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驴蹄子专卖店_第42章 墓下墓(下)+蛇山(上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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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章 墓下墓(下)+蛇山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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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身量很小,就像窝在温白羽怀里似的,温白羽和他一比,简直是高大伟岸的类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吓得不敢动,而且那可爱的男孩子正好坐在他断腿上,他顿时一头冷汗,就想骂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嘻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男孩又笑了一声,说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疼的呲牙咧嘴,紧紧抿住嘴唇,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,绝对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男孩的皮肤入手细滑,就像上好的陶瓷,又光滑,又腻手,别看小男孩瘦,但是身上却肉肉的感觉,但是最主要的是,他浑身冰凉冰凉的!

        鬼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心里只剩下这个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“嘭”的一声,后背有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惊喜的回头,只见万俟景侯和唐子已经从翻板上面滑/下来,他们的腰上还捆着绳子,两个人的身上都有点血迹,但是好像没有受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一下来,就看到一个浑身光溜溜的人坐在温白羽怀里,伸手紧紧抱住温白羽,顿时脸色很差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哆嗦着张嘴呼救,说:“万、万俟景侯……救命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眼神一眯,就见那小男孩似乎非常恐惧他,突然蹿起身来,温白羽只觉得眼前一闪,那小男孩赫然从一个大活人,变成了一只兔子!

        兔子!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是上半截人身,下半截兔子,还有兔子的尾巴,浑身白绒绒的,如果忽略他的人身,那还真是只可爱的兔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这怎么忽略的了!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吓得“啊!”的大喊一声,脸色苍白,仿佛断腿的痛苦都比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兔子唰的一下跳的很远,又唰的一下,消失在黑/暗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见他逃跑了,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走过来,脸色特别不好看,温白羽瘫坐在地上,伸手抓/住他的裤子,说:“吓死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伸手摸/到他的手,手心里一片冰凉的冷汗,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刚才那是什么?鬼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子看着温白羽脸色惨白,又看到万俟景侯脸色不好,很不厚道的笑了一声,说:“老板,刚才那个叫讹兽,也叫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鹅?他长得一点也不想鹅啊,也不像蛋,分明是个兔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子笑着说:“不是家养的鹅,是讹/诈的讹,荒诞的诞。是一种上古神/兽,面容姣好,身/体却似兔子,据说仪态万方,肉质鲜美,而且有医用价值,不过讹兽有蛊惑人心的能力,而且,喜欢讲故事,但是说出来的话没有真话。有人说如果吃了他的肉,也就再也不会讲真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这座墓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物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子说:“或许是陪/葬,或许是墓主养的宠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坐在地上喘气,随即可怜巴巴的对万俟景侯说:“我的腿又摔断了,我太倒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蹲下来给他看了看,温白羽这次疼的不一般,看他脸色苍白,一身冷汗,万俟景侯也有些不忍,收起了冷淡的神色,说:“断倒是没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!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高兴的说:“我还以为又断了,没断就好!不过没断怎么这么疼,比上次还疼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淡淡的说:“可能骨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心里哀嚎着,那还不如断了,听说骨裂比断了还疼!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伸手将他背起来,温白羽和配合的趴在万俟景侯背上,可怜兮兮的说:“特别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忍一忍,咱们找路出去,这山上也没有正规的医院,还要进城去找,如果耽搁的时间太长,你的骨头长歪了,还要敲开重新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浑身一哆嗦,说:“你还是别说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背着温白羽,温白羽说:“前面的路不知道通到哪里,刚才那只兔子一晃就不见了,前面肯定有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点点头,就背着他往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子在后面,跟雨渭阳并排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子见雨渭阳身上全是擦伤,从背包里拿出药来,给雨渭阳喷上,说:“雨老板,疼不疼?”

        雨渭阳忍着痛摇了摇头,说:“没事,你身上那么多伤口,赶紧处理一下吧,不然感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子笑了笑,说:“没关系,都是小伤,别浪费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雨渭阳说:“怎么没关系,把手伸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子只好把手伸过去,他只想和雨老板说,其实自己真的用不到伤药,坟可以自我疗伤,只不过没有万俟景侯的血和唾液那么神奇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渭阳很仔细的给唐子喷上药,深得伤口还裹了纱布,避免碰到伤口或者脏东西进入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雨老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子突然轻唤了一声,雨渭阳疑惑的抬起头来,就看一片阴影压下来,然后嘴唇一热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子的体温很高,高的甚至像是在燃/烧,印在雨渭阳的嘴唇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雨渭阳下意识的叹息了一声,唐子已经伸出舌/头,探进雨渭阳的口腔里,轻轻的磨蹭着雨老板的舌/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趴在万俟景侯背上,还在想后面两个人真慢,别出了什么事情吧,一下就没声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担心的回过头来,就看到唐子把雨渭阳按在石壁边,两个人*的吻在一起,唐子的手还钻进了雨老板的衣服里乱/摸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看唐子平时跟个傻大个儿似的,但是那啥时候简直是不/要/脸的典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!!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使劲咳了两声,雨渭阳吓得一哆嗦,差点顺着石壁瘫/软/下来,被唐子一把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快点走,别掉队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雨渭阳脸皮很薄,脸上红得厉害,唐子则是很自然的拉住雨老板的手,说:“雨老板,你能走吗,不然我也背你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雨渭阳瞪了他一眼,说:“我自己走,不知道还有多长的路,你还是保留体力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子笑了一声,轻声对雨渭阳说:“嗯,既然雨老板这么说了,那我就保存体力,等回去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后半句他说的很小声,雨渭阳的脸却红的像煮熟了一样,又恶狠狠的瞪他,不过唐子是油盐不进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咂咂嘴,这俩人简直如漆似胶啊,天天秀恩爱,简直腻歪得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一直往前走,走了很远的的距离,一直都是黑/洞/洞的,四周虽然开凿的非常平整,但是没有壁画,也没有垒砖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渭阳都开始怀疑这里不是墓葬,而是矿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们走的几乎没有耐性的时候,石壁变成了通道,终于又步入正轨了,圆顶方底,比外面更加考究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惊诧的发现,这通道里每一幅壁画,刻得都是凤凰和襄王,甚至是日常琐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突然指着其中一幅,说:“哎你们看,是刚才那只兔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看向温白羽指的壁画,雨渭阳说:“还真是那只兔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壁画画了一个小故事,兔子是讹兽,虽然灵动漂亮,但是并不是祥瑞之兽,讹兽自古代/表着欺诈和蛊惑,听说讹兽出现的地方,民风不古,会出现很多下欺上,民/反官,子不孝,妻不闲,甚至子弑父的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官/员抓到了一只讹兽,进献给了襄王,襄王命人把讹兽绑在木头上,丢到火中焚烧。

        讹兽看起来很可怜,似乎还是个幼崽,鸿鹄把讹兽救了下来,襄王不忍心驳了鸿鹄的意思,就把讹兽装在笼子里,然后戴了金嚼环,不让讹兽开口说话,送给了鸿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原来这只兔子是鸿鹄养的?那这得有几千年了,都成精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眯了眯眼睛,看着这些壁画,一幅幅的看过去,最多的就是一些琐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往里走,赫然是一个石室,门开着,里面放着两个棺椁,棺椁的盖子却打开,根本没有盒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探头去看,棺椁一看就是好东西,但是里面竟然是空的,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渭阳不禁失落,说:“看这雕饰和装潢,该是主墓室了,怎么也是空的,这整座地宫这么宏伟,却没有放任何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突然说:“并不是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众人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只见两个棺椁的后面,有一个小石台,石台上摆着一个青铜盒子,盒子是正方的,怎么也有三十厘米见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背着温白羽走过去,就见盒子后面蹲着一个毛/茸/茸的东西,他们走过去,毛/茸/茸的东西一晃,突然跳起来,正是那讹兽!

        讹兽跳了两下,扎进黑/暗里,又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渭阳说:“整座墓里,只有这个青铜盒子?这里面装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小心翼翼的伸手戳了戳盒子,好像并没有机/关射/出来,就大胆的碰了碰,盒子很重,毕竟是青铜的,但是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,盒子正面有一个锁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看着这个锁眼的形状,非常眼熟,突然“啊”了一声,说:“是九命拿来的那把钥匙,那把钥匙一定是开这个锁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又说:“哎……不过钥匙放在家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雨渭阳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雨渭阳说:“说了等于没说啊,还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这有什么难的,咱们把盒子带回去,回家打开看看不就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伸手摸了摸那盒子,上面刻着凤凰的纹饰,纹路在他指尖下面划过,涌起一股莫名的颤/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面的东西很熟悉,熟悉到就好像是他亲手放进去的一样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觉得,自从他们发现那个青铜盒子,万俟景侯就怪怪的,一直在出神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叫他三声,他最多听到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听到这一声,还不一定会理人,只是转过头看着自己,那眼神特别的复杂,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,让温白羽弄不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从地宫出来,立刻就下了山,他们在墓里呆的时间不短,农家乐的老板还以为他们被山上的女鬼抓/走了,都要准备报失踪人口了,结果就看到他们回来了,而且身上很狼狈,温白羽的腿还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个人很快开车进了城,在城里给温白羽找了一个医院,果然是骨裂了,不过因为温白羽一直被背着,也没乱动,还固定了一下,没有什么大事,打了石膏等着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在城里耽搁了几天,众人还是决定开车回北/京去,回北/京之后再给温白羽看看腿,这样也放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买了一个拐杖,毕竟他们行李多,要是再买轮椅,后备箱都没地方塞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在路上就是睡觉,而万俟景侯则是出神,有点时候看着窗外出神,有的时候看着温白羽出神,温白羽虽然在睡觉,都能感觉到有一股“炙热”的视线盯着自己,实在是想忽略都忽略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天色昏黄的时候,温白羽他们还在荒郊野岭,一点儿也没有人烟,似乎晚上就要睡在车里了,不过对于温白羽来说,他只有上厕所和出去吐需要下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车子开到一半,温白羽突然大叫:“不行了,停车,靠边停……我要吐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子只好把车子停下来,温白羽从车里钻出来,支着拐杖,一蹦一蹦的往前走,走到旁边的树林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这一路,隔两个小时肯定要吐一次,已经成了日常任务,其他三个人都见怪不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钻进草丛里,把拐杖立在树边上,然后扶着树正准备弯腰呕吐,突然后背有风声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一个激灵,还以为是野兽,刚想回头,突然有东西顶着他的后脑勺,凉冰冰的,一个管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顿时有些僵硬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的人声音很小,悄声说:“嫂/子,咱们又见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一听声音,有些耳熟,而且这个叫法,只有一个人会叫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回过头去,果然看见一个穿着黑皮衣的男人站在他后面,嘴里叼着烟,正笑眯眯的看着他,不过他手里端着枪,似乎一点儿也不友善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之前在水城旁边,一起下斗的时叙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叙笑眯眯的看着他,温白羽皱眉说:“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叙说:“嫂/子说话别太大声,万一把人引来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收拢了笑意,沉着脸,说:“难为嫂/子跟我走一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叙用枪狠狠顶了一下温白羽的脑袋,温白羽一个踉跄,差点摔在地上,他现在腿脚不利索,被时叙伸手一架,立刻就像拎小鸡一样,被拎着往林子深处走,拐杖“嘭”的一声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叙将温白羽拎着往里走,很快看到一辆面包车,把温白羽推上去,车上已经有人了,一共三个人,还有一个司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看起来很肥硕的中年男人,穿金戴银的,手上还戴着一个大扳指,看起来就是暴发户,他下巴几乎是三层的,嘟噜着一堆的肉,肚子恨不得砸到脚面,眼睛眯成一条缝,又精明又猥琐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外一个看起来尖嘴猴腮,他身上有一股消毒水的刺鼻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一个人看起来是打/手,腰上别着军刀,屁/股后面的包里鼓鼓的,里面肯定有枪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肥胖的中年男人笑眯眯的打量着温白羽,说:“石头呀,你说的重要人物就是他?没他咱们掘不了那个斗?我看他瘦瘦小小的,怎么也不像关键人物啊,你看看这小/脸长得,还蛮斯文的,真是合了我的胃口,哈哈哈石头,你该不会给管爷找来消遣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完又开始猥琐的大笑起来,温白羽瞪着眼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自称管爷的人又笑着说:“啊呀,眼神我喜欢,等下完了斗,这小子我一定要带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叙笑了一声,但是笑意没达眼底,只是说:“那也要等下完了斗再说,管爷别说,这真是一个关键人物,没有他,咱们就下不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身上都是消毒水味道的人,是个医生,是某某归国华侨,学位证荣誉博士证一堆一堆的,这种人搞科研已经成了神/经病。

        汪医生说:“这小子到底有什么来头,非要一起下斗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叙说:“说好了不问出处,这也是道上的规矩,咱们就不要多问了,反正这个墓里绝对有你们想要的东西,也有我想要的,咱们各自拿好处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打/手彪悍的大叫:“谁知道你是不是诓我们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叙笑着说:“老许要是觉得我诓你,大可以现在下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管爷笑眯眯的说:“别吵架,有话好好说,反正咱们也说好了,去那神墓见识见识,墓里的东西,你果真只挑一件儿?其他都归我们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叙说:“看/管爷说的,我说的话自然当真,我就拿一件儿,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,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墓,而且带着自己干什么,如果是带着万俟景侯,那还能下斗用,自己现在腿瘸了,带着自己下去,不是拖后腿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看他们聊得欢,自己一个人窝在角落里,管爷时不时看向他,那眼神恶心的让温白羽想吐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心脏梆梆的跳,快的要冲出嗓子眼儿,车子已经开了半个小时,管爷他们开始谈论这次下斗的地形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缩在角落里,双手被绑在后面,也不知道时叙是怎么绑的,总之很不专/业。他手指尖使劲往前够,竟然让他够到了口袋,温白羽指尖拼命的夹,夹到了手/机,然后尽量背贴着后壁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把手/机一拨,按成静音,然后摸黑的按了几下,也不知道到底拨没拨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三个人等着温白羽吐完了回来,只不过温白羽似乎去了很长时间,万俟景侯皱了皱眉,从车里下来,说: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雨渭阳笑着说:“是不是把肝儿都吐出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去了一会儿,立刻就回来了,手里拿着温白羽的拐杖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渭阳惊讶的说:“温白羽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雨渭阳更是吃惊,说:“不见了?这荒山野岭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林子里有车轱辘的痕迹,把车子开进去,咱们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子立刻上车,把车子往树林里开,果然看到有车轱辘的痕迹,而且还是个货车的样子,并不是小轿车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的脸色很差,就在这个时候,万俟景侯的手/机突然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万俟景侯的手/机第一次响,之前温白羽深觉万俟景侯没有手/机的话实在不方便,就给他买了一个,两个人用的是一模一样的,看起来特别像情/侣机,温白羽还窃笑了很长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的手/机里只有几个号码,温白羽的,唐子的,雨渭阳的,其他人的就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低头一看,来电显示竟然是温白羽!

        他立刻接通了手/机,里面传出嘈杂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哈哈大笑着说:“我之前也有所耳闻,听说过这个斗,据说还是襄王的疑冢之一,但是因为地势很险要,而且斗里邪得很,好多高人到门口就返回了,还有不少人死在里面,你就有把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叙的声音笑着说:“还真是有点把我,这个斗其实我走了一遍了,确实邪乎,但还不至于要命,主要里面的东西实在太大太多,搬都搬不出来,毫不含糊的说,这个斗要是倒干净了,富可敌国都是谦虚的,就算整天挥霍,也够子孙吃个三辈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许的声音说:“真的!?那还等什么,快点开车!咱们早点到,免得被人先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管爷笑着说:“是这个道理,快开车,快开车,咱们倒了斗,我也好尝尝这个小嫩/肉,你看着小子细皮嫩/肉的,瞪眼的时候瞧得这叫人心/痒,哎呦,又瞪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叙说:“管爷您悠着点,这人是有来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管爷不屑的说:“什么来头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叙说:“他两个叔叔,可是二/十/年/前,道上赫赫有名的磊爷和九爷,虽然已经退出江湖这么多年了,但是道上的人还都买账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管爷明显愣了一下,不过还是强自镇定,笑着说:“管爷我倒斗的时候,他两个叔叔还穿开裆裤呢,再说了,如果他两个叔叔听到我管爷大名,估计要上赶着把自己的侄/子送到我床/上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管爷说的肆无忌惮,哪知道他们的话已经被别人听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叙说:“说些正经的,咱们这一道去蛇山,要走水路,管爷准备的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管爷笑着说:“你这小子太谨慎,都问我三五遍了,包在我身上,只不过是条船,管爷还是弄得起的,再者说了,我还租了几个人来做活儿,到时候把这些人带上蛇山去,装卸好了斗里的东西,再推下海,一了百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到这里,温白羽虽然不知道蛇山是什么地方,但是也听到关键词,他害怕被人发现,就赶紧将手/机挂断了,然后塞回兜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挂断的时候,时叙正往这边看,似乎看到了什么,却没有点破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听到通话结束的声音,低头看了看手/机,通话已经被掐断了,脸色非常的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渭阳说:“温白羽这是被绑走了?要带他去蛇山?蛇山是什么地方,是山/海/经里记载的那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子沉着脸,点点头,说:“山/海/经有记载,‘北海之内有蛇山,蛇水出焉,东入于海。有五采之鸟,飞蔽一乡,名曰鷖鸟’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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