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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3章 那个地方9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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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都麻了,辣味萦绕在舌/尖上,久久都退不下去。
万俟景侯赶紧递来了一瓶水,说:“喝点白水。”
温白羽接过去,喝了好几大口,使劲漱口,这才把嘴里的味道全都冲了下去。
万俟景侯笑着说:“这么难喝?”
温白羽点头说:“难喝死了!”
万俟景侯见温白羽的眼睛也红了,虽然知道是生理泪,不过看到温白羽眼圈发红,眼睛里喊着水光的样子,还是很让万俟景侯兴/奋的。
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眼睛,说:“你连儿子都不如。”
温白羽一抬头,就看到他家小黑把绿色的液/体喝了,脸上根本没什么表情,也没有难喝的表示,好像喝的就是一碗白开水……
倒是七笃,喝了之后吐着舌/头,其实温白羽严重怀疑七笃和穷奇是一个种/族的,两个人都跟大狗一样。
七笃皱着眉,脸都挤到了一起,这绿色的液/体的确难喝到了极点,而且七笃平时喜欢吃肉,喜欢吃甜食,这种味道对他来说简直难以忍受。
七笃伸着舌/头,黑羽毛递过去一瓶白水,七笃一双蓝色的眼睛熠熠生辉,里面全是感动,刚要伸手去接,结果黑羽毛就笑了一声,手一动,瓶子又被黑羽毛收了回去。
七笃瞪大了眼睛,眼巴巴的看着黑羽毛,就见黑羽毛突然扬起瓶子,自己把水喝了,七笃的眼神简直就是被抛弃的大型犬,鼻子一动一动的,眼巴巴的看着黑羽毛喝水,但是又忠犬到不行,也不去拿别的水,就盯着黑羽毛喝水。
温白羽实在看不过去,他家小黑简直一点好的都没遗传,性格比万俟景侯还要恶劣,温白羽刚要拿一瓶白水给七笃喝,结果就被万俟景侯拽住了。
万俟景侯说:“别过去,吃点东西?”
原来万俟景侯让温白羽别过去,是有道理,因为万俟景侯还挺了解他家儿子恶劣的兴趣的。
就见黑羽毛喝了一口水,然后突然按住七笃的后脖子,两个人的嘴唇立刻贴在一起,黑羽毛把自己嘴里的水全都渡了过去,七笃连忙吞咽,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感觉水的味道都变得甘甜了。
七笃似乎没喝够水,死死抱着黑羽毛,舌/头顶出去,在黑羽毛的口腔里来回的舔,獠牙张着,轻轻的啃着黑羽毛的嘴唇。
黑羽毛笑了一下,很快就离开了七笃,七笃眼巴巴的看着黑羽毛,黑羽毛伸出食指,笑着轻轻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,七笃的眼神一下就沉下来了,呼吸都粗重了。
黑羽毛说:“还想喝?”
七笃立刻使劲点头。
黑羽毛真的又拿起瓶子喝了一口水,然后再一次吻上了七笃的嘴唇,这回两个人都闻得气喘吁吁,七笃呼吸粗重的在黑羽毛身上乱/摸,不过并不敢做什么,一下一下的舔/着黑羽毛的嘴唇,就怕黑羽毛生气。
温白羽揉了揉额角,心里大喊着,快收了这个妖孽!
穷奇喝了绿色的液/体,背上的花纹真的消失了,不过他还有其他伤口,明鬼将带出来的蓝色花朵研磨碎了,弄成蓝色的浆液,带着穷奇进了帐篷。
明鬼把穷奇衣服脱了,然后把蓝色的浆液摸在他身上,因为穷奇还在生气刚才明鬼算计他,所以一点儿也不老实,并不好好躺着,翻来翻去的。
明鬼起初头疼,后来呼吸有些粗重,毕竟穷奇没穿衣服,古铜色的皮肤在营地灯的照耀下,显得光滑而性/感,穷奇身上肌肉很多,但是并不觉得纠结,反而有一种蛊惑性的性/感。
明鬼忍着冲上来的燥热,说:“老实点。”
穷奇见他沉着脸,还以为明鬼生气了,他就是要让明鬼生气,于是变本加厉的来回闹腾,明鬼忍着一头热汗,终于把穷奇身上有花毒的地方都涂上了浆液,随即冷笑了一声。
穷奇心里一惊,猛然想到每次死人脸这么笑,都是想用针扎自己的前兆!
穷奇突然一跃而起,矫健的就想要爬出帐篷,明鬼一把按住他,双/腿一夹就坐在了穷奇背上,然后脱/下了自己上衣,别看明鬼看起来有些斯文,但是脱/下衣服之后非常有料,身上的肌肉很多。
穷奇被他压住,根本没办法动,喊着:“死人脸你干什么!”
明鬼笑着说:“怎么,没穿衣服就想跑出去?”
穷奇因为害怕死人脸扎他,哪管穿不/穿衣服,结果还没说出话来,突然“嗬——”了一声,说:“什……么,什么东西,好凉……”
明鬼笑着说:“浆液还有一点儿,不用可惜了,我看看你这里面有没有伤口?”
穷奇脸上一红,古铜色的皮肤也泛起一阵淡红,大骂着:“死人脸你死开!别弄我,太凉了,好难受。”
明鬼已经从穷奇身上起来,按住他的后背,不让人逃跑,笑着说:“嘴巴还不老实?这个时候应该说舒服。”
众人在外面烧火做饭,温白羽见明鬼和穷奇进去半天没出来,还以为伤口的毒不好弄,结果就听到穷奇的大喊声,立刻老脸通红,帐篷实在太不隔音了……
众人都解了毒,绿色的浆液虽然不好喝,但是非常管用,温白羽身上的绿色花纹已经退下去了,这里面他算是中毒比较轻的,退下去的也快。
温白羽卷起袖子看了看,已经没有绿色的花纹了。
谢麟阆脸色也好了不少,之前看到谢麟阆的时候,总是非常虚弱的样子,谢麟阆虽然身材高大,但是脸色想来苍白,嘴唇也没有血色,有一种忧郁的感觉,不过现在谢麟阆的脸色一下就好了不少。
谢麟阆却高兴不起来,谢衍情况不是太好,嗓子里还卡着东西,众人小心翼翼的用镊子把谢衍嘴里的玉蝉取了出来,玉蝉已经被血泡成了红色,果然一从嗓子里取出来,遇到空气,突然就燃/烧了起来。
因为大家都有准备,立刻将燃/烧的玉蝉丢尽了水里。
谢衍发出“嗬——”的一声,谢麟阆赶紧把他抱起来,让他侧着身/体,谢衍嗓子里一抖,“哇”的吐出一大口血来。
谢衍吐出来血之后,胸口急促的起伏,谢麟阆有一阵紧张,给谢衍擦掉嘴边的血迹,说:“谢衍,感觉还好吗?”
谢衍点了点头,嗓子因为让玉蝉刮破了,声音还是非常沙哑,虚弱的说:“已经没事了,好多了……”
谢衍说着,又有些昏昏欲睡,吃了一些流食,很快又睡过去了。
谢衍因为没有梼杌木牌,非常的虚弱,脸色也不好看。
温白羽见谢麟阆一晚上都非常担心的样子,对骆祁锋说:“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?谢衍以后不会都要这么虚弱下去吧?”
谢麟阆听到温白羽的话,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骆祁锋。
骆祁锋正在喂叶流响吃饭,因为之前骆祁锋突然消失了,叶流响和他分开了这么长时间,所以就更加粘着他家大叔了,连吃饭都需要骆祁锋喂,不过骆祁锋倒是甘之如饴。
骆祁锋抬起头来,笑了笑,说:“办法很简单。”
温白羽诧异的说:“有办法?还很简单?怎么不早说。”
骆祁锋笑着说:“谢衍没有魂,只有阴气,但是身/体里如果没有阴阳二气是不行的,你送给谢衍一些阳气,不就行了?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谢麟阆有些狐疑,不过骆祁锋虽然在笑,但是看起来并不是开玩笑。
骆祁锋说:“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,等你身/体好了再说,别到时候得不偿失。”
谢麟阆这个时候突然将谢衍抱起来,说:“我身/体已经好了。”
他说着,掀开帐篷帘子,将谢衍抱了进去。
温白羽:“……”
看来这一晚上,谢麟阆和谢衍也有的好忙了。
其他的人都围坐在一起,温白羽说:“你到底怎么得到了的第七块木牌?”
骆祁锋笑着说:“这件事简直说来话长了。”
骆祁锋简单的跟众人说了说前因后果,因为骆祁锋是梼杌之祖,但是只有三魂还在身/体里,所以根本什么也不记得,但是在骆祁锋不断的融合了几个魄之后,记忆也就慢慢的回来了,但并不完全。
当时骆祁锋看到了龟背图,那是西王母国女王的蜕变周期图,骆祁锋虽然已经恢复了一些记忆,可是实在不能记起全部的记忆,他当时看到图之后,心里有一种感觉,那就是没有时间了……
从古井里爬出来的女尸将要蜕变完成了,女尸蜕变完成,并不是获得永生或者重生,反而会成为非常厉害的粽子。
当时谢衍接到了一个电/话之后,就变得很反常,那个电/话就是骆祁锋给他打得,谢衍没有任何记忆,骆祁锋隐约觉得时间非常严重。
而且那个地方很神秘,其实就是西王母国的墓葬群,所谓的财富和永生,其实就是一种虚幻,西王母用这种虚幻来奖励他的子民,这种虚幻可比真/实强大的多,只要进入墓葬,你想要什么都能出现,不管是金钱、美/女、权/利还是欲/望,甚至是长生不老,全都可以实现。
西王母国的子民,为了进入那个地方,变得忠诚而强大。
不过幻觉终究是幻觉,当然弊端大于利益,最后西王母将这块宝地封存了下来。
进入的人/大多凶多吉少,毕竟所有的人都是有私欲的,进去之后就不想出来,最后死在墓葬里,谢麟阆、安然、安然的师父,甚至还有七笃,在进入之后,都因为沉浸在幻想之中,受到了极大的刺/激。
怪不得七笃的部落里,都说只有最纯净的人,才能进入那个地方,因为纯净的人没有欲/望,不会被迷惑。
谢衍答应了和骆祁锋一起去,骆祁锋的记忆很零散,在进入墓葬之后,才终于都记了起来。
骆祁锋笑着说:“你们还记得崆峒山的年轮棺/材吗?咱们少了一块木牌,就少了这口棺/材里的木牌,不过等我全都记起来之后,我发现其实这块木牌并没有少,也没有被别人拿走,而是和魄一起融合在我身/体里了。”
温白羽一下就明白了,怪不得之前插/进了六块木牌之后,骆祁锋把手贴在凹槽的位置,再加上秦老板的血,竟然就出现了解药。
叶流响瞪着眼睛说:“大叔自作主张,太讨厌了。”
骆祁锋赶紧把人抱在怀里,说:“是是,我自作主张,下次再也不会了,好不好?其实我还想在西王母的墓葬里找一找,看看有没有可以抑制你蜕变的东西,不过对不起,我没有找到。”
叶流响哼了一声,显然不领情,说:“我可不会领情的。”
西王母的事情,总算是告一段落,就等着把剩下的绿色液/体带回去,带给混沌了。
不过温白羽还有一些疑问,满月的部族到底是什么来头,如果魏囚水是那个部族的人,也就是说墓葬是他修的,那魏囚水的来头实在太深了,他们甚至没有办法再大胆猜测下去了。
另外还让温白羽困扰的是,那个地洞里,有两口棺/材是空的,如果其中一口是魏囚水的,那么另外一口,是谁的呢?
那口棺/材里的棺液太少了,棺液是用来养尸的,如果没有棺液,很可能产生尸变,那个棺/材里的尸体,是自己跑了,还是别人放跑了?
最重要的第一点,一直在他们背后的人,到底是谁,那盘录像带爆/炸了,他们只来得及听到那个人对谢疯/子说了一句话,声音很熟悉,但又陌生,这么短一句话,实在听不出来到底是谁。
还有魏囚水抢走的那个满月玉盘……
众人都因为事情告一个段落而兴/奋高兴,只有秦珮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,他坐在火堆旁边,看着跳跃的火焰,魏囚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
秦老板坐在秦珮旁边,拍了拍他的后背,说:“秦珮……”
秦老板说到这里,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,秦珮这么失落的样子,他还从来没见过,秦珮从小打到脾气都很倔,从来不会让别人看到自己失落的样子。
秦珮摇了摇头,说:“我没事。”
他说着,就钻进了帐篷里。
大家吃过饭,就都回帐篷里睡觉去了,也没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,温白羽钻进帐篷,万俟景侯很快就跟了上来,看了看温白羽身上的花纹,已经完全消退了。
温白羽被他摸得有些起反应,赶紧/夹/着腿,脸上有点红,不过万俟景侯并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意思,亲了亲他的额头,说:“睡吧,明天还要赶回去。”
温白羽有点咬牙切齿,总觉得万俟景侯是故意的,深吸了好几口气,才把自己的燥热给压下去,也是真的困了,就睡了过去。
虽然只是几个小时,不过大家睡得都挺满足,或许也是因为把一桩心事放下了,所以大家睡得格外好,第二天一大早就启程了。
他们先去找到了待命在绿洲旁边的车队,大家还以为秦珮和罗开出/事/了,好几个人问魏哥在哪里,秦珮脸色很沉,一直没说话,大家也就不敢再问了。
众人用了两天的时间,出了沙漠,在旁边的招待所住了一天,修正了一下,然后就快速的出发回北/京去了,他们还要去给混沌送解药。
温白羽他们顺利的回了北/京,混沌的毒也解了,温白羽又发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……
那就是他家实在太小了,以前小家伙们是凑合在卧室里住,但是现在多了一个小黑,小黑虽然刚刚破壳,还是他家的老小,但是体型一点儿也不小,根本没地方睡觉了。
万俟景侯笑了笑,说:“你可以考虑搬家,买个大点的房子。”
温白羽白了他一眼,总是跟着万俟景侯下斗,道上的装备就很贵,他只是个小老板,总不能管两个叔叔要钱吧,温白羽觉得自己已经二十六了,过了年就要二十七了,实在不好管叔叔要钱,太丢脸了。
温白羽没好气的说:“没钱。”
万俟景侯笑着亲了一下温白羽的下巴,说:“没关系,交给我了。”
温白羽差点忘了,万俟景侯可是个隐/形富豪,在道上的搭伙费已经成了天价,不过平时万俟景侯都不怎么显,也非常低调,不太看重钱,或许是活得太久了,多少钱都见过了,对钱已经没什么兴趣了。
温白羽摸/着下巴,心里想着,万俟景侯到底有多少私房钱?
万俟景侯最近几天都早出晚归,也不在小饭馆里帮忙了,温白羽起床的时候,万俟景侯就不见了,而且万俟景侯躺得位置竟然是凉的,不知道走了多久了。
温白羽爬起来去漱口洗脸,一推开门就看到沙发上两个人正吻的火/热,黑羽毛将七笃压在沙发上,不断啃/咬着七笃的嘴唇,七笃死死抱着黑羽毛的后背,蓝色的眼睛里一片水光,似乎舒服的不行。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走出来,两个人都没有停下来,温白羽忍不住使劲咳嗽了一下,黑羽毛这才松开七笃,两个人从沙发上坐起来,黑羽毛则是坦然的笑着和温白羽打招呼,说:“爸爸,早。”
温白羽太阳穴都在蹦,感觉他家小儿子太早熟了!
温白羽按了按太阳穴,说:“早。”
温白羽进了洗手间,等出来的时候,又看到黑羽毛在逗七笃。
温白羽说:“别老欺负七笃。”
黑羽毛眯着眼睛,挑着嘴角,说:“没有。”
七笃则是应和着点头,温白羽感觉七笃已经被他家小黑吃的死死的了。
温白羽起了床,就跑到楼下小饭馆去了,但是万俟景侯仍然不在这里,温白羽摸了摸下巴,唐子和甘祝上货回来,跟他打招呼。
温白羽说:“你们看见万俟景侯了吗?”
两个人都摇了摇头,说:“他这几天没来小饭馆吧。”
温白羽眯着眼睛,没说话。
这个时候温白羽的手/机就响了,拿起来一看,竟然是钟简打来的。
温白羽接起电/话,说:“喂?钟简?”
结果那头传出来一个很“幼/齿”的声音,说:“我是奚迟。”
温白羽说:“我还说钟简怎么给我打电/话。”
奚迟笑眯眯的说:“温白羽啊,你家男人呢?”
温白羽说:“你找他干什么?出去了。”
奚迟笑眯眯的继续说:“我才不是找他,我是刚刚看见他了!”
温白羽听他这么笑,好像没有好事的样子,说:“你在哪里见到他了。”
奚迟说:“一家咖啡厅,我在和钟简吃早饭,结果看见马路对面的咖啡厅里面有你家男人啊,不过你男人现在对面坐着一个大美/女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表面上很淡定,其实内心已经把万俟景侯草了无数次了,这几天一大早就消失了,结果是去和美/女喝咖啡了?万俟景侯这个出土几千年的老粽子,还懂得喝咖啡?!
温白羽问了一下地址,然后风风火火的就出了小饭馆。
混沌正好进来,一边嗑着瓜子,一边说:“咦,温白羽你出门啊?先给我做一下早点再出去啊。”
温白羽头也不回,说:“捉奸,没工夫!”
混沌诧异的看着温白羽,甘祝则是勤勤恳恳的扫着他的瓜子皮,说:“别掉瓜子皮。”
温白羽出了小饭馆,因为怕万俟景侯已经喝完了咖啡,就准备打车过去,出租车到了地方,一停下来,就看到奚迟坐在一家早茶店里,对他兴/奋的招手。
温白羽无奈的推门走进去,果然是钟简带着奚迟在吃早点,这家早茶很有名气,是广味的,奚迟就喜欢吃这种精致的早点,虽然钟简卖保险挣钱不多,不过既然奚迟喜欢,钟简肯定是陪他来吃的。
今天是周六,正好不用上班,钟简就带着奚迟过来了,温白羽低头看他们的桌子,几乎店里所有的点心都摆上来了,光是粥就有好几种。
温白羽说:“这么多碗粥,给我准备的?”
奚迟说:“我喜欢喝。”
钟简则是笑眯眯的递给奚迟一张餐巾纸,奚迟就噘/着嘴,让钟简给他擦嘴。
温白羽眼皮一跳,说:“好几千岁了,装什么嫩。”
奚迟笑眯眯的说:“我就是嫩。”
奚迟说着,指了指窗户外面,他们是靠窗的位置,外面是一条不太宽的马路,对面有一家很高档的咖啡厅,因为时间还早,咖啡厅里人很少,只有一桌靠窗坐着。
里面的人赫然就是万俟景侯,奚迟没说/谎,万俟景侯对面竟然还坐着一个大美/女!
腊月天的,大美/女穿着一身黑色的正装短裙,薄薄的丝/袜,大/波浪头发散下来,还画了妆,不知道在和万俟景侯说什么,但是全程微笑,笑的特别甜!
温白羽简直要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了。
也不知道那个大美/女和万俟景侯说了什么,总之一向很冷漠的万俟景侯,竟然笑了!笑了!
奚迟一边夹/着水晶虾饺往嘴里塞,一边说:“唔……你男人笑了啊,他不是一般都不对别人笑的吗?唔……这个虾饺好吃,虾好大啊,我还要再加一笼。”
温白羽被奚迟气的不行,转过头来,盯着奚迟桌上其他的吃的,说:“还吃?你不怕肚皮撑/爆了啊?”
奚迟笑眯眯的说:“撑/爆了我家钟简也喜欢。”
钟简有些不好意思,不过还是拿着餐巾纸给奚迟擦嘴,虾饺里有好多汤汁,一咬下去就流了,顺着奚迟的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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