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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5章 梼杌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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候,两个小祖/宗已经吃饱喝足,小羽毛哭也哭够了,笑也笑够了,窝在小血髓花怀里睡着了。
温白羽和万俟景侯整理之后就要出门吃饭了,不过有点担心小羽毛,还是觉得带上比较安全。
但是小羽毛已经睡着了,怕一动他就被吵醒了。小血髓花则是抱着小羽毛,还冲他们摆了摆手,示意让两个人放心。
万俟景侯就带着温白羽出门了,只是吃个饭,很快就回来。
他们住的地方并不高档,外面有几个小摊可以吃饭,他们下来的时候,就看到叶流响已经在了,蹲在门口,双手托着腮帮子,正在看外面的小摊贩杀鸡,鸡血掉了满地,叶流响却看的津津有味。
温白羽是不知道喝血有什么吸引力的,拍了一下叶流响,说:“走吧,吃饭去。”
叶流响这才站起来,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只正在滴血的鸡……
剩下的人很快也下来了,他们就在外面吃了点东西,很快就回来了,很巧的是,回来的时候叶流响又看见人家在杀鸡,满眼希冀的看着地上的鸡血。
温白羽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不过叶流响并没有真的要喝,看了两眼就走了。
叶流响和骆祁锋住的是单人间,叶流响刚要关门进房间,就感觉门被人架住了,回头一看,竟然是骆祁锋。
骆祁锋伸手扶住他的门,低头朝他看了看,说:“我记得你之前说,你的寿命是九天,还要靠喝血来维持?”
叶流响点了点头。
骆祁锋想了想,似乎在措辞,说:“那如果不喝血呢?”
叶流响笑着说:“大叔你放心,我不会随便杀/人的,反正我能一直蝉蜕,不喝血的话寿命会缩短一点,正好蝉蜕的快,还能给温白羽的儿子治病呢。”
叶流响说的很轻/松,骆祁锋的表情却没有他那么轻/松,他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,之前看到叶流响杀/人,骆祁锋肯定是不高兴的,有点震/惊,又有点不可置信,毕竟叶流响本身在他心里是个很干净又纯粹的孩子,这一下颠/覆了骆祁锋的看法,让骆祁锋有点接受不了。
可是叶流响每次看到血液的时候,都会露/出一种希冀又隐忍的目光,骆祁锋虽然不想承认,但是她有点心疼。
叶流响见他半天不走,一直抬头看着他,怕骆祁锋说话但是自己听不见,不过骆祁锋又一直没说话。
叶流响歪着头嘻嘻笑了一声,说:“大叔你不走吗,你这样子,我会以为你想进屋来坐坐呢。”
骆祁锋想了想,说:“不能进去坐坐吗?”
叶流响诧异的看着他,说:“咱们不都是单人间吗,单人间还不一样吗?”
骆祁锋有点窒/息,真想撬开叶流响的脑瓜子看看,不过他没说话,强/硬的拨/开叶流响,大步走进了他的房间。
叶流响有点莫名其妙,回身把门关上。
旅馆有点简陋,一张椅子,一张床,椅子有点单薄,骆祁锋这个身材坐上面感觉有点不稳,干脆直接坐在床/上了。
叶流响走进来,骆祁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,叶流响就坐在他旁边,骆祁锋侧过头来,指了指自己的脖子,说:“你要是真想喝血,可以喝我的,但是给我留口气,别咬死我。”
叶流响眨了眨眼睛,有点吃惊的看着他,半天都没动,骆祁锋脸色慢慢阴沉下来,站起来说:“算了,我还是回去吧。”
不过他刚说到这里,就见叶流响一下蹦起来,然后飞扑在他的身上,将骆祁锋猛地压在床/上,双/腿夹/住他的腰,双手抱住骆祁锋的脖子,埋首在骆祁锋的脖颈间,深深的吸了两口气,然后伸出舌/头在他脖子上舔来舔/去的。
骆祁锋呼吸顿时就粗重了,说:“让你喝血,你舔什么?你这小子是属什么的?”
叶流响却还是舔来舔/去的,骆祁锋这才发现,叶流响一直埋首在他脖子上,根本看不见他的口型。
骆祁锋被他舔的要发疯了,尤其叶流响还夹/住他的腰,骆祁锋灰绿色的眼睛里面有些血丝,不断喘着粗气,炙热的气息喷在叶流响的脸颊旁边。
叶流响因为觉得痒,缩了缩脖子,笑了一声,小声说:“我该怎么咬呢……大叔你怕疼吗?”
骆祁锋有点哭笑不得,不过他说话叶流响也看不见,叶流响倒像是兴/奋的自言自语,就在这个时候,骆祁锋的脖颈上突然一阵刺痛,叶流响尖尖的虎牙一下穿刺了骆祁锋的皮肤。
骆祁锋感觉到一丝刺痛,然后是凉丝丝的,刺痛反而觉得微不足道,倒是凉丝丝的感觉和温热的舌/头让他有点发晕。
骆祁锋的大手猛地按住叶流响的细/腰,叶流响吓了一大跳,他只是咬出了一个小小的血孔,一点点舔/着从皮肤里溢出来的血丝,没想到骆祁锋一下将他按住了,而且按得还挺用/力。
叶流响说:“大叔,你是疼了吗?”
骆祁锋“呼呼”的喘着粗气,但是没有说话,反正说话叶流响也看不到,叶流响又在骆祁锋的脖子上舔/了两下,小血孔已经愈合了,叶流响恋恋不舍的说:“味道很好。”
骆祁锋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了,推开叶流响,把叶流响掀翻在床/上,然后自己一翻身就下了床,有点逃命的姿态,猛地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,“嘭”的撞上/门,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间。
叶流响坐在自己腰上真是要命,骆祁锋差点尴尬起来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一点儿血迹也没有,照了照浴/室里的镜子,发现有点红,上面还有一个吮/吸的红痕,看起来相当暧昧。
骆祁锋“呼——”的喘出一口气,打开浴/室的花洒,冰凉的水浇下来,浇了骆祁锋一个透心凉,这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儿。
第二天一大早,众人就准备出发了,车子一晚上并没有修好,但是检修了一下,虽然外形看起来有点抢眼,不过还是能开的,众人就装上补给,准备往崆峒山去。
二山带着建木树枝去了崆峒山,但是因为骆祁锋开错地方,众人误打误撞发现了二山出现在荒郊野外的石窟里,石窟里有图腾,有棺/材,但是并不知道做什么用的,可以肯定是这里曾经有过祭祀,但是被遗弃了。
众人心里的谜团还是很多。
邹成一上车之后又睡着了,眼底一片乌青,温白羽真不好意思说,小旅馆不隔音,他们隔壁也是双人间,噫风简直就是禽/兽,而且是鬼畜型的,一边说着不做,一边把邹成一给吃干抹尽了。
看邹成一这幅憔悴的样子,估计疲惫的厉害。
崆峒山离平凉不远,但是他们并不能从正门进,所以只好兜了一个圈,一个多小时之后才停了下来。
这里了无人烟,因为是早晨的缘故,四周一片雾茫茫的,山区很阴冷,邹成一冷的哆嗦了一下,裹了裹自己的衣服,噫风侧过身去,把他的安全带解/开,笑着说:“少爷,该起床了。”
邹成一嘟囔了一声,像轰苍蝇一样摆了摆手,结果被噫风抓/住了手指,放在嘴边轻轻的吻。
邹成一脸皮很薄,被他烦的不行,最后只好睁开眼睛,眼睛里有些血丝,而且眼睛整个有些红肿,一看起来就知道昨天晚上有多激烈。
众人从车上下来,噫风说:“接下来车开不进去了,咱们该爬山了。”
温白羽看了看这片山,简直就是一片苍茫,而且他们走的是为开发区,这么看上去山势还不算陡峭,但是地上全是石头和土,也不知道上面会不会越来越陡峭。
温白羽搓了搓手,呵了一口气,心想着大冬天来爬山,真是好雅兴啊!
众人把车子停下来,找了个树木多的地方掩藏起来,然后把后备箱里的背包全都卸下来,背在背上。
为了方便起见,温白羽穿了一件蓝色的长风衣,下面是灰色的裤子,裤筒塞/进了靴子里。冲锋衣戴着帽子,小血髓花就抱着小羽毛坐在温白羽的帽子里。
小羽毛眼睛还是看不见,而且才出生不久,一直迷迷糊糊的样子,虽然小血髓花一直欺负他,不过小羽毛还是有点黏他。
众人走进山里,温白羽走的很平稳,就怕把帽子里的小羽毛和小血髓花给抖出去了。
刚刚进山的时候,山势并不陡峭,一切也非常好走,他们没有缆车坐,只能凭着两条腿往上走。
而且不知道具体是在崆峒山的哪个位置,叶流响的鬼眼时灵时不灵的。
万俟景侯看了看山势,说:“崆峒山自古以来有很多意思,有人说是远古崆峒氏的意思,也有人说是虚无浑茫的意思,还有一种解释是‘北戴斗极为崆峒’。”
温白羽说:“说人话。”
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说:“简单说就是崆峒山风水很好。”
温白羽说:“那你能看出来哪里适合修建地宫墓葬吗?”
万俟景侯说:“山势如龙,又在北斗七星下,整座山的风水都很好,周穆王在哪里修墓都合情合理。”
温白羽翻了个白眼,说:“那不等于没说吗,还要一寸一寸的找了。”
众人顺着山往上走,根本没有山道,只能拨/开树木自己找一个道,越往上走,雾气越浓重,很快冲锋衣上都凝了一层冰凉凉的霜。
最后温白羽根本看不见自己的脚面了,不停的伸手挥舞着眼前的雾气,万俟景侯伸手抓/住他,说:“别走丢/了。”
叶流响身量很小,一下就被雾气给淹没了,骆祁锋看着有些着急,伸手挥了两把,把雾气挥散,但是因为雾实在太大了,叶流响刚出现,一下就淹没没了。
邹成一走起路来似乎有点费劲,一看就是噫风禽/兽的最好证明,体力也有些不好,额头滚下汗珠来,噫风没说话,直接把人抱了起来。
邹成一挣扎了一下,噫风笑着说:“少爷别逞强,以前不也是我抱着您吗?”
邹成一心想以前他是腿不能动,现在双/腿都健全了,可是他实在走不动了,后面太疼,走路的时候磨着更疼,每次做噫风都跟疯了一样,说好了不会做的,只是看看他的伤口好了没有,结果噫风每次都不守信用。
邹成一实在不行,就靠在噫风怀里,眯起眼睛准备睡觉,反正噫风体力多了没处用。
叶流响看见噫风抱着邹成一,冲骆祁锋挥了挥手,说:“大叔大叔,你也抱着我吧。”
骆祁锋脸皮一红,不过眼看着叶流响总是淹没在浓雾中,也有些不安全,为了不走散,骆祁锋半蹲下来,让叶流响趴在自己背上,背着他往前走。
叶流响很轻,没什么重量,骆祁锋背着并不吃力,但是叶流响在他背上不老实,揪一片黄叶子来回甩,痒痒他的耳朵,就跟他们来崆峒山真的是旅游一样。
叶流响玩够了叶子,就在骆祁锋脖子上蹭来蹭去,骆祁锋又点不堪其扰,回头说:“别蹭我脖子。”
叶流响必须看着他的嘴唇才能知道骆祁锋说什么,所以骆祁锋就回过头来说,哪知道叶流响盯着他的嘴唇看了一两秒,然后突然伸出舌/头,顺着他的下唇舔/了一下。
骆祁锋脑子里“轰隆——”一下,立刻就转回头去。
温白羽看着前面两个人,眼睛盯着骆祁锋脖子上的吻痕来回看,不禁摸了摸下巴,感觉这两个人在不为人知的时候,可能发展出了非同一般的奸/情。
众人走了两个小时,山路开始非常难走,温白羽累的喊停了,众人就找了地方坐下来休息,雾气很浓,大家坐的很近,但是根本看不见对方,连自己的手都看不清楚。
温白羽伸手进自己帽子里摸了摸,小羽毛和小血髓花都在,小羽毛可能睡着了,躺在他帽子里,翅膀也缩起来了。
温白羽坐在地上喘气,万俟景侯递给他一瓶水,温白羽拧开来喝了两口,水太凉了,而且天气冷,根本不想喝水。
万俟景侯握住他的手,攥了攥温白羽的手心,感觉有点凉,说:“还行吗?”
温白羽点点头,不过他实在说不出话来了,一说话就在打颤,毕竟他现在身/体不好,天气又阴冷,雾气也大,还要剧烈运/动。
万俟景侯扶着温白羽的脑袋,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,轻声说:“睡一会儿,乖。”
温白羽太累了,就靠着他的肩膀,很快睡着了。
叶流响托着腮帮子看他们,眼睛里有些羡慕,或许是因为蝉的寿命总是这么短暂,在一次次的生死间蝉蜕,所以自从逃出了昆仑山的墓葬,叶流响想/做的事情很多,想体会的事情也很多。
叶流响摸了摸旁边,发现骆祁锋坐的挺近,就也靠过去,靠在骆祁锋身上,大叔并没有动,身/体有些僵硬,让他靠着。
温白羽犯困,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有些颠簸,天空阴沉着,看不出来是什么时间。
温白羽一惊,打了个挺,就发现自己竟然在万俟景侯背上。
万俟景侯背着他,回头说:“醒了吗?”
温白羽伸手看了看腕表,竟然已经下午了,他睡了这么长时间。
众人正好这个时候停下来休息,万俟景侯拿出温白羽的午饭,让温白羽吃东西。
温白羽本身胃口就不好,又是刚醒过来,拿着面包有点发呆,万俟景侯探过头来,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,温白羽都没醒过来,还伸出舌/头舔/了舔自己的嘴唇。
万俟景侯咬住他的嘴唇,把舌/头探进去,温白羽这个时候终于醒了,嘴里“唔唔”两声,因为挣扎了一下,把帽子里的小羽毛给颠醒。
小羽毛顺着温白羽的帽子爬出来,小血髓花立刻也蔓藤一卷,直接坐在温白羽的肩膀上,小血髓花见到万俟景侯和温白羽玩亲/亲,笑着拍了拍手,似乎在叫好一样。
温白羽有些清/醒了,幸好自己儿子看不见,不然从小就不学好,这可怎么行。
小羽毛坐在温白羽的肩膀上,揉了揉眼睛,呼扇了两下翅膀,把周围的雾气一下给驱散了,然后慢悠悠的站起来。
温白羽不敢动,怕他从自己肩膀上摔下去了,结果就在这个时候,小羽毛呼扇了一下翅膀,突然从温白羽的肩膀上飞了起来。
小羽毛太小了,而且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,又是白色的翅膀,呼一下就扎进了浓雾里,立刻消失不见了!
温白羽蹲是紧张起来,满头都是汗,“噌”的站起身来往前追,心想着果然儿子有翅膀就是不好,竟然到处乱跑。
众人一下就慌乱/了,小祖/宗不见了,旁边又都是浓雾,根本看不清楚,大家还不敢用手扇雾气,一扇怕把小羽毛给扇飞了。
小血髓花从温白羽的肩膀上跳起来,蔓藤“嗖——”的卷住了旁边的树干,然后一荡,飞快的往前荡去,一下也扎进浓雾里,就在温白羽以为两个小祖/宗都丢/了的时候,一条蔓藤又伸了出来,还冲他们勾了勾蔓藤的尖端。
温白羽:“……”
众人寻着蔓藤往前跑,很快就看到了一座半倒塌的破庙,快速的冲进破庙,就看见小羽毛正坐在脏兮兮的供桌上,忽闪着自己的翅膀,小血髓花则站在旁边,帮他弹着身上的土。
温白羽大步走过去,准备教育一下儿子,让他不能随便乱跑,万一跑丢/了怎么办,刚要气势汹汹的开口,就见小羽毛仰起脸来,一张小天使一样的面容,七八分像万俟景侯,圆圆的小/脸有点婴儿肥,绝对比万俟景侯可爱,火红色的大眼睛一下一下的眨着,长长的睫毛差点把温白羽扇飞了。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酝酿好的义正言辞、语重心长的话,全都吞进了肚子里,一脸的铁青瞪着小羽毛。
叶流响说:“这里竟然有一个破庙。”
众人都注意到这间破庙了,破庙非常隐蔽,在浓/密的林间,如果不是小羽毛瞎跑,他们肯定找不到这座破庙。
破庙基本坍塌了,木屑都已经要变成粉末了,看起来年头很久远。破庙坍塌,几乎暴/露在空气中,里面供奉的是佛像,并不是道/教。
这座破庙看起来之前的规模还挺大,所有的佛像都镀了金身,不过现在已经破败不堪了。
破庙的占地面积很大,他们在前面溜了一圈,然后又进入后面,后面供奉了很多佛像,都已经破败了。
破庙应该还有二层,但是因为坍塌,又是木头的楼梯,根本上不去了,上面的二层也坍塌的差不多了。
叶流响仗着体重轻,爬上楼梯看了看,然后又走了下来,说:“都是灰,不知道遗弃了多久了。”
他说着,蹦蹦跳跳的下来,又回到了一层,就听“空空”的声音,叶流响低头一看,他站着的地板竟然是木头的,不过这块木头应该很名贵,并没有像其他的木头被腐蚀的那么严重。
叶流响又跺了跺脚,就听“空空”的声音。
叶流响说:“下面是空的?”
他一说有发现,众人就都围拢过来,骆祁锋怕他一个人有危险,一直站在旁边,就第一个走过去,哪知道骆祁锋的体重太重了,他刚踏上那块木板,就听“吱呀……”一声,随即“咔嚓!”一声巨响。
叶流响“啊”了一声,感觉整个人身/体往下陷,然后头顶上铺天盖地的碎木渣子和灰土一下席卷而来。
叶流响抱住脑袋,双/腿朝下,准备摔下去,结果就被骆祁锋一把抓/住了,拎小鸡一样从洞里拎出来。
叶流响瞪着地上的大窟窿,晃了晃脑袋,一身都是土和木屑。
众人围拢过来,往下一看,中空的木板下面竟然是个地/下室!
温白羽掏出手电,打着光往里看了看,说:“这座破庙竟然有个暗格?好像不太深。”
下面显然有东西,而且很宽阔,一照照不到尽头,而且竟然是石砖砌的,比上面的庙/宇还要讲究。
温白羽说:“咱们下去看看?”
万俟景侯点了点头,从背包里拿出绳索,系在外面的大树上,把手电绑在胳膊上,首先顺着绳子滑了下去。
众人也都跟着滑/下去,一落地,顿时脚下腾起一股灰土,这个地方不知道封闭了多久,非常的阴冷,有一股发霉的奇怪味道。
温白羽用手扇了扇,打着手电向四周照,说:“嗯?那边有东西。”
他说着,慢慢往前走,走得稍微近一点,手电光一打,顿时看清楚了,那根本不是东西,而是死人!
这里也并不是发霉的味道,而是死人的味道!
只见一个比篮球场还要大一些的石室,角落的地方躺着几个人,确切的说是骸骨,错落的叠在一起,看起来是被杀之后抛弃在这里的。
温白羽捂住鼻子,说:“这里怎么有死人?”
众人走过去,万俟景侯拔/出匕/首,蹲下来检/查那些骸骨。
尸体已经变成了骨头,身上穿的衣服也腐烂了,看不出样子,年代很久远,万俟景侯用匕/首轻轻拨了一下那些骨头,皱眉说:“身上有刀痕,是被杀的,而且我发现了一个有/意思的地方。”
温白羽眼皮一跳,说:“尸体上有什么东西?”
万俟景侯用匕/首一挑,将尸体旁边的一个破袋子挑了起来。
破袋子已经腐烂了,上面有点金线,隐约能看出来当年应该是个贵重物件。
万俟景侯晃了晃,那破袋子一下就开口了,从里面掉出一个小物件,“叮当——”一声撞在地上,竟然是一条鱼,而且是金色的鱼,鱼身上斑斑驳驳的,金子也被腐蚀了。
温白羽说:“鱼?”
邹成一皱起眉来,说:“这是鱼袋,里面装的是鱼符,在唐朝鱼符和鱼袋是官/员身份的象征,上朝进宫也必须带着这东西才行。有鱼袋,而且是金鱼符,看起来是三品以上的官/员。”
万俟景侯又翻了翻尸体,好几具尸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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