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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6章 水中捞月1
第(2/3)页
是小飞机,两个人一排座,冰鉴就坐在后面去了。
温白羽上了飞机就睡觉了,不然就会晕机,他已经总结出经验了,立刻靠着万俟景侯闭眼睡觉。
冰鉴坐在后面,坐飞机对他来说还挺新鲜的,这边摸/摸,那边看看。
他把帽子摘下来,大衣也脱了,坐在他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频频看向冰鉴,估计以为冰鉴是个女孩子。
等飞机飞起来之后,空/姐就推了饮料车出来,冰鉴看了一圈,发现一种易拉罐他没喝过,就伸手指了易拉罐。
结果易拉罐里是啤酒……
冰鉴喝了一瓶啤酒,立刻就醉了,脸颊红扑扑的,靠在椅子上,都要出溜下去了,脸色潮/红,还出了不少汗。
旁边的中年人看的直流口水。
这个时候空/姐就开始分发飞机上的早饭,冰鉴头脑晕乎乎的,尤其还是在飞机上喝醉了,特别的难受,但是看到早饭,立刻就醒了好多,打开自己的早饭盒子,狼吞虎咽的吃起来。
飞机上的早饭量太小了,远远不够冰鉴的胃口,冰鉴拍了拍肚子,喃喃自语的说:“好饿啊……”
旁边的中年人笑眯眯的说:“小妹妹,我的早饭给你好不好?”
冰鉴立刻欣喜的看向旁边的中年人,点了点头。
中年人猥琐的笑起来,说:“我有个条件,小妹妹要听话。”
他说着,突然伸手捂住冰鉴的嘴,然后伸手要从冰鉴的衣服钻进去。
万俟景侯坐在前面,揉了揉太阳穴,拿起自己的早餐盒,直起身来,猛的一回身,早餐盒“啪”的一声正好打在那个中年人的手背上,中年人只觉得手背一阵麻木,就跟要掉了一下,“嗷——”的大吼了一声。
这一声把空/姐都给惹来了,中年人立刻不敢干什么了,万俟景侯把自己和温白羽的早餐盒扔给冰鉴,随即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个中年人,转头坐回去了。
温白羽睡得迷迷糊糊,就听到有人/大喊,朦朦胧胧的醒来了,说:“怎么了?”
万俟景侯让他重新靠在自己肩膀上,说:“没事,继续睡吧。”
中年人的手被打的都要残废了,只是一个纸质的早餐盒打的,就肿起来那么大一块,再也不敢图谋不轨了。
而冰鉴则是没心没肺的继续吃他的早餐,空/姐来续饮料的时候,冰鉴又选了另一个颜色的易拉罐,虽然颜色不一样,但还是啤酒,喝过之后,冰鉴成功的歪头睡着了……
下飞机的时候温白羽才醒了,他睡了一路,还不觉得饿,只是发觉后座的一个中年男人莫名其妙的瞪他们……
温白羽一回头,冰鉴歪在椅子上还在睡,眼前堆了三个早餐盒,两瓶啤酒罐子,简直跟吃自助似的。
众人下了飞机,开始坐车往秦老板的老家赶。
这回是大巴士,一排正好三个座位,冰鉴就挨着他们坐下来,温白羽坐在中间,冰鉴腻着温白羽,伸手抱着温白羽的腰,头靠着温白羽的肩膀,有的时候还嘻嘻嘻的笑。
万俟景侯额角青筋腾腾的跳,不过幸好冰鉴的酒气还没醒,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万俟景侯这才扳过温白羽的脸,突然吻在了他的嘴唇上。
温白羽吓了一跳,赶紧看了看左右,因为开车已经有一个小时了,大家都安静了下来,各自睡觉了,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小动作。
万俟景侯亲着温白羽的嘴唇,温白羽心里腾腾的跳,两个人亲/吻了一会儿,都有些喘粗气,这才分开,温白羽还心虚的看了看周围,仍然没人发现。
然而温白羽一低头,就看见冰鉴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们,一脸好奇的样子。
温白羽的脸腾一下红了,简直要开锅一样,冰鉴满眼都是好奇和探索,还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温白羽感觉他想跳车……
车子出了市区,开的就快起来,因为实在太偏僻了,到了晚上,还要转车,转车之后再坐两个小时就到了。
温白羽一路摇下来,忍不住吐了一次,真不知道秦老板怀着孕,怎么能这么长途跋涉。
他们算是幸/运的,一路上不堵车,也没有任何状况,到地方的时候半夜十一点半。
秦家很大,在当地也是望族,家里住了很多人,秦老板要接朋友来住,但是是半夜三更才到地方,这自然是个苦差事了,不过还是有很多人挣着领这份苦差事。
毕竟住在秦家的还有很多秦家的远房亲戚,都是来投奔的,而且秦老板在这些人眼里看来,是一个非常有钱,而且有地位,还是未婚的漂亮女人,当然有很多人争着想当秦家的男主人。
来接他们的是秦家的一个隔着八辈的远房亲戚,说出来拐了十八道湾,个子挺高,但是一脸的奸诈样子,看到冰鉴的时候贼眉鼠眼的。
温白羽对这个人印象不是很好。
这个人自我介绍叫田东,其实是秦老生前的一个徒/弟,因为秦老生前也算是泰山北斗,收了很多徒/弟,但是并没有得意门生,秦老去世之后,这些徒/弟还是留在了秦家。
田东一直在追秦老板,但是看到冰鉴的时候又贼眉鼠眼,一脸奸猾的样子,看起来不是好人,竟然都挂相。
田东开了车,很快就进了村子,村子里一片荒凉,根本没有一个人,挨家挨户闭着门,有的房子还拆了一半,看起来果然是被买下来了。
车子往里开,不知道是不是人少的缘故,这个村子显得特别阴森,阴气很重,路上连狗叫的声音都听不见。
十几分钟之后,车子就开到了秦家大门前,秦家看起来是个老宅子,有点年久的样子,里面倒是有人声,并不像村子一样萧条。
秦老板竟然还没有睡,正在等他们,见到温白羽笑了笑。
温白羽发现秦老板气色还不错,最起码比在北/京的气色好看多了,并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秦老板带着众人到他们的房间,没有设在客房,就在秦老板的房间旁边。
秦老板笑眯眯的说:“房间隔音很好,你们可以放心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万俟景侯则赏给秦老板一个“上道”的眼神。
秦老板打量着站在一边的冰鉴,笑眯眯的说:“咦?几天没见,难道你男人新收了了小姑娘?”
温白羽说:“他敢?”
万俟景侯笑了笑,但是并没有说话。
秦老板捂着腮帮子,说:“酸倒牙了,别跟我面前秀恩爱。”
秦老板又给冰鉴安排了一个房间,温白羽说:“那个……你能让人准备点吃的吗?”
秦老板说:“你饿了?”
温白羽说:“不是,是冰鉴,他特别能吃。”
秦老板有点不可置信,毕竟冰鉴特别瘦,身材特别好,秦老板第一眼看还以为是个小姑娘。
很快有人弄了些吃的来,秦家虽然在村子里,但是吃的很讲究,做的很精美,冰鉴狼吞虎咽的两口吃完了,意犹未尽的看着秦老板。
冰鉴的眼睛特别漂亮,被这样哀怨的一盯,秦老板眉头跳了一下,说:“他不是甲亢吧?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冰鉴说:“好饿啊……”
秦老板又让人准备了一点,这回不精致了,主要是分量够足,冰鉴吃的心满意足,一边擦嘴一边说:“好饿啊……”
秦老板有点要崩溃,刚要站起来让人再弄点来,温白羽已经阻止他了,说:“等等,别去了,他只会说这一句,我估计他吃饱了,再吃肚子就要炸了。”
秦老板这才松一口气,说:“我……我觉得也是……”
冰鉴吃了东西,就回去睡觉了,留下温白羽万俟景侯还有秦老板三个人。
秦老板说:“你打电/话之后,我就关注了一下,村子里其他人家果然全都搬走了,而且村子里来了一批人。”
温白羽说:“是于先生的人吧?”
秦老板看了看腕表,说:“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,但是很奇怪,你们来的正好,一会儿就能听见动静了。”
温白羽奇怪的说:“什么正好?”
他说着,就听到屋子外面突然传来“咚咚咚!咚咚咚!”的声音,震耳欲聋的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竟然有点像装修?
温白羽奇怪的说:“三更半夜的,外面在干什么?”
秦老板说:“就是那些人,或许是你说的于先生的人,那些人只要过了午夜子时,就会开始在外面刨地,声音非常大。各种器材全都用上了,简直就是掘地三尺,而且还把房子拆了,连墙都不放过,一寸一寸的拆,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。”
温白羽更加觉得奇怪了,说:“找东西?于先生不是在找月亮玉盘,那些玉盘难道还能夹在墙缝或者地缝里?”
秦老板耸了耸肩,说: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能肯定的是,这两天他们天天这样砸,而且都试过了午夜子时才开始砸,时间掌握的非常好,我觉得可能是个关键,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温白羽摸了摸下巴,说:“你身/体不方便,先去睡觉吧,我和万俟景侯偷偷出去看看。”
秦老板点了点头,说:“那我先回去了,你们慢慢玩吧。”
秦老板很快就走了,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就出了房门,外面的人已经安静下来,都各自回房间睡觉去了。
冰鉴的房间也很安静,温白羽就和万俟景侯出门去了。
两个人出了秦家大门,外面的情景和他们刚来的时候又不同了。
外面的地这么一会儿时间就给刨开了好多,刚才还杳无人烟的村落,现在竟然多出了那么多人。
这些人的服装都非常统/一,看起来训练有素,根本不像是矿业公/司,倒像是一帮雇/佣兵。
两个人从秦家出来,就躲在一个残垣断戟的房子后面。
秦家现在就像屹立在废墟之中一样,旁边全是废墟,土地也刨开了,房子也拆了,好像经历过战火的洗礼一样,看起来分外诡异。
那些人把挖土机都开来了,工具非常齐全,有人用挖土机挖着地,其他人则是拿着铲子铁锹,还有锤子,手动的在翻找着那些房子。
这些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,只有一个人穿着红色的衣服,竟然还是个女人,看起来应该是他们的头/目。
那个女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,束着马尾辫子,看起来很泼辣,手里拿着一条长鞭/子,就跟古代的包工头一样,在这些废墟上走来走去,大长靴子踏起来“哒哒哒”的响。
几个人从一个残败的屋子里走出来,说:“组长,这里没有东西。”
另外几个人从另外一个屋子走出来,说:“组长,这边也没有东西。”
远处有几个人/大喊着:“组长,这边也没有东西!”
那女人/大长靴子在地上踏来踏去,焦躁的走了几个来回,说:“仔细找,把墙给我扒/开找!”
温白羽啧了啧舌,说:“他们到底找什么东西呢?好像要挖地三尺?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在找古墓,难道玉盘不在墓里,其实已经被找出来了?”
温白羽想了想,玉盘这种东西,虽然很轻薄,但是也觉得不能藏在墙壁里啊,如果是在地/下,挖土机这么一挖,还不碎了?
万俟景侯也轻声说:“我觉得他们找的不是玉盘。”
那女人旁边有几个人,看起来也像是小头/目,说:“组长,您说先生要的东西,会不会在秦家的大院里?”
女人的目光立刻阴狠的看向秦家的大门,冷冷的甩了甩自己手里的鞭/子,说:“先生把秦家端下来是早晚的事情,给他们钱他们不要,分明是给脸不/要/脸,早晚把他们赶走。”
温白羽说:“这女人口气还挺大?”
秦家好歹也算是泰山北斗,在道上绝对有分量的,而这个女人嘴里全是轻蔑和轻视。
万俟景侯说:“看来于先生的后/台很硬,让这个人的底气很足,我倒是越来越好奇这个于先生,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。”
温白羽心说,我也好奇,但是你们都查不到啊。
他们正在说悄悄话,看着那些人掘地三尺,结果就挺有人高喊道:“组长!!!我们发现了!这边有情况!”
女人一听,顿时精神振奋起来,立刻跑过去。
温白羽一阵紧张,说:“太远了,看不清楚,咱们过去看看?”
万俟景侯点了点头,拉着温白羽,猫腰往前快速的跑了几步,绕过一个房子,躲在了前面的破房子旁边。
他们稍微离近了一点,那人一阵高喊,其他人都聚/集过去了,他们提着照明灯,将前面打的灯火通明,温白羽在这个位置,借着光亮,看的一清二楚。
“铜钱?”
温白羽奇怪的说:“那人手里捏的是不是铜钱?”
万俟景侯点点头,说:“乾隆通宝。”
女人跑过去,只见那高喊的人,手里你这一枚有铁锈的铜钱,然后兴/奋的交给女人。
女人接过来,反复看了看,然后说:“把灯都关掉,快点。”
其他人听了命令,全都把灯关掉,结果四下一下陷入了黑/暗之中,大家也都屏住呼吸,好像等着铜钱下蛋一样……
温白羽奇怪的拽了拽万俟景侯的袖子,说:“他们在干什么?”
万俟景侯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反应,因为实在太黑了,温白羽根本看不清楚,万俟景侯倒是能仔细观察着前面。
那一帮人一动不动,好像变成了雕像,都死死盯着那枚铜钱,女人手里捏着铜钱,就是一枚普通的乾隆通宝,这种铜钱在市场上都没什么太大的收藏价值,他们却跟捡了宝贝一样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,足足等了两分钟。
温白羽等的很无聊,尤其是在漆黑得情况下,就显得时间过得更慢了,说:“他们把灯都灭了,难道在等着铜钱发光吗?”
万俟景侯却挑了挑眉,说:“发光?”
铜钱怎么可能发光,温白羽还以为万俟景侯要嘲笑自己。
结果就听那个女人突然怒不可遏的吼着:“蠢才!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铜钱,根本不会放光!你的眼睛是干什么用的!”
她说着,举起鞭/子,“唰唰唰”三鞭/子打下去,众人就听到嘶声裂肺的哀嚎声。
女人随即说:“把灯点起来。”
其他人都不敢出声,赶紧把灯点起来,温白羽眼前一亮,随即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/腥味,刚才那个找到铜钱的人倒在地上,浑身都是血,三鞭/子抽下来,竟然流了这么多血,躺在地上抽/搐了一会儿,然后突然不动了。
温白羽诧异的说:“这女人手也太狠了。”
万俟景侯说:“死了。”
温白羽吓了一跳,说:“死了?”
万俟景侯点点头,说:“你闻到一股香气没有?她的鞭/子上应该有毒,而且见血封喉,类似于马钱子一类的毒。”
温白羽更是诧异了,说:“这也……这也太狠了吧?”
那些人又开始行动了起来,继续找会发光的铜钱。
温白羽和万俟景侯看了一会儿,已经确定了,刚才温白羽一句玩笑话,真的给说中了,他们找的就是能发光的铜钱,但是什么铜钱能发光?那铸造铜钱的用的是什么金属?
这简直百思不得其解。
那些人也毫无发现,但是一直在寻找,温白羽站的都累了,而且这地方特别冷,万俟景侯怕他受凉,就带着人回了秦家。
两个人回了秦家,温白羽说:“发光的铜钱,我真是闻所未闻,这些人太奇怪了,费这么大力气,就是找一个铜钱,实在是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已经走进了院子里,结果就看到冰鉴的屋子亮着灯,里面一个人影走来走去,看起来非常诡异。
温白羽心脏一提,还以为有什么人又摸进了冰鉴的屋子,赶紧跑过去,把门撞开,发出“嘭!”的一声。
屋子里的人也吓了一跳,吓得他嘴里的巧克力豆“噗”的一声就掉现在了地上……
冰鉴好端端的,屋子里也没有其他人,而是冰鉴本人,他头发乱糟糟的,应该是睡着一半觉,然后爬了起来,竟然在屋子里一边走动,一边吃零食。
温白羽还以为遭贼了呢!
别怪他想歪了,毕竟冰鉴的体质就很引贼,没有一天/安生的。
温白羽松了口气,说:“别吃太多甜的,小心长蛀牙,快睡觉。”
冰鉴眨着大眼睛,乖乖的爬上/床去,盖上被子,不过手里还抱着那包巧克力豆,正往嘴里塞。
温白羽有些无奈,把他的巧克力豆从床/上拿下去,放在桌子上,冰鉴倒是老老实实的,也没有抢,温白羽就觉得很奇怪,回头一看,就见冰鉴朝他笑,一张嘴,顿时看到他嘴里竟然含/着五六颗!
五六颗!
冰鉴的嘴并不大,看起来红艳艳的,要不然腮帮子有点鼓,竟然含了那么多颗!
温白羽深感疲惫,揉/着脸就出去了,跟着万俟景侯回了房间,然后倒头就睡了。
他们今天早上为了赶飞机,起得很早,现在又两点多了,温白羽实在支持不住,就直接睡了。
第二天早上,外面又恢复了一片平静,那些类似雇/佣兵的人全都走了,消失的干干净净,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,就连那些器材也带走了,只剩下残垣断戟和被翻烂的土地,和砸碎的墙面。
一大早上,温白羽就看到那个叫田东的人,殷勤的给秦老板送早饭来了,然后又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冰鉴的房间。
一闻到早饭的味道,冰鉴就醒了,温白羽也爬起来,大家围坐在一起吃早饭。
温白羽把昨天晚上看到的说了一遍。
秦老板奇怪的说:“会发光的铜钱?”
温白羽说:“对啊,他们找这种奇怪的东西干什么,而且挖地三尺的,好像很重要。”
秦老板说:“其实我还真听说过这种东西。”
温白羽吃惊的说:“真有?”
秦老板说:“真有假有我不知道,但是我真的听说过,没有见过。好多年/前的事情了,就在这个村子里,有一户人家,说那种铜钱是祖传下来的,非常珍贵,而且一到晚上就能看到铜钱在发光。”
温白羽说:“那铜钱现在在哪里?”
秦老板摇头说:“我不知道,我压根没见过这种东西,那时候我父亲还健在,他一直喜欢古董,我听父亲说过,他想花大价钱把铜钱买下来,结果去收/购的时候,那个人家说铜钱已经当掉了。”
温白羽说:“当掉?”
秦老板说:“为了换钱,给当掉了,我父亲还是不死心,就准备去当铺转一转,把铜钱给赎出来,结果还是没拿到,因为当铺有规定,期满不赎。”
万俟景侯皱眉说:“哪个当铺,还能找到吗?”
秦老板说:“当铺本身就在村子旁边,这个村子里的人只要一没钱,就会拿着东西去当铺还钱。但是现在还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,毕竟这里的地都被姓于的买走了。”
温白羽说:“咱们不如去看看?”
秦老板说:“反正我也没事,带你们去看看吧。”
秦老板去换了一身衣服,虽然是在老家,但是还是要穿女装,穿了一件宽松的厚外套,他最近非常畏寒。
他们出来的时候,正好看到了田东,田东会开车,虽然当铺就在村子旁边,但是现在村子里的路太难走了,秦老板考虑了一下,就让田东开了车。
冰鉴也屁颠屁颠的跟着他们,但是一出门冰鉴就后悔了,因为他手上没有吃的了,饿得要死。
十分钟的路程,冰鉴在车上辗转反侧,就差蹲在椅子底下了,不停的说:“好饿……好饿啊……”
秦老板摸了摸口袋,有一包话梅,那是给自己用的,就把话梅给了冰鉴。
冰鉴没吃过话梅,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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