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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5章 月者,阴之宗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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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,这个地方叫鬼师,其实就是巫师巫医的意思。苗家有很多祭祀活动,在外人看来非常神秘,有的地方保存着很古老的传统,鬼师一般是走阴人,有的走阴人能帮人/治病,甚至可以看到别人的生死大限。”
温白羽说:“这么玄乎?那就不用生死簿了。”
万俟景侯耸了耸肩,说:“据说这些走阴人,并不是一生下来就具有走阴的能力,而是慢慢发掘出来的,而且拥有走阴能力的年纪也不一样,没有什么可推测的地方。”
温白羽说:“刚才那个男孩就是走阴人?虽然这么说,但是还是觉得他太小了,而且你看他脸上的表情,好像一个活死人一样。”
万俟景侯说:“具体是什么样子,我也没见过,现在好多走阴人全是假的,一般是江/湖/骗子,真正具有走阴能力的人很少,而且一般不愿意表露/出来,据说这种人,都知道自己的大限在什么时候。”
这就更加神奇了,竟然连自己什么时候到大限都知道,这种能力,别说普通人了,就算是神明也不知道,想要知道只能去找冥帝看生死簿,但是生死簿可不是普通人能看的。
温白羽摸/摸下巴,说:“好像玄机很多。”
他们说着话,小伙子已经回来了,特意上来和他们道歉,说是吵到他们了,小伙子又说:“今天晚上有点天灯的活动,是我们这里的大型活动,非常热闹,到时候如果各位愿意,也可以出来看看。”
温白羽很好奇,点天灯?
小伙子又和他们解释了一下,其实这里的点天灯是一种习俗,而且只有他们这里有这种习俗,已经非常古老了,燃/烧后就像一只很大的月亮。
这个习俗要追溯到很久之前,但是具体已经不能考究了,只剩下了一些具有神话色彩的传说。
苗民祭拜很多鬼神,有善神,也有恶/鬼,对于恶/鬼的祭拜方法也不同,不同地方的苗民的祭拜方法都不相同,有驱除的,哄骗的,讨好的,种类非常多。
他们这里的祭拜方法,其实偏向于驱除。
据说很久以前,这块土地一直被鬼怪困扰着,恶/鬼非常厉害,损坏他们的作物,吃掉小孩,给人带来病虐,而且这个恶/鬼,就住在他们寨子后面的山上,后来寨子里的人苦/不/堪/言,终于要反/抗了。
他们推举出一个勇/士,这个勇/士力大无比,据说是苗族射日史诗的后裔,他也善用一张长弓,勇/士带着他的弓进入了后山,用一块白色的麻布将恶/鬼绑起来,然后点燃,恶/鬼被熊熊燃/烧,发出惨烈的叫/声,这个时候勇/士用弓箭射在了恶/鬼身上,之后恶/鬼终于没有再出现,寨子也恢复了平静。
因为这个传说,寨子里就开始有了点天灯的习俗,点天灯和他们所知道的点灯并不太一样。
温白羽听了之后,觉得这个点天灯,莫名的有点像古时候的那个刑罚。
古时候点天灯是一种酷/刑,把人剥光了衣服,然后裹上布,再放进油缸里抹上油,绑在高高的柱子上,等到了晚上,就可以点天灯了。三国演义里面也写了一个点天灯,董卓被设计杀死之后,就是点了天灯。
温白羽觉得这两个有一定的相似之处,只不过勇/士杀的是恶/鬼,后来大家为了祭祀,就把一些草人包裹在白布之中,然后架在高高的架子上,等到子时的时候,点起天灯,还要让全寨子的男丁们挽弓去射这个燃/烧的天灯,射得最准的人就是勇/士。
今天晚上的祭祀活动就是这样。
温白羽从来没见过正经的祭祀,而且据说非常热闹,自然就有兴趣。
小伙子走了之后,温白羽打算休息一会儿,养足精神,好等着晚上去看祭祀活动。
因为今天晚上有祭祀,所以晚饭也非常的丰盛,天刚刚黑下来,外面已经张灯结彩了,虽然温白羽听不到那些人在说什么,但是听起来大家都挺高兴的。
众人在一楼吃了晚饭,小伙子让他们休息一会儿,等到了时间,回来叫他们过去。
大家吃了饭,就回房间休息,小家伙们是吃了东西就想睡觉,而且对这种祭祀活动也是兴致缺缺,还没有荡秋千好玩,所以温白羽就想让小家伙们睡觉去了。
等吃过晚饭,外面就开始热闹了起来,这里的苗家人非常能歌善舞,不管是妹子还是汉子,寨子里平坦的广/场上,已经点起了篝火,巨大的篝火,火焰熊熊燃/烧,几乎要把天空点亮了。
寨子里的人围着篝火开始唱歌跳舞,温白羽虽然想休息一会儿,但是没想到外面这个时候已经预热了,寨子并不大,就那么大一块地方,广/场离他们很近,唱歌跳舞的声音很清晰,这让温白羽根本没办法睡。
温白羽从床/上爬起来,推开窗户,就看到外面一片热闹的景象,广/场周围一片都是火把,星星点点的围成一个大圆圈,看起来非常壮观,广/场的中间就是篝火,旁边竖/起一根非常高大的柱子,又粗又高大,好像一直要捅上天去。
柱子上面已经有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了,因为天色很黑,只能看到一团黑色的影子,也看不清楚。
温白羽有点好奇,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不是就是裹成天灯的草人了,刚想要回身去找望远镜,不过这个时候万俟景侯已经把望远镜拿了出来,然后放在他的手心里。
温白羽笑着说:“你怎么知道我想找望远镜?”
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贴着温白羽的耳朵,呵了一口气,说:“我还不了解你吗,你身上从上到下我都了解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觉得,万俟景侯晚上一定没吃药!
温白羽举着望远镜去看,柱子真的太高了,这么燃/烧起来,真的和天上的月亮差不多了。
柱子的顶头,绑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,用望远镜一看,就能看到了,而且看得挺清晰,真的是一个草人。
草人裹/着一块白布,裹得严丝合缝的,根本看不见里面的草,而且过得还挺厚,显得有些臃肿。
温白羽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,万俟景侯说:“冷了?那把窗户关上吧,或者加件衣服?”
温白羽摇摇头,说:“不是冷,我就是看到那个草人了,我怎么觉得有点像木乃伊?”
温白羽说着,把望远镜交给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看了看,果然有点像木乃伊,裹的严严实实的。
他们又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,不过还是没到子时,温白羽已经好奇的不行了,就打算和万俟景侯先下去,正好可以看看唱歌跳舞。
他们出了房间,旁边的黑羽毛和七笃也正准备下楼,七笃喜欢热闹,看到下面的样子就坐不住了,黑羽毛知道他喜欢玩,就打算带他下楼。
众人出了房间,下了楼,结果刚好碰见了小伙子,小伙子笑着说:“你们也准备过去了啊,其他人也过去了。”
原来还有比他们更沉不住气的,其实温白羽他们四个人已经是最晚下去的了,其他的人都早就去广/场了。
温白羽出门的时候还嘱咐小烛龙,把其他小家伙们看好了,小烛龙点了点头,因为小烛龙一向比较老练,所以温白羽还是很放心的。
他们出了门,温白羽为了看点天灯,特意把望远镜给带在身上了,一出来就看到了广/场上的匡佑启,匡佑启因为腿脚不方便,所以并没有去跳舞,坐在轮椅上,坐在一边,遥遥的看着其他人玩。
秦老板他们几个也来了,秦老板当然是一身女装,但是看起来非常干练,罗开找到了机会,正好和秦老板跳舞。但是跳的舞一点儿也不像苗家纯朴风格的舞蹈。
温白羽眼皮直跳的看着罗开,说:“他在跳贴面舞吗,太猥琐了!”
秦珮其实心情不好,秦老板怕他心里窝着事情生病,就把他拉出来玩了,秦珮一直在上流社/会,本身会跳舞,但是不会跳苗家的舞,此时已经挡不住村/民的热情,被好几个小姑娘拉过去,围着篝火手拉手的又跳又唱。
万俟景侯往那里一站,因为实在太惹眼了,很快的有好几个村/民来邀请他们跳舞,万俟景侯拉着温白羽的手,说:“咱们也过去?”
温白羽其实五音不全,他这辈子都没跳过舞,以前上大学被同学拉去酒吧,他也从来没跳过,唯一一次还是在毕业舞会上,简直太惨痛了,没人愿意跟他搭伴,因为温白羽总是踩别人脚。
温白羽有点心理阴影,眼看着大家围城一个圈,手拉手,又要唱又要跳,还要围着篝火转圈,这对温白羽来说,简直要了他的命啊。
不过万俟景侯伸着手邀请他,万俟景侯微微伸出手来,后背是明亮炙热的篝火,将他的后背打得很亮,脸部显得有些昏暗,脸部的轮廓映照着暖色的火光,让万俟景侯看起来简直帅到没边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篝火的颜色很温暖,所以温白羽意外的觉得,万俟景侯此时此刻的表情和动作,实在太温柔了。
谁不喜欢温柔的人呢,尤其是只对你一个人温柔,对着其他人的时候都非常冷漠疏离的人。
温白羽几乎没有任何抵/抗力,在万俟景侯微笑的目光下,立刻就伸出了手,抓/住万俟景侯的手。
两个人很快走进了人群,大家非常热情,让开一块让他们进入,手拉手开始唱歌跳舞,混在人群之中,温白羽感觉自己虽然五音不全,但是也不是太显眼丢人了,最重要的是,这些村/民的感染力太强悍了。
广/场非常热闹,所有的村/民都聚/集在广/场里,温白羽注意到下午突然生病的那个老者,竟然也在火堆旁边跳舞,好像已经生龙活虎了,一点憔悴或者生病的样子也没有。
这让温白羽觉得吃惊,中了毒生了病,都不需要吃药,比万俟景侯的血还管用?简直百病包治。
万俟景侯见温白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,突然抬起抓着他的手,在嘴边飞快的一吻,吓了温白羽一跳。
万俟景侯笑着说:“看什么呢?跳舞要专心。”
一群人围着篝火,有人累了就退下去,会有其他人替补上来,温白羽实在累的不行了,满头都是汗,这种舞蹈不像酒吧或者高档舞会那么优雅,实在太热情太费体力了。
温白羽累得不行退了下来,万俟景侯也退了下来,扶着温白羽席地坐在一边,万俟景侯给他用纸巾擦了擦头上的热汗,笑着说:“这么累?”
温白羽点点头,不止累,而且特别渴,因为消耗体力,而且还围着篝火,温白羽的脸上都一片潮/红,摸起来有点烫。
万俟景侯说:“出来没有带水,咱们回去拿一趟?”
温白羽回头看了看七笃和黑羽毛,两个人也在人群中,七笃似乎玩得很开心,黑羽毛一直陪着他,温白羽就点点头,说:“回去拿点水吧,他们到时候肯定也要口渴的。”
两个人站起来往回走,因为大家全都出来了,小伙子和他家人也出来了,招待所里非常安静,一片黑/洞/洞的。
两个人上了楼,就听到“哈——哈——”的声音,还没上到楼上,温白羽就能肯定了,楼上肯定有人在做“不正当”的事情。
果然是“不正当”的事情,温白羽又听到了罗开的笑声,说:“秦老板,这样舒服吗?”
秦老板的声音非常隐忍,但是呼出来的气息很粗重,然后温白羽就听到了亲/吻的声音,好像还挺激烈的。
温白羽心想,罗开和秦老板刚刚还在跳舞,结果就偷偷跑回来做“不正当”的事情,简直没得/救了。
秦老板被罗开压在门板上,这些天罗开一直在追求秦老板,这是道上都知道的事情,秦老板一直被奉为道上的大美/女,不止长得好看,而且非常有钱,还是秦家第一个女性的掌/权者,所以大家并不看好罗开,罗开在道上名不见经传,还是个穷小子,如果真成了也是个倒插门。
不过看起来秦老板是没经受住罗开的软磨硬泡和死皮赖脸,罗开和秦老板其实也是有点渴,回来拿水喝的,不过他们刚一上楼,罗开就把人压在门上了,因为大家都出去了,所以罗开以为没有人,就没等进房间,已经迫不及待了。
温白羽本身想当做没看见,渴了就忍着点吧,总不能破/坏别人的好事,那要被驴踢的,想要拉着万俟景侯偷偷回去的,免得双方撞见都尴尬。
温白羽转身的时候,不小心看见罗开压着秦老板的门,心里腾腾一跳,脑仁也开始腾腾的跳,不禁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,你们两个人太急切了吧,进自己屋子好不好!为什么压在我儿子的门外!?
温白羽心想,要是罗开和秦老板真做全/套了,还不让儿子都听了,他家儿子可都是纯洁的乖宝宝,那哪能行!
温白羽拽着万俟景侯往上走,就看到罗开已经伸手在秦老板的衣服里乱/摸,一手钻进了秦老板的裤子里,将人立刻转过去,压在门上,说:“秦夏,秦夏,给我可以吗?”
秦老板已经被弄得脑袋里一片空白,只能趴在门上不断的喘着气,他虽然没有表态,但是也没有拒绝,罗开一阵兴/奋,立刻就要提/枪上阵。
这个时候温白羽三两步跑上来,大喊一声:“打住!”
罗开吓得差点萎了,秦老板则是脑袋一白,吓得浑身一抖,腿立刻软/了,差点跌倒在地上,还是罗开反应快,一把抱起秦老板。
罗开脸色黑的不行,说:“你们怎么回来了?”
温白羽说:“我是回来弄水喝的,虽然我不想打扰你们,但是麻烦你们回房去,别在我儿子门口……”
秦老板本身被人发现了那种事情,已经脸皮发烧了,这个时候更是无/地/自/容,恨不得直接晕过去。
罗开则是笑了笑,说:“那好吧,对不起了。”
他说着,抱着秦老板尽了自己房间,温白羽还听到罗开笑眯眯的说:“秦老板,咱们继续来。”
秦老板则是大吼一声:“继续个鬼啊!”
温白羽终于解除了危/机,然后弄了几瓶水下楼,他们下楼的时候,秦老板已经气愤的从屋子里走出来,没想到又和他们碰了一个正着,尴尬的脸上一片红,罗开也追出来,倒不见尴尬,追上秦老板,说:“小夏,夏夏,别生气。”
秦老板抖了一下,一身鸡皮疙瘩,说:“滚,你别叫得那么恶心。”
罗开说:“我这是叫的亲/昵,这样才显得咱们关系不一般。”
秦老板脸上不自然,说:“鬼才和你关系不一般。”
温白羽看着两个人走出去,啧啧两声,说:“罗开这么快就得手了,这也太快了。”
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很快也回来了,正好看见七笃和黑羽毛从人群里走出来,两个人坐在地上笑眯眯的在说话。
黑羽毛眯起眼睛来笑,七笃一脸忠犬的样子,看到黑羽毛的笑容,不由的开始发痴,眼睛倒影着火光的跳动,好像要吃/人一样,越来越炙热,黑羽毛则是非常坦然的看着七笃的目光。
七笃试探性的把嘴唇贴过去,黑羽毛没有动,只是眯着眼睛看他,七笃就慢慢歪过头去,变化了一下角度,张/开嘴唇,小心翼翼的含/住黑羽毛的嘴唇,然后伸出舌/头轻轻地舔。
光/天/化/日之下,温白羽又见到一对不做“正经事”的,而且这对更大胆,前面就是跳舞的人群,他们坐在后面,虽然没有人注意他们,但是也不能在人群旁边亲/吻啊。
温白羽还没走过去,就看到黑羽毛突然伸手,压住七笃的后脖子,将人一下拽了过来,两个人的吻一下加深了,得到了黑羽毛的首肯,七笃才敢放松的去吻黑羽毛。
很快的,七笃已经开始喘粗气,黑羽毛的亲/吻技巧似乎特别好,七笃有些受不了,伸手抱住黑羽毛的腰,隔着衣服慢慢的摸,但是又不敢摸。
黑羽毛看见温白羽他们走过来,亲了亲七笃的耳朵,压低了声音笑着说:“别再撩我了。”
七笃舔/了舔自己的嘴唇,意犹未尽的样子,但是黑羽毛已经发话了,只好停了手,一脸忠犬样子的看着黑羽毛。
温白羽走过来的时候,那两个人已经好端端的坐着了,温白羽把水递过去,万俟景侯就拉着温白羽坐在旁边,看着那群人继续跳舞。
温白羽看了一会儿,眼皮有些打架,看了看腕表,好像还有半个多小时才能到时间。
结果温白羽一回头,就看见七笃和黑羽毛在喝水,但是喝水的方式有点不太寻常,黑羽毛含/着水,托住七笃的后脖子,把自己嘴里的水渡过去,然后两个人唇/舌又是一番纠缠。
喝个水而已,用得着这么激烈吗!
温白羽看得简直脸红心跳,赶紧把目光收了回来。
一收回目光,结果就瞥见万俟景侯正在喝水,万俟景侯仰起脖子,脖颈的弧度有一种迷人的错觉,矿泉水漏了一点儿,顺着嘴角滑/下来,又顺着脖子滚下来,脖子上的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,上下滑/动了一下。
温白羽脑袋里腾的一声,好像要爆/炸了,喝水而已,大家怎么都喝出了新高度?
万俟景侯瞥见温白羽脸红,笑了笑,一边慢条斯理的把瓶子拧上,一边凑过去,拉住温白羽的手,笑着说:“漏进领子里了,帮我擦擦?”
温白羽心说,我才不会上当呢!
结果万俟景侯脸皮太厚,非拉着温白羽的手钻进自己领口里,温白羽实在没忍住,乱/摸了两把,逆着漏下来的水珠,从万俟景侯的领子里一直往上擦,手指一路划上去,最后擦到万俟景侯的嘴角。
万俟景侯的眼神很深沉,突然张嘴含/住了温白羽的手指,用炙热的口腔和柔/软的舌/头,紧紧包裹/住温白羽的手指,啜了两下。
温白羽差点跳起来,想要抽回手,但是怕万俟景侯咬自己,万俟景侯的舌/头来回摆/动,弄得温白羽苦/不/堪/言,努力的抽回手指,然后“啊……”了一声,万俟景侯果然咬他!
万俟景侯咬的并不重,咬住了温白羽食指中间的指节,轻轻的用牙齿磨蹭,舌/尖还勾着手指不断的舔/吻。
这个时候唱歌跳舞的声音停了下来,一个老者走到了柱子旁边修建的台子上,在说什么,用的是苗家话,温白羽听不懂,但是好像祭祀要开始了。
万俟景侯这才松了手,温白羽低头一看,好家伙,手指上一圈牙印,虽然不疼,但是印子还在,一时半会儿落不下去。
温白羽狠狠的瞪了一眼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则是舔/了舔自己的嘴唇,成功的让温白羽又脸红了,都不敢去看他了。
站在台子上的老者,好像就是今天下午突然病倒的老者,温白羽有些吃惊,这老/爷/子生了病,竟然还能来主持祭祀。
小伙子知道他们听不懂,就给他们翻译了几句,其实相当于致辞,致辞结束之后,还有一些繁琐的步骤,然后就到了点天灯的时候了。
这个时候老者说了几句话,然后就不说了,小伙子解释说:“一会儿上去的就是上一届点天灯的勇/士,谁射箭最准,就会成为勇/士,就由他来把天灯点起来。”
温白羽仰头看了看那个被裹成木乃伊的草人,说:“这么高,要爬上去点火吗?”
小伙子笑着说:“不是的,是勇/士用火箭射上去点火。”
温白羽心想,怪不得要射箭最准的勇/士,万一一箭没点上,那岂不是不吉利了?
小伙子笑着说:“啊,来了,勇/士上去了,一会儿鬼师会给勇/士点天灯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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