虫子咬自己,温白羽整个人都不好了,总是能隐隐感觉到胸口刺痛,好像神/经质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咬了两口吃的,就不再吃了,万俟景侯说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可能太累了,我没什么胃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不行,一会儿就要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硬着头皮又吃了两口,感觉嘴里什么味道也没有,而且浑身疲惫,想要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额头,说:“是不是病了,看你没什么精神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也不知道,或许是感冒了,这冰天雪地的,不生病才怪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突然“哎”的叫了一声,瞪着眼睛看着万俟景侯,说:“你干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的手已经从温白羽的衣服里伸了进去,轻笑着说:“嘘,他们都看过来了,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精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被他冰凉凉的手一碰,浑身都哆嗦了一下,万俟景侯的手顺着他腰摸,温白羽的腰软/了,靠在万俟景侯身上,无力的喘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的手又偷偷的往上摸,温白羽立刻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掌,说:“快拿出去,你手太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轻轻的捏了一下,温白羽身/体一震,哑声喊了一下,万俟景侯说:“还是挺有精神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握住温白羽的手,又摸索了几下,突然脸色一沉,一把将温白羽按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吓了一大跳,就见万俟景侯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,脸色非常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被他这样吓得不轻,他从没见过万俟景侯这个脸色,说:“怎、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听“呲啦”一声,万俟景侯突然伸手撕/开他的衣服,温白羽感觉到胸口一凉,“卧/槽”了一声,心想着万俟景侯发疯了,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撕自己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看到温白羽的胸口,脸色更是一顿,神情非常阴霾,伸手指按在温白羽的胸口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“嘶——”的哆嗦了一下,疼得他一激灵,低头一看,自己的胸口上,竟然有一个淡淡的火焰花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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