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限旅游团_第117章 藏北探秘(60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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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7章 藏北探秘(6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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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1、巫女们的来历与选择标准

        2、外祭台与内祭台

        3、开慧

        4、魔神】

        【根据探索到的线索,您可在景点结束后获得相应奖励】

        正是因为接到任务,殷白桃才在祭司挑选巫女的时候,吹响了作为考验的鹰笛——吹出声来就算成功,没吹出声就算失败。

        殷白桃曾和鹰笛传人套过近乎,以鹰笛为话题讨论过几次,过去也学过乐器,吹出声对她来说还算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殷白桃没能强忍着去被魔神‘开慧’,巫女伪装自然是失败了,惩罚就是她成了人牲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也探到了更多的线索,一切付出都是有收获的。只要能活着,只要能活下来。丁一成了祭司,也许她能用线索换的丁一把自己捞出来。或者是其他同伴,如果他们会大闹祭祀,她也能有趁乱逃走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殷白桃更担心徐阳,巫女都有那么多腌臜恶心之事,徐阳被当做巫童带走,恐怕也有许多折磨。当时殷白桃和其他巫女一起等候在祭坛外时,她听到‘踢踏’,‘踢踏’好似动物蹄子落地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便有某种力量影响了殷白桃的神经,让她大脑一片空白,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,盲目听从命令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殷白桃听到猖狂大笑的心声,那渗人的邪恶与恐怖让她骤然惊醒,恐怕她也来不及划伤自己的脸,就要浑浑噩噩,麻木茫然的走进祭坛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阳可没有她这样的称号啊,万一来不及发现危险怎么办?他还小,又是盲眼,导盲犬和盲杖都没在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殷白桃知道徐阳聪明,但更知道他性子倔,骄傲自负,更渴望变强,他崇拜卫洵,想也变得有用,强大,想让卫洵能对他刮目相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种想法会让他更容易陷入危险!

        殷白桃胡思乱想,她此刻脑子里想的特别多特别快,情绪无法冷静,身体在暴雨中发颤。毕竟她之前有不过只是个成长与和平年代的普通人,在前两个景点时并没有遇到太多危险,直到现在。那种血腥残酷与野蛮,让她浑身战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年代还会有如此野蛮的血腥祭祀?还会有那种恶心的开慧‘仪式’?她听说过古时候西方的哪个国家视公牛为神明的化身,被选出的圣女要在沐浴净身后侍奉公牛,和公牛交·媾,她当时只当故事,却没想到如今社会竟然还真有这种恶心的野蛮残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到底是现实,还是旅社构造出的幻境?藏北是真的藏北,还只是虚幻?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殷白桃不知道到底是虚幻恐怖,还是真实更恐怖……不行,不能再乱想。她勉力拉回思绪,继续去想卫洵。唯有想到卫洵,她心里才会生出诸多勇气,才能更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阳有自己的主意,他只肯听卫洵的话。如果卫洵在,卫洵能来,卫洵肯定会在祭祀前到来的,他不可能死在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殷白桃对卫洵的盲目崇拜不比翡乐至少多少,一想到卫洵她就安心了。如果卫洵来了,她要将这四条线索都告诉他,卫洵肯定能分析出更多东西,彻底破坏掉祭祀。殷白桃甚至在想,卫洵的身份会不会和他们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景点任务上写的是【作为正义感超强的旅客,你们决定混进祭祀活动中,收集足够的证据并交给警方】,殷白桃不信涉及到魔神祭祀这种东西,正经警察能管的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更是在想,卫洵会不会就是‘警方’?毕竟卫洵与他们分开,他们先进入祭祀中收集信息,都找到了不少线索。如果卫洵进来,殷白桃相信江宏光他们都会把线索和各种证据全部告诉,交给卫洵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卫洵不就是任务描述里的‘警方’吗!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念头冒出来后殷白桃越想越觉得有道理。成长在现代社会下,‘警察’这个词总让人本能感到安全。虽然卫洵现实里职业并不是警察,但他如此冷静可靠又强大,殷白桃愿意这样想,她一遍遍回想自己找到的线索,生怕有任何遗忘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她还在找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‘警察’总是来迟一步,殷白桃也不是内心脆弱,遇到困难就消极抵抗,只等待救援的人,她一直想找时机逃跑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所有人牲都跪在一处,任何动作都格外显眼。她本想着也许能联合季鸿彩翡乐至等人逃跑,但殷白桃并没有在人牲里见到翡乐至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让殷白桃更愿意相信卫洵已经来了。翡乐至他们是作为丁一的祭品,丁一不可能好心救他们。他们能逃跑,极有可能是卫洵出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待,耐心,巡逻看守的人手里有枪,不能着急。

        殷白桃紧咬嘴唇,剧痛让冷到麻木的身躯颤动,再打起精神。

        踢踏,踢踏。

        殷白桃脸色骤然煞白!

        她又听到了,又听到了那个声音!是当时作为巫女,在祭台外听到的,动物蹄子落地,让她恍惚失神,那不是正常的,现实里的力量,那是恐怖的,灵异的,无法解释的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踢踏。

        蓦然间,那声音停住了,就停在殷白桃的身边。殷白桃浑身颤抖,她更深匍匐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恶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神并不需要不完整的祭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冰冷的少年响在雷鸣暴雨中,殷白桃一时辨不清声音的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拖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藏民守卫立刻抓起殷白桃往下拖,他们就像抓小鸡崽似的,钢铁般有力的大手攥紧殷白桃的肩膀。但她却没有挣扎,而是奋力抬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听出来了,这是徐阳的声音!漆黑夜色下,狂风暴雨中,殷白桃本来看不清太多事物,但她能看清徐阳。徐阳同样是一身宽大黑袍,露出细白脖颈,他手里捧着一个黄金灯盏,上面燃烧着火焰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没有灯罩,但暴雨却也无法浇熄那蓬勃燃烧的火苗。

        三色火焰……是卫洵的火焰!

        殷白桃瞬间冷静下来了,她极快看了眼徐阳身前,那头巨大黑色的羊,然后立刻垂下头去,没等藏民守卫压住她的脑袋,或者直接用‘直视神’的罪名将她脖子折断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阳这是在帮她离开,起码离开人牲圈里,殷白桃此刻头脑无比清晰。她现在要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卫洵。

        殷白桃被粗鲁拖走,浑身都疼的要命,但她没有挣扎,而是温顺的,尽最大可能保护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就在下一刻,拖着殷白桃的两名藏民猝不及防猛然跪地,连带着她也再被强按着跪下,脸直接被按在泥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咕噜噜咕噜噜。

        殷白桃呛了口污水,窒息的痛苦让她本能拼命挣扎。但她越是挣扎藏民按得越用力,殷白桃几乎能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响,就在她近乎窒息绝望的时候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……吹响了鹰笛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白桃听到藏语,她没听懂,耳朵里又都是污水。是藏民守卫紧张把她提起脸来,殷白桃剧烈咳嗽,睁眼看去,却见面前是被众人簇拥着的鹰笛传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穿着传统的象雄王礼服,修剪了胡须与头发,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了,更显出几分威严。鹰笛传人似乎在听藏民的汇报,端详审视的目光落到她被划伤的脸上,然后目光渐渐柔和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在藏民们不可思议的震惊目光下,鹰笛传人竟然弯下腰来,冲殷白桃说了两句,然后向她伸出手——但同一时间伸手的人,不只有他!

        殷白桃原本心里一惊,脑内疯狂在想鹰笛传人这到底是在做什么,是什么意思。她现在的处境不能更糟,无论如何是不是该握住他的手,然后她听不懂藏语,不知道鹰笛传人说的是什么,握住后会不会有更多危险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但当她看到另一个,向她伸出手的人时,什么鹰笛传人危险不危险的,全都被殷白桃直接扔到脑后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眼中绽放出惊喜的光,毫不犹豫直起身体,用尽全身力气,手越过鹰笛传人,直接紧紧攥住了那人的手!

        鹰笛传人的脸色顿时难看极了,眼底全是怒火,却还压抑着:“古辛祭司,你这是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,你又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卫洵一把拉起殷白桃,垂眼目光飞快扫过她全身,这只是一瞬间的事,旁人几乎发觉不到他看过殷白桃,而不是一直注视着鹰笛传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是与神有关的女人,自然应该交予我来处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虽然没有被神选中享用,却也足够优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鹰笛传人双眼微眯,沉吟道:“古辛祭司,历代象雄王在国王祭祀时,都有王妃共同受礼。她能吹响鹰笛,有资格侍奉这大鹏金右翅的骨笛,我与她同行时也观其品质良好,我并不是只注意容貌的俗人,更看重品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愿让她成为我的王妃,你看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鹰笛传人说的一直都是藏语,卫洵看殷白桃又惊又喜,只看想他,对鹰笛传人只有警惕的眼神,微微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然知道鹰笛传人为什么会突兀这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也不算突兀,在发现鹰笛传人并没有被恶魔蛊惑心智后,卫洵就明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卫洵和白狼王一起离开建筑物,前往祭台的路上,他被一藏民拦住。这藏民对他十分恭敬,给卫洵看了金色的大鹏鸟勋章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鹰笛传人佩戴在胸前礼服上的勋章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洵便跟着藏民往外走,绕来绕去,果然在一处堆积的黑石后,他看到了鹰笛传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鹰笛传人是专门在等他,要与他密探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从错差喇嘛对鹰笛传人态度转变,卫洵就琢磨出了点什么。如果鹰笛传人真是被恶魔附体,错差喇嘛并不会露出那种冷漠,甚至到冷酷的眼神。毕竟喇嘛知道恶魔本性邪恶,也知道被恶魔附体的人会做出种种错事,这并不是他们真心所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除非鹰笛传人是仍保有理智,却不顾恶劣后果,仍要与恶魔合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卫洵看鹰笛传人时,就发现他身上并没有魔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和鹰笛传人稍微一聊,卫洵就明白了。确实,鹰笛传人确实没有被恶魔附体,他理智的很,甚至明白。在恶魔帮他提纯血脉后,助他成为真正象雄王后,就会卸磨杀驴,用他和古辛祭司两人献祭,打开湖之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鹰笛传人都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鹰笛传人可是被阿玛拉从小带大的,这位随手一摘就是串九眼天珠的老人,手里好东西无数,鹰笛传人身上的各种饰品,宝石,佛像,全都具有大法力,能保佑他不被恶魔附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随意向卫洵展示了自己身上的宝物后,鹰笛传人闭口不言,凝望着他,是在等卫洵问他‘为什么’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他明明清醒着,知道恶魔最后也会害他,却仍要与恶魔合作?

        笑死,这难道还看不透吗?还用问为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不就是与虎谋皮,再来他怎么怎么委屈,怎么怎么不甘,怎么怎么艰难,要怎么证明自己之类的抒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不管是卫洵带了头白狼王当祭品;是他搞掉了大祭司,却无人过问,反而他的名声还飞速传播,让众人对他尊敬;还是卫洵又杀了二祭司,五祭司,七祭司,变没了十祭司,结果旁边持枪藏民都跟傻子一样站着,卫洵都杀完了鹰笛传人才姗姗来迟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根本就没怎么质问卫洵,还给他半小时来处理残局。

        鹰笛传人想拉拢他,这人既疯狂,又冷静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是白狼王,还是卫洵这一番对被恶魔控制的祭司们的杀戮,都让鹰笛传人认为,他是要跟恶魔对着干,这旅社要跟恶魔对着干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卫洵还有这种对着干的实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正合了他的心意吗!

        鹰笛传人对卫洵是一通连打带拉,透露了许多消息给他。又说等国王祭祀后,恶魔意识会降临到一只黑羊里,还为了交好卫洵,把徐阳给叫了过来——他就是侍奉恶魔的捧灯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卫洵和徐阳单聊了十分钟,鹰笛传人也十分大度的同意了,并且装作没看到徐阳手里多出来的那团三色火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卫洵一直没跟他谈拢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者说,卫洵只是笑,压根没跟他谈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把鹰笛传人给搞不明白了,眼看祭祀在即,他强压下怒火,跟卫洵和其他祭司们往祭台处走,走着走着他脸上怒意消去,又变得平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洵知道鹰笛传人在想什么,他肯定在想‘反正你们得杀恶魔,不可能让国王和祭司被吞噬的,否则湖之门就会开启。既然如此,卫洵肯定会保护‘国王’的安全。就算他现在不答应,那也没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鹰笛传人心里恐怕还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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