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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4章 薛柏X子车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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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子车战栗而青涩的迎合,本身/子车对亲/密这些事情就不怎么在行,现在子车失去了记忆,又重新变成了一张白纸,不过薛柏并不介意再教他一次。
薛柏轻轻的吻着子车的嘴唇,子车因为紧张,紧紧闭着自己的唇/缝,薛柏伸出舌/头轻轻的舔,描摹着子车性/感的唇形,不过子车更加紧张了,紧紧抿着嘴,弄得薛柏没办法加深亲/吻。
薛柏笑了一声,离开了子车的嘴唇,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,然后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,声音低哑的说:“子车,嘴唇别抿的太紧,义/父亲不到你了。”
子车脸上更红,眼睫快速的颤/抖着,不过他非常听话,顺从的分开了一些嘴唇,薛柏眼神变得深沉起来,这么听话的子车,不管子车忘掉了什么,他依然喜欢自己,依然听话,依然乖顺,薛柏不好好亲/亲他怎么行?
薛柏含/住子车的嘴唇,这回只是在他嘴唇上短暂的变化了一下角度,然后就用舌/尖挑开了子车的唇/缝,有了子车的配合,舌/尖很快钻了进去,进入了子车的口腔。
子车抖得更加厉害了,紧紧/抓/住薛柏的袖子,眼睫快速颤/抖,全身僵硬。
薛柏伸手搂住他的腰,避开子车后背的伤口,将他搂在怀里,轻声说:“乖孩子,搂着义/父的脖子。”
子车顺从的抬起手来,手指尖直打颤,勾住薛柏的脖子,不过这个动作让子车很难为情,实在不好意思,薛柏被他逗笑了,说:“那以后还有更难为情的事情,要和义/父做吗?”
子车脸上红得不行,眼睛都不敢张,被吻的气喘吁吁,嘴唇瞬间就红艳起来,嗓子干涩的滑/动了两下,忍不住舔/了舔自己的嘴唇,然后乖顺的轻轻点了点头。
薛柏脑袋里“轰隆——”一声,几乎炸开了,子车的样子简直就是在点火。
薛柏忍不住了,含/住子车的嘴唇啜吻,然后慢慢的变化着角度,把子车吻得浑身打颤,两条腿紧紧/夹在一起,已经偷偷起了反应,伸手紧紧挂在薛柏的身上。
子车的配合让薛柏身上的血液都要沸腾了,他紧紧箍/住怀里的子车,似乎怕他再消失,不断的吻着子车的嘴唇,然后顺着嘴唇去吻他的下巴,然后是脖颈。
子车顺从的抬起头来,无助的露/出自己白/皙精致的脖颈,任由薛柏在上面兴风作浪。
薛柏轻轻/咬住耳后的软/肉,轻轻的咬,用舌/尖舔/着他耳后的小窝。
薛柏知道子车最怕舔这里,子车的耳朵很敏/感,耳朵后面的软/肉就更敏/感,每次舔的时候都很乖,有的时候还会主动,这些福利都是薛柏摸索出来的。
“嗯……”
果不其然,薛柏一舔,子车突然吓了一跳,他鼻子里闷/哼了一声,身/体猛地抖动起来,紧紧勾住薛柏的脖子,突然一阵战栗,双眼竟然翻白,一瞬间瘫/软在薛柏的怀里。
薛柏吓了一跳,还以为子车头疼,或者哪里不舒服,结果子车满脸通红,“呼呼”的喘着气,不自然的想要推开薛柏。
薛柏焦急的问了他半天怎么了,子车才特别不好意思,抿着嘴唇说:“我……我把裤子弄脏了……”
薛柏一愣,随即就笑了出来,他一笑,子车的脸更红了,没想到只是亲/吻,结果子车竟然发/泄/出来了,青涩的不成样子。
薛柏笑着说:“没关系,义/父帮你换下来。”
子车更加不好意思了,说:“别……义/父,我自己来,脏……”
薛柏不让他动,说:“你是伤员,怎么可能自己换,我来帮你。”
薛柏说着,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大灰狼,帮子车脱掉病服裤子,子车两条细白,却布满流畅肌肉的双/腿就露了出来,内/侧还星星点点的挂着一些白色的东西,顺着大/腿往下/流。
薛柏嗓子里瞬间就干了,仿佛要着火,同时心脏狂跳,慢慢伸手过去,食指勾起来,轻轻蹭了一下那白色的痕迹。
“啊……”
子车吓了一跳,他还以为义/父看到自己同为男性的下/体,会立刻失去兴致,因为子车知道,他的脸长得比较中性,子车的脸精致完美,这一点和万俟景侯非常像,精致到让人吃惊的地步,再加上子车整个人比较斯文,身材瘦削,更偏向柔和,不如万俟景侯英挺。
子车没想到义/父竟然用手摸/他,赶紧想要找纸巾擦掉,一脸慌乱的样子。
薛柏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大灰狼,因为他知道子车现在需要静养,但是他忍不了了。
薛柏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手指,上面还有白色的东西,眯着眼睛说:“好孩子,不用找纸巾,这还有其他用处。”
子车一脸奇怪的看着薛柏,显然姜还是老的辣,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其他用处。
子车的乖顺让薛柏没办法停下来,而薛柏渴望子车的身/体,那眼中的占有欲和疯狂的欲/望让子车觉得异常满足,也没有办法拒绝。
两个人的衣服很快剥落了,扔在地上,子车伸手撑在病床/上,不敢趴下去,因为他的胸口上还有伤,不过压低了上身,薛柏的手沾了白色的东西,抹在子车后面,竟然是润/滑的用处……
虽然子车觉得自己是第一次,反应青涩的厉害,但是其实子车的身/体早就熟悉薛柏了,所以一点儿也不困难,薛柏帮他适应开拓,然后将子车抱起来。
薛柏搂着他,说:“好孩子,累了吗?”
子车呼呼地喘着气,脸上绯红,但是使劲摇头,仿佛生怕义/父停下来,子车抓着义/父的手臂,眼睫快速的颤/抖,但是看着他,无言的期望他继续下去。
薛柏当然不可能停下来,不过他想到了一个更有情/趣的事情。
薛柏轻轻给他擦着汗,笑着说:“你胸口和后背都有伤,义/父看着要心疼了。”
子车露/出一脸着急的模样,说:“义……义/父……”
薛柏这个时候笑得像一只老狐狸,说:“乖孩子,这样吧,你自己坐过来,这样既不会碰到胸口的伤口,也不会碰到后背的伤口。”
子车脸上更红了,有些惊慌无措,半天才支吾说:“我……我不太会……”
薛柏笑了一声,说:“慢慢的,义/父扶着你,别弄伤自己。”
子车当然不会受伤,毕竟老狐狸在家里经常这样让子车自己来,其实子车的身/体早就渴望了,而且很习惯,不过子车意识里觉得是第一次,有点害怕,但是又不甘这样停下来。
子车真的很听话,伸手撑住薛柏的胸口,呼吸变得异常急促,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气声,汗珠从脸上滚下来,滚到嘴边,还伸出红色的舌/头,轻轻的舔shi着,同时调整着自己的姿/势,腰身挺拔,扬起脖颈,呼吸越来越急促,慢慢往下压,嗓子里胡乱的说:“义/父……义/父……这样、这样对吗?”
薛柏几乎要疯了,箍/住子车,额头上也都是汗,抬起头来吻住子车不断轻/舔,仿佛向自己索吻的嘴唇,声音沙哑的笑着鼓励说:“对,真乖,做得很好,真是义/父的乖孩子……”
子车因为义/父温柔的嗓音,温柔的鼓励而兴/奋着,感觉要兴/奋的哭出来了,他从没想过这些能变成真的……
两个人疯狂了一晚上,按理说子车是伤员,但是子车实在太媚了,薛柏真的没办法拒绝,天色昏昏沉沉的时候子车终于睡下去了,薛柏忙着给子车清理,收拾了好一阵,看着子车疲惫,却翘着的嘴角,忍不住低下头来亲了一下。
子车一上午都没醒,中午的时候是饿醒的,毕竟他昨天一整天都没吃饭了,昨天晚上还做了那么激烈的事情,肚子不饿才怪呢。
子车眼睫颤/抖了好几下,才慢慢睁开了眼睛,眼光很好,子车下意识的抬手挡住眼睛,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手指上的钻石戒指……
子车的嗓子一抖,盯着那戒指看了良久,薛柏就坐在一边,笑着说:“戒指比义/父还好看吗?怎么只看着戒指,不理义/父?”
子车笑了一跳,转过头来,顿时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都涌进脑子,顿时满脸通红,实在不敢看薛柏第二眼。
薛柏把那个小盒子又拿了出来,从里面拿出第二枚戒指,放在子车手心里,笑着说:“帮义/父戴上,好吗?”
子车抿着嘴角,眼睛瞬间都要红了,平时看起来是个很冷硬,又不喜欢表达感情的人,其实子车也有脆弱纤细的一面。
薛柏搂着他,亲/吻他的嘴唇,说:“好吗,子车。”
子车使劲点了点头,拿起戒指,轻轻戴在薛柏手上……
薛柏笑了一声,说:“好孩子,有什么地方难受吗?”
子车摇了摇头,说:“没……没什么,伤口不疼。”
薛柏被他逗笑了,说:“我说这些地方……”
薛柏说着,还伸手摸了摸,子车顿时吓得眼睛睁大,脸颊瞬间烧红,赶紧说:“没有。”
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在可探视的时间进了医院,还没进病房,就听到薛柏一口老流氓的口气调/戏/子车,温白羽进来一看,何止是调/戏,子车显然睡眠不足,而且耳根后面,还挺隐蔽的位置,被头发挡着,若隐若现的有一个红色的痕迹,还带牙印的!
温白羽简直扼腕,都是子车太乖了,子车明明和万俟景侯长得那么像,结果两个人的性格却南辕北辙,如果万俟景侯有子车一半乖,自己就立刻把他日翻在地了……
万俟景侯很效率,找到了袭/击子车的人,其实是薛柏没有“退休”之前留下来的隐患,对方也是佣兵,之前薛柏做生意得罪的人太多了,不过那时候薛柏不怕,他金盆洗手之后遣散了手下所有的人,那些人觉得机会来了,所以想要报复薛柏。
万俟景侯出手,就不需要薛柏浪费精力了,正好在医院安安心心的照顾子车。
子车出院过了两三个月,脑袋里的血块和肿块才完全消除,记忆也慢慢回笼了,薛柏的那枚婚戒终于变成了二十岁的生日礼物。
薛柏给子车补办了一次生日会,当然就他们两个人,而且是在家里吃饭,薛柏自己做的菜,烛/光晚餐,外加跪下来郑重求婚,一瓶红酒下肚,把乖乖的子车哄得更是乖乖的,最后来了个压轴好戏,女装play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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