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驴蹄子专卖店_第52章 火精陵庙(中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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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章 火精陵庙(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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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,温白羽一阵激动,肯定是万俟景侯他们来了,当下飞快的跑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跑过去,吉普突然停下来,发出强烈的拉带声,然后车门一下打开了,万俟景侯从上/门冲下来,将温白羽死死抱在怀里,伸手扣着他的肩膀,说:“总是瞎跑让我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弱弱的抗/议说:“哪有瞎跑,我是干正经事……你的手好凉啊,摸哪里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挣扎着,万俟景侯的手一下窜了进来,冰凉凉的摸/他的腰,万俟景侯却不放开他,直接低头吻上来,吻得温白羽双/腿发软,才松开温白羽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低头看着他,说:“下次再乱跑,就让你下不了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降下车窗,探出头来,笑着说:“哎呦呦,小别胜新/婚啊,不过你们这样大庭广众的亲,再吓坏了淳朴乡民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温白羽顿时后背一紧,回头一看,不能再好了,茯苓就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,瞠目结舌的看着万俟景侯和温白羽激烈的亲/吻。

        茯苓一副受打击的样子,说:“你……原来你……你是女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心里卧/槽了一声,整个人都不好了,小姑娘眼神也太差劲了,从哪看出自己是个女人了!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却低笑了一声,对茯苓说:“谢谢你照顾我夫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……夫……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顿时感觉到一股惊雷,轰隆隆的劈下来,劈的他四肢发/麻,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茯苓听着万俟景侯的声音,顿时愣了一下,随即脸上通红,似乎被万俟景侯的放电电到了,脸上又是可惜,又是爱慕,又是羞涩,说:“大……大哥你言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把手伸到背后,偷偷捏了万俟景侯一把,压低了声音说:“又乱放电!还有谁是夫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跟着茯苓进了屋子,他们的空房不多,住不下这么多人,只好挤一挤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跟在后面,看到温白羽没事松了一口气,但是没有找到薛柏,又一阵失望,一句话也没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用了晚饭,就坐在屋子里准备谈一谈。

        关好了门,子车把一张纸拿出来放在桌上,是薛柏临走前塞在子车怀里的纸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义/父有事要办,乖孩子,回家等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又把自己的手/机拿出来,递给子车,上面还有那条备忘录,也是薛柏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我没骗你们,我确实什么也想不起来,但是感觉这山上有东西,而且是非常危险的东西,但这个东西我必须亲眼看一看。危险,不要再上山,带子车走。薛柏留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柏留下的这两条信息,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让他们回去,不要上山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这山上到底有什么危险,为什么薛柏那么不想让咱们是上山?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笑了一声,说:“无非是两个可能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看了一眼子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的表情很淡,说:“不用管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继续说:“第一个,就是山上真的有危险,薛柏也真的失忆了,不过这个危险很厉害,让他即使失忆也记得这种感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第二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说:“第二嘛,第二就是薛柏根本没有失忆,他还有自己的计划,不想让咱们上山,根本不是因为危险,而是他另有所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说完,温白羽就沉默了,然后看了看子车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我觉得第二点的话,似乎有点说不过去,毕竟薛柏把我救了,如果他另有所谋,大可以让我自生自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耸了耸肩膀,说:“谁知道薛柏是怎么想的呢,总之他现消失了,如果他还活着,应该已经进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简轻轻拍了拍奚迟的肩膀,示意他别说了,子车的表情很隐忍,胸口快速的起伏着,大家都看得出来,子车是百分之百的忠犬,现在一定非常担心薛柏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不管是第一,还是第二,但是都可以确定一点,这个山上肯定有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点头,说:“而且很可能是咱们需要的东西,我刚才听茯苓说,他们家是这山里唯一的一户,猎户只不过是说辞,其实是守墓人,她的太爷爷和爷爷进了山,就不见踪影了,一直没有走出来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笑着说:“既然是守墓人,那说明一定有墓,咱们没有来错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则是突然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温白羽的手指,然后又用食指在他的手心里划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后背一紧,突然感觉到万俟景侯在他手心里划的是字,这让温白羽很紧张,难道万俟景侯发现了什么,他有什么话不能立刻说出来,或者怕隔墙有耳,所以才这样传递给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当下就屏住呼吸,仔细感受着手心里的字,然后越来也觉得不对劲儿,他/妈/的分明是“夫人”两个字,因为笔画太少了,温白羽根本不可能感觉错!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一下就炸毛了,突然跳起来掐住万俟景侯的脖子使劲晃,吼着:“万俟景侯你大/爷,我掐死你,你才夫人,你/全/家都是夫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看着温白羽突然发难,都是用一脸看白/痴的眼神看着他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顺手把他接住,按住他肩膀,让他坐在自己怀里,笑着说:“怎么今天这么热情,是想我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伸手捂住脸,绝望的想,果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脸皮厚才天下无敌,万俟景侯已经天下无敌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叩叩叩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,温白羽杵着万俟景侯,说:“你开门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没有异/议,就站起来开门,温白羽霸占了他的椅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一打开门,门外站着的是茯苓,一脸羞涩的看着他,一张鹅蛋脸红红的,眼睛乱瞟,羞涩的说:“万俟大哥……我,我做了一些点心,都是我们这特色的,拿给你们尝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一听,顿时很不对劲,之前这小姑娘明明说自己长得好看,怎么一看到万俟景侯突然就变心了!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那叫一个气,使劲的跺着地板,这些人真不懂得欣赏,太过于肤浅,万俟景侯也就脸好看点,平时总是乱放电,这种男人最肤浅,还是自己这样内在美比较实在可靠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接过盘子,淡淡的说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茯苓赶紧摇头,说:“不客气不客气,你们要是有什么需要,都可以随时叫我……哦那个,你们,你们这多人住一个房间,难免挤了点,我看姐姐和那个小妹妹跟我一个房间吧,你们也宽松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正在喝水,突然“噗——”的一口喷了出来,说:“谁是姐姐?”

        茯苓说:“温姐姐,别客气,咱们挤一挤就行,我的房间比较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又是“噗——”的一口喷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拍着桌子哈哈的笑,然后突然反应过来,说:“谁是小妹妹?”

        茯苓纳闷的说:“是你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回轮到钟简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茯苓走了之后,奚迟一脸笑容的凑到钟简面前,说:“笑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简咳嗽了一声,说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坐在他腿上,故意扭了扭,感受到钟简的僵硬,笑着说:“你是喜欢小妹妹呢,还是喜欢小弟/弟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:“你们注意场合啊,咱们这么多人住一屋子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简脸红的不行,奚迟也不再闹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受了伤,就睡在床/上,奚迟睡在他旁边,温白羽本身让子车也睡床/上,子车的伤刚好,处于养身/体的阶段,他们三个人可以挤一挤,而且都不胖,横着睡还绰绰有余,就是腿要悬空,不过忍一晚上就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摇摇头,说:“我做椅子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就搬了一把椅子,放在窗户前,一直看着外面,夜里黑了,外面偶尔能看到雪花,然后就剩下黑茫茫的一片,雪山也变得缥缈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知道他担心薛柏,也就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简搬了椅子坐在奚迟旁边,奚迟就算睡了也要抓着钟简的手才行,别看奚迟平时看起来很淘气的样子,而且坏点子很多,说他性格乖戾都不为过,只不过奚迟睡着的样子,很缺乏安全感,好像钟简随时会消失,透露着一股脆弱,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壑语侯,如果再次失去钟简,奚迟恐怕都不敢去想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没有睡,站在窗边的位置,一直再往外看,子车本身就比他矮,又是坐着,更比他矮的多,这个时候就显得很有压/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都睡熟了,万俟景侯才轻声的开口,说:“你和薛柏在一起,处处都受制,这可不是万俟家的作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子车看了他一眼他,摇了摇头,说:“我知道,我想过很多次放弃,或者离开,过我该过的生活,但是我做不到。我所付出的,都是我心甘情愿的,或许是我太软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说:“如果是喜欢,就不用在意付出多少,地位对不对等无所谓。只不过你们现在是感情不对等,有些人习惯了别人服/从的感受,不真正的失去,不可能感受到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着,苦笑了一声,这不就是自己吗,早就喜欢了别人服/从的感受,凌/驾于一切之上,没有什么能阻拦自己,而这样一味的强/硬,只能给别人痛苦,这并不是对等的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拍了拍子车的肩膀,说:“你该决然一点,或许有不错的收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子车听得似懂非懂,但是很显然,万俟景侯是在关心自己,不管怎么说,这是血缘间的关心,子车第一次感受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这一觉睡得特别好,或许是知道万俟景侯在身边的缘故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睁开眼来,却发现不见万俟景侯的踪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奚迟还在睡,子车也靠着窗子睡着了,温白羽走下床,拍了拍子车,说:“去床/上眯一会儿,之后咱们就出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子车没拒绝,点点头,就躺在了床/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推开门走出去,万俟景侯站在房子外面的雪地里,手里拿着望远镜,似乎在看什么,茯苓已经起了,站在他旁边,笑着给他指着深山的位置,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一看,顿时心里醋溜溜的,这个该死的万俟景侯,整天到晚的到处放电,而且根本不自知,一拨一拨的美/女看到万俟景侯眼睛都拔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想着,看着万俟景侯眼睛都拔不出来的,那不是自己吗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突然能理解那些人看到万俟景侯的感受了,长这么好看干什么!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走过去,万俟景侯其实早就发现他了,温白羽一脸的纠结,偷偷的往自己这边看,时而皱眉,时而耸鼻,时而又撇嘴的,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,显然是吃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万俟景侯突然很喜欢看温白羽这种表情,感觉不坏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走过来,万俟景侯就转过身,伸手拉了拉他的棉衣,把缝隙拉紧,然后将人抱在怀里,说:“夫人,起得这么早?”

        茯苓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多余,特别尴尬而失落的说:“既然姐姐起了,我……我去做早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,等茯苓走了,才掐了万俟景侯一把,说:“谁是夫人!你再乱叫,我就咬死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着,还呲了呲牙,表示自己是吃肉的,虎牙很尖。

        哪知道万俟景侯突然低头,舌/尖在他的虎牙上厮/磨了一圈,然后笑着说:“嗯,挺尖的,往这儿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指了指自己的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的老脸腾就红了,心里悔恨的要死,不该跟万俟景侯比脸皮的,自己还是太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陆续也都醒了,吃了早饭,就准备告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茯苓有些舍不得他们,确切的说是舍不得万俟景侯,然后给他们准备了许多干粮,用布包起来,其实大家觉得背包里的干粮还蛮多的,但是指不定这雪山里发生什么,就把干粮都装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开车,温白羽他们坐在后面,温白羽说:“你们说,永生路是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说:“我从没听说过这个,或许是村/民们的传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按照传说这是一座天宫,必然在最高峰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众人就探出头去往天上看,顿时感觉一片迷茫,最高峰……在他们眼里,现在所有的山峰都看不见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开车进山,也幸亏是车的性能好,不然早就陷进雪里的,走到黄昏的时候,就算车子性能再好,也走不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看着前面,说:“我估计剩下的要咱们自己走了,车子是开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都准备了一下,奚迟打开后备箱,去整理行李,万俟景侯也从车上跳下来,他们带的行李太多了,有必要把一部分行李放在车里,如果全都背着走,一天根本走不了多少路,负重太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和奚迟正在收拾行李,其他人还坐在车里四处乱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,说:“有声音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说,万俟景侯的动作也顿住了,突然“嘭”的一下合上后备箱,然后说:“上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就听后背传出吼叫的声音,温白羽也听到了,他头一看,竟然是那几个巨型的猞猁,真是冤家路窄!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立刻招手喊着:“万俟景侯!奚迟!快上车!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大步跑过来,伸手抓/住车门的边沿,一下跃了上来,带着温白羽往里一滚,温白羽差点被他撞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一声大吼,一个猞猁已经扑过来,在车门上“呲啦——”划了一道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伸腿一踹,“嘭”的一声就将那猞猁踹出去,然后“啪”的一声合上车门,正好压中一个猞猁的爪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猞猁大吼着,一时间都不敢靠近吉普车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听着那猞猁的惨叫/声,都觉得手疼,说:“你可悠着点,猞猁是国/家二级保护动物!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你看它们的额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立刻爬起来,透过后车窗去看,一只巨型的猞猁跳上了后备箱,正透着车窗对他呲着牙,但是不敢贸然攻击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一看,好家伙,竟然是火焰!

        昨天晚上天太黑了,温白羽根本没注意到,每只猞猁的头上都有一个火焰的标志,而且这些猞猁体型巨大,非常强壮,仔细一看又长的不太像猞猁,虽然耳朵上也有两撮毛,但是长得就像小/鬼一样,有些尖嘴猴腮,说不出的怪异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诡异的是,每个猞猁的脖子上,都戴着一个青铜铃铛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诧异的大喊:“家养的?!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而且应该是养来吃/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打了一个冷颤,他还趴在车坐上往后车窗看,这一看,顿时一惊,大喊:“卧/槽,奚迟!奚迟还没上车!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把车窗降下来,大喊着:“奚迟!快上车!你那小身板要喂猞猁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简坐在驾驶位上,都要启动/车子了,听到温白羽喊奚迟没上车,突然就解/开安全带,打开车门冲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喊了他一声,钟简根本不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本身反应也很快,立刻就想上车,但是他刚往前跑,一只猞猁就扑过来,奚迟侧头一看,竟然发现猞猁的脖子上挂了一个铃铛,铃铛根本不响,不知道干什么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一犹豫,当下就把兜里的手套掏出来,然后装在手上,也不逃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猞猁看到奚迟,就团团的围过去,围成一个大圈儿,慢慢的往里收缩,似乎是想把包围越缩越小,最后瓮中捉鳖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猫下腰来,双手攥了攥,似乎在做备战动作,一个猞猁突然从后背扑过来,奚迟矮身一躲,然后就地拔起,猛地一划,金色的爪子在白皑皑的大雪中划出一片光芒,就听一声大吼,扑过来的猞猁受伤了上,一头栽在地上,气息微弱的,根本动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这一下非常准,而且特别狠,其他的猞猁都不敢动,奚迟走过去,蹲下来低头看着地上趴着的猞猁,它睁着眼睛,头上有一个火焰的标记,脖子上戴着铃铛,但是,这个铃铛竟然没有用带子,而是直接扎进了猞猁的脖子里,就像镶嵌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有些疑惑,不知道这铃铛是干什么用的,如果单纯是家养的标志,也不需要嵌在肉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钟简已经从车里下来,那些猞猁发现了钟简,不敢贸然去攻击奚迟,就转头去扑钟简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抬头一看,顿时嘴里“呿”了一声,似乎特别的厌恶,好像触动了他的逆鳞,立刻往前一冲,滚到钟简旁边,金色的爪子一动,将两头猞猁立刻爪翻出去,一时间鲜血喷/出来,洒了奚迟一身一脸,奚迟的脸色很狰狞,本身可爱灵透的一张脸上挂着冷漠,呼吸急促,似乎有些不受控/制。

        猞猁被他的样子吓到了,低叫了一声,然后纷纷往后缩,一点一点的后退,最后全都跑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简还不等奚迟说话,已经一把抱住他,说:“这么危险,你为什么不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的脸色渐渐有些好转,说:“我才要问你,这么危险出来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简给他轻轻擦掉溅在脸上的血迹,奚迟有些不自然,背过身去,自己用袖子慢慢的擦,说:“你别看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简抱着他,说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有些迟疑,说:“我本身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我怕你害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简突然笑了一声,说:“你永远不会害我,我为什么要害怕?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愣了一下,然后就老实的窝在钟简的怀里,让他给自己擦着脸上的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见他们半天不回来,着急的厉害,众人下了车,跑过去一看,这两个人竟然在猞猁的尸体堆里互相摸脸,然后又黏糊糊的亲/吻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已经受不了他们了,真是白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看了看地上,一共四头猞猁的尸体,这些猞猁的头上果然有火焰,而且仔细看长得都跟小/鬼似的,或许并不是真正的猞猁,而是变异种?或者干脆是上古的玩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这些铃铛是干什么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万俟景侯蹲下/身来,伸手一拽,就听“呲啦”一声,把一直铃铛就拽了下来,铃铛深嵌入猞猁的肉中,这一拽顿时血肉模糊,愣是拽掉了一大块肉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“呕——”了一声,说:“太恶心了,你下手轻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拿起来那铃铛看了看,铃铛不会响,缝隙被蜡状的东西填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也拽下来一个,拿在手里琢磨着,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也好奇,钟简拿下来一个,温白羽就戳了戳他,钟简把铃铛放在温白羽手里,然后又去拿最后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个铃铛,长得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看了看铃铛,从万俟景侯手里接过来,然后伸手掂了掂,说:“这铃铛里面有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好奇的说: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子车摇头,说:“不是看出来的,是重量不对,铃铛如果是空心的,里面灌满了蜡,重量也重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顿时佩服得不得了,子车倒是苦笑一声,说:“小时候师傅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子车说着,又仔细的看着那铃铛,四周摸了摸,突然双手一掰,就听“咔”的一声,竟然变成了两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大的铃铛里面,只有一层蜡状物,似乎是密封用的,铃铛的中间竟然是一个类似线状的虫子,一圈一圈的卷起来,盘成一个圆形,他的脑袋可以从铃铛的开口钻进猞猁的肉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一看,皱着眉,也把铃铛掰/开,果然也有这种线形的虫子,而且虫子肉肉的,整体是白色,特别的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干呕了一声,也像模像样的掰/开手上的铃铛,结果他的铃铛却是空的!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“嗯?”了一声,说:“空的?为什么是空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简也把最后一个掰/开,也是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奇怪的说:“两个有虫子,两个是空的,到底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从背包里拿出打火机,然后把铃铛放在地上,突然点了火,铃铛里的虫子一遇到火,立刻扭曲起来,然后竟然发出一种婴儿的惨叫/声,在火种噼里啪啦的发出爆/炸的声音,最后烧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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