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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8章 水中捞月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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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动挡要好得多。
秦老板觉得温白羽在侮辱他的车,竟然说档卡住了?
秦老板说:“踩离合了吗?”
温白羽确认了一下,说:“踩了,一直踩着呢!”
这个时候冰鉴“哈哈”笑了一声,然后往嘴里扔着巧克力豆,似乎在看温白羽表演一样。
冰鉴吃着巧克力豆,还塞了一颗给左明休。
左明休愣了一下,说:“谢谢。”
温白羽踩了好几下离合器,其实不是档卡住了,而是他换档不敢使劲,害怕给掰坏了,不使劲就掰不过去。
温白羽深吸了一口气,突然使劲一掰,就听“咚!!!”一声巨响,档果然换上了,但是温白羽换的是……
倒车档!
这下好了,后面的女人还没有撞到他们,温白羽已经先发制人,猛地向后撞去。
秦老板的车子性能非常好,车子急速后退,发出一声巨响,所有人都震得懵了,他们的车屁/股一下砸中了后面吉普的车头,吉普车的车头一下瘪了下去,啃掉了好大一块,女人一脚就踩了刹车。
温白羽也懵了,半天没动,万俟景侯这个时候说:“干得好,现在往前开。”
温白羽“哦哦”了两声,侧头一看,原来是倒车档,怪不得越踩油门越往后退……
温白羽赶紧把档换回来,那女人撞得直发晕,还没有反应过来,他们的车子已经飞奔了出去,向前飞速的行驶。
秦老板揉了揉脸,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,两辆车都是好车,女人的吉普前面啃掉一块,秦老板的车子,后保险杠掉了,一直发出“呲啦呲啦”的声音,拖着地往前跑。
温白羽继续开着车穿梭在树林里,后面还能隐隐听见“咯咯咯”的声音。
温白羽说:“那些石膏一样的粽子到底是怎么出现的,数量也太多了,而且他们为什么对咱们紧追不舍?”
左明休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说:“可能是因为我和冰鉴的缘故。”
温白羽诧异的回头看左明休,说:“什么意思?”
秦老板插嘴说:“又回头!看前面!”
温白羽态度良好的“哦哦”了两声,赶紧正过头去,看前面的路。
左明休说:“因为我们都是镜像人。我之前也说过,镜像在一定的时间之后,就会变成一堆粉末,你们也开棺看过了,确实证明了这一点。但是什么时候会化作一堆粉末,这一点不能确定,因为每个人身/体里的能力不一样,在能力消失的时候,就是化成粉末的时候。其实之前你们也很奇怪,冰鉴和我才见面,而且冰鉴这个样子,也不像是懂什么感情的人,为什么会无端的去亲一个陌生人?因为这是一种本能,吸收能力的本能……”
温白羽吓了一跳,原来并不是冰鉴比较开放,而是冰鉴在吸收左明休的能力给自己?
冰鉴还吃着巧克力豆,似乎没听懂他们说什么,还塞了一个给左明休。
左明休笑了笑,说:“谢谢。”
温白羽还沉浸在左明休的话中,突听“嗡——”的一声,万俟景侯说:“后面的车又来了。”
吉普车突然从后面又追了上来,有一种锲而不舍的感觉。
温白羽尽量加快速度,但是他们在树林里,树木越来越茂/盛了,他要躲避树木,怎么可能开的太多。
而且温白羽还是新手,这是他拿到车本之后,时隔多年第一次上路驾驶……
后面的吉普车追上来,并没有撞他们,而是突然将下车窗,女人一手握着方向盘,一手伸出来,手里竟然握着枪!
温白羽说:“她单手握方向盘!她单手握方向盘!”
秦老板说:“你该说她手里有枪!”
“嘭!”的一声,万俟景侯喊着:“打轮!”
温白羽猛地一打方向盘,子弹从他们的车子边瞬间擦了过去。
万俟景侯说:“听我喊。”
温白羽赶紧点了点头。
万俟景侯突然说:“向左。”
温白羽脑子里一片空白,就听着万俟景侯的话,然后下意识的快速反应。
万俟景侯眯着眼睛往后看,女人伸出手来瞄准,但是每次开/枪,全都能被前面的车子避开,竟然一发都打不住。
女人的子弹都打完了,一发都没有打中,气的把手/枪使劲扔出来。
温白羽“哈哈”笑着,说:“开车还挺有/意思。”
万俟景侯说:“回去给你买一辆。”
温白羽说:“我要自动挡,换档太费劲了。”
万俟景侯笑着说:“好。”
秦老板说:“别秀恩爱了,我怎么觉得后面的车不对劲啊?”
后面的吉普车突然加快了速度,冲着他们飞驰而来,已经顶到了他们的车屁/股。
温白羽说:“她又要撞咱们?”
温白羽还没说完,突然“嗬——!”的抽/了口气,说:“你们看前面!”
车子从树林里飞驰而去,突然冲出了树林,阳光猛地泻下来,照的温白羽的眼睛一瞬间睁不开,但是很快的,他们就看到了前面的景象。
前面一条羊肠小道,然后就是蓝色的海洋,羊肠小道就跟一条楼梯一样,直接通向海洋。
温白羽吸了一口气的时间,他们的车子已经冲向了小道,两边是斜坡,虽然车子性能很好,但是温白羽的车技一般,根本爬不上去。
但是如果他们一直往前走,最后的结果就是扎进水里,而且看起来这水还挺深,一片汪/洋。
“嘭!”
“咚咚!”
后面的吉普猛烈的撞着他们,温白羽说:“那女人疯了吗?她要把咱们撞进水里?”
“咚!”
车子被使劲一撞,立刻向前推了一下,巨大的推力让众人众人往前一窜。
车子发出打轮的声音,“噌——”的一下,温白羽把车子往旁边使劲一转,但是小道太小了,后面的吉普车一下窜出去,刮着他们的车子,两个车子都横着往前窜,“嘭!!!”的一声水响,两辆车全都扎进了水里。
一下扎进水里,水非常深,车子扎进水中之后,一直往下沉,他们的车子本身就重,再加上车里全都是器材那就更加沉重。
车子冒着水泡,咕嘟嘟的往下沉没,不同于其他时候的落水,车子里类似于幽闭空间,旁边还都是黑漆一片,温白羽快速的摩挲了两下,从车子的小柜里摸出了一把手电,猛地打亮。
万俟景侯已经解/开了安全带,拔/出龙鳞匕/首,猛地扎在玻璃上,玻璃发出“喀啦啦”的声音,裂开了口子,万俟景侯猛砸了一拳,一下将整块玻璃砸掉,咸涩的冷水涌进来,冲的温白羽向后一仰。
万俟景侯拨掉温白羽身上的安全带,拖住人快速的往上游,他们沉得非常靠下,水里一片漆黑,温白羽屏住呼吸,巨大的水中压力让他头晕脑胀。
随着万俟景侯将人快速的往上拖,温白羽似乎看到了水底下有一群黑漆漆的墙壁,那种感觉好像万里长城一样,石砖搭成了墙壁,围出一个空间来……
温白羽的意识在消弭,就在这一霎那,“噗嚓——”一声,温白羽立刻嗅到了空气的味道,带着一股水汽,猛烈的咳嗽起来。
万俟景侯拖着人,扎出/水面,勾住温白羽的脖子,将人往岸边拖去。
温白羽全身湿/漉/漉的,靴子里也全是水,身/体很重,艰难地爬上岸去,使劲咳嗽了好几下,差点瘫在地上。
他双手撑着地,一边咳嗽,一边感觉鼻子里有东西往外/流,伸手一抹竟然是血。
万俟景侯给他擦着脸,说:“没关系,致使毛细血管爆了,水太深了。”
温白羽使劲吸着气,擦了擦脸上的血,说:“其他人呢?”
万俟景侯说:“我下去找/人,你在这呆着。”
万俟景侯说着,就扎下了水去,温白羽的双眼紧紧盯着水面,鼻血时不时流/出来,就伸手抹一把,很快水面上出现了水泡和涟漪,然后慢慢扩大,温白羽猛地站起来,跑过去。
“哗啦——”
一声水响,水面裂开了,冰鉴和左明休从里面钻出来,两个人脸上也都是血,毕竟下面太深了,压强太大,快速的涌上来,血管难免不适应。
两个人爬上岸来,温白羽伸手去拽他们,把他们都拖上来。
万俟景侯和秦老板还没有上来。
水面又开始涌动,随着“噗——”的一声,温白羽还以为是万俟景侯和秦老板上来了,结果发现竟然是一个女人。
是那个队里的头/目!
女人扎出/水面,估计没看见他们,快速的向岸边游来。
女人上了岸,温白羽立刻冲过去,一把将人抓起来,女人瞪眼一看,竟然是温白羽,立刻双手也抓/住温白羽的脖子,猛地蹬腿,温白羽侧身躲过去,将人一把扔在地上。
那女人爬起来想跑,温白羽已经追上去,将人按在地上,这个时候水面“哗啦”一声巨响,万俟景侯一下从里面钻出来,但是仍然不见秦老板的影子。
万俟景侯手上只是抓了几个背包,将背包拖上岸。
温白羽按住那个女人,说:“秦老板呢?”
万俟景侯要摇头,说:“我找了一遍,没发现秦老板。”
温白羽气的胸口起伏,万俟景侯从背包里把绳子拿出来,扔给温白羽。
温白羽快速的将女人绑起来。
众人焦急的看着水面,万俟景侯刚才去找了,又找到了他们的车,但是并没有发现秦老板的影子。
左明休突然指着远处,说:“在那边,还有其他人?”
众人顺着左明休指的看过去,就看到果然是秦老板,但是秦老板好像没有/意识,被人拽着上了岸,那另外一个人身影很陌生,因为离得远,根本看不清楚。
他们在众人的对面。
众人提上行李,温白羽把那个女人从地上拽起来,推着她往前走去。
女人冷笑了一声,说:“你们休想从我的嘴里问出任何信息。趁早把我放了,否则……”
众人跑过去,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,突然发出“啊——”的一声惊叫,惊恐的看着秦老板旁边的人。
只见秦老板已经晕过去了,水底下那么冰凉,秦老板又怀/孕了,肯定受不了,完全没有知觉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而救了秦老板的人,竟然是田东!
田东已经死了,被冰鉴开膛破肚,肠子都流/出来了,怎么可能还活着,怪不得女人惊叫出来,毕竟他们也看到了田东的尸体,死的不能再透了。
而此时田东站在他们面前,还把秦老板给救了。
田东一身都湿/了,也是湿/漉/漉的,把秦老板放平在地上,紧张的伸手去摸秦老板的脸,入手一片冰凉,嘴唇直哆嗦,说:“秦夏,你别吓唬我,醒醒啊秦夏!”
秦老板怀/孕了,不能按他的身/体,但是秦老板这个样子,显然是呛水了,必须要让她吐出来。
万俟景侯说:“把他侧过来。”
田东立刻将秦老板侧过身,让他侧躺在地上,伸手搓/着秦老板的双手,他的双手冰凉无比,一点儿热乎气都没有。
秦老板侧过来之后,没过多久,“哇——”一声,呕出一大口水来,然后猛烈的咳嗽干呕起来。
秦老板很快就有些意识了,田东这才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站起来,稍微站在靠后的地方。
秦老板睁开眼睛,伸手抓了一下,嘴里喃喃的说了什么。
温白羽低下头去,说:“秦老板,你说什么?”
秦老板还没有完全醒过来,又喃喃的说了一句,温白羽的目光有些复杂,看着秦老板疲惫的沉沉睡去,抬头说:“他在叫罗开。”
万俟景侯表情没有什么变化,冰鉴和左明休不知道谁是罗开,躲在后面的田东目光倒是颤/动了一下。
秦老板说了两句,很快就睡着了。
温白羽说:“秦老板身上很冷,咱们要找个地方先把火搭起来。”
他说着,回头看了看那个女人和田东,说:“还有两个人要审问。”
田东立刻露/出唯唯诺诺的样子,说:“温先生,我是田东啊,死的那个是假的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这女人找了一个跟我相似的人,来秦家做卧底,我一直都被抓起来了,好不容易才逃出来。”
女人立刻吼着:“田东?!你胡说什么?你竟然敢背叛于先生,你知道自己的下场吗?!”
温白羽没空听他们吵架,说:“先走,哦对了,把田东也先绑起来。”
田东赶紧摇手说:“别绑我别绑我,我帮你们扶着秦老板。”
他说着,主动走过去,然后把秦老板从地上抱起来。
旁边的水已经有涨潮的趋势,为了避免淹过来,众人往后退,一直退到小路里面,然后在路口的地方支了火堆。
他们要把衣服烤一烤,但是这里面有女人,万俟景侯干脆一伸手,就把那女人给打晕了。
温白羽看着万俟景侯简单粗/暴的动作,赶紧脱/下自己的衣服,用树枝撑起来,放在火堆旁边烤。
万俟景侯也把衣服脱/下来,他们的衣服都在背包里,背包也泡了水,所以所有的衣服都是湿的,只能烤干了穿。
田东要去脱秦老板的衣服,被温白羽给轰开了,然后帮秦老板把上衣脱掉,给他盖了一个不是太潮/湿的毯子。
因为火堆很暖和,秦老板很快就醒了,醒了之后目光有些迷糊,在众人之中扫了两圈,找了两遍,似乎在找什么人,但是很失望的没有找到。
秦老板这才收回目光,他在昏迷的时候,好像看到了罗开,罗开还在自己耳边说话,让自己快点醒过来。
但是睁开眼睛的时候,谁也没有,秦老板吸了口气,觉得自己这是在白日做梦,正想着,秦老板突然看到了死而复生的田东,吓得吸了一口气,说:“这是怎么回事?!”
田东又把刚才的话解释了一遍,秦老板狐疑的看着他,因为田东解释的实在太简单了。
可是大家也注意了一下冰鉴的反应,冰鉴当时情绪特别失控,露/出那种阴霾暴/虐的眼神,田东的死状也非常可怕,如果田东还活着,那么冰鉴见到他之后,肯定会有反常的表现。
不过现在冰鉴的反应很正常,一身湿/漉/漉的坐在地上,还在吃背包里的巧克力豆,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,就好像不认识田东一样。
温白羽心想,难道田东之前真的被掉包了,两个田东不是一个人,所以冰鉴只攻击了另外一个,对这个人视而不见。
众人把火生旺,衣服很快就烤干了,天色昏暗下来,秦老板身/体一直非常虚弱,这个时候不可能赶路,众人就把帐篷也拿出来烤干,然后支起来,让秦老板躺在里面休息。
田东说要去照顾秦老板,就进了帐篷,其他人围着篝火研究地图。
夜幕降临之后,地图就开始散发浅绿色的荧光,而且非常亮,完全不需要手电来照明,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地图上的路线。
温白羽拿着地图,对比着看了半天,说:“这地方有水,难道咱们已经到了中间的地方,可是咱们还没翻棺/材山。”
万俟景侯指了指侧面的高山,说:“应该是那里吧。”
众人抬头去看,果然看到他们旁边就是一片高山,而他们所在的位置,类似于一线天的地方,只有一条很狭窄的缝隙。
万俟景侯指着旁边,说:“咱们应该翻这座山。”
温白羽摸/着下巴,说:“我刚才在水底下,好像看到了石砖搭建的东西,非常长,难道是墓道吗?如果是从那边蔓延过来的墓道,咱们可不可以打个盗洞直接进去?”
万俟景侯说:“咱们现在的工具有限,一会儿我再下水去捞几次看看,如果实在捞不出来的话,那就不可能从水底的墓道打盗洞进去,万一一打盗洞,水涌进去,整个墓葬就全都泡水了。”
温白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,他们研究完了地图,留着左明休和冰鉴在帐篷旁边守着,温白羽就跟万俟景侯去水边打捞东西去了。
温白羽坐在水边,等着万俟景侯去捞东西,为了不把衣服再弄/湿,万俟景侯把衣服脱了给温白羽保管,然后就穿了一个裤衩,进水里面打捞。
温白羽看见万俟景侯一身精干的肌肉,入水的动作简直帅气到了极点,大冬天的脱得这么精光,也不怕冷。
温白羽抱着万俟景侯的衣服,盯着水面好一会儿,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腕表,感觉时间差不多了,等了一会儿,果然就听“哗啦——”一声,万俟景侯从水里扎出来,手中提着两个背包,快速的跃上岸来。
万俟景侯浑身都湿/淋/淋的,身上都是水光,被月光一照,显得皮肤亮晶晶的,水珠从他身上滚下来,一路下滑,顺着万俟景侯性/感的人鱼线,一直滚进了内/裤了……
“咕嘟……”
温白羽咽了一口唾沫,赶紧拿着毛巾迎上来,扔给万俟景侯,让他擦掉身上的水,这大冬天的,风一吹还不结冰了。
万俟景侯一边用毛巾抹着身上的水,说:“一边说,车沉得太深了,能打捞上的东西太少,咱们还是要走地图上的入口。我刚才下水的时候看见你说的东西了,看起来的确是个墓道,但是墓墙很厚,这种厚度没有炸/药,估计要开一两个月。”
温白羽有点失望,还以为能走捷径。
两个人提着湿/乎/乎的行李往回走,快走到营地的时候,就听到“嗬——嗬——嗬——”的声音,还以为是那个女人醒了,有谁受伤了。
温白羽快跑两步,结果就被万俟景侯拉住了。
万俟景侯摇摇头,说:“你这么跑过去,我怕你尴尬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也突然意识到了,好像不是受伤的声音,冰鉴和左明休坐在火堆旁边,冰鉴吃着湿/漉/漉的巧克力豆,一边吃一边分给左明休吃。
因为分的很豪爽,自己的吃完了,左明休手里还有一把。
左明休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吃,但是看冰鉴吃的津津有味,也有点被感染了,就拿了一颗放在嘴里含/着。
冰鉴吃完了,眼巴巴的看着左明休,起初只是看他手心里的,后来发现他嘴里的好像更加美味。
浓郁的可可香气好像从左明休的唇齿之间渗透出来,冰鉴觉得自己要流口水了,津/液在不停的分/泌,张/开嘴来,舔/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,随即慢慢爬过去。
左明休见他发馋,笑着说:“吃完了?我这还有几颗。”
他说着,摊开手,把巧克力豆摊在冰鉴面前。
冰鉴却对那些巧克力都视若无睹,嘴里喃喃的说:“好饿啊……”
他说着,突然抱住左明休的脖子,整个人压在左明休身上,一双黑亮的眼睛盯住左明休的嘴唇,然后张/开嘴巴,将嘴唇压下来,立刻伸出舌/头,卷进左明休的嘴里,勾住他舌/头上的巧克力豆。
巧克力豆已经要全部融化了,甜丝丝的味道蔓延在两个人的口腔中,津/液都变得甘甜起来,里面的坚果有点尖锐,两个人的舌/头互相磨蹭着,坚果在他们的舌/头间滚动着,刺着舌/头有股麻嗖嗖的感觉。
冰鉴紧紧抱着左明休,不停的啜/着他的舌/头,巧克力的味道已经变淡了,冰鉴却没有松开的趋势,勾住左明休脖子的手,变得急躁起来,松开一点,顺着左明休的脖子摩挲,然后来到了他的胸口,隔着衣服,不断摸/着左明休的胸口。
左明休的呼吸也变快了,明知道是冰鉴的一种本能,他只是想要吸收自己的能力,延长他的寿命,但是左明休的呼吸已经变得糟乱起来,伸手死死箍/住冰鉴,咬住他的嘴唇,用舌/头将坚果推进他的嘴里。
冰鉴呼吸凌/乱的嚼着坚果,趴在左明休怀里,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的腿,冰鉴好奇的低头去看。
左明休看着他探索的目光,有些哭笑不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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