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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 蛇山(下)
第(2/3)页
起来,似乎血行都加速了,满满有些头晕。
温白羽一晃,万俟景侯一把伸手接住他,说:“屏住呼吸。”
温白羽脸色很不好,头脑发胀,说:“我……我是不是中毒了!”
唐子更是笑了出来,雨渭阳见温白羽脸上烧汤,似乎是发高烧的模样,说:“你怎么还笑。”
唐子附耳对雨渭阳说了几句,雨渭阳脸上有点发红,唐子说:“我们先往前走看看,你们完事之后跟上。”
温白羽晕晕乎乎的,根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,只是觉得这洞窟如此复杂,为什么要分开走,万一走丢了怎么办?
万俟景侯却没有阻止,众人都走远了,温白羽挣扎着要站起来,万俟景侯说:“蛇性淫,蛇血虽然冷,却是燥热之物,再加上你身体里阳气很足,你现在体温很高,不要动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现在心里只剩下火星撞地球的轰轰响,简直无地自容了,他刚开始还不觉得,只是感觉到体温很高,被万俟景侯这么一说,突然口干舌燥起来,下面也隐隐的不受控制。
温白羽不甘心的说:“唐子阳气不是更足?”
万俟景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说:“他的定力比你好。”
温白羽脸上一烧,老脸通红,他顿时觉得自己刚才问的那一句是找羞辱的!
温白羽靠着石洞,想死的心都有了,简直不能再丢人了,以后还怎么面对唐子,而且唐子又和雨渭阳说了什么,雨渭阳走之前那深意的眼神,温白羽顿时后背发麻。
万俟景侯摸着温白羽的胳膊,说:“你的体温很烫。”
温白羽几乎被折磨死了,感觉到万俟景侯的冰凉的体温,顿时伸手过去,死死抱着万俟景侯,嘴比脑子反应的快,说:“快……快帮帮我……”
温白羽说完了,愣了一下,然后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下来,万俟景侯已经笑了一声,含住温白羽的嘴唇,温柔的亲吻着,声音沙哑的说:“白羽……白羽……”
温白羽只觉得身上一激灵,就是听着万俟景侯得声音,身子也一阵阵发麻,简直就像过电,伸手死死抱住万俟景侯的脖子。
众人往前走了很远,到了岔路口,就坐下来等后面的温白羽和万俟景侯。
过了大约半个小时,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就跟上来了。
饕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顺口说:“哎,这么快啊。”
他一说完,唐子和雨渭阳顿时都笑了出来。
温白羽现在还觉得腿软,被他一说,脸上都青了,瞪着饕餮。
饕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了温白羽。
因为是在洞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,万俟景侯自然不会真刀真枪的上,温白羽中了蛇血,态度十分热情,一直紧紧搂着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帮他发泄了三次,或许是因为蛇血的缘故,温白羽实在太过敏感,三次简直要了他的命,腿软手软的,而且变成了传说中的快枪手……
温白羽哭的心都有了……
万俟景侯说:“能走吗?我背你?”
温白羽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,但是他实在腿软,说:“扶……扶着我就行了。”
众人继续往前走去,前方突然开阔了,温白羽眼尖,一下就看到地上毛茸茸的一坨。
温白羽说:“是讹兽?”
他说着,众人跑过去,只见讹兽趴在地上,耳朵耷拉着,白毛上都是血迹,不过幸好伤口不深,看起来并不要命。
讹兽趴在地上似乎睡着了,众人一吵,他慢慢睁开眼睛,看了看他们,说:“你们来的也太慢了。”
他说着,看向温白羽,说:“咦,一会儿不见,你怎么一脸纵/欲的模样?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心想着,你这是什么眼睛,怎么看得那么准,不过自己一脸纵/欲的样子,还不是因为在营救他的路上发生了变故!
这一切都要赖讹兽,温白羽想着……
温白羽岔开话题,说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讹兽坐起来,整理了整理自己的毛,说:“那个化蛇把我丢在这里的。”
温白羽奇怪的说:“他到底什么意思,一会儿救咱们,一会儿攻击咱们的。”
讹兽说:“我也不知道,那家伙喜怒无常的,不过对咱们没有恶意是肯定的,不然我早就被他一口吞了。”
温白羽说:“会不会是你太小了,吞了你还要吐毛儿?”
讹兽:“……”
讹兽几乎要被他气死了,就在这个时候,时叙突然说:“你们看。”
他说着,往前一指,就见的前面终于不是洞窟了,出现了一扇大门。
温白羽说:“咱们终于要进墓室了!?”
他说着,又说:“咱们快把门打开。”
万俟景侯走过去,摸索了一下墓门,不禁皱了皱眉,似乎觉得有蹊跷,温白羽见他的表情,顿时感觉非常好奇,但是看他这个表情,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。
就见万俟景侯伸手插在墓门的缝隙间,然后突然一用力,竟然单手就将墓门给拽开了,“轰隆——”一声,众人都是目瞪口呆。
温白羽说:“我靠,你成巨灵神了。”
万俟景侯摇头,说:“这门不是实心的。”
温白羽诧异的说:“难道是工匠造墓的时候偷工减料?”
他说着,万俟景侯突然“嗯?”了一声,温白羽探头一看,好家伙,墓门打开之后,后面竟然是实心的墙,根本没有路!
温白羽说:“假的!?”
雨渭阳也觉得奇怪,说:“难道这个墓到头了?或者根本就是座疑冢?”
饕餮说:“那个蠢才不是来过吗?”
时叙惊讶的看着墓门后面的石墙,似乎也觉得不可置信,说:“这不可能。”
温白羽更觉得奇怪了,时叙说他进来过,还看到了许多宝贝,这次和管爷他们搭伙儿,明明是来取宝贝的,按照时叙这样的倒斗老手来说,这里洞窟如此之多,而且都长得一模一样,一路上竟然不给第二次进墓做一些标记,这显然很奇怪啊。
再有奇怪的地方就是,时叙已经进入过墓室,可是外面的封石没打开过的痕迹,连这里的墓门也没打开过,难不成是时叙走了之后,有人在这里浇灌了一层墙?
可是看这墙的样子已经有些年头了,而且铸造的方法很老,是一块块方石头垒起来,然后中间浇灌了铁水。
时叙的眼神十分震惊,突然露出了一些恐惧,看的温白羽后脖子发麻,根本闹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时叙喃喃的说:“不可能,我……我明明进去过,这里怎么会突然多出一堵墙来?”
万俟景侯这个时候突然开口了,说:“你进去过?那我问问你,你爬上雪山之后,是从蛇雕的洞口进入,还是打个盗洞从盗洞进了坑?”
时叙摆了摆头,似乎在冥想,但是又想不到。
时叙说:“我记不太清楚了……”
万俟景侯双眼盯着他,又说:“我再问问你,你为什么要和管爷汪医生老许搭伙儿?”
时叙被他一说,双眼顿时一眯,那根本不是想起搭伙儿人的眼神,就算搭伙儿的人大多貌合心不合,但是也绝对不是这样一副仇人见面的眼神。
万俟景侯继续说:“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我记得你以前下斗的时候说过,你家里只剩下一个妹妹相依为命,你每次下斗都要带着妹妹的照片,你说这样在最绝望的时候才能有希望,你的照片呢。”
时叙立刻伸手去摸自己的背包,在里面翻找,然而看他的表情就知道,什么也没找到。
万俟景侯突然在自己背包里一掏,拿出了一个皮夹子,展开来捏在手里晃了晃,上面赫然有一个小女孩的照片,看起来脸色发黄,精神很不好,却是一副笑料,和时叙长得有几分相似。
时叙震惊的看着万俟景侯,说:“怎么……怎么在你那里?”
万俟景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说:“我提醒你一句……”
他说着,温白羽只觉得背后一阵阵发毛,就听万俟景侯继续毫无语气的说:“在雪坡里,有一个趴在地上已经冻僵的男人,这个皮夹,是我从他的行李里找到的。”
时叙此时的脸色已经煞白,一脸的不可置信,双手微微颤抖着,眼睛里闪了闪,似乎在回忆什么。
温白羽吓得不轻,瞪着眼前的时叙,说:“那……那雪地里的是时叙?!”
万俟景侯轻轻点了点头。
温白羽说:“那他是谁?”
时叙突然颓然的坐在地上,说:“我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想不起来了。”
时叙一边说,突然抬起头来,说:“我真的进去过,我看到了里面东西,有一个青铜盒子,还有……还有能救我妹妹的东西……”
他说着,又站起来,伸手砸着石墙,说:“这后面真的有墓,不是虚冢。”
温白羽见他神情有些恍惚,戳了戳万俟景侯,说:“这后面真的有东西吗?”
万俟景侯点点头,说:“应该有。”
温白羽好奇的说:“你说这后面有墓?那时叙到底进没进去过?”
万俟景侯说:“如果我没猜错,现在的时叙只是魄,是他最后的一口阴气,但是因为执念太深了,一直没有散去。”
温白羽打了一个冷颤。
时叙手背上挂着一个三钩的铁爪,已经开始用锋利的爪子拆石墙的砖了,他动作很快,而且带着一股狠戾,似乎要发疯一样。
饕餮看不过去了,说:“反正已经走到这里了,咱们就打开石墙看看后面到底有没有东西。”
他说着,用尖锐的指甲沿着石砖划了一圈,竟然将石砖给抠出了一个缝隙,然后伸手,尖锐的指甲陷在石砖里,就听“轰隆”一拔,石砖整块被他给拔了出来。
石砖□□一块,立刻就能看到里面是一个黑洞洞的石室,虽然看不清楚,但是里面绝对是墓室,不再是洞窟。
时叙顿时很激动,说:“是墓室!”
众人开始挖墙,一块块将石砖挖下来,弄出一个洞来,然后从洞里钻进去。
石室很暗,温白羽打开手电,这间石室非常大,最少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。
温白羽一打开手电,顿时“啊”的吓了一跳,石室里竟然也吊着许多骷髅,这个时候有风从石墙的洞口吹起来,而且风还很大,就听“呼——”的一声,挂在天花板上的白骨还是“哗啦啦”的摇动。
温白羽抓着万俟景侯的胳膊打哆嗦,说:“这他妈是我见过最恐怖的风铃了!”
讹兽也吓得直哆嗦,说:“这怎么有风啊?这么长的洞窟里,怎么突然刮风。”
唐子笑着说:“地宫里经常会刮一阵莫名其妙的阴风,这叫鬼喘气。”
温白羽更是后背发麻。
那些骷髅在空中荡阿荡,脖子上全都绑着一条黑色的,橡皮带一样的东西,万俟景侯刚才说那是蛇皮。
这个墓室看起来无比诡异,洞窟造的像蛇洞,棺材和骷髅用蛇皮吊起来,这个墓主是多喜欢蛇啊。
时叙打起手电,照着四面的墙,说:“这些壁画,我见过,我肯定见过……”
他说着,温白羽也用手电去照,就看到四壁刻着鲜艳的壁画,是叙事的壁画。
讹兽看着壁画,突然“啊”地叫了一声,说:“青铜盒子!果然在这里。”
温白羽朝他说的壁画看过去,果然有一个青铜盒子,和万俟景侯拿着的那个很像,不过看这幅壁画的样子,这只青铜盒子已经随同墓主下葬了。
温白羽下意识的后头看了一眼,棺台上的主棺,棺椁完好无缺,外面的椁都没有打开过,从壁画上看来,青铜盒子必然是在棺椁里面,而现在棺椁并没有开启过的样子,时叙刚刚说他见过青铜盒子……
温白羽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哆嗦,看起来时叙真的只是魄了。
唐子看着壁画,说:“看起来这个墓主是明朝时候的官盗,不,说官盗并不太合适。”
雨渭阳说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唐子说:“你看这些壁画,墓主显然是做官的,但并不是普通的官员,而是负责讨好皇帝,给皇帝搜罗天下珍奇的官员,这种官员油水很多,但是也有一定难度,毕竟天下东西有几个是皇帝没见过的?除了明火执仗的抢,也会把念头打在死人身上。”
雨渭阳惊讶的说:“倒斗?”
唐子点头说:“古人视死如生,总是把最好的东西带进墓里,尤其是汉朝,厚葬风靡一时,当时因为厚葬,倒斗也成为了一种流行,很难找到的奇珍异宝,都会在墓里发现。这个墓主应该就是做这个的。”
他说着,温白羽“咦”了一声,说:“既然长陵的经书记载了这个青铜盒子,那说明这个青铜盒子非常珍贵,墓主竟然私吞了宝贝吗?”
唐子点头,说:“应该是这样。”
他说着,又指了另一幅壁画,壁画上是一个穿着官服的男人,手拿利剑,正在和一条巨大的带着翅膀的蛇搏斗,最后夺得了青铜盒子。
温白羽说:“这条巨蛇,是化蛇吗?看起来很像啊。原来他是守着青铜盒子的吗?”
讹兽咂咂嘴说:“我就说吗,这个青铜盒子是我主人的,不应该在这个墓里,原来是被他盗走了。”
温白羽说:“这后面的壁画好奇怪。”
万俟景侯拿手电照了照,上面画着夺得青铜盒子的男人,男人的表情很兴奋,就在他想打开青铜盒子的时候,脸上忽然长出了鳞片,最后脸也变成了蛇头!
温白羽说:“难道被诅咒了?”
最后的壁画就是墓主下葬的图,青铜盒子作为陪葬品,被葬到了地下。
讹兽说:“别看了,要知道古人都是把最好的带在身上下葬,那青铜盒子是无价之宝,咱们打开棺材,一定在里面!”
万俟景侯点点头,似乎表示同意。
众人研究了一下棺椁,第一层是整块玉雕的,中间有卡头,可以丝毫不损伤的将整块玉拆下来。
第一层椁打开,里面竟然是青铜的,雕刻着蛇形的花纹,看起来就像爬满了棺椁,许多蛇盘踞起来,交错的叠在一起,看起来实在恶心。
把青铜棺椁撬开,里面就是最后一层,木质棺材,看起来非常奢华。
温白羽不禁敲了敲棺材盖子,说:“嗬,这比皇帝的棺材还好啊。”
他一敲,突听里面发出“嘶——”的声音,吓了一跳,顿时把手缩回来。
温白羽说:“里……里面有声音……”
雨渭阳说:“是蛇的声音?会不会是墓主还没有死?他不是最后变成蛇头了吗?或者是墓主已经变成粽子了?”
温白羽咯噔一下咽了口唾沫,吓得后背发凉。
万俟景侯说:“撬开一个角看看。”
万俟景侯唐子和时叙,三个人拿着撬杆,在棺材盖子上划了一圈,然后找到一个点,突然撬起。
“啪!”
棺材盖子被撬起一个角来,温白羽神经一紧,就听“嘶——”的声音更大了,里面竟然有蛇从缝隙里猛地冲出来。
温白羽大喊一声:“当心!”
那蛇张开血盆大口,就要去咬万俟景侯的手臂。
“嘶——”
又一声吐信子的声音,而这一声却不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,而是从他们的后背。
温白羽后背一紧,回头一看,竟然是刚才他们看到的那条人身的化蛇!
讹兽的毛一下蓬起来,躲在温白羽怀里,一下一下的往温白羽怀里拱,最后只剩下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露在外面,一抖一抖的,看起来很害怕,说:“蛇……蛇来了!这条更大!”
众人都是一惊,那化蛇竟然无声无息的站在了他们背后,一双眼睛发出绿色的光芒,一张男人的脸,棱角分明,显得十分冷酷暴虐。
化蛇站在他们背后,却没有立刻攻击,而是张开嘴,露出獠牙,吐着信息。
棺材里的蛇听到化蛇吐信子的声音,似乎受了惊吓,突然从棺材里纷纷爬出。
一条、两条、三条……
温白羽数都数不过来,至少有二十几条,整整一棺材估计都是蛇!
那些蛇爬出来,似乎非常忌惮化蛇,纷纷绕着化蛇,向墓室外面逃命去了。
“嘶——”
化蛇又吐了信子,却始终站在他们背后不动,也没有要攻击他们的意思。
温白羽一瞥之下,突然看到化蛇的左眼上,竟然有一个伤疤,不禁一愣,难道在雪山上追赶他们的也是这条化蛇?
化蛇看了看他们,忽然开口说:“棺材里有蛇毒,不要用手碰。”
他一说完,众人都愣了,这化蛇显然实在帮他们,但是毫无理由,而且这化蛇不是守墓的吗,怎么会让他们打开棺材?
万俟景侯没有说话,只是从背包里掏出手套戴上,然后翻开棺材盖子,里面赫然躺着一个蛇头人身的怪物!
那怪物静静的躺在棺材里面,依稀可见是一张人脸,不过他的脸上长的都是蛇的青色鳞片,而且头很尖,就像蛇一样,他的手上和身上,□□出来的地方也都是青色的鳞片,就像得了什么怪病一样。他的身体很扭曲,像是没有骨头,或者骨头已经软化,跟蛇一样。
温白羽吓了一跳,往后退了半步,但是想到身后还有化蛇,就又站回来了,偷偷抓着万俟景侯的手。
万俟景侯拍了拍他,然后用戴着手套的手伸进去,翻找了一下,果然发现了一个青铜盒子。
温白羽也看见了,说:“奇怪,这个青铜盒子这么大,怎么放在墓主的背后,这墓主也太奇怪了,不觉得硌得慌吗,死都死不踏实。”
他说着,万俟景侯的手已经拿起了青铜盒子,温白羽的心脏突然登登猛跳两下,似乎感觉到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涌上来。
就听“啪”的一声,温白羽的反应比脑子要快,他突然冲上去,一下撞开万俟景侯。
与此同时,青铜盒子滚落在地上,棺材里赫然伸出一只手,一下抓住温白羽的手臂。
“呲啦——”似乎是皮肉被燎烧的声音。
“啊……”
温白羽闷哼一声,冷汗唰的流下来,从棺材里伸出来的手力气极大,一只发黄的,细细的手,从墓主的背后伸出来,死死抓着温白羽,马上要把他拽进棺材里。
温白羽大惊失色,他要是真的翻进棺材里,那还不和蛇头怪物亲密接触?再说了那棺材里还有毒啊!
万俟景侯被温白羽撞开,一下又抢回来,不过站在温白羽旁边的时叙反应更快,毕竟离得最近,他手背上的三钩爪突然一动,就听“唰!”的一声。
抓着温白羽的手背突然被割了一条大口子,竟然流出紫黑色的血来,散发这一股腥臭,棺材里竟然传出了女声的尖叫,然后那只手一下缩了进去。
时叙愣了一下,说:“墓主是个女的?”
抓着温白羽的力气一松,温白羽整个人向后跌去,万俟景侯一把抓住他,温白羽一下坐在他怀里,狠狠的喘着气。
温白羽的胳膊被抓伤了,一圈的青黑痕迹,好像烧伤一样,看起来十分可怕。
万俟景侯抓着他的手,脸色难看的下人,说:“疼不疼?你推开我干什么,我的伤口可以自己愈合,下次别管我。”
温白羽疼的呲牙咧嘴,被他一说,突然心里很火大,对着万俟景侯瞪眼,说:“我不管你管谁,那你也别管我。”
万俟景侯愣了一下,说:“对不起,我知道你关心我。”
温白羽哼了一声,讹兽跳过来,说:“别打情骂俏了!那怪物竟然后背还长手!”
温白羽被他这样一说,就想到了,说:“对对,那尸体是不是要起尸,他后背还有一双手!”
唐子看了看又归于平静的棺材,说:“不是后背长手,他的后背还有一个人。”
温白羽吓得一激灵,唐子说:“他身下有个粽子,还是阴气很强的女粽子,刚才被时叙那一爪挠的暂时不敢出来。”
温白羽说:“那青铜盒子也不是墓主自己放在身体下面的?而是那女粽子抱着的!?”
温白羽觉得这样解释才正确,谁会没事撑得把一个硬盒子放在自己腰眼下面,那不硌死了?
“当心。”
化蛇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,只见棺材突然颤动了一下,然后发出“咔哒”一声响动。
蛇头的怪物突然动了起来,他身体好像没有骨头,整个人身体开始蠕动,然后身体一翻,竟然被翻了过去,从蛇头怪物的背后,真的坐起一个女粽子。
温白羽“啊!”了一声,这女粽子的容貌太眼熟了……
女粽子脸色蜡黄,皮包骨头一样瘦,两颊凹陷,眼眶突出,手背上被划了一个口子,紫黑色的血已经凝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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