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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5章 梼杌3
第(1/3)页
一口金色的棺/材,金色的棺/材上面阳刻着一个金蝉,和昆仑山里的金蝉棺/材几乎一模一样。
众人盯着那口棺/材,棺/材自从升起来之后,就没有任何响动,非常安静,金色的光芒在众人惨白的手电光下,显得熠熠生辉。
温白羽好奇的看着那口棺/材,棺/材都是深埋地/下的,无论是什么坟或者墓,讲究的都是风水,风是密闭的意思。
怎么可能动一个东西,棺/材就自己弹起来了,难道是让人随时打开的意思?
众人都盯着那口棺/材,过了大约两分钟,才松了一口气,温白羽说:“好像没有声音?”
邹成一说:“这是什么棺/材?和梼杌有关系?我看很像昆仑山的那口棺/材,上面都有一个金蝉。”
叶流响摇摇头,他和邹成一一样,虽然都在昆仑山的那个墓葬被/关了很长时间,但是对那座墓葬一无所知。
骆祁锋说:“撬开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他说着,从背包里拿了一个撬杆,在手上掂了一下,看向万俟景侯。
万俟景侯也点点头,拿着龙鳞匕/首走过去,其他人都站在原来的位置上,并没有挨近,随时戒备着,并不知道棺/材里是什么,或许是一个准备起尸的粽子。
万俟景侯用匕/首沿着棺/材划了一圈,骆祁锋把撬杆插/进去,骆祁锋也是个土瓢把子,手法非常纯/熟,两个人抬住棺/材盖子,就听“咔”的一声。
棺/材的盖子被稍稍开启了一个缝隙。
就在这个时候,坐在温白羽肩膀上正在吃手的小羽毛,突然站了起来,然后张/开嘴巴,小火苗还没吐出来,就听“呼——”的一声巨响。
好像是风,但是这座洞窟是一边开口,不可能有对流风,之前的气流是一大群巨型鹦鹉同时飞向洞/口导致的,而现在,没有巨型的鹦鹉,却有一股阴风吹了出来。
棺/材盖子非常沉重,却被吹得“呼——”一声直接飞出去,众人听见动静,猛地抱头趴下来,那棺/材盖子“嘭……嘭嘭!”几声,像弹球一样撞着石窟的四壁,噼里啪啦的往外出去。
众人都考虑了棺/材打开,里面会突然冒出什么怪物?或许是凶/恶的梼杌,或许是干尸,或许是粽子,也或许是一具骸骨,再或许什么都没有,一切都已经因为年代的久远化光了。
但是大家都没想过,棺/材一打开,竟然是一阵巨大的阴风,阴风“呼——”的吹出去,刮得众人都要飞起来,连忙伏/在地上。
小羽毛身/体很轻,又因为刚才一霎那站了起来,整个人被“嗖”的一带,打着转儿就向后吹去。
温白羽猛地伸手一抓,但是小羽毛太轻了太小了,被风吹着打转跑,温白羽一抓根本没抓/住。
小羽毛吹在半空中,猛地张了一下翅膀,但是根本扇不起来,翅膀一下张/开,风的受力面就更大了,小羽毛真的像一片羽毛似的,吹得晃晃悠悠。
就听“嗖——”的一声,小血髓花猛地卷出蔓藤,一下将小羽毛捞住,但是小血髓花也很小,差一点也被掀翻了,又立刻卷出几根蔓藤,一下卷住梼杌的石雕。
温白羽立刻伸手抓/住小血髓花,小血髓花把小羽毛慢慢拽了回来。
阴风吹了很长时间,邹成一和叶流响这种身/体瘦弱的,差一点就被吹飞出去,趴在地上还觉得在不停往后跑。
等阴风停息下来,众人都松了一口气,温白羽爬起来,检/查了一下小羽毛和小血髓花,两个人好像都没有事。
不过小羽毛的情绪有些激动,站在温白羽手心里跳来跳去,抖着自己的翅膀,张/开嘴,嘴里的小火苗“呼呼”的往外吐。
温白羽安抚的轻轻摸了摸小羽毛的翅膀,小羽毛这才慢慢平息下来,坐在温白羽的手心里,似乎被刚才的阴风吓到了,一抽一抽的吸着鼻子,看起来特别委屈。
小血髓花蔓藤一卷,把人拽到自己身边,然后对着小羽毛的脸颊,“么么”两下,一左一右都亲了一下,还象模象样的伸手拍了拍小羽毛的后背,好想安慰一样。
温白羽顿时太阳穴都在猛跳,等他回去之后一定要和血髓关楠谈一谈,他们儿子总是非礼自己儿子这可怎么办!
结果没想到小羽毛却突然“咯咯”笑了起来,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这动作似乎把小血髓花给萌死了,当下抱住小羽毛的脖子,“么么”又亲了两下……
万俟景侯站起身来,往棺/材里一看,说:“空了。”
是空了,并不是空的。
这说明里面似乎有东西随着那阵阴风跑了出去。
骆祁锋也爬起来,瞪着棺/材看,棺/材里面空空如也,也没有任何陪/葬品,但是棺/材的内部还有一股阴凉的气息不断的往外冒出来,这种阴凉的气息和刚才那阵阴风的感觉一模一样。
骆祁锋看着棺/材,忽然深吸了一口气,感觉那股阴凉的气息猛地随着空气吸进了自己的胸肺中,那种凉飕飕的感觉说不好是什么。
骆祁锋脑子里嗡嗡作响,有点乱,有点发/麻,不知道为什么,然后眼前金星乱摆,一阵黑一阵发白。
“大叔?大叔?”
叶流响见骆祁锋双眼盯着棺/材,不知道在想什么,不禁叫了他两声,但是骆祁锋好像没听见,什么也听不见,眼睛直勾勾的。
叶流响有些奇怪,伸手拽了拽骆祁锋,结果刚一碰,骆祁锋突然就倾斜向叶流响,一下倒了下去。
叶流响“啊”了一声,赶紧伸手接住骆祁锋,可是骆祁锋的体型实在太高大了,直接把叶流响给压在了地上。
骆祁锋突然晕倒了,什么征兆也没有,众人吓了一跳,毕竟骆祁锋的体质非常好,一想到下洞窟之前,骆祁锋好像受伤了,不过傲因似乎并没有毒素。
众人围拢过去,叶流响把骆祁锋架起来,那个人还是没有知觉,整个身/体都压在他身上,有点一边倒的架势。
噫风笑了一声,说:“这个地方有点不对劲,还是我来扶骆先生吧,咱们赶紧出去。”
万俟景侯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,噫风虽然说是扶,不过动作可不是扶,直接把骆祁锋扛在了背上,然后大步往外走。
噫风看起来瘦高的一个人,有些儒雅绅士的感觉,而骆祁锋身材高大健壮,没想到噫风丝毫不费吹灰之力,而且步履轻/盈,走得飞快。
众人跟在后面,外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除了梼杌石雕的一身血和金色的棺/材,这个洞窟里并没有其他的什么。
众人出了洞窟,找到了他们的车,噫风把骆祁锋扔在后座上,上了车,很快启动了车子,往前开了一些距离,又回到了他们之前露营的地方,才停下了车子。
叶流响给骆祁锋检/查了一下情况,伤口没有包扎,但是也都没有感染和中毒的迹象,骆祁锋的呼吸也很平稳,似乎就是睡着了。
叶流响说:“大叔是不是昨天晚上守夜太累了?”
谁也不知道骆祁锋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温白羽说:“会不会是刚才棺/材里的阴气太强了,对骆祁锋有影响?”
其实刚才的阴气确实很强,温白羽现在还有点出冷汗,不过当时因为要抓吹走的小羽毛,根本就没在意,回想一下也不知道棺/材里原本装的是什么。
温白羽问万俟景侯,当时万俟景侯和骆祁锋站的最近,如果里面的东西跑出来,他们肯定能看见。
万俟景侯摇头说:“并不是有形的东西,或许是魄一类的,只能感受到阴气。”
不是有形的魄……
温白羽就更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,或许等骆祁锋醒来之后可以问一问。
众人等了一会儿,骆祁锋还是没有醒过来,天色已经完全大亮,不过今天似乎要飘雪花,大亮之后又阴沉了下来,越来越阴,越来越阴,他们坐在车里,被都要把车内灯打开了。
四周有风在刮,没开车窗都能听到“呜呜”的风声,似乎要从车缝窜进来,天色很阴沉,有点飘雨雪。
温白羽呵了一下手心,万俟景侯伸手握住他,说:“冷了吗?”
温白羽说:“有点湿冷的感觉。”
就在他说话的时候,忽听“轰”的一声,然后车子竟然微微震动了一下。
温白羽皱眉的看向四周,说:“怎么回事?”
大家都感觉到了,这震动的力度虽然不大,但是他们的车子是停在平地上,竟然自己震动了一下,就似乎……有东西在他们的车下在顶。
静默了一小会儿,又是“轰——”的一声,这次的震动更加大了,车子顿时颠簸了一下。
小血髓花突然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,挥舞着身上的蔓藤。
众人戒备的看着四周,邹成一看向噫风,说:“开车。”
噫风点了点头,启动/车子,但是就在要踩下油门的一瞬间,就听“嘭!”的一声巨响,似乎是有人拍他们的玻璃,而且力度非常大。
叶流响突然“啊”的叫了一声,他叫的同时,就听“跐溜——”一声,叶流响这面的车窗玻璃上突然出现了一张人脸,刚才“嘭”的一响,就是人脸撞到玻璃的声音,难怪叶流响叫的那么大声,他根本没有防备。
人脸上带着血,而且血肉模糊的样子,头盖骨不见了,里面的脑浆西里咣当的往下淌,流了一脸的白,人脸的鼻子已经没了,左脸被啃掉了一大块,下巴早就不翼而飞,没有下唇,只剩下上唇了,嘴里的牙也是半半拉拉的。
叶流响吓得不轻,看清楚是一个人之后,猛地喘了一口气。
那人脸一下贴上车窗玻璃,两只眼珠子泛白,但是紧紧盯住车窗里的人,脸颊“跐溜——”一声顺着玻璃往下滑,与此同时又是“嘭”的一声,开始撞他们的车。
温白羽说:“这不是跟咱们一起露营的那个年轻人吗?”
他一说,众人都注意到了,因为那些人特别拉风,骑着宝马机车,跑到这个地方来照婚纱照,简直就是有钱没地方烧了,所以大家都多看了几眼,记忆有点深刻。
那帮人在出事的时候一瞬间就跑掉了,没想到竟然还是出/事/了,这是其中一个小年轻,只剩下半张血呼啦的脸了,但是身上的衣服不会错。
叶流响被吓了一跳,但是看着玻璃上的血,嗓子有点滚动,就像饿了很久的人,有些饥/渴的看着车窗上蹭上的血迹。
温白羽差点吐出来,说:“你的品味也太低了。”
叶流响抿了抿嘴,说:“我从蝉蜕之后就没有再喝过血,已经很虚弱了。你在要饿死的时候,还会管猪肉的品种吗?”
温白羽被他说得竟然无/言/以/对,就听“嘭!”的一声,车子又被大力的拱了一下,邹成一喊着:“开车开车!”
噫风一脚踩下油门,车子飞快的冲了出去,巨大的推力推着众人的后背,骆祁锋猛地就从椅子上滚了下去。
叶流响伸手拽了好几把,才把骆祁锋拽上来。
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沙土,他们也不知道要开多久才能回归正轨,不过幸好是噫风开车。
他们开了两分钟之后,噫风突然皱了皱眉,嘴里发出“啧”的一声,说:“阴魂不散。”
他说着,众人立刻往后看,就见那个半张脸的小年轻,竟然在他们车后狂追不舍!
车子行驶在沙土地上,扬起一片尘土,小年轻的脸上全是血,腾起来的沙土都粘在他脸上,但是小年轻丝毫没有知觉,只是满脸兴/奋的狞笑,盯着他们的车子,从后车窗里和他们对视。
温白羽说:“这是人吗?竟然跑的跟车一样快!”
万俟景侯皱眉说:“他不对劲。”
温白羽说:“我也觉得他不对劲,就跟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一下。”
他这么一说,众人同一时间想到了石窟里的阴风,万俟景侯说应该是一种没有形态的魄。
温白羽顿时瞪了大眼睛,说:“难道是金棺/材里面的?”
他刚一说完,叶流响又是“啊”的一声大喊,车子猛地/震动起来,就听“嘭”的一声,似乎有东西一下落在了他们的车顶上,叶流响刚刚把骆祁锋这个大叔拽上车座,结果车子一震,骆祁锋一下又滚了下去。
车顶发出“咚咚!”的声音,与此同时车子猛地里摇晃起来,噫风猛地抓紧方向盘,以免车子打晃。
那半张脸的小年轻竟然轻而易举的跳上了他们的车顶,然后抓/住车子开始剧烈的摇晃,似乎要把他们的吉普掀翻一样。
这车是骆祁锋去挑的,骆祁锋比较喜欢大型的吉普越野车,这和骆祁锋的外形很相符,这辆车子很拉风,而且性能很好,起码三吨重,小年轻站在车顶上,竟然把车子晃得一直在震动。
车顶发出“咚咚咚”的声音,立刻凹陷下来。
温白羽说:“怎么办?咱们现在这个处境,如果车坏了,还怎么去崆峒山?”
邹成一皱着眉说:“把他甩下去。”
噫风笑了一下,说:“好的少爷,大家坐稳了。”
噫风说着,突然又踩下刹车,巨大的推力一下冲上来,温白羽顿时头晕脑胀,小羽毛“嗖”的一下就飞出去了,小血髓花蔓藤一卷,把人带到怀里,伸手抱住又是“么么”好几口,小羽毛已经习惯了时不时被亲一脸的口水。
起初还呜呜的哭,不过后来也就不哭了。
噫风的车技很好,车子开得像走龙蛇阵,猛地加速,猛地急转,在沙土地上发出“噌噌——”的拉带声,像赛车一样,扬起一片的尘土。
车子的震动很快就减轻了,或许车上半张脸的小年轻已经没时间撞他们的车了,现在只能抓紧不被甩下去。
就听“嘭!”的一声巨响,众人还以为那被附身的小年轻终于被甩下去了,结果车头的前机器盖子突然“咚”的一下,小年轻从车顶上摔下来,竟然一下砸在车头上,同时双手一抓,抓/住了车子的雨刷。
邹成一吓得不轻,直喘起粗气来,就听噫风笑了一声,邹成一没好气的瞪向他。
半张脸的小年轻抓/住雨刷,没有被甩下去,与此同时双手像壁虎一样游弋,向他们爬来。
噫风眯了眯眼睛,猛的摔了一下车头,就听“咔吧”一声,雨刷一下断了,小年轻猛被甩的猛地飞起来,却抓/住了车侧面的后视镜。
这半张脸的小年轻简直就是一块牛皮糖,再这样下去,他们的车子就要被/拆的七零/八碎了。
万俟景侯不耐烦的将车窗突然降下来,“呼呼”的大风夹杂着剧烈的雨雪一下灌进来,与此同时小年轻似乎找到了突破口,抓/住后视镜往开着的车窗摸过来。
万俟景侯在骆祁锋的背包里掏了一下,立刻就掏出了一把枪来,侧头伸出车窗,猛地瞄准连发了三枪,“砰砰砰!”三响,小年轻的脑门正中靶心,巨大的冲击一下把他击飞了出去,就听“咔吧”一声,一只后视镜也断了,不过幸好的是,那个小年轻掉在了地上,因为车速很高,众人就看到身后满是黄沙,半张脸的小年轻一下卷入黄沙之中,一动不动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小年轻的身/体突然抽/搐了一下,一下腾起一股黑烟。
万俟景侯向后看着,眯了眯眼睛,说:“真的是魄。”
温白羽说:“金棺/材里的魄?他跟着咱们干什么?”
万俟景侯摇摇头,这一点他也不明白。
拉风的吉普车一下变得残缺不全,车顶凹陷了几个坑,前机器盖子也凹陷了,雨刷没了,一只后视镜被拽掉了,幸好车子还能开,不然他们就要徒步走到崆峒山去了。
要知道出了平凉还有十几公里才能到崆峒山呢……
车子走上了正轨,开始平稳的行驶起来,期间有探险的车队从旁边经过,都多看了他们的车子几眼,温白羽顿时有些头疼。
骆祁锋昏睡了一上午,这才慢慢醒过来,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舔自己脖子,骆祁锋被舔的直喘粗气,猛的抓/住什么,不由分说按在怀里撕咬的吻上去。
骆祁锋没有/意识的时候就像一只凶猛的老虎,叶流响被吻的头晕脑胀,几乎断气了。
骆祁锋昏昏沉沉的,就听“咳咳!”两声,这才浑身一僵,睁开了眼睛,就见自己躺在车坐上,他一个人占了两个位置,叶流响趴在他怀里,自己正抱着叶流响吻的投入。
而对面坐着温白羽和万俟景侯,温白羽脸上有点红,正在大声的咳嗽着,万俟景侯则很淡定的看着窗外。
而小血髓花正专注的看着骆祁锋和叶流响亲/亲,一脸认真学习的表情,看看他们,又看看旁边吃手的小羽毛。
骆祁锋顿时感觉头疼不已,慢慢从座位上坐起来,说:“你趴我身上干什么?”
叶流响很自然的说:“因为你占了我的座位,我没地方坐。”
骆祁锋坐起来的时候还坐在两个车座中间,赶紧挪到了一边,他真的是无/言/以/对了,而且叶流响总是舔/他脖子,这让骆祁锋备受其扰,骆祁锋从来不觉得自己脖子是个敏/感/带,但是被叶流响一舔,就要发狂了一样。
叶流响看着骆祁锋坐起来喘粗气,一双灰绿色的眼睛还想要吃/人一样,不禁笑眯眯的,说:“大叔,你怎么突然晕倒了?”
骆祁锋伸手揉了揉太阳穴,因为刚起来,声音还非常沙哑,说:“我不知道,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骆祁锋看起来很疲惫,叶流响说:“那你看了什么吗?”
骆祁锋说:“什么?”
叶流响说:“棺/材里的东西。”
骆祁锋眯起眼睛,仔细的想了想,然后还是摇了摇头,那感觉就像宿醉一样,想什么都很费劲,大脑有点迟钝。
骆祁锋刚才一直在昏迷,现在一起来,看见他们的车子变成了这样,不禁有些惊讶。
他们甩掉被魄附身的小年轻之后,就一直很平稳了,噫风开车很稳,众人在车上睡了一个觉,午饭在车上吃的,一路上非常荒凉,起初还能遇到探险的车队,但是后来一个人影都没有,从头到尾就剩他们一辆车了。
天黑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平凉,因为进山就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了,所以噫风开车进了平凉,找了家旅馆住下来,他们的车子需要修理一下,另外需要增加一下补给。
众人在荒郊野外滚了一身沙子,好不容易不用露宿野外,进了旅馆之后,都打算先洗个澡,然后在找地方去吃饭。
温白羽拿了一个小盆,在里面放了热水,然后给小羽毛脱/光光之后,把小羽毛放了进去,小羽毛似乎有些怕水,这和温白羽一样,不过温白羽并不怕洗澡水。
小羽毛坐在盆里,后背的翅膀不断的扇着,把盆里的热水扇的满天飞,有点惊慌的用手拍着水,惹得小血髓花哈哈的笑。
小血髓花就是喜欢凑热闹,立刻把自己三两下扒得精光,然后也跳进盆里,两手撩着水,噼里啪啦的,小羽毛被撩了一身一头,尤其他又看不见,顿时憋着嘴巴,“呜呜”的哭起来。
小羽毛一哭,小血髓花就特别高兴,还用自己的蔓藤一起撩水,撩的温白羽都湿/透了。
小羽毛哭的那叫一个凄惨,小血髓花玩高兴了,就把蔓藤变出花骨朵来逗小羽毛,小羽毛脸上还挂着眼泪,就被小血髓花给逗得咯咯笑起来。
温白羽把两个小祖/宗伺候好了,擦干净穿上衣服,放在被窝里,万俟景侯正好洗完了澡,该换温白羽去洗澡了。
万俟景侯又开始伺候两个小祖/宗吃晚饭,小羽毛还太小了,只能喝奶,小血髓花什么都吃,而且他不喜欢喝奶,但是小羽毛一喝奶,小血髓花就过去抢,非要把小羽毛弄哭了才行。
等温白羽出来的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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