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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7章 月者,阴之宗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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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白羽说:“那也不是我一个人捣的鬼啊。”
秦珮小声说:“照的还挺清晰。”
他两个人小声说话,罗开秦老板也觉得好奇,全都聚/集过来,结果一看温白羽的手/机,也全都明白了……
温白羽百思不得其解的盯着手上的照片,说:“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完全想不通啊。”
秦珮说:“反正是好东西,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人想要。”
万俟景侯说:“其实有的时候想不通,并不是咱们没想到,而是所有的条件全都堆在一起,没有梳理清楚。”
秦老板说:“那就看图说话吧,一人说一个,把看到照片能联想到的事情说出来。”
秦老板第一个说:“西王母国。”
这种盘子第一次见,自然是西王母国的墓葬里,秦老板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西王母国,这个条件也成/立。
温白羽摸/着下巴,说:“月亮。”
不管是玉盘还是银盘,都像月亮,这是直观的视觉感受。
秦珮说:“可是感觉像月亮,也是咱们主观的想法,没准别人觉得不是月亮呢?”
万俟景侯说:“这个银盘指的应该就是月亮,我之前听到村/民祭拜的时候说‘hlat’。”
所有人都听不懂了,罗开笑着说:“‘hlat’是苗语里月亮的发音,也有指母亲或者祖先的。”
秦珮诧异的说:“还真是月亮?”
温白羽看向秦珮,说:“该你看图说话了,你觉得能想到什么。”
秦珮摸/着下巴,苦思了很久,说:“癞蛤/蟆皮……”
温白羽一阵沉默,已经不知道怎么说秦珮好了,秦珮每次看到盘子上的花纹,都说那是癞蛤/蟆皮,在拍卖会就一直这么说。
邹成一笑着说:“其实我觉得秦珮说的也对。”
温白羽奇怪的看向邹成一。
邹成一说:“古人一直把月亮的神话和蟾蜍、兔子这些动物结合起来,银盘上有这种蟾蜍的花纹,也是情理之中的。”
温白羽这回明白了,点了点头。
轮到邹成一说了,邹成一盯着照片良久,笑着说:“死亡冲动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真想说,邹成一是不是暗黑向的……
邹成一耸了耸肩,说:“这上面的花纹,有一种压抑的感觉,月亮本身就有阴晴圆缺,古人把月亮,视为一种对死亡的抗争,和永恒的象征,在古人的骨子里,死亡冲动也是月崇拜的一部分。”
温白羽觉得这太深奥了,但是的确很多古人咏月,都是因为月亮周而复始的阴晴圆缺,好像真的代/表了一种抗争和永恒。
众人这回看向了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想了想,说:“生/殖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万俟景侯不紧不慢的说:“古代月崇拜的起源,就是女性的生/殖崇拜,如果换一种说法,就是无限的创造力,之所以把月亮的神话加以兔子、蟾蜍这些动物,也是因为这些动物的生/殖力非常强,或许说是创造力。”
西王母国、月亮、蟾蜍花纹、死亡冲动、生/殖创造力……
温白羽觉得他们想到的不少,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,越来越有诡异的趋势了。
这些条件结合在一起,绝对可以肯定,这个造型的银盘和玉盘,其实就是一种祭器或者礼器,代/表着一种崇拜。
温白羽说:“我觉得这东西,又和永生脱不开关系。”
他们在这边讨论问题,黑羽毛和七笃火堆旁边“亲/亲我我”,七笃坐着,黑羽毛躺在他腿上,七笃就嘿嘿嘿的朝黑羽毛傻笑,笑的憨厚的不行,一脸被黑羽毛美色迷惑的样子。
温白羽揉了揉太阳穴,说:“算了,咱们先睡觉吧,时间也不早了。”
因为明天早上还打算继续赶路,大家就全都钻进帐篷里,留了三个守夜的人在外面,其他人全去睡觉了。
温白羽钻进帐篷里,他还感觉后背有点痒,又是一堆毛毛虫,又是一堆蝴蝶的,让温白羽的密集恐惧症有点犯了,总觉得背后有毛毛虫在爬。
温白羽自己伸手够着后背,挠了半天,万俟景侯钻进来的时候,就看到小家伙们已经睡了,而温白羽坐在睡袋旁边,正费劲的挠着自己后背。
万俟景侯走过去,温白羽就像看到了救世主,说:“快来快来,帮我看看后背,是不是有东西,我感觉好/痒啊。”
万俟景侯把温白羽后背的衣服撩/起来,什么东西也没有,就连一根头发茬也没有,白生生的后背都被闹成了红色的血道子,温白羽挠的还挺狠的。
万俟景侯伸手摸了摸,故意忍住笑,说:“真的有一个毛毛虫,怪不得你痒,别动我给你捏下来。”
温白羽吓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,挺着后背,说:“快快快,给我弄下来!怪不得我痒的要死,该死的于舒,踹那么多/毛毛虫下来。”
万俟景侯动作很慢,故意伸手在温白羽后背抹了好几下,温白羽着急的说:“捏下来没有?”
万俟景侯说:“快了,别着急,你一着急它就动了。”
温白羽吓得脸都绿了,脑补了一下黑黄相间的毛毛虫在他后背蠕/动,简直恶心的要死了。
万俟景侯见他白/皙的后背一下泛起一片的鸡皮疙瘩,实在没忍住,笑了出来,说:“白羽,你真可爱。”
万俟景侯一笑,温白羽突然意识到,自己好像被整了,其实后背上根本没有什么毛毛虫,一切都是自己脑补出来的,而万俟景侯趁机揩了点油,还嘲笑了一下他的反应。
温白羽气的恨不得蹦起来,猛地回头一把勾住万俟景侯的脖子,两个人“咕嘟”一声就倒在了帐篷的地上,温白羽压住万俟景侯,勾着他脖子,恶狠狠的说:“是不是戏/弄我!?”
万俟景侯勇于承认,点头说:“是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从来没见过做坏事承认的这么坦荡荡的,万俟景侯伸手搂住温白羽,说:“谁让白羽你的反应太可爱了呢。”
温白羽太阳穴腾腾的跳,说:“还是我的错了!?”
万俟景侯说:“你意识到了就好。”
温白羽这回真的没话说了。
万俟景侯笑着说:“嘘——小点声,儿子们都睡了。”
温白羽这才爬起来,踹了万俟景侯一下,感觉真是丢人死了,把自己衣服整理好,然后钻进了睡袋里。
万俟景侯也躺下来,伸手搂住温白羽,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,说:“快睡吧。”
因为帐篷很小,黑羽毛和七笃也专门弄了一个帐篷,匡佑启的打/手带了好多帐篷,所以根本不需要挤在一起。
秦老板本身想要秦珮跟他一个帐篷的,但是罗开强烈反/对,坚持说三个大男人一个帐篷实在太挤了。
秦珮斜眼看着罗凯,说:“你是不是想干坏事?”
罗开似乎被他说中了,笑着说:“什么叫坏事啊,这是好事。”
秦珮说:“我呸,罗开我跟你说,你要是干坏事,信不信我踹断你的第三/条腿?!”
罗开笑着说:“老板,你真的不是兄控吗?”
秦珮:“……”
秦珮一阵无奈,正好钻进旁边的帐篷,临钻进去的时候,还瞪了一眼罗开。
罗开笑眯眯的钻进自己的帐篷,秦老板说:“秦珮呢?”
罗开昧着良心笑着说:“秦珮觉得太挤了,去别的帐篷了。”
秦老板怀疑的盯着罗开看了几下,罗开走过去,伸手搂住秦老板肩膀,说:“夏夏咱们快点睡觉吧。”
秦老板太阳穴一跳,说:“你再叫得这么恶心就滚出去。”
罗开说:“我不觉得恶心啊,这样是昵称,这才显得咱们关系比别人近亲。”
秦老板说:“我可没说要和你关心亲近。”
罗开说:“我知道夏夏脸皮薄,没事,我不介意的,交给我就行了。”
秦老板太阳穴更是腾腾的跳,说:“等等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罗开凑过去,在秦老板嘴唇上亲了一下,说:“字面意思,我保证轻轻的,你躺着就行。”
秦老板越听越不对劲,伸手挡住罗开,说:“你……这里是山上……”
罗开眯起眼睛,宝蓝色的眼睛盯着秦老板,伸手解/开他梳起头发的绳子,将秦老板的长发散下来,亲了亲秦老板的发顶,声音很嘶哑,难得正经,说:“秦夏,我等不及了,可以吗?”
秦珮钻进睡袋里,辗转反侧了一会儿,还是觉得睡不着,不放心,然后就钻出了帐篷。
外面守夜的是于舒,于舒坐在火堆旁边,摆/弄着他的枪,看到秦珮走出来,冷哼了一声。
秦珮走到旁边的帐篷门口,突然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,然后脸色就黑了,他发现自己好像来晚了,该死的罗开好像得手了。
秦珮气的在帐篷外面跳脚,大喊了一声:“罗开!你出来,我擦你大/爷!”
不过帐篷里面没有人理他,秦珮在外面走来走去,绕了好几圈,最后也没有办法,又不能贸然钻进去,只好回了帐篷,去睡闷觉了,一边睡还一边在心里骂着罗开。
于舒坐在外面,因为他比较有背景,所以匡佑启的打/手也不敢跟他怎么不对付,于舒坐在外面一会儿,就抱着枪准备睡觉了。
另外两个打/手一直没睡,有的时候站起来走走,在附近转一下,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。
于舒睡得好好的,结果就被走路的声音吵醒了,不耐烦的站起来,说:“走来走去的干什么呢!”
他的嗓门有点大,吓到了那两个打/手,毕竟夜深人静的,那两个打/手惹不起于舒,只好又坐下来。
于舒冷哼了一声,把枪别在腰带上,然后就往树林深处走去,估计是要去解手。
那两个打/手等于舒走远了,才小声的说:“真不明白匡先生把姓于的带上干什么?”
另外一个打/手小声的八卦说:“嘿嘿嘿,你不知道吗,谁让姓于的有个好干爹呢?那不是于老板发话了吗。现在拼爹都不拼亲的了,拼干的。”
第一个打/手听了有些吃惊,说:“我以为是亲的呢,原来于老板不是他亲爹啊?”
另外的打/手笑着说:“当然不是,我告诉你吧,姓于的不干不净的,私生活特别乱,我估计他是巴上了咱们匡先生,所以才让匡先生把他带来的。”
第一个打/手说:“还别说,他长得还真是人模人样的。”
另外的打/手说:“呿,人模人样有什么用,咱匡先生那么有钱,缺人模样人的吗?就他那个德行。”
两个人小声的在八卦着,刚才于舒那嗓子有点大,鬼师一下就被吓醒了,他刚才做了一个梦,梦见自己身上有一个血口子,然后铺天盖地的蝴蝶就席卷了过来,几乎将他包裹/住,鬼师能感觉到血液流失的感觉,最后变成了一具干尸……
正好刚才于舒叫了一嗓子,鬼师一下就醒了,满脸都是冷汗,正着一双眼睛,眼睛还中的像核桃一样,望着帐篷顶,有点不明白自己在哪里。
匡佑启睡在鬼师旁边,听到鬼师惊叫了一声,立刻就醒了,双手一撑坐起来,说:“醒了?怎么了,做噩梦了吗?”
鬼师慢慢缓过来,看了看四周,匡佑启笑着说:“你刚才昏倒了,看起来有些虚弱,天色太晚,我们就扎营了。”
鬼师没有说话,看着匡佑启,这个时候外面帐篷传来隐隐的说笑声,当然是那两个守夜的打/手了,两个人在一起八卦着,说什么于舒和匡先生有关系。
鬼师听到那两个打/手开始说黄段子,不由得脸上有点发红,匡佑启绯闻一向很多,在他没有残疾之前,绯闻就更是多,匡佑启最不在意的也就是绯闻。
不过这个时候,他突然不想让眼前这个人听到这些,因为眼前的这个少年,看起来非常纯净,非常干净,这些事情让他听到,都觉得是一种侮辱。
匡佑启大声的咳嗽了一下,外面的两个打/手听到他的声音,知道匡先生醒了,就住了嘴,互相看了一眼,不再说话了。
两个打/手搓/着胳膊,在外面忐忑的烤着火,于舒这个时候走了约莫二十分钟了,不知道是不是解手掉坑里去了。
鬼师醒来之后,就不打算留在这里,匡佑启见他要走,说:“现在外面天黑,你这个时候就要走?等天亮了再说吧?”
鬼师摇头,说:“我话已经说完了,因为之前你们的人救了我一次,我才不想让你们上山来,但是如果你们执意要上山,我也拦不住,刚才的蝴蝶只是开始的一部分,前面还有很多危险,我能说的都说了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鬼师说着,站起来要钻出帐篷,匡佑启猛地拉住他的手腕,说:“等等。”
鬼师疑惑的回头看他,匡佑启双/腿残疾,这个时候坐在睡袋里,他动不了地方,却欠身拽住他的手。
匡佑启赶紧松了手,笑着说:“你叫什么名字?这个总可以告诉我吧?”
鬼师盯着匡佑启一会儿,摇头说:“我不想告诉你。”
匡佑启笑了一下,有点无奈,又有点哭笑,鬼师就掀开帐篷走了出去。
外面的两个打/手见鬼师出来了,都有些诧异,想要拦住鬼师,现在才过了十二点,后半夜还长着呢,这么黑的天,鬼师这是要走?
不过匡先生一直在帐篷里没出声,所以两个打/手也不敢拦,就让鬼师走了。
鬼师的身影很瘦削,没有一会儿就没入了黑/暗的树林之中。
鬼师走了之后,匡佑启才把人叫进了帐篷,让人扶着他上了轮椅,把轮椅滑/出去,坐在火堆旁边。
两个打/手都感觉压力很大,大老板半夜三更不睡觉,跑出来守夜,盯着火堆走神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而于舒出去已经半个小时了,竟然还不回来。
没过几分钟,匡佑启突然听到了脚步声,那两个打/手还以为是于舒回来了,不过很快就惊讶的说:“匡先生,是鬼师啊!”
匡佑启抬起头来,就看到那个少年真的回来了,脸上有些汗,神情有些紧张,跑了回来。
匡佑启看到他的神情,说:“怎么了?”
鬼师说:“我在前面看到了血迹,那地方有个土坑,下面好像有人,是不是你们的人掉下去了?”
外面有些骚/乱,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很快就醒了,钻出帐篷来看,正好看到黑羽毛和七笃也钻出帐篷。
温白羽看到鬼师醒了,匡佑启也在,一些打/手准备着装备,不知道要干什么去。
温白羽走过去,说:“怎么了?”
匡佑启说:“前面有很深的土坑,于舒掉下去了。”
原来于舒大半夜跑出去解手,那么长时间不回来,还真是掉到坑里去了。
众人打算过去看看,小家伙们还没有醒,温白羽就留了黑羽毛和七笃进帐篷去看着小家伙,毕竟黑羽毛的武力值让温白羽很放心。
秦老板此时是刚刚睡下,他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,疲惫的根本没听见动静,罗开钻出帐篷看了一下究竟,一听说是于舒失踪了,很不厚道的放松/下来,就不跟着去了,他打算留下来照顾秦老板。
秦珮也从帐篷爬出来,看到罗开一脸得逞的笑容,笑的非常欠扁,踹了罗开一脚,恶狠狠的说:“罗开,你等着!”
罗开笑着说:“老板,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姐夫了啊,算是长辈吧。”
秦珮暴躁的说:“算个屁!”
邹成一身/体不好,虽然也想去看看,不过噫风不让他去。
众人拿了东西,就打起手电,举着营地灯,往鬼师说的土坑走过去。
土坑在树林里,因为扎帐篷的时候周围都检/查过了,所以不在很近的地方,有一定的距离。
估计也是于舒闲得无聊,所以才走这么远。
众人走过去,就看到地上有一片血迹,随即顺着土坑滑/下去。
温白羽低头看着那片血迹,“嗯?”了一声,说:“这怎么有把刀?”
还是军刀。
一把军刀倒插在土里,刀刃向上,估计埋得时间不短了,旁边都是树叶和土,估计当时因为天黑,于舒根本没看见这个军刀,结果腿被军刀划了,然后一个不小心就栽进了土坑里。
军刀挺锋利的,血还顺着土坑往下滑,看起来这一刀划的挺结实。
温白羽探头往土坑里看了看,那叫一个深不见底,这个坑的高度不浅,下面一点声音也没有,于舒估计掉下去就摔晕了,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,不然怎么没听到他的呼救声,还是鬼师发现的不对劲。
大家拿了照明工具和绳索,用大功率的手电往下打,果然照透了,算是于舒命大,这么土坑的深度不足以摔死人,于舒就躺在坑底的位置,左手胳膊非常扭曲,肯定是摔断了,身上有血,估计是擦破了皮,一动不动的,肯定晕过去了。
坑底的范围很大,这个坑就跟一个花瓶似的,上面口窄,下面则是大肚子,但是上面的窄口也足够让一个成年人漏下去了。
大家用手电照明,一个打/手把身上捆上绳索,然后把绳索扣在旁边的树上,准备下去把人拽上来。
土坑不算太深,打/手下去之后,很快就把绳子从自己身上解下来,然后捆在了于舒的身上,朝上打了一个ok的手势,另外的打/手开始拽绳子,就把于舒给拽了上来。
大家把于舒身上的绳子接下来,然后又抛下去,打算把坑里的打/手拽上来,不过就在这个时候,坑里的打/手突然朝上面喊着:“匡先生,这下面有个地窖!里面好像有东西!”
众人都是一愣,温白羽说:“咱们不会误打误撞进了盗洞吧?”
万俟景侯蹲下来,用手电照明,看了看周围的土,然后又看了看这个坑,说:“挖坑的手法,的确像是在挖盗洞。”
温白羽听他这么说,不由得把手电光往下照,说:“还真是一个斗?”
万俟景侯却摇头,说:“但是这个地方的土,不像有东西,不是五花土,土里也没有金属的味道,而且这个坑挖的太简陋,旁边也没有任何勘测的痕迹。”
温白羽奇怪的说:“所以这只是一个土夫子挖出来的坑?”
万俟景侯把手里的土扔下,把手电绑在胳膊上,拍了拍手,说:“下去看看,或许是土夫子用来存放东西的土坑。”
他说着,从背包里拽出一根绳索,扣在腰上,另一头系在树干上,然后就顺着绳子往下滑,下了土坑。
温白羽一见,赶紧也跟着往下滑,土坑下面的空间非常大,而且并不只有从上面看到的那么小的空间,土坑里面还有一条通道,真的是个地窖,开凿的非常粗糙,但是有点深。
众人都跟着滑/下来,留了几个打/手在上面看着,匡佑启也下去了。
鬼师皱眉的看着这个土坑,最后也跟着下去了。
众人打着手电,把土坑下面照的灯火通明,土坑的通道通向深处,需要窝着腰走进去,走不太远,就能看到一个比较宽敞的空间了,是个地窖。
地窖里存放了很多东西,因为土坑是敞着口的,下雨的话雨水会灌进来,所以地窖里并不干燥,反而潮/湿,地上都是苔藓,角落里长了蘑菇,还有一股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,呛得人几乎窒/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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