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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4章 黎家弦月2
第(2/3)页
去准备一下。”
黎英点了点头,就让皮子出去了。
温白羽他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三个人围在一起吃早点,万俟流风说:“那个弦月玉盘,真的不在黎家吗?”
温白羽说:“我觉得黎英好像没说/谎,他对这件事情完全不知道,但是也不排除真的在黎家,毕竟黎英知道的很少。”
万俟景侯点了点头,说:“先去野坟场看看那具尸体,或许还有蛛丝马迹。”
三个人快速的吃了饭,出了院子的时候,正好看见皮子急匆匆的赶回来,黎英还在吃饭,不过有些心不在焉,吃了几口就不动了,见温白羽他们三个人回来了,就把碗推开,说:“我也吃好了,咱们可以走了。”
皮子皱着眉,说:“少爷,您多吃点吧,今天外面也冷,不吃点肚子里没食。”
黎英吃不下去,别看他外表镇定冷静,但是其实他心里的疑问太多了,这些疑问本身分散在这些年里,但是随着温白羽他们的出现,这些疑问被一下摆在了表面上,而且关系着他的父亲,还有整个黎家。
黎英也吃不下了,大家就出发了。
黎家在村子的中间,黎英腿脚不利索,他们出门之后,就上了车,直接外野坟场开去。
皮子背着工具箱,还会开车,而且平时黎少爷的衣食住行全是皮子负责的,简直十项全能。
他们下了车,皮子找到了地方,一个不大的小坟包,上面竖了一块石碑,字体很娟秀,看起来是黎英写的,但是刻得入木三分,应该是出自皮子之手。
皮子把工具箱卸下来,放在地上,然后蹲下去,“啪、啪”两声,把工具箱打开,从里面拿出折叠铲,然后拧上加长杆,开始在坟包上挖了起来。
其他人都站在旁边,万俟流风虽然对下斗的事情不了解,但是他这个门外汉都看得出来,皮子的手艺绝对不差,看起来还是个专/业户。
皮子的动作非常干练,也非常快,“唰唰唰”几下,就把坟包给挖开了。
而且挖土的动作非常熟练,挖出来的土堆叠的非常整齐,并不是随便洒在哪里。
皮子看起来也是道上的人。
大家等了一会儿,都不需要万俟景侯动手,皮子已经把坟堆挖开了,众人就看到了里面的棺/材。
棺/材看起来很薄,毕竟这些年,黎少爷因为腿的缘故很消沉,家产也不在他手上,他有的钱屈指可数,每天吃饭都是自己准备,吃饭钱都顾不上,能买一个棺/材已经不容易了。
棺/材很薄,也很轻,皮子跳下坑去,把棺/材从里面抬上来,皮子一身的肌肉没白长,臂力惊人,手一抱,就将棺/材给抬了上来,“轰——”的一声,放在坑上面,然后皮子双手一撑,自己也从坑里跳了上来。
皮子跳上来,换了一个杆儿,开始撬棺/材,“咔咔”两声,棺/材盖子就撬开了,棺/材一下被打开。
下葬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,其实才过了几个月而已,但是这几个月尸体竟然毫不腐烂,而且没有任何腐烂的气味。
大家全都是道上的人,这一点都非常奇怪。
不过因为红爷的祖父,尸体也没有腐烂,不知道是不是通病。
这个时候就该轮到万俟景侯了,万俟景侯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副橡胶手套,戴在手上,然后蹲下来检/查尸体。
黎英一直坐在轮椅上,一句话都没说,看着万俟景侯的动作。
万俟景侯先检/查了一下尸体的脖子和口腔,又按了按尸体的脖子,发现和胸腔的地方,并没有再鼓/起来的迹象,应该东西已经被抠出去了,没有其他的东西了。
万俟景侯的双手顺着尸体的腋下,两侧,轻轻捋了一遍,感觉手法就跟搜/身一样,捋过之后就站起来了,然后摇了摇头。
温白羽一看,万俟景侯都没有发现,那说明没什么蛛丝马迹了。
黎英说:“景爷,怎么样?”
万俟景侯说:“这具遗体,应该是你父亲真正的遗体,找时间下葬祖坟吧。”
黎英一听,情绪似乎有些激动,点了点头,说:“好。”
皮子这时候走过来,刚要把棺/材盖子重新盖上,温白羽突然大喊了一声:“等等!”
温白羽这样一喊,皮子顿时就不动了,温白羽指着尸体说:“等等,等等,你们来看……”
他说着,蹲下来,仔细的看了看尸体的脸,指着尸体的眼睛,说:“眼皮很瘪,而且往里凹陷了?尸体保存得这么完好,没道理只有眼球萎/缩了?”
万俟景侯这个时候走过来,他还没有摘掉橡皮手套,立刻伸手轻轻拨/开尸体的眼皮。
“嗬——!”
温白羽吓了一跳,转身退了一步,差点坐在土堆上,万俟景侯双手戴着手套,只好用腿垫了一下温白羽。
温白羽一瞬间差点吐了,但是这面对的是黎英的父亲的遗体,如果真的吐了,实在太不恭敬了。
温白羽忍着胃里涌起的一阵阵难受,声音有点颤/抖的说:“你再看看他另外一只眼睛。”
万俟景侯点了点头,又拨/开了尸体的另外一个眼皮。
黎英立刻有些失控,差点从轮椅上翻下来,说:“怎么会这样?!”
尸体的两个眼皮瘪瘪的,有些皱,看起来像是腐烂了一样,其实并不是这样,身/体保存的非常完好,而眼皮下面的眼眶里,竟然空空如也,什么都没有。
黎英父亲的双眼,被挖走了!
万俟景侯仔细看了看,说:“不是死了之后才挖的,是活着就挖走了。”
这句话简直就是重磅炸/弹,炸的黎英都失神了。
温白羽脑子里也是“轰隆——”一响,说:“这太巧合了……”
他说着,转头看向黎英,黎英此时睁大了眼睛,正定定的注视着那尸体,有些惊讶,有些诧异。
温白羽看向他的眼睛,黎英的眼睛竟然是琥珀色的,而且是淡淡的琥珀蜜蜡色,比金色深一些,眼睛里有一些放射性的细线,平时在光线暗淡的地方看不清楚,但是在这种震/惊睁大眼睛的状况下,看的一清二楚!
温白羽立刻说:“你父亲的眼睛,是什么颜色?”
黎英反应了一下,说:“金色……淡金色,因为祖上有混血的缘故。”
温白羽又看向了棺/材里的尸体,他好像已经找到了原因,黎英父亲的眼睛,是被人挖走的,因为这双眼睛很完美,那些人当时不至用于玥做了实验,还用了黎英的父亲做实验,只不过用了他的一部分而已。
黎英很震/惊,说不出来了,皮子把黎老/爷的遗体重新埋回去,众人就上了车,往回去了。
他们到了家里的时候,正好有人过来说老/爷和黎二/奶奶的遗物都整理好了。
大家先去看了黎老/爷的遗物,其实值钱的已经被黎二/奶奶卖光了,只剩下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。
温白羽找了一遍,感觉什么都没有找到,黎老/爷很谨慎,什么都没有留下,有用的只字片语也没有留下,剩下的都是和皮影戏有关系的东西。
道上的痕迹似乎都要被抹平了。
大家又去看了黎二/奶奶的遗物,化妆品衣物多不胜数,但是他们并没有从里面找到那个玉坠子。
玉坠子没有在黎二/奶奶的脖子上,也没有在她的遗物里面,实在不知道在哪里,温白羽苦恼的说:“说不定已经被于雅拿走了。”
万俟景侯说:“已经中午了,先去吃东西吧,你脸色有些不好看。”
温白羽是累的,他跟着众人奔波一趟,虽然没有动手挖坟,但是坟场的尸体太多,阴气很重,温白羽现在怀着孕,身/体受了凉感觉很不好,上午又跑回来找遗物。
黎二/奶奶的遗物太多了,找的头晕脑胀的,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现,一上午都白搭了。
万俟流风更加着急了,他们只有三天时间,但是一点线索也没有,发现了一些和于先生有关的事情,但是这事情对找到玉盘完全没有关联。
众人回房间去吃饭,温白羽累的根本不想吃东西,趴在桌上数米粒,说:“好烦啊,从来没有这么不顺利过,你说的对,果然活人比死人厉害,这次有人跟咱们杠上了。”
万俟景侯把他扶起来,说:“好好吃,你早上就没吃多少,肚子饿不饿?”
温白羽无精打采的说:“饿……但是不想吃,饿得我想吐。”
万俟景侯给他加了一些清淡的,温白羽说:“我想吃肉,可是闻着肉味又想吐。”
万俟景侯哄着他吃了一些,肉也吃了两块,不过吃完之后温白羽就想吐,出去吐了一次,感觉一下就舒服了不少,回来又吃了一点。
温白羽吃了东西,就趴在桌上睡着了,万俟景侯把他抱起来,放在床/上,刚一着床,温白羽突然“嗬——”了一声,就跳起来了。
温白羽一打挺,万俟景侯没有准备,差点把他扔出去,赶紧将人抱紧,说:“怎么了?”
温白羽正大眼睛,说:“我在想问题呢,不要突然动我,吓我一跳。”
万俟景侯:“……”
温白羽哪里是在想问题,根本就是睡觉,估计又在做梦了。
温白羽从床/上跳下来,万俟景侯说:“去哪里?”
温白羽说:“跟我去一趟黎二/奶奶的房间,我突然想到有个可能性。”
他说着,拽着万俟景侯就走了。
他们上午大部分时间都在黎二/奶奶的房间里找翻找东西,多半是衣服化妆品,没有玉盘,也没有线索,不知道为什么温白羽又要去找。
两个人出了房间,往正房走,很快就到了黎二/奶奶的房间。
温白羽刚要进去,万俟景侯突然说:“里面有人。”
温白羽一阵惊讶,难道是黎英他们又来找了?毕竟上午都没有找完。
两个人顺着窗户往里看,就看到并不是黎英,而是他身边的皮子,皮子在屋子里翻着,突然他蹲下/身/体,似乎在床底下看到了什么,把自己口袋里的那个银哨子拿了出来,从床底下勾出一个东西来。
温白羽一看,顿时说:“是玉坠子!”
他声音有些大,里面的皮子立刻就听见了,说:“是谁?!”
皮子的样子很戒备,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就推门走进去,皮子的手里刚好握着那个玉坠子。
皮子面无表情的说:“原来是景爷和温先生。”
温白羽说:“玉坠子真的在房间里,原来昨天晚上黎二/奶奶根本没戴。”
玉坠子在床底下,看样子是掉进去的,皮子已经把玉坠子勾出来了,上面刻出了一个裂纹,看起来有些可惜。
原来那天黎二/奶奶把温白羽骗过来之后,被人皮吓晕了,头还磕在桌角上,玉坠子就直接蹦出去了,掉在了床底下,因为有点深,所以大家没注意到。
温白羽说:“竟然磕碎了。”
万俟景侯皱眉说:“不是磕碎了,是磕松了。”
他说着,皮子立刻反应过来,伸手拧着玉坠子,玉坠子是两截竹节的形状,竹节一拧就开了,里面发出“哗啦——”一声,散出很多粉末来。
温白羽一闻到这种香味,立刻后退好几步,捂住自己口鼻,立刻又捂住万俟景侯口鼻,说:“里面装的怎么是这种东西?!”
皮子一闻这香味,立刻脸色沉下来,快步走过去,把门窗都打开,这个时候正好黎英转着轮椅从外面过来,说:“什么味道?你们把香水打碎了吗?”
皮子赶紧把手里的东西丢掉,然后抢过来说:“少爷,不是香水,您先出去避一避。”
黎英还莫名其妙的,就被皮子推走了。
温白羽使劲扇着风,玉坠子的竹节竟然是中空的,可以拧开,但是没想到拧开之后,里面竟然装的催/情的药粉,根本不是他们想找的东西。
温白羽懊丧的盯着扔在桌上的那个玉坠子,捂着口鼻说:“这到底什么鬼?这么精妙的机/关,里面放的不应该是有用的东西吗?”
万俟景侯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遍,说:“或许刚开始装的是有用的东西,可以足以让她丧命的东西,不过她觉得没有用,就把东西替换了。”
温白羽说:“你觉得那个东西还在屋子里吗?”
万俟景侯说:“这不好说,不过发现这个玉坠子到现在,不过一两个月的时间,还是找一找吧。”
他说着,两个人就开始分头找。
他们现在已经有目标了,竹节中空的地方非常小,所以他们要找的是一个很小的东西。
温白羽从里面找,万俟景侯从外面找。
温白羽把梳妆台翻了个底朝天,柜子一个一个的打开看,里面的东西很多,但是细小的东西实在没有。
他找了柜子里,然后又去找桌面上的东西,很多瓶瓶罐罐,温白羽不敢打开看,万一又是那种香粉怎么办?
不过不找是不行的,温白羽一手捂着口鼻,一手去打开那些瓶瓶罐罐,突然发出“嗯?”的一声。
万俟景侯走进来,说:“怎么了?”
温白羽伸手从一个小罐子里掏出一张褶皱的小纸条,说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万俟景侯拿过纸条,展开一看,竟然是一张非常小的地图。
地图画得很简陋,而且画的很仓促,有很多地方都涂涂抹抹,看起来记忆并不深刻,但是在一个地方,着重画了一个大大的记号,而那个记号,是一个月牙!
万俟景侯把那张小地图卷了起来,正好插在竹节的中空里面,说:“找到了,走吧。”
没有白费功夫,温白羽顿时激动起来,他们拿到了一张地图,说不定这张地图记录了玉盘,毕竟在地图上画了一个月牙,月牙代/表的就是弦月。
温白羽拿着这个地图,兴/奋的不行,赶紧和万俟景侯去找黎英,让他看看认不认识,虽然有地图,但是这个底图上没有任何/文/字,具体指的是哪里也不知道。
他们现在就抱有一线希望,希望黎英认识这个地方。
两个人走到黎英房门口,正好看见皮子从里面出来。
皮子拦住要进去的两个人,说:“少爷睡了,景爷和温先生等一会儿再进去。”
温白羽有些诧异,睡了?难道黎英还有睡午觉的习惯?不过刚才黎英还没有睡觉。
就在温白羽奇怪的时候,房间里传来了黎英的声音,说:“进来吧。”
皮子首先推开门走进去,温白羽和万俟景侯也跟着走进去。
黎英躺在床/上,正艰难的撑起身来想要坐起来,皮子伸手去扶他,把他抱在轮椅上坐好。
黎英的脸色有些偏红,不像平时那么苍白,淡淡的粉红色一直蔓延到脖子里面,咳嗽了一下,说:“景爷和温先生有什么事情吗?”
温白羽赶紧把那张小纸条放在黎英面前,说:“你看看这个,能分辨出来是哪里吗?”
黎英狐疑的接过小纸条,展开一看,顿时诧异的说:“这是从哪里弄来的,我认识,看一眼就认识。”
温白羽立刻欣喜的说:“太好了,这是玉坠子里面本身应该放的东西,你父亲垂死咽在嘴里的,应该就是这东西。”
黎英一听,握着纸条的手都有些颤/抖,说:“这上面的标志虽然画的简单,但是很有特点,这个角落画的,是我家的祖坟。”
左下角是黎家的祖坟,这已经有了坐标,有了参考物,就好继续往下走了。
温白羽说:“那太好了,黎家的祖坟在什么位置,我们一会儿准备了东西就出发。”
黎英将纸条还给温白羽,说:“我也跟你们一起去。”
温白羽有些诧异,毕竟黎英的腿不方便,黎英似乎看透了他的意思,笑着说:“你们不用担心带了一个累赘,虽然我这些年有些消沉,但是既然已经找到了根源,我没道理还要浑浑噩噩的活下去。我自小跟着父亲学手艺,并不只是学一些皮影戏的手艺,算起来我也是半个道上的人,只是许多年没有出山了而已。”
温白羽见他态度很坚定,就点了点头,说:“咱们分头准备一些东西,尽快准备,尽快出发,想必要准备什么东西,黎少爷肯定也知道。”
黎英点了点头,说:“没问题,最多两个小时就可以出发。”
温白羽和万俟景侯赶紧去找了万俟流风,万俟流风听说有线索了,立刻精神都亢/奋了起来,把行李全都收拾好。
皮子出去准备东西,其实这些东西,家里都有,下斗的东西黎二/奶奶不懂,看着也不觉得值钱,当破铜烂铁卖,不识货的人也根本不会买,所以就都留下来了。
说起来还都是当时先进的东西,虽然过了这么多年,但是也没淘汰掉。
皮子去把这些老物件全都搬了出来,准备了一些应急物品和医药箱,仓库里还剩了一个老帐篷,几张防水布,也一应全都带上,最后把银哨子别在腰间。
皮子又出去给车子加油,买了几桶油放在车上,然后回来和黎英汇报了一下。
皮子干活真是又迅速又完美,温白羽看了看装备,一应俱全,什么都不缺,最后他们带上了一个星期口粮,然后把行李全都拉上车,痞子开车,就出了黎家的大门,往祖坟开去了。
祖坟很偏僻,因为祖坟的旁边不能有高楼,也不能有太多人,所以位置很偏僻,他们开了两个小时,才看到了黎家的祖父。
温白羽将那张小纸条拓下了几张,又保存在了手/机里,以免太小了容易丢。
温白羽拿着手/机,把纸条放大,对着黎家祖坟看了看,感觉确实有点像。
他们要从祖坟开始,冲着东北的方向出发,但是具体走多远,其实大家都不知道,毕竟这幅图是手绘的,而且当时肯定没有标尺,所以全凭感觉画出来的,很多地方也涂涂抹抹的。
皮子开始很稳,顺着东北的方向开,一路上有几个标志物,第一个是峡谷,并不是那种非常陡峭的峡谷,看起来挺平缓的。
车子一直往前开,他们出发时候已经下午了,天快暗下去的时候,终于看到了峡谷。
峡谷的确不怎么陡峭,两边的山很缓,中间是个凹地,不仅不陡峭,而且很平缓,中间有一条水流,地图上画了弯弯曲曲的东西,刚开始他们看不懂,不过他们看到水流的时候,全都懂了,原来是条溪水。
溪水不是太深,有点浅,非常清澈,一直顺着峡谷往里蔓延着,他们的车子就顺着溪水一路往里走。
洗漱是个标志物,一直弯弯曲曲的,远远要比图上画的长得多,好像走不到头一样,他们就沿着溪水开车,从天色昏暗,开到了天色完全黑下来。
温白羽在车上颠簸的难受,已经睡了两回了,这回实在忍不住,跳下车去吐了。
众人看天色实在太黑,而且竟然有些发沉,不知道是不是要飘雪,干脆找个地方,准备扎帐篷了。
温白羽吐回来的时候,他们已经停了车,开始把行李搬下来,皮子和万俟景侯万俟流风正在合力扎帐篷,黎英坐在轮椅上看行李。
他们正在干活,温白羽去吧火堆生上,刚要生上,结果就开始飘雪了,刚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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