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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2章 万俟流风1
第(2/3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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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俟流风说:“我只记得……记得要……杀了那个怪物……对,杀了那个怪物!”
温白羽听得莫名其妙,说:“什么怪物?”
万俟流风想了半天,摇了摇头,说:“实在记不清楚了,但是这句话一直在我脑子里,我甚至一闭眼,就有人让我杀了那个怪物……到底是什么怪物?”
万俟流风说着说着,就变成了疑问,这个问题又踢还给了温白羽。
温白羽说:“呃……那你记不记得,你是怎么变成粽子的?”
万俟流风说:“粽子?那是什么东西?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看向万俟景侯,说:“我已经没什么问题想问了。”
万俟景侯想了想,淡淡的说:“你是什么时候死的?墓葬在哪里?”
这两个问题太犀利了,温白羽觉得万俟景侯作为一个长辈,问的也太直接了。
万俟流风睁大了眼睛,有点诧异,说:“死?我这不是活着吗?等等……不对不对,我应该……应该已经……”
他说着,突然“嗬——”的抽/了一口冷气,快速的闭了闭眼睛,感觉到一股眩晕,身/体一歪,幸亏是坐在沙发上,不然又摔在地上了。
温白羽说:“流风?你怎么了?”
万俟流风双眼紧闭,靠在沙发上,好像晕过去了一样,但是他的嘴唇微微颤/抖着,突然喃喃的说:“杀了那个怪物……杀了那个怪物……杀了那个怪物!”
万俟流风说着,声音越来越大,似乎有些失控,随即猛地睁开眼睛,眼睛里全是杀意和暴/虐,温白羽这一瞬间觉得,其实万俟家遗传的不仅是高颜值,还有暴脾气!
万俟流风眼里的暴怒和万俟景侯如出一辙,果然是一家子,他猛地一跃而起,呼吸粗重暴怒,嘴里不断的重复着“杀了那个怪物……”
就在这个时候,万俟景侯突然站起来,猛地伸手过去,万俟流风反应非常快,立刻躲开万俟景侯的手,暴怒的瞪着万俟景侯,喃喃的说:“杀了那个怪物!!”
万俟景侯眯着眼睛,伸手快速的一扫,温白羽眼睛都看花了,转瞬之间万俟景侯和万俟流风已经来回来去的打了好几下,最后万俟景侯伸手猛地一刀砸在万俟流风后脖子上。
万俟流风发出“呃!”的一声,直接倒在了沙发上。
温白羽看的心惊胆战,说:“你不会把他打死了吧?”
万俟景侯说:“他已经死了,不会再死了。”
温白羽擦点忘了,万俟流风他身上是冷的,已经是个粽子了。
温白羽说:“他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会突然发疯?”
万俟景侯摇了摇头,说:“不知道,他的情绪很不稳定,我想知道在流风死的时候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万俟景侯说着,一提万俟流风,拎着他的领子,将人扔上/床去,说:“让他先休息吧。”
这么粗/暴的动作,像是让人休息的样子吗?
温白羽把万俟流风摆正,然后给他盖上被子,然后跟着万俟景侯回房间了。
温白羽看了看时间,时间太早了,现在洗澡睡觉还太早,就打开电视随便拨了拨台,但是也没什么可看的内容。
温白羽拨了半个小时的电视,最后还是去洗澡了,他刚放好水,就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,果不其然万俟景侯走了进来,而且赤条条的,已经脱/光了。
温白羽看见万俟景侯的身材若隐若现在热腾腾的雾气中,顿时嗓子干渴起来。
万俟景侯笑眯眯的走进来,亲了亲温白羽的额头,说:“白羽的眼神真热情。”
温白羽脸上一红,自己也感觉看万俟景侯的眼神太热情了,但是谁让他身材这么好呢,看的温白羽差点流口水。
万俟景侯也进来浴缸,温白羽感觉到水流的波动,身/体里更是燥热难忍,不知道为什么,竟然有点迫不及待,浑身都被蒸腾除了热汗。
万俟景侯了然的看着温白羽,把温白羽看的头皮发/麻,最后温白羽一狠心,搂住万俟景侯的脖子,把嘴唇贴上去,说:“做不做?”
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说:“白羽邀请我,自然要做的。”
温白羽心脏腾腾的跳,搂紧了万俟景侯,突然笑着说:“今天我要开开荤!”
万俟景侯挑了挑眉,说:“怎么开荤?”
温白羽奸笑了两声,一想到怎么开荤,顿时下面就难受的生疼,呼吸都粗重了,万俟景侯看他急切的样子,满脸潮/红,脖子锁骨都一片粉红,双眼双光粼粼,怎么也不像要开荤的样子,反而像是被开荤的样子……
温白羽见万俟景侯对自己一笑,顿时头晕脑胀,好像要中了美/人计,苏的他心里痒痒。
万俟景侯深吸了一口气,声音沙哑,说:“白羽,看看镜子,你这个样子像是要开荤吗?”
温白羽感觉浴/室太热了,热气蒸的他反应有点慢,真的转头看了看镜子,镜子上一团雾气,镜子里倒映出了温白羽的景象,脸色潮/红迷离,露/出/水面的肩膀和锁骨镀着晶莹的水色。
温白羽脸上一阵发烫,怎么觉得自己的样子这么……
温白羽实在想不出词来形容自己了,万俟景侯眯着眼睛亲着他的下巴,伸出滚/烫的舌/头舔/着温白羽脖子上晶莹的水光,说:“白羽是甜的。”
温白羽更晕乎乎了,身上泛起一阵阵疙瘩,双手抓/住万俟景侯的胳膊,好像把溺水一样,呼吸粗重的说:“放……放/屁……你不是舔/到了洗发水吧!哎……”
后面的事情温白羽不太记得了,因为他晕过去了……
温白羽醒过来的时候,身上没有酸疼的感觉,动了动腰,感觉也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,一侧头万俟景侯还没有醒,一只胳膊穿过自己脖子下面,另外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,眼睛下面一片黑青,好像没睡好。
温白羽纳闷的眨了眨眼睛,身上不酸,下面也不涨,没有任何使用过/度的感觉。
温白羽想到这里,又侧头看到万俟景侯“憔悴”的脸色,心中顿时激动起来,心想着难道自己昨天真的开荤了,一举把万俟景侯拿下了?而且还把万俟景侯干的非常憔悴?
温白羽一想起来,顿时激动的笑了出来。
万俟景侯听到他的笑声,立刻就醒了,皱了皱眉,似乎真的有点睡眠不足,声音无比沙哑,说:“嗯?你醒了?”
温白羽正在激动,听到万俟景侯沙哑的嗓音,更加激动了,难道自己把万俟景侯干的嗓子都哑了?
一想起来真是无比的激动兴/奋啊……
但是温白羽转念一想,不对,如果真是昨天开荤了,为什么自己没什么印象,而且温白羽确定昨天他自己是晕过去了,如果是开荤爽的晕过去,那岂不是太丢人了?
万俟景侯一醒来,就见到温白羽先是一脸兴/奋,盯着自己的样子都要流口水了,好像自己是一只香喷喷的烤鸡?
但是很快温白羽的脸色又纠结起来,最后变成锅底色。
万俟景侯疑惑的说:“怎么了?”
温白羽使劲思索了一下,突然觉得不对劲,事实好像不是自己脑补的那样……
温白羽使劲回忆,终于回忆起来了,昨天晚上两个人在浴/室里都非常激动,万俟景侯帮他用嘴做了一次。
然后那时候温白羽太激动了,脑子里都是白光,不知道身/体为什么那么敏/感,直接就晕了过去……
温白羽捂住脸,感觉实在太丢人了,这比开荤爽晕过去还要丢人,没想到真/实的结果却是这样的。
万俟景侯昨天晚上也没想到,温白羽从一开始的举动就有点慵懒,而且露/出了一种异常的敏/感,喘息的声音也很好听,万俟景侯当然喜欢这样,但是没想到,只是帮温白羽先发/泄一次,结果温白羽就晕过去了。
万俟景侯当时被温白羽的热气撩/拨的都不行了,结果温白羽晕过去了,万俟景侯只能自己解决,其实他眼底下的黑青是欲求不满……
温白羽回忆起来了,顿时什么兴/奋也没了,爬起来自己穿衣服,感觉没有人比他更丢人了。
万俟流风还没有醒,温白羽早上去送小家伙们上幼儿园,万俟景侯就去了小饭馆。
温白羽把小家伙们送到的时候有点早,小家伙们蹦蹦跳跳的进了幼儿园,温白羽想要往后走,走了几步之后,就看到路边停了一辆车,现在时间有点早,幼儿园附近没什么车,那辆车很扎眼,因为是辆豪车。
温白羽自从发现开车不晕车的时候,就爱上开车,尤其他觉得开车的感觉特别爽,当然只有温白羽一个人爽,万俟景侯都会被摇吐了。
温白羽爱上开车之后,就难免多看两眼好车,结果一看,顿时有点瞠目结舌,怪不得觉得这辆车有点眼熟,原来是匡少义的车子。
匡少义坐在驾驶位上,身上没有系安全带,副驾驶上也有人,那个人则是章巷之!
匡少义侧着身/体,把章巷之压在副驾驶的座位上,扶着他的肩膀,两个人正如火如荼的亲/吻着。
章巷之起初推着匡少义的肩膀,但是很快,双手就挽上了匡少义的脖子,配合着匡少义的亲/吻。
匡少义感受到了章巷之的配合,立刻加深的亲/吻,两个人亲的更是火/热,匡少义使出浑身解数,变化着角度亲/吻章巷之,章巷之早就被亲的软/了,瘫在座椅上,手都抱不住了,从匡少义的脖子上滑/下来,眼睛一片通红,舌根酸麻的生理泪都流下来了。
匡少义见章巷之已经投降了,把章巷之的安全带“咔”的一声解/开,然后快速的扯开章巷之的外衣,脱/下他的大衣,伸手又去解章巷之的衬衫扣子。
章巷之“嗬——嗬——”的喘着气,眼神颤/抖的看着匡少义为/所/欲/为。
就在这个时候,“当当当!”三声,吓得章巷之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。
匡少义赶紧将章巷之的衣服拉上,回头一看,就见温白羽笑眯眯的站在他们车外,正弯着腰对着他们的车窗微笑。
章巷之满脸通红,捂着嘴喘气,声音难以平复,匡少义则是黑着脸,说:“温白羽,怎么是你?”
温白羽笑眯眯的说:“我刚送孩子上学啊。”
他说着,看向章巷之,又笑着说:“我该问你啊,怎么是你啊,匡大少爷跑到幼儿园门口来了。”
匡少义脸色很淡定,说:“我送巷之上班。”
章巷之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,揉了揉自己的脸,然后推开车门,说:“我上班去了!”
他说着飞快就跑了。
匡少义追出去,冲着章巷之的背影,说:“巷之,下班我接你。”
章巷之没有回话,但是抬了抬手,示意他听见了,然后快速的跑了。
温白羽摸了摸下巴,说:“看来你们发展的不错。”
匡少义坐进车里,说:“如果你刚才不出现,发展的应该更不错。”
温白羽说:“那怎么行,过一会儿章巷之就上班了,这样会迟到的。”
匡少义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,说:“正好见到你了,我也不用改天再跑一趟,我有东西给你,叔叔让我给你的。”
匡少义说的叔叔,自然就是匡佑启了。
匡少义伸手让温白羽上车,温白羽坐进副驾驶了,匡少义从车子的小柜子里拿出一本资料丢给温白羽,说:“虽然二叔没查出来于先生的资料,但是他发现了一些其他的,你自己看看。”
温白羽翻开匡少义丢过来的资料,打开一看,第一页就是一张老照片。
这张老照片他当然记得,在匡家祖宅里发现的,他们在看匡佑启的爷爷的遗物的时候,无意间发现了床下的地道,钻进去是匡家阴宅下面的地窖,从柜子里发现了这张老照片,同时还发现了吸魂的陨石,据说是做月亮玉盘的边角料。
这张老照片上一共十二个人,就是当年匡佑启爷爷参加的科考队,当是温白羽一眼就认出来了,因为匡佑启和他爷爷长得真的很像。
温白羽狐疑的翻开资料的下一页,发现这本资料其实是当时科考队的队员资料。
温白羽觉得,这批科考队的队员资料,就跟电影大片里的特工一样,他们都是身份地位很高,都是某某科学院院士、院长,某某领域专/家。
但是一旦进入了科考队之后,他们之后的所有资料和档/案,全部变成了——无。
加入科考队之后,这十二个人,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什么消息也没有了,也没有任何出入境的信息,变得异常神秘,直到最后发现他们的尸体。
因为他们的尸体也非常的诡异,所以据匡佑启回忆,当初去认领遗体的时候,都签署了保密协议,否则遗体将不能归还。
温白羽一页一页的往下翻,匡少义说:“二叔查了很多资料,他发现了一个很惊人的消息,这十二个队员里,还有一个人至今活着,但是已经隐姓埋名了。”
温白羽诧异的看向匡少义,这是重大的发现啊,还有一个人活着,这个活着的人参与了当时的科考队,肯定知道很多内/幕消息,甚至是匡佑启的爷爷的死因,还有镜像的事情,和月亮玉盘的事情,如果他们能解密下去,左明休和冰鉴也就有救了。
还有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手里有于先生给的药,但是药物的数量有限,而且这些药物的元气太强,并不适合万俟景侯。最重要的是,万俟景侯一直吃于先生的药,就等于被于先生牵着鼻子走,这对他们非常不利。
温白羽有点激动,快速的翻着资料,终于找打了匡少义说的内容。
那上面有一张照片,照片上是一个老人,老人的头发已经全白了,身/体看起来很硬朗,依稀能看出来当年照片上的影子。
匡少义说:“他虽然隐姓埋名了,但是二叔能肯定,绝对是这个人。他现在住在一个小城镇里,你们要是有兴趣,可以找他去问问。”
温白羽说:“匡佑启不去吗?”
匡少义笑了一下,说:“你别忘了,我二叔当年也是签了保密协议的,我二叔说他不方便去了解这件事情,就拜托你们了。”
温白羽点点头,说:“资料我拿走了,没有/意外的话,我们这几天就出发。”
匡少义点了点头,温白羽就下了车,拿着资料往回走了。
温白羽回了家,正好看到万俟流风起床了,他揉/着后脖子,已经穿整齐了衣服,看见温白羽,说:“太傅,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温白羽看了看腕表,说:“九点半了。”
万俟流风诧异的说:“九点半为何物?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万俟流风又说:“我昨天是不是突然睡了过去?但是感觉脖子很疼,不知是不是感染了风寒。”
温白羽心说,你不是感冒了,你是被万俟景侯一个手刀给劈了脖子,不疼才怪呢。
温白羽暂时不敢让万俟流风回忆了,毕竟万俟流风如果发疯,温白羽觉得自己可能制不住他,还是等万俟景侯回来再说吧。
万俟景侯中午就回来了,不过没有上楼来,而是给温白羽打了一个电/话,让温白羽下楼,说给他一个惊喜。
温白羽狐疑的下了楼,就看到万俟景侯站在小区里,他身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大吉普,外形非常酷,野性十足,看起来吨位很重,内部空间也很足。
万俟景侯迎上来,指着黑色的大吉普,说:“还满意吗,送给你的。”
温白羽差点高兴晕了,这两吉普车看起来非常霸气,但是烤漆又非常讲究,烤漆钢琴一样,漆黑光亮,好像深邃的夜空,看的温白羽激动不已。
万俟流风也跟着下来了,看到这个大吉普,诧异的说:“叔父,这是什么?”
温白羽给他解释了一下,万俟流风终于明白了,说:“流风明白了,这坐骑看起来不错,但是为什么不坐在坐骑的背上,反而要坐在坐骑的肚子里?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有点无/言/以/对。
万俟景侯不会开车,他是让代驾开回来的,帮忙停到了地/下车库里。
温白羽兴/奋的对着他的爱车摸了好几把,说:“你买回来的真是时候,正好咱们要出远门,我本身打算坐飞机去的,但是这下好了,我开车带着你去。”
温白羽把匡少义给他的资料说了一下,万俟景侯说:“那个人现在住在哪里?”
温白羽说:“湖南附近的一个小城镇。”
万俟景侯脑补了一下北/京到湖南的车程,顿时脸色有点发青,早知道就晚买几天了……
众人上了楼,万俟景侯看了一遍资料,温白羽就去收拾东西了,准备明天一早出发。
万俟景侯和温白羽都怕万俟流风留在家里突然发疯,所以就准备带着万俟流风出门。
第二天一大早,趁着天色还没亮,众人就出门,大家提着行李,下了地/下车库,准备早点出城,免得上班高峰被堵在路上。
温白羽打开车门,跃跃欲试的坐进去,摩拳擦掌了一番,然后深吸了两口气,说:“放手刹放手刹……”
温白羽刚要放下手刹,万俟景侯揉了揉太阳穴,说:“你没系安全带。”
“哦哦!”
温白羽恍然大悟,赶紧把安全带系上,万俟景侯回头说:“你也把安全带系上。”
万俟流风说:“安全带为何物?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发动了车子,沿着地/下车库的地标往前行驶,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大斜坡,从斜坡上去才是地面。
爬坡对于温白羽来说有点困难,不过万俟景侯给他买的是自动挡,虽然自动挡耗油比较多,但是总比温白羽手忙脚乱用五档起步要好。
温白羽踩下油门,把车子往斜坡上开,心里有点紧张,他还没开过这么大的斜坡。
万俟流风坐在后座上,突然诚恳的说:“太傅,您的坐骑怎么往后退了?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真想蹦起来大喊,不许吐槽!
温白羽本身就紧张,斜坡太陡了,温白羽感觉车子跟自己较劲,他也没什么经验。
好端端的一辆豪车,被温白羽开成了拖拉机,发出“嗡嗡——嗡——”的声音,杠悠了十五分钟,才从地/下车库上来。
上来的时候负责车库的小伙子直看他们,还以为他们是偷车贼呢……
上来之后时间还早,天蒙蒙的灰着,路上没有什么车,温白羽一马平川的开着,很快又找回了自信。
他们的车子出了北/京,很快进入了高速公路,高速公路更是一马平川,温白羽简直越开越爽。
万俟流风坐在后座上,系这安全带,一张硬朗英俊的脸上,露/出“好奇宝宝”的表情,双手贴在玻璃上望着窗外,说:“这是何物?竟然如此晶莹剔透?”
万俟景侯淡淡的说:“玻璃。”
万俟流风感叹的说:“太神奇了。”
随即万俟景侯又指着窗外,说:“看,好多坐骑!现在的人都用这种坐骑吗?”
温白羽无奈的说:“那叫汽车。”
万俟流风看什么都很新鲜,一路上非常兴/奋,而万俟景侯有点晕车,不过因为这次是在高速上行驶,不那么颠簸,所以万俟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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