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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8章 悬棺墓2
第(2/3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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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把江老板叫起来,江老板睡眼惺忪的,赖在睡袋里不起来,其他人则是收拾东西,然后背上行李,灭了火堆就往山下走,江老板喊了好几声,这才爬起来,跟着他们往山下走。
江老板带着他们迷路了,是不认识路的,不过还好安然认识路,他上山这么多次了,而且比江老板靠谱的多,带着他们往山下走。
他们在山上转了四个多小时,结果安然带着他们下山,只用了一个半小时,很快他们就走出了树林,来到了山下的湖水旁边小妻诱人:老公乖乖就擒。
昨天晚上他们一夜未归,彩鹊一大早看到他们,吓得要死,说:“客人,你们去哪里了,啊,这位客人怎么流/血了!”
安然的头上流/血了,简单的包扎了一下,不过血迹有点阴出来。
众人在山上一晚上,都累得要死,准备回去洗个澡,再好好休息一下,然后弄些补给,还要继续上山。
他们路过湖水的时候,众人都不约而同往水里看了看,安然说水下有个青铜盒子,但是并没有面/具,但是因为水下太深了,没有水肺,安然潜下去已经很困难了,所以根本没办法捞东西出来。
万俟景侯停了脚步,说:“我想下去看看。”
这么深的湖水,温白羽肯定是不可能下去的,他潜水憋气的时候估计也就一分钟,撑死了一分半,绝对潜不下去。
万俟景侯让其他人等着,自己下去看看,然后就开始脱外衣。
彩鹊也在旁边,看得脸红扑扑的,温白羽见他脱掉了外衣,咳嗽了一声,说:“那个……裤子就别脱了。”
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也没打算脱掉裤子,把鞋子脱了,然后扎进水里。
温白羽看万俟景侯一下没入水面,多少有些担心,紧紧盯着湖水一直看,还抬手看着腕表,给万俟景侯掐着时间。
一分多钟很快就过去了,水面静悄悄的,万俟景侯扎进去的涟漪已经不见了,一切都恢复了平静。
两分钟的时候大家有些沉不住气,江老板说:“哎呀,不会淹死在里面了吧?”
温白羽不停的看着腕表,几乎是下意识的一秒看一次,看一下表再看一下水面。
几秒钟过的简直像几年一样漫长,就听“呼啦!”一声水响,万俟景侯猛地从水面上扎了出来,并没像安然那样把血管挤爆,看起来没有任何事情。
万俟景侯猛地从水中扎了出来,身上自然湿/透了,一身黑色的衣服紧紧/贴在身/体上,衬托着万俟景侯衣架子一样的身材,宽肩外加大长/腿,虽然穿着衣服,一点儿也不暴/露,但是衣服贴在身上,隐隐描绘出腹肌和胸肌,那种感觉就是让人脸红心跳。
万俟景侯手中拎着一个青铜盒子,青铜盒子因为常年泡在水里,全是锈迹,里面果然没有东西。
因为是清晨的缘故,多少有些凉,温白羽赶紧把外套给万俟景侯披上,同时也挡住了万俟景侯乱洒荷尔蒙。
彩鹊看的脸红心跳,有些不好意思,先跑回去给他们烧热水去了。
众人一边往回走,一边检/查了一下青铜盒子,跟安然挖出来的一模一样,但是因为常年泡水,已经长了一层的青苔,锈迹非常重。
温白羽看了看盒子,说:“咦,这个盒子,看起来才被打开没多久?”
他说着指了指盒子里面,青铜盒子里面的锈迹并不重,但是据万俟景侯和安然说,盒子在水底是打开的,如果是一直打开的状态,盒子里面的锈迹和外面应该差不多,但是现在反差很大,说明打开并不久,里面的东西被人拿出来了,而且才拿走不久大明凰女传。
但是是谁拿走了里面的玉/面/具?
大家回了招待所,彩鹊已经去烧水了,这里洗澡完全靠烧水,没有电热水器,甚至屋子里都没有电灯。
老大/爷和彩鹊帮忙抬了一个大澡盆进来,每个屋子一个,因为澡盆没有那么多,所以大家只能一个洗完一个再洗,万俟景侯倒是不怎么介意,表示他完全可以和温白羽一起洗。
温白羽当即脸就红了,但是万俟景侯说的很自然,彩鹊和老大/爷都没反应过来,彩鹊还笑着说:“万俟大哥和温大哥的感情真好呢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热水一壶一壶的打进来,把澡盆全都灌满了,热/乎/乎的,飘起一阵阵热起来。
温白羽又管彩鹊要了一脸盆的温水,这当然是给小家伙们洗澡用的。
彩鹊给他打来了温水,就关门出去了,临走前还脸红扑扑的看了看万俟景侯。
温白羽把脸盆放在架子上,试了试水温,感觉刚刚好,然后就把小家伙们抱出来,放在水盆里。
昨天晚上的条件比较艰苦,小家伙们都在背包里过的夜,此时泡着水热,都有些撒欢,只有小烛龙一副淡定老成的样子。
小羽毛已经渐渐习惯了洗澡,好像觉得水深没什么威胁,就在里面不断的撩水玩。
温白羽看小家伙们玩的高兴,就准备给他们打/泡泡,结果被万俟景侯从后背抱住了,万俟景侯已经把上衣脱掉了,但是身上凉冰冰的,还带着一股湿气,头发也是湿的,擦在他耳朵边,凉丝丝的感觉,温白羽的后背顿时爬起鸡皮疙瘩来,麻嗖嗖的。
万俟景侯笑着咬了咬温白羽的脖颈,用舌/头去/舔/他的耳根,说:“让他们自己玩会儿,咱们先洗澡。”
温白羽挣扎了一下,说:“你身上那么凉,你先去洗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结果万俟景侯就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,温白羽“啊”了一声,吓了一跳,万俟景侯抱着他,大跨步往前走,两个人就全进了澡盆里。
也亏的是澡盆很大,两个大男人一下没进去,剩余的空间就不太大了,有点胳膊挤胳膊。
温白羽身上还穿着衣服,一下全湿/了,瞪着眼睛看万俟景侯。
万俟景侯笑眯眯的说:“没事,我给你脱/下来。”
温白羽伸手去拦他,万俟景侯的动作非常快,抓/住他的手腕,探头过去在他脖子上亲/吻,另一只手快速的拽他的皮/带,将温白羽湿掉的裤子脱/下来。
万俟景侯给他脱完了裤子,就没有管上衣。
温白羽的上衣贴在身上,难受极了,想要伸手把衣服脱/下来,万俟景侯却压住他的手,低下头来,隔着已经湿/透了的薄薄的衣服,舔/着温白羽的锁骨,声音沙哑的笑着说:“别脱,就这样吧。”
温白羽说:“穿着衣服怎么洗澡啊?”
万俟景侯又笑了一声,咬着温白羽的耳朵,压低了声音,说:“你这样我特别兴/奋民国风水怪盗。”
温白羽的脸腾的一下红了,万俟景侯简直越来越流氓了,果然万俟景侯的目的根本不在洗澡,将温白羽背过去,让他向前趴着,将人死死抵在澡盆边上,每一下都激烈的把热水撞了出来,“哗啦哗啦”的洒在地上。
温白羽晕头转向的,捂着自己的嘴巴,生怕那边在水盆里玩水的小家伙们听见。
万俟景侯掰住他的下巴,让温白羽转过头来,嘴唇压在温白羽的嘴唇上,仔细的含/着亲/吻,说:“舒服吗?”
温白羽被撞得眼睛翻白,眼前一阵阵炸白光,嗓子里“嗬……嗬……”的喘着气,感觉要断气了似的,使劲摇头,说:“膝盖疼,别……太挤了……”
万俟景侯立刻将人抱起来,放在怀里,温白羽陡然睁大了眼睛,这个姿/势实在太刺/激了,温白羽“啊……”的一声叫了出来,一下瘫在万俟景侯怀里,头抵着他的肩膀。
热水发出“哗啦哗啦”的声音,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,万俟景侯笑着说:“这样呢,还挤吗?手抱住我脖子,这样轻/松一点。”
温白羽的意识已经在半游离的状态,他绝对不会承认是爽的,伸手勾住万俟景侯的脖子,双手紧紧抱着,整个人攀在万俟景侯身上,喘了两口气。
万俟景侯安慰的说:“乖,快好了,嘘——小点声……”
温白羽咬着嘴唇,眉毛皱在一起,他也想要小点声,但是声音像洪水一样,从嘴唇决堤而出,怎么也堵不上。
万俟景侯抬起头来,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人,笑着说:“嘘——亲/亲我。”
温白羽立刻低下头,吻住万俟景侯的嘴唇,嘴里发出“唔唔”的声音,舌/头猛地乱/顶,眼睛陡然睁大,“嗬——”的喘了一口气,一下软在万俟景侯怀里,似乎是累得睡过去了。
小家伙们玩水玩的不亦乐乎,根本没发现万俟景侯和温白羽也玩的不亦乐乎……
温白羽直接睡过去了,万俟景侯给他洗了澡,然后裹上浴巾,抱出来放在床/上,又拉过被子来,让温白羽挡在自己腿上,给他慢慢把头发擦干。
万俟景侯把温白羽安顿好,小家伙们的水早就凉了,小血髓花也学着万俟景侯的样子,拿了毛巾给小羽毛擦干,对着小羽毛来回揩油。
小烛龙实在看不过去了,送给小血髓花一个鄙夷的眼神。
温白羽醒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,摸/到自己的手/机,按亮一看,竟然显然下午三/点。
温白羽赶紧坐起身来,发现自己穿着衣服,不过已经不是那件湿衣服了,显然万俟景侯已经给他换了。
小家伙们都睡在另外一张床/上,万俟景侯并不在屋子里。
温白羽挣扎着坐起来,感觉浑身都疼,尤其是腰,腰酸的厉害,而且膝盖也疼,温白羽撩/开被子看了看,膝盖有点红,不过没有破皮。
他正看着,房门被轻轻推开了,万俟景侯从外面走近来,看见他醒了,笑着说:“睡好了?”
温白羽说:“你怎么没叫醒我?”
万俟景侯说:“你昨天晚上就没休息好,让你多睡会儿抱头,蹲下!(gl)。”
他说着走过来,坐在床边的位置,看见温白羽撩/开裤腿看自己的膝盖,转身把桌上的药拿了过来,给他涂在膝盖上,说:“还有点红。”
温白羽被他摸得痒痒的,赶紧把裤腿放下来,说:“没事,不是太疼了。”
万俟景侯说:“饿不饿?早饭没吃,中午饭也没吃,要不要现在吃?”
温白羽点点头,他饿得要死了,肚子里空荡荡的。
万俟景侯要把饭菜端上来,不过温白羽觉得自己又不是坐月子,完全可以下楼吃饭。
他们出房间的时候,正好碰见骆祁锋和叶流响,万俟景侯拜托他们帮忙看着小家伙们,里面的小家伙们还在睡午觉,从吃了午饭就开始睡,现在还没醒呢。
叶流响欣然就答应了,美颠颠的进了他们的房间,骆祁锋跟着进去。
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就下楼去吃饭了,彩鹊很热情的把留给他的饭菜热了热,端上来。
彩鹊把菜放在桌上,一抬头就看到温白羽脖子上的吻痕,顿时吓了一跳,说:“啊,温大哥,你脖子上好大一个包,是被虫子叮的吗,我们这里虫子就是多,我去给你拿点药膏来,抹上就不痒了。”
温白羽下意识的一摸,什么虫子包,分明是万俟景侯这个大虫子咬出来的,现在是红的,过两天就该青了,根本不痒,摸起来有点疼。
彩鹊已经热情的跑出去拿药了,温白羽瞪了万俟景侯一眼,万俟景侯把筷子递到他手里,笑着说:“吃饭吧,肯定饿了。”
温白羽接过筷子,使劲插了插碗里的菜,就把它们当成了万俟景侯,在嘴里“嘎吱嘎吱”的嚼,好像要把万俟景侯嚼碎似的。
温白羽饿得不行,吃了好多东西,然后又撑得不行,刚吃好饭,就听到“蹬蹬蹬”的声音,抬头一看,是安然从楼上走下来了,不知道要去干什么,耳朵里又塞了耳/机,音乐声非常大。
安然从上面走下来,脸色非常不好,有点惨白,虽然年轻人的皮肤本身就很白,不过现在看起来是缺血的白,早上他们才在招待所里各回各屋,没想到过了几个小时之后一见,安然竟然一脸憔悴的表情。
温白羽刚要打招呼,就见安然的腿突然一弯,就听“咚咚”的声音,竟然从楼梯上滚了下来。
温白羽吓了一跳,正好彩鹊回来了,一进来就看见客人从楼梯上滚下来,也吓得尖/叫起来。
万俟景侯伸手过去,一把将安然拎起来,安然脸色惨白,已经没有/意识了。
众人把安然抬到房间里,放在床/上,安然的房间非常简单,也是两张床,一张睡觉用,另外一张放着行李,收拾的很干净,桌子上摆了一片的耳/机,好几副耳/机。
温白羽一看就傻眼了,这么多耳/机,安然到底带了多少备用的耳/机?
安然躺在床/上,脸色惨白,好想还有点发高烧,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病了若爱终成倦。
大家都闻讯赶过来,老大/爷去找了他们寨子里唯一的大夫,大夫给安然看了,但是看不出所以然,只能让他吃一点退烧的药。
退烧药他们都有带,温白羽找出来,喂安然吃药,但是安然一直在昏迷,没有/意识,死气沉沉的样子,根本不张嘴,就算把水灌进去,嗓子也不会吞咽,全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。
江老板站在旁边,看了看,说:“哎呀,我告诉你,不能这么样,我来我来。”
他说着,抠下一片退烧药,然后塞在安然嘴里,同时大手一张,捏住安然的脸颊,迫使让安然张/开嘴来,不过他并没有把水灌进安然的嘴里,而是自己喝了。
温白羽眼皮一跳,顿时感觉不好,刚要拦住江老板,就见江老板果然不负众望的含/着水低下头来,嘴唇压在安然的嘴唇上,然后快速的把水渡了过去。
安然还是没有/意识,根本不知道吞咽,江老板伸出舌/头,快速的拨了安然的舌/头两下,然后又去弄他的舌根。
安然嘴里发出“唔”的一声,舌/头下意识的卷起来,牵动了嗓子,猛地将水和和药片咽了下去。
众人看得都是目瞪口呆,尤其是淳朴的彩鹊和老大/爷,从没见过两个男人亲/吻,还这么劲爆的舌吻,因为安然的嘴被江老板掐开,长得很大,所以两个人的舌/头贴在一起,江老板拨/弄安然舌/头的场景,大家看的一清二楚,都吓傻在了当地。
温白羽咳嗽了一声,心想着幸亏安然没有/意识……
安然吃了退烧药,但是好像并不管用,仍然一直发高烧,苍白的脸色变的潮/红,不停的出汗,衣服全都湿/透了。
温白羽奇怪的看着安然,就算是伤风感冒,但是安然这体质,还是个练家子,怎么可能说发烧就发烧,而且这么严重?
众人的行程因为安然突然病倒了,所以被/迫拖了一天,不过江老板不着急,还主动留下来照顾安然。
江老板顺理成章的把东西搬到安然的屋子里,温白羽有点怀疑的看着江老板,不过江老板虽然不太靠谱,但是照顾人很细心。
众人守了安然一下午,到了晚上的时候,江老板让大家先去吃饭,自己看着就可以了。
温白羽他们吃了饭,打包了东西带上去,给小家伙们吃。
吃了饭没有事情做,温白羽研究了一下泡水的青铜盒子,和安然的那个一模一样,里面肯定也装了一个面/具。
应该是之前的那些土夫子带出来的,但是为什么要丢掉?
临睡觉前,众人也去看了一次安然,安然还是昏迷,而且高烧不退,嘴里一直说着梦呓的胡话,喊着:“不……不要戴……不要戴……”
众人听了半天,实在听不懂安然说的是什么意思,安然也叫不醒,都没办法吃晚饭。
彩鹊把饭放在厨房的火上,安然如果醒了,直接热一热就能吃。
众人各自回房,留了江老板照顾安然[快穿]来一颗后悔药。
温白羽白天睡得有点多,小家伙们虽然睡的也很多,但是毕竟是小宝宝,到了时间又要睡觉,很自然的犯困,就钻进被窝去睡觉了。
温白羽被万俟景侯抱在怀里,万俟景侯伸手撩/开他的袖子看了看,梼杌毒的绿色花纹并没恶化,还是淡淡的,但是非常扎眼,让万俟景侯不太高兴。
万俟景侯搂着温白羽,说:“睡不着?”
温白羽白天睡得太多了,现在还很精神,没什么困意。
万俟景侯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,说:“那再来一次?早上的时候,我还没尽兴。”
温白羽吓得一激灵,后背都发/麻了,虽然这次万俟景侯碍于小家伙们都在,的确没有折腾他太长时间,但是温白羽还是晕过去了,烛龙的体力实在太惊人,温白羽有点吃不消。
温白羽嗓子发紧,小声说:“我后面还疼呢。”
万俟景侯笑了笑,说:“逗你玩的,我知道你还难受,睡不着咱们说会儿话。”
温白羽松了一口气,就和万俟景侯小声的聊天,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,从聊天变成了亲/吻,万俟景侯亲/吻的技术越来越高超了,温白羽几乎不能自拔,被他亲的非常有感觉,两个人呼哧带喘的吻着对方的嘴唇,温白羽的手就不自主的在万俟景侯身上乱/摸。
万俟景侯抓/住他的手,声音沙哑,说:“别再摸了,再摸/我可来真的。”
万俟景侯的眼睛几乎变成了火红色的,在黑夜里熠熠生辉,只是盯着温白羽,温白羽就感觉到了一股窒/息的酥/麻感。
温白羽当然不敢再乱/摸了,不过万俟景侯下面已经有感觉了,而且很难受,早上因为顾忌到温白羽,也没有发/泄/出来,温白羽嗓子滚了好几下,终于伸手贴了过去。
万俟景侯深吸了一口气,说:“不听话,嗯?”
温白羽闷声闷气的说:“你不是难受吗,我那……那个地方有点疼,用手帮你。”
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吻着温白羽的耳朵,说:“好。”
温白羽足足用了三个小时,九点他们就躺在床/上准备睡觉了,结果一直到十二点,万俟景侯才发/泄/出来,温白羽手心直疼,感觉都要破皮了。
温白羽帮完了万俟景侯,这回不觉得精神了,疲惫的睡过去了,睡着的时候还在想,明天胳膊一定会疼的,这绝对属于无氧运/动。
温白羽刚睡下,就听“呜呜”的声音,非常微弱,弄得温白羽“腾”一下坐起来,然后转身往另外一张床/上看,果然是蛋/蛋在哭。
万俟景侯也坐了起来,四下黑灯瞎火的,温白羽直接摸了一个手电筒打开,小家伙们全都醒了,或许是被蛋/蛋哭醒的。
蛋/蛋本身在小烛龙怀里睡得好好的,但是突然就醒了,也不知道为什么,开始“呜呜”的哭,哭的还挺委屈。
温白羽以为他做噩梦了,蛋/蛋是早产儿,而且看起来比较纤细,神/经又敏/感,不像小羽毛虽然看起来比较小,但是其实武力值也很大,还会喷火,更不像小烛龙那么暴/力一派狐言。
蛋/蛋一哭,额头上的火精就开始一闪一闪的发光。
小烛龙哄着蛋/蛋,蛋/蛋抓着他的衣服,还是呜呜的哭,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就在这个时候,突听“咔……咔……”的声音。
万俟景侯立刻转过头去,一跨步走到窗户旁边,打开一个缝隙往外看。
温白羽也听到了动静,跑到床边往外看,立刻“嗬——”的一声抽气。
温白羽吓得后背直凉,只见窗户外面,有一张惨白的脸。
那张大脸“呼——”的一下就冒了过来,蹲在他们窗户外面,一双呆滞且兴/奋亢/奋的眼睛,正从窗户的缝隙往里看,也正看着他们。
温白羽吓得后退一步,只在一瞬间,那张大脸露/出一阵狞笑,然后猛地朝窗户扑过来。
“嘭!”的一声,万俟景侯立刻伸手拽住窗户,那张惨白的大脸想要拉开窗户,但是窗户被万俟景侯拽住,只能发出“哐哐!”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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