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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9章 鎏金面具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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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白羽突然听到“一截骨头”,就猛地想起了平凯手里抱着的那截骨头,而且还对着月亮膜拜那截骨头,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。
樊老不仅提到了玉盘,还提到了这截骨头。
之前平凯和皮子讲述骨头的事情,万俟景侯是听到了,但是平凯那时候是为了引/诱皮子相信自己,所以说的话也是半真半假的,或许完全是假的,所以没有什么可信度,他们对这截骨头的认知还是零。
突然又提起骨头,温白羽倒是有些介意。
谷雪眼神晃了两下,说:“说的乱七八糟的,听不懂。”
盘子憨笑了一声,说:“我也听不懂,不过没关系,师父说等我再长大点肯定就懂了。”
温白羽坐在后面围观盘子“调/戏”谷雪,盘子每次调/戏的都特别认真,谷雪是那种不苟言笑的人,看起来冷静又干练,结果被盘子弄得脸色变了好几次,又非常无奈,最后直接不理盘子了。
温白羽突然像想起了什么,拽着万俟景侯的手,又在他手心里写着,让他去问盘子。
万俟景侯笑了一下,就知道他想问什么。
自然是问怎么从娃娃变回去。
盘子听他问自己,纳闷的说:“为什么问我?”
温白羽简直要暴跳如雷了,在万俟景侯的大/腿上跳来跳去的。
万俟景侯简单的和盘子说了一下过程,盘子顿时醒/悟过来,说:“原来是这样,那也太凑巧了,那个药粉其实是师父研究来玩的,我装错了瓶子,结果被你们拿走了,其实药粉还不怎么成熟……”
温白羽心说,我不想听这个啊,直接告诉我结果!
盘子继续说:“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,不过没关系,回北/京之后我可以帮你看看,说不定师父的那些瓶瓶罐罐里有能变回去的药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为什么要用“说不定”三个字。
温白羽颓丧的坐在万俟景侯腿上,一副生无可恋的靠着万俟景侯的胸口,耷/拉着脑袋,脖子里发出唉声叹气的声音。
万俟景侯见他这么颓丧,亲了亲他的耳朵,说:“没关系,白羽什么样子都很可爱。”
温白羽差点蹦起来呸他,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,自从自己变成娃娃之后,万俟景侯又买娃衣又买道具的,玩的还挺高兴!
简单来说,万俟景侯就是个老流氓,没有别的原因!
他们为了甩开追赶的人,拐了一个方向,兜出去很远,然后才开始往回拐,准备去通辽的路上。
从这个地方去通辽,保守估计需要二十个小时左右,就算把车速提高,也需要十三四个小时。
万俟景侯说:“要抓你的是什么人?”
盘子摇头说:“我不知道,不过我来的这一路上,都有人要抓我,而且好像是不同的人,我试探过,那些人似乎不是一拨人,而且都是收钱干活的。”
温白羽心想着,一定是盘子有玉盘碎片的事情,被别人知道了,所以才会这样,或者是那些人把盘子当成了“樊老”,樊老知道玉盘的事情,被别人知道,所以才会有人追着他们。
温白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平凯,平凯上次损兵折将了,但是依照平凯的财力,不自己出马的话,买一些雇/佣是没有问题的。
而且看那些雇/佣来的大汉,都像是亡命之徒,跟土/匪一样,似乎也不是什么道上出名的人,就是狠,有钱就行。
他们从中午一直开到太阳要落山了,盘子指着旁边的路标,说:“前面几公里有个小县城,咱们过去住宿吧?”
谷雪说:“你现在被这么多人追,还敢去县城住宿,一查就知道了吧?”
盘子认真的说:“我用的是假身/份/证。”
谷雪:“……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就算盘子用的是假身/份/证,但是他的行踪还是能被人查到,他们进入县城绝对不明智,道上的人洒落在各个地方,说不定什么人就会把他们出卖了。
万俟景侯说:“开到偏僻的地方,咱们扎帐篷露营。”
盘子从来没露营过,这么一说还有些期待的兴/奋。
谷雪把车子拐上了旁边的小道,公路两边都是退化了严重草坪,看起来有点像黄土坡,被风一吹,“呼呼——”的刮沙子,零星的几棵树在土坡上,也并不管用,树叶掉光了,树枝都被刮秃了,根本没办法遮风。
谷雪把车子开始上小路,小路其实并不是路,只是压出来的车印,看起来之前有旅友在这个地方露营过。
谷雪开着车子,天色渐渐暗下来了,天色一暗,风就打了起来,沙子“呼呼”的席卷,拍打着他们的车窗。
万俟景侯看向一个地方,指着那里,说:“那里稍微可以挡风,就在前面扎营吧。”
谷雪把车子停下来,熄了火儿,众人全都跳下车来,万俟景侯和万俟流风从后备箱里拿出东西来,开始准备扎帐篷,谷雪也是道上的人,对这些事情并不陌生,也过来帮忙扎帐篷生活。
于先生看不见,行动不方便,虽然他现在的耳力已经练得不错,但是万俟流风怕他磕了碰了,不让他干活儿,找了个地方,把毯子扑在土坡上,让于先生坐下来等着。
温白羽因为太小了,也没有办法帮忙,跳下车子后,就把自己小旅行包卸下来,放在那些大旅行包的旁边,然后背着手,一副长官巡查的样子,在他们周围走来走去的,黑色的小靴子踏在土地上,发出“哒……哒……哒……”的声音。
温白羽穿着一个短款的白色羽绒服,羽绒服鼓鼓的,领口全是白色的绒毛,羽绒服的款式很紧身,下面是缩口束腰的,刚好到腰的部位。
其实温白羽并不喜欢这种款式,因为羽绒服罩不到屁/股的位置,他总觉得屁/股凉飕飕的,温白羽挑羽绒服/从来都喜欢从头罩到脚。
不过Вjd娃娃的衣服,好像都透露着一股骚气,这个款式很好看,就是不太实用。
下/身则是紧身的牛仔裤,牛仔裤太紧了,包着温白羽的挺翘的小屁/股,温白羽走来走去的时候,万俟景侯看见牛仔裤紧紧包裹下的臀/部晃来晃去,最后没忍住,打了他屁/股一下,说:“小心摔了,去那边坐。”
温白羽捂着屁/股,很不甘心的瞪了万俟景侯一眼,不过还是去旁边坐下来。
盘子颇有兴趣的看着他们扎帐篷,说:“我也来帮忙吧?”
万俟流风让盘子帮忙从旅行包里拿铝杆出来,然后挖土,准备把杆子埋在土里固定,这样做成帐篷的骨架。
盘子立刻跑过去把铝杆全都抱出来,然后拿着铲子挖土,盘子的动手能力特别强,动作也麻利,特别的迅速,就把地上挖了一个小坑,然后把铝杆埋进去。
谷雪在一边帮忙,伸手整理着他们的背包,盘子抬头一看,顿时有些看的怔愣,盯着谷雪的手,眼睛都错不开了。
谷雪发现一股“炙热”的目光,抬头果然就看到了盘子,盘子则是不好意思的说:“我……我发现你的手也好好看啊。”
谷雪:“……”
众人扎了帐篷,然后找了一些断树枝搭在一起,开始生火,然后拿出带来的气罐,把炉子搭起来,煮一些东西吃。
温白羽坐在火堆旁边,翻着白眼,看着他们煮东西吃,温白羽已经好多天没吃过东西了,虽然不觉得饿,但是人不吃饭,总觉得少了什么,感觉特别不自在。
盘子喜欢做饭,这是他的兴趣,盘子的手艺全是樊老教的,而且青出于蓝,盘子想要抢着做饭,但是这些人里面,只有谷雪没领教过盘子的手艺,所以其他人都不让盘子动手,让他等着吃就行了。
万俟景侯做的饭,他们中午就没吃,所以这一顿一并全都吃了,万俟景侯的手艺只限于能吃,并不难吃,但是没什么香味,大家也是饿坏了,两顿并在一起吃,也不讲究什么味道了。
众人快速得吃晚饭,因为好几天没有正常休息了,所以都像赶紧去睡觉。
吃了饭之后,才八点钟,收拾了东西,天已经黑透了,就全都钻进帐篷里去,准备睡觉。
盘子的自理能力很强,他在外面收拾东西,收拾完了却没有立刻进来,而是在外面待了一会儿。
温白羽怕他丢/了,毕竟还是个孩子,谷雪说:“我去看看。”
他说着站起来,掀开帐篷,就看到盘子盘坐在地上,手里拿着一张布,借着火光在看什么,从背面看过去,应该是一张地图,或者是什么图样之类的。
盘子非常警觉,听到后背有声音,立刻皱眉,“唰——”的一下把那张布塞/进了兜里。
谷雪笑了一下,说:“防贼?”
盘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,说:“我还以为是坏人来了。”
谷雪说:“收拾好了就进去。”
盘子点了点头。
谷雪又说:“那张是地图?”
盘子又点了点头,没有隐瞒,不过说:“现在不能给你看。”
谷雪说:“我也不想看。”
他说着要走,盘子突然拉住他,仰着头看着谷雪,说:“也可以给你看,但是……”
谷雪挑眉说:“还有条件?”
盘子脸上突然红了,有些磕磕巴巴的说:“我……我想亲你一下!”
谷雪:“……”
谷雪眼皮一跳,说:“我还是不看了。”
他说着,赶紧掀开帐篷,钻了进去。
盘子赶紧追上去,说:“真的不行吗?不可以吗?”
谷雪脸色僵硬,说:“不行,不可以,快睡觉!”
温白羽见两个人进来,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,一向冷静的谷雪竟然脸色僵硬,而且非常僵硬。
盘子有些失落,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,说:“我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谷雪立刻说:“睡觉。”
盘子只好点头说:“哦。”
然后就钻进了睡袋里,不过睁着眼睛,侧头看着背对他的谷雪。
温白羽摸了摸下巴,感觉很有料,但是当事人都准备睡觉了,似乎并不想说。
万俟景侯将人抱过来,从温白羽的小背包里拿出小梳子,一点点的给温白羽梳通头发。
娃娃的头发不是太好梳,再加上他们跑了一天,温白羽的头发更加难以梳通。
不过温白羽觉得还挺舒服的,他就靠在万俟景侯怀里,好像靠在了一个巨大的电暖沙发上,暖和的不行不行的,万俟景侯给他梳着头发,简直就像按/摩一样。
温白羽呼吸都拉长了,马上要睡过去了。
万俟景侯好不容易给温白羽梳通了头发,低头一看,那人靠在自己怀里,似乎已经睡着了,歪着头,在帐篷的光线下,粉色的嘴唇一片水润光亮,想让人狠狠的舔两下。
万俟景侯低下头来,轻轻/吻在温白羽的嘴唇上,然后真的伸出舌/尖,舔/了一下温白羽的嘴唇。
温白羽“唔”了一声,迷茫的睁开眼睛,顿时就醒了,两只手“啪啪啪”拍了三下万俟景侯的脸,左右开弓,他的手太小了,打得并不疼,不过声音还挺大,盘子顿时瞪大了眼睛,转过头来看他们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温白羽瞪着万俟景侯,他们都在一个帐篷里,还有小孩子在呢,万俟景侯总是耍流氓。
万俟景侯抓/住温白羽的手,放在嘴唇上亲了一下,还轻轻的含/住温白羽的食指,用舌/尖滚动碾压的拨着。
温白羽赶紧把自己的手抽/出去。
万俟景侯笑着说:“困了换衣服再睡,穿的这么多睡觉,明天起床就冷了。”
温白羽不情不愿的站起来,拉开自己的羽绒服拉锁,让万俟景侯帮忙把骚气的衣服脱/下来,温白羽想起了自己那件睡衣,坚决打死也不/穿。
最后没办法,万俟景侯只好把那套家居服拿出来,给温白羽套/上了。
家居服还算正常,相对宽松版,但是也说不出来的骚气,娃娃的衣服都这么骚气,简直让人情何以堪。
温白羽换裤子的手,万俟景侯还揪了一下温白羽白色内/裤上的兔子尾巴。
温白羽:“!”
温白羽顿时捂住臀/部,转头去瞪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低沉的笑了一声,贴着温白羽耳朵,说:“白羽真可爱,真想咬你的小尾巴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说不了话,脸上一下就红了,使劲踹了两下万俟景侯的。
万俟景侯抱着温白羽钻进了睡袋里,睡袋很暖和,再加上万俟景侯的体温,感觉实在太暖和了。
不过帐篷有点漏风,也是外面的风太大了,这边天气太冷,吹得温白羽头疼。
温白羽心想,作为娃娃还会头疼……
温白羽就往下缩了缩,缩到睡袋里面,把头也缩进去,然后双手搂住万俟景侯的腹肌,把头埋在他的腹部上。
万俟景侯:“……”
这绝对是一种折磨,温白羽把头靠在他腹部上,两条细细的小/腿总是哆嗦,不停的撞着他的腿。
万俟景侯伸手把他捞出来,温白羽抗/议的又钻了回去,结果刚钻回去,哆嗦的两条小/腿就被万俟景侯夹/住了,万俟景侯双/腿有力,夹/住温白羽的腿,一点也动不了,都抽不出来。
温白羽使劲扭了好几下,万俟景侯就是不松腿,温白羽被他箍/住,难受的厉害,对着他的腹部使劲打了两下。
万俟景侯这个时候有反应了,然而不是正常反应……
而是那个部位,慢慢的升旗了。
温白羽一下就被顶/住了,吓得不敢动,万俟景侯把人从睡袋里又捞出来,温白羽睁大了眼睛,一脸惊吓的表情,那表情特别的灵动。
万俟景侯将温白羽抱在怀里,亲了亲他的嘴唇,笑着说:“知道害怕了?”
温白羽瞪着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突然笑起来,贴着温白羽的耳朵,声音嘶哑的轻声说:“白羽,我带你骑马,怎么样?”
温白羽:“!!!”
温白羽羞耻的脸色通红,想也没想,对着万俟景侯下面使劲踹了一脚,不过他这个时候动作不方便,力气也不大,其实没多使劲,万俟景侯象征性的“嘶……”了一声。
温白羽立刻紧张起来,怕把他真的踹坏了,他忘了万俟景侯其实是演技帝。
万俟景侯皱着眉,一脸很疼的样子,温白羽有些手足无措,也不能说话,就像是犯了错一样,用目光询问万俟景侯。
万俟景侯借坡下驴,说:“有点疼。”
说完,突然“嘶——”了一声,说:“更疼了。”
温白羽只是一时脑热就踹了他,也不知道自己的轻重,其实现在的温白羽对于万俟景侯来说,刚好挠痒痒。
万俟景侯“嘶”了几下,说:“帮我揉/揉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狐疑的看着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继续“嘶……”了一声,皱着眉,好像很疼的样子。
温白羽看了半天,感觉万俟景侯是真的疼,有点慌了,万俟景侯压低了声音,又重复了一遍,说:“帮我揉/揉。”
温白羽怎么好意思去揉,但是看着万俟景侯真疼,心里又慌得不行。
最后温白羽干脆一咬牙,一闭眼,钻进睡袋里,伸手就要去揉,万俟景侯这个时候挑嘴笑了一下,眯着眼睛,突然伸手按了一下温白羽的后背,温白羽当即贴了上去,整个人都贴了上了!
温白羽:“!”
温白羽/明白中套了,万俟景侯是卖可怜,其实他根本不疼,不然疼怎么还能这么坚/硬无比!
万俟景侯笑着说:“白羽,用腿帮我,怎么样?”
温白羽立刻摇头,当然不怎么样!而且这么多人呢,虽然大家都在睡觉,但是肯定没有睡熟,万俟景侯简直太流氓了!
万俟景侯眯着眼睛,声音非常蛊惑,说:“乖,白羽。”
温白羽看着万俟景侯放大的脸,顿时有点晕头转向,结果就被扒掉了家居服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为时已晚……
温白羽死死抓/住万俟景侯的手臂,万俟景侯一下一下用有力的胯部撞击着他。温白羽干脆用头靠着万俟景侯的腹部肌肉,双手掩耳盗铃的捂着脸,身/体不停的颠簸着。那滚/烫的东西穿在他的双/腿之间,臀/部之下,感觉真的像骑马一样……
温白羽嗓子有点疼,不知道是冻病了,还是压抑呻/吟弄的,总之嗓子很不舒服。
万俟景侯帮他整理了衣服,轻轻/吻掉温白羽脸颊上的眼泪,温白羽睁了一下眼睛,眼睛里还有水光,一眨眼生理泪又掉下来了,不过他困得厉害,直接睡过去了。
万俟景侯轻轻帮他擦掉眼泪,将人抱在怀里,整理还睡袋,也抱着温白羽睡觉了。
万俟流风躺在睡袋里,一动也不敢动,总觉得自己耳力这么好,其实是不幸。
虽然万俟流风知道叔父一直非常痴情太傅,而且叔父也终于和太傅在一起了,但是他也没想听现场版。
两个人的声音都很小,但是万俟流风耳力那么厉害,听得是一清二楚的,觉得尴尬的要死。
他一翻身,就看到于先生侧头“看着”自己。
万俟流风心脏腾腾的乱跳。
自从医院出来,其实万俟流风很少和于先生亲/密,两个人的关系绝对是情/侣,但是并不做什么出阁的事情,好像相敬如宾一样。
也不是万俟流风不想/做,不过于先生是个男人,做完之后身/体不舒服,疲惫的不行,而且进入的时候似乎很疼,于先生疼的直抽气,万俟流风就不敢再做了。
万俟流风看着他出神,于先生说:“还没睡?”
万俟流风“嗯”了一下,声音有些嘶哑。
于先生一听他的声音,突然翻身起来,钻进了万俟景侯的睡袋里。
睡袋虽然不小,但是两个人挤进来,那就只能贴在一起了,万俟流风感受着于先生身/体的温度,呼吸一下就快了。
于先生“嘶……”了一声,说:“你身上好凉。”
万俟流风笑了一下,说:“于先生,你忘了吗,我身上没有温度的。”
于先生突然伸手搂住万俟流风,贴着他的耳朵,轻声说:“想/做吗?”
万俟流风听见自己“咕嘟”咽唾沫的声音,然后使劲点头,说:“想,当然想,但是……但是我怕你明天走不了路。”
于先生笑了一声,说:“轻点。”
万俟流风再也忍不住了,在睡袋里三两下拽开于先生的衣服,于先生很配合的垫起腰来,让他脱/下自己的裤子,主动缠上万俟流风的腰。
万俟流风忍得很辛苦,见到于先生这么主动,好像心中的野性全都被激发了,按住于先生的腰,一副要吃/人的样子。
于先生“嗬——”了一声,说:“等,等等!”
他还没说完,万俟流风已经深深叹息了一声,捏住于先生的下巴,抬起他的头来,使劲亲/吻着他的嘴唇,说:“对不起,我忍不住了,于先生……于先生,你真烫,别太使劲。”
于先生抽着气,抱住万俟流风的背,感觉是自作孽不可活。
第二天一早,万俟流风神清气爽的起床了,然后去烧热水准备洗脸漱口,温白羽起来的时候,就发现其他人都起了,于先生却在懒床。
温白羽随便一暼,就发现于先生的眼睛肿了,嘴唇也肿了,下唇还破了一点,露/出来的脖子上有一圈牙印,是咬出来的,还很新鲜!
温白羽摸/着下巴,这个时候万俟流风从外面端了热水进来,说:“于先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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