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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1章 鬼眼(上)
第(2/3)页
,你们可以好好休息。”
讹兽和九命一人一边,睡在温白羽旁边,万俟景侯给他们把帐篷的帘子放下来压好,以免灌风进去,这才走到篝火旁边,看着跳跃燃/烧的火焰,一时有些出神。
过了很久,万俟景侯突然听到“沙沙”的声音,抬头一看,温白羽竟然从帐篷里走了出来,他的头发很长,找了个绳子随便扎起来了,万俟景侯抬头看了一眼,随即又低下头来,拨/弄着篝火。
温白羽在他旁边坐下来,说:“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万俟景侯把手里的树枝扔进篝火里,说:“你问。”
温白羽指着不远处的盗洞,说:“那个是你挖的?”
万俟景侯点点头。
温白羽说:“薛柏说,那个是从里往外挖的?”
万俟景侯又点点头,说:“能徒手挖洞的,不止他一个。”
温白羽看着他,突然说:“把手给我看看。”
他说着,突然抓起万俟景侯的手,低下头来看着他的手指。
他一低头,长发就垂下来,正好扫在万俟景侯的手指上,万俟景侯收了一下五指,说:“这么久了,早就看不到痕迹了。”
温白羽松开他的手,又说:“你为什么从墓里出来,一个人走了?”
万俟景侯一愣,随即看向温白羽,心里一跳,难道温白羽因为这件事情,才不理自己的?
万俟景侯看着温白羽,说:“我当时不知道你也下葬在这里,而且都说鸿鹄是不死的,我……我记得当时把钥匙给你了,没想到你真的葬在我旁边。”
万俟景侯虽然要求鸿鹄为他陪/葬,但到了最后却不忍心伤害他,放走了鸿鹄,他死后的事情是不知道,更不知道温白羽真的和他一起下葬了。
因为万俟景侯本是烛龙,只不过缺少了火精,再加上温白羽最后流下的一滴血/泪,鸿鹄的血是正阳之气,棺/材就算封闭,里面也充斥了阳气。
万俟景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才醒过来,因为时间太久了,他根本什么也不记得,脑袋里一片浑噩,只想着要出去,要去找一个人,那是他的执念。
万俟景侯走出了墓葬,但是他没想过,自己要找的那个人,竟然就在他旁边的棺椁里陪/葬……
万俟景侯说:“我爬出了墓葬,找了你很久,久到我什么都不记得了,后来我在装火精的青铜盒子里看见了你的留书,那时候我才知道,你竟然给我陪/葬了……”
温白羽一直静静的听着,他很难想象万俟景侯几千年是怎么过的,怪不得他知道那么多事情,毕竟活了这么久。
温白羽听完了,万俟景侯苦笑了一声,说:“去睡吧。”
温白羽没有走,突然说:“你现在,还想把我留在身边吗?”
万俟景侯一愣,看着温白羽,没有说话。
温白羽说:“你也是天神,而且是烛龙,如果想要祥瑞,你自己就能做到,你还想把我留在身边吗?”
万俟景侯的喉/咙滚动了一下,顿了一会儿,说:“我说过,再也不会勉强你……但是我,还是控/制不住自己,当然想……”
温白羽突然笑了一声,似乎觉得万俟景侯的话很有趣,万俟景侯心里有些焦躁,这个时候突然身边投下一片阴影。
温白羽探身过来,伸手抱住他的后背,嘴唇一下压过来,吻在万俟景侯的嘴唇上。
温白羽立刻伸出舌/头,在他嘴唇上轻轻一勾,随即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。
万俟景侯有些吃惊,随即死死将温白羽抱在怀里,不给他退后的机会,立刻加深了亲/吻。
两个人吻在一起,温白羽的舌/头主动伸过去,纠缠着万俟景侯的唇/舌,都能听见对方粗重的呼吸声。
“嘭”的一声,两个人倒在雪地上,温白羽“嗯”了一声,万俟景侯立刻抬起头来,双手撑在他耳侧,说:“我压到你了?”
温白羽摇摇头,呼吸急促,躺在雪地上不断喘着气,眼睛平视着万俟景侯,笑着说:“虽然你之前很多做法太武断暴/力了,不过看在你救过我一命,也不是故意的份上,就算功过相抵了,剩下的要看你之后的表现。”
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压低头,轻轻/咬着温白羽的耳/垂,说:“你说……怎么表现才好?”
温白羽被他低沉的声音弄得浑身一颤,耳朵也被他厮/磨着,腰都软/了,觉得浑身发/热,好像能把后背的雪给融化了一样,不断的喘着气,下面也兴/奋起来。
温白羽被万俟景侯专注的眼神一盯,立刻有些晃神,说:“别用美/人计,我可不吃这套。”
万俟景侯低笑着说:“美/人计?”
他说着,伸手往下摸,顺着温白羽的裤子钻下去,轻轻地抚/摸/着温白羽的皮肤,手指往里钻,按了一下。
“哎!”
温白羽身/体一弹,急/喘了两口气,瞪大了眼睛说:“你……我让你好好表现,那意思就是我……啊,我来……”
万俟景侯故意压低声音,笑着说:“咱们之前不是都说好了,一人一次,我先来……如果你有力气来的话。”
温白羽有些咬牙切齿的,但是万俟景侯的动作很温柔,不断低头亲/吻着他的嘴唇,温白羽很不争气的沉溺在万俟景侯的温柔之中。
万俟景侯的手指慢慢顶/进来,温白羽的呼吸加快了,双手抓/住万俟景侯的袖子,身/体突然开始颤/抖,说:“别……别太快,我……”
万俟景侯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以前不愉快的事情,每一次万俟景侯都急切的想得到温白羽,让温白羽受了不少苦。
万俟景侯看他一直打颤,说:“别怕,我不会强/迫你……”
他说着要把手指退出来,温白羽“嗯”了一声,声音陡然拔高,快速的退出让他睁大了眼睛,一下就发/泄/了出来,瘫/软在地上。
万俟景侯也愣了一下,随即笑着亲/吻着温白羽的嘴唇,说:“我的手指都让你这么舒服?”
温白羽刚刚发/泄,浑身疲惫的要死,瘫/软在雪地上,睁开眼睛,喘着粗气瞪着万俟景侯,简直没脸见人了,如果不是万俟景侯总是露/出一副温柔又体贴的样子,温白羽怎么可能这么丢人,跟快枪/手似的。
温白羽嗓子里发出一声呻/吟,万俟景侯笑着亲他,说:“还来吗?有更舒服的。”
温白羽顿时咬牙切齿的,说:“来什么来!我累了,你这个流氓。”
万俟景侯挑眉说:“你也可以流氓我,我不介意。”
他说着,把温白羽的手往下拉,附在自己身上,温白羽一愣,随即像被烫了一样,想要把手收回去。
万俟景侯却不放开他,说:“你都舒服了,我还憋着,白羽,帮帮我,好吗?”
万俟景侯似乎知道温白羽的脉门,把声音放的很低,似乎在和他商量,温白羽听着他的声音,心脏猛跳两下,又看到万俟景侯用专注的眼神盯着自己,完美的容颜,温柔的嗓音,让温白羽顿时有些失神。
温白羽的手就被万俟景侯拽着,一点儿反/抗的余地都没有,两个人很快呼吸又粗重了。
万俟景侯翻身把他压在雪地上,低头笑着说:“白羽真厉害……”
温白羽脸上烧红,他感觉自己的脸皮还是没有万俟景侯的厚,不能贸然和他拼脸皮,自己的手都有些麻木了,烫的直发慌,万俟景侯则只是呼吸粗重一些,仍然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,不断的亲/吻着自己的脸颊。
温白羽觉得自己疯了,不然为什么听见万俟景侯的喘气声,身/体都能兴/奋起来,两个人死死抱在一起,万俟景侯发/泄/出来的时候,温白羽的身/体猛地/震颤了一下。
温白羽的元婴刚刚回归肉/身,还有些虚弱,发/泄/了两次之后,浑浑噩噩的就睡着了。
万俟景侯本身还想继续,结果看到温白羽脸色有些不好,似乎很疲惫,心里就没舍得,任由他睡了过去。
万俟景侯弄了些水给温白羽清洗,免得身上黏糊糊的,不过他们的水显然不够了。于是他就想到了东海。
外面那么大动静,又是滚,又是呻/吟的,里面的人其实早就醒了,而且心照不宣的装睡觉,脸皮薄的脸都红成了猪肝色。
等外面逐渐安静下来,众人才松了一口气,哪知道万俟景侯走进来,拨了拨东海,还说要东海弄点水来。
九命红着脸,从东海背后探出头来,说:“你这个死暴君,臭流氓,你对我主人干了什么!我主人都晕过去了!你别以为我没听见!”
万俟景侯:“……”
温白羽醒过来的时候,特别的疲惫,还想睡觉。
他们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,万俟景侯背着他,见他醒了,说:“再睡会儿,一会儿咱们就上车了。”
温白羽“嗯”了一声,嗓子里嘟囔了一下,就又趴在万俟景侯的背上睡着了。
讹兽和九命走在后面,两人抱在一起痛哭。
讹兽说:“呜呜呜,主人被吃掉了。”
九命说:“暴君这个臭流氓,把我主人折腾的都走不了路了!”
讹兽说:“为什么咱们那么命苦,好不容易主人苏醒了,结果暴君变成烛龙,还要被压一头,呜呜呜这是什么世道!”
九命点头附议。
温白羽被吵得睡不着,抬起头来瞪了后面两人一眼,说:“我还没死呢,一大早上就哭丧。”
讹兽特别委屈的说:“主人,不早了,已经下午两点了。”
九命说:“主人你被暴君做的已经分不清时间了吗?”
温白羽听见“做的”两个字,脸上一阵烧红,反倒是万俟景侯轻笑了一声。
万俟景侯说:“我说我没做到底,他们不信,非说我是禽/兽,想要推卸责任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万俟景侯又继续笑着说:“其实我只是用手,你就发/泄/了两次,然后晕过去了。”
温白羽气的脸上涨红,咬牙切齿的低头咬在万俟景侯的肩膀上,说:“胡说!别破/坏我的威信!”
万俟景侯则是态度非常好的点头,说:“好,我不胡说了。”
九命和讹兽在后面听得清楚,然后又是抱头痛哭,讹兽大哭着说:“啊啊啊怎么这样,暴君用手指头就把主人弄晕了!!主人你要雄起啊!!”
九命说:“对啊主人,你这样是不行的,不然会被暴君吃的死死的!”
温白羽有气无力的说:“我想现在把他们两个扔了,你说来得及吗?”
万俟景侯笑着说:“一个喂蛇,一个喂鱼,还来得及。”
九命,讹兽:“……”
他们很快上了车,回了拉/萨,一大帮人浩浩荡荡的买了飞机票,回北/京去了。
温白羽突然想到,他们倾巢出洞,那小饭馆就剩下厨子一个人,还真是不能再好了。
下了飞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,大家各自回去了,唐子去送雨老板,温白羽他们一行人回到小饭馆的时候,因为在机场等车花了两个小时,现在已经午夜十二点了,就看小饭馆里人声鼎沸的。
确切的说,应该是粽子声鼎沸。
温白羽走进去,就见厨子大/爷冲过来,老泪纵横的说:“老板你还知道回来啊!服/务员全跑了,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,又要炒菜又要端菜,还要结账,我的数学是体育老/师教的你知道吗!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小饭馆里人特别多,天气比较冷,外面竟然还支着桌子,坐了好几桌人。
万俟景侯和甘祝去干活了,温白羽翻了翻账目,这几天收入还不错,就听见有客人小声的交流着。
“哎呦小老板回来了!”
“不枉费我蹲在小饭馆这么多天,终于看到老板了!”
“老板小哥的头发怎么突然长了?”
“老板小哥的气息一如既往的美味!”
“只是闻闻就觉得心旷神怡!”
“啊啊啊啊不行了,快按住我,好想扑倒老板小哥!”
“长发的老板小哥怎么显得这么禁欲!!你们有没有闻到,老板小哥身上散发出来的美味气息越来越浓厚呢,好像舔啊!”
舔……
舔是怎么回事啊!
温白羽顿时打了一个冷颤,把自己的身/体尽量缩在柜台后面,只不过那些顾客的目光实在太热情而激烈了,都注视着他,让温白羽有些不适应。
温白羽缩在柜台后面,就看到窗户外面竟然站着一个小孩子,大约十三四岁的模样,看起来非常瘦弱,而且表情怯怯的,似乎特别怕生。
夜里十二点,一个未成年竟然游荡在街上,这也太反常了。
温白羽仔细看了一眼,却发现并不是粽子,真的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儿。
孩子站在饭馆的玻璃前面,怯怯的透过玻璃看着里面人声鼎沸的场景,似乎有些向往,眼睛盯在窗边一张桌子的菜上,把手指放在嘴边,肯定是好馋了。
小男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似乎是感觉很饿。
温白羽看着那小男孩,他身材不高,非常的瘦弱,皮肤很白很白,白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,透着一股脆弱,两只眼睛很大,显得非常灵动,漆黑的眼眸,并不是深棕色的,真的是漆黑的颜色,黑的像宝石一样。
温白羽有些奇怪,刚要走出去看看,就发现那小男孩突然回过头去,看着小饭馆前面不宽的大马路,在惨白的路灯下,突然露/出一脸极度恐惧的表情,然后连连往后退了三步,一下跌坐在地上,还用胳膊挡住了眼睛。
温白羽吃惊的看着小男孩的举动,不知道他在干什么,马路上空空如也,什么也没有,这大夜里的,连辆车都没有。
如果眼前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以前的温白羽可能还发现不了,但是现在的温白羽不同了,马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,就连鬼影也没有。
温白羽不知道这个小男孩为什么会突然露/出这么恐惧的表情。
温白羽坐不住了,他推开门走出去,刚想过去扶起那小男孩,就听“噌——”的一声响声,在漆黑的夜里分外的明显。
一辆摩托车突然从远处飞驰而来,就在这个时候,有一辆黑色的车子突然拐了一个弯,突然出现在前面的岔路口,摩托车开的太快,刹不住车。
“嘭!!!”
一声巨大的撞击声,所有人都被这声音吓到了,纷纷探出头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摩托车一下撞进黑色的车子里,顿时一片血从两辆车子的残骸中流/出来,一瞬间就淌了一地。
小男孩全身发/抖,还跌坐在地上,又做了刚才一样的动作,用胳膊挡住眼睛,惨白着一张脸,从胳膊的缝隙里往外看去。
温白羽走过去,捂住孩子的眼睛,那男孩吓了一跳,回头看他,仔细看了一下,突然露/出一种放心的表情。
温白羽觉得这个小男孩奇怪极了,但是看起来他并不是什么坏人,把小男孩从地上拉起来。
小男孩害怕的还在打颤,抓着温白羽的袖子,颤/抖的哆嗦着。
温白羽把他搂在怀里,说:“没事,别看。”
小男孩一头扎在他怀里,还是哆嗦着。
万俟景侯很快跑出来了,原来是交通事/故,还以为发生了什么,就看到一个小男孩怯怯的躲在温白羽怀里。
万俟景侯的脸色有点“诡异”,很不善的低头看了那小男孩一眼,小男孩被他瞧得害怕,后退了好几步,突然调头就跑了。
温白羽“喂”了一声,那小男孩不理他,飞快的就跑走了。
温白羽抬头瞪着万俟景侯,说:“你吓唬他干什么?”
万俟景侯淡淡的说:“没有,我就是看他抱你太紧了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他们报了警,很快警/察和救护车都到了,因为是大晚上根本不塞车,现场处理的很快。
小饭馆里的粽子们都没有身/份/证,因为怕出现上次查身/份/证的现象,在警/察来之前就散了,有些恋恋不舍的付钱饭钱,然后就走了。
走之前那些粽子们还说:“老板小哥我们明天还来啊,老板小哥要等我们啊!”
温白羽一边跟众人收拾小饭馆的“残骸”,一边很担心的往窗户外面看了看,没有那小男孩的身影。
万俟景侯走过来,说:“你喜欢小孩子?”
温白羽随口回答说:“喜欢听话的,熊孩子就不喜欢。”
万俟景侯想了想,说:“咱们俩都没有孩子。”
温白羽笑了一声,说:“如果你什么时候蹦出一个孩子来,我就阉了你。”
万俟景侯也笑了一声,说:“其实咱们可以生一个。”
温白羽抬头瞪他,万俟景侯说:“我没开玩笑,说真的,不过我是烛龙,你是凤凰,生出来可能是蛋……”
温白羽实在不想和他讨论生蛋的问题!
把万俟景侯哄去收拾桌子,已经一点多了,他还想早回家去睡觉。
温白羽看到角落里的一张桌子特别干净,上面只放了一只茶杯,不过这桌子有点诡异,除了茶杯之外,还有一张纸,上面压着一根黑色的羽毛……
温白羽心脏“咚”的一跳。
黑色的羽毛……
那不是昆仑山的青铜门后,墓葬里出现的粽子吗。
温白羽把黑色的羽毛拿起来,又拿起来下面压得一张纸,上面只有一句话。
——你是一个有趣的人,希望咱们之后的见面,不会唐突。
没有署名,根本不知道是谁。
温白羽立刻环视了一圈,客人早就都走没了。
甘祝见他发愣,探头过来一看,就看见那根黑羽毛,不禁也是一愣。
温白羽说:“刚才这桌坐的什么人?”
甘祝摇头,说:“刚才这张桌子是空的,我可以肯定。”
什么人可以避开温白羽万俟景侯和甘祝的耳目,在这里留下一张纸和一根羽毛然后离开?
温白羽百思不得其解,他不知道这根羽毛的来历,挖空心思想了很久,也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。
而且那时候他在墓葬里中了尸香,没有看到粽子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子,所以他们连潜伏/在身边的危险是谁都不知道。
第二天是周六,甘祝看店,万俟景侯和温白羽去了潘家园。据说周五周六周日三天是最热闹的。
雨渭阳进了一批好货,赚了不少钱,要请他们吃饭。
温白羽从没逛过潘家园的这些小摊,有点好奇,就跟万俟景侯早去了一点,好有时间逛逛摊位。
潘家园的地摊非常多,好些人蹲在地上打牌,你走过去就看你一眼,好像立刻能看出你到底想不想买。
温白羽是不想买的,所以一直逛下去,竟然没有人招呼他,温白羽就觉得也挺无聊的,这些地摊多半是假货,没几个真的,如果是真的,估计摊主也以为是假的在买,能不能捡漏儿,主要还是看眼力。
温白羽和万俟景侯逛着,万俟景侯突然伸手,握住温白羽的手心,两个人/大庭广众之下握着手,还是两个男人,这举动太奇怪了。
幸好旁边的人太多了,挤来挤去的,万俟景侯则做出一副“你别跟丢/了”的表情,好像特别自然。
温白羽真是特别佩服他。
两个人手拉手的走,万俟景侯突然低笑着说:“昨天跟你说的,你觉得怎么样?”
温白羽“嗯?”了一声,一下没想起来是什么事。
万俟景侯笑着说:“就是咱们两个,要个孩子的事情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原来万俟景侯又要和他讨论生蛋的事情!
温白羽瞪了他一眼,说:“我是男的,生不出来,你要生找别人去。”
万俟景侯说:“那怎么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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