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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0章 那个地方6
第(2/3)页
沉,黑的眸子里寒光一闪,说:“不知道。”
万俟景侯挑了挑眉,黑羽毛又说:“我现在心里很不舒服,有点……我也说不清楚。”
他说着,搭在膝盖上的双手猛地攥拳,关节发出“嘎嘣”的响声,温白羽太阳穴更是疼,心说儿子你这表现还说不清楚?这不是不舒服啊,这是暴怒的表现啊。
七笃无聊的趴在火边,一抬头,就发现黑羽毛正看着自己,立刻眼睛一亮也看过去,就差吐舌/头了,不过很快七笃发现黑羽毛的眼神有点不对劲,盯着自己眼神很冷酷,莫名的闪着寒光……
万俟景侯拍了拍黑羽毛的后背,说:“你心里不舒服,是你喜欢七笃的表现,相对的,如果七笃喜欢你,也不会想让你和其他人做这种事情,如果真的想好了喜欢一个人,那么是一辈子的事情,或许咱们的一辈子非常长。你想的怎么样?”
黑羽毛没说话,但是很快站起来就走了,朝着七笃走过去。
温白羽从后面一把勒住万俟景侯的脖子,向后一拽,说:“万俟景侯你大/爷,我在教育儿子呢,你怎么给我拖后腿!”
万俟景侯在温白羽手肘上一敲,温白羽的力气一下就松了下来,万俟景侯伸手一搂,将人搂在怀里,按在腿上亲了两下,说:“儿子是真的喜欢七笃,你难道要当打鸳鸯,嗯?”
温白羽说:“我哪有,我就怕他们什么都不明白!”
万俟景侯笑了笑,鼻尖贴着温白羽的鼻尖,说:“白羽真是越来越有做父亲的感觉了?”
温白羽被他说的脸上发红,因为四个儿子都比较特殊,他这个爹几乎是甩手掌柜,好像做起来比较容易,而且不操心不费力的。
他们正说话,黑羽毛已经走过去了,七笃高兴的从地上蹦起来,结果还没说话,黑羽毛就阴沉着脸,说:“过来。”
七笃有些纳闷,深蓝色的眼睛盯着黑羽毛,不过还是老实的跟着黑羽毛进了帐篷。
温白羽抬头看着黑羽毛阴沉的脸色,说:“你刚才打的比方,咱家小黑是不是当真了?”
万俟景侯挑眉说:“只是单纯的一个比方。”
温白羽额头冷汗直流,说:“可是咱家儿子比较较真……”
温白羽心里默默的给七笃点蜡,看小黑的脸色,七笃今天晚上不太好过,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一个小时之后的太阳……
温白羽心想着,都是万俟景侯的错,不管自己的事……
蛋/蛋则是坐在小烛龙怀里,和探出背包的小羽毛说:“哥/哥,哥/哥,弟/弟和七七去玩了,我也要去!”
小羽毛好不容易又多了个弟/弟,而且在小羽毛眼里,弟/弟看起来也很可爱,小羽毛从来都是弟控,也争着要进帐篷去。
小烛龙和小血髓花一人抱一个,拦住两个小不点冲进帐篷,死拉活拽的把两个小不点拽回来。
很快就听到帐篷里有七笃的低吼声,蛋/蛋眨着大眼睛,说:“弟/弟是不是和七七打架呢?”
小烛龙伸手揉了揉太阳穴,说:“快睡觉,马上天亮了。”
蛋/蛋嘟着嘴,严肃的说:“打架不是好孩子。”
小烛龙:“……”
因为万俟景侯的比方,七笃有些受罪,他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,反正黑羽毛的态度有些暴/虐,狠狠的咬住他的嘴唇,直到流/血了,血/腥的味道又惹得七笃很兴/奋。
黑羽毛只知道亲/吻七笃的嘴唇,两个人舌/头来回纠缠,最多亲/吻着七笃的脖子,含/住他的喉结来回舔,七笃的嘴唇上,脖子上,全是吻痕,嘴唇都流/血了,脖子上又青又红的,两个人全是粗喘着气,七笃被黑羽毛啜/着脖子,猛地浑身一抖,直接瘫/软在了地上。
黑羽毛也有烛龙的血统,体格自然非常强悍,七笃只是被他吻就发/泄/出来,毕竟七笃一直锁在囚牢之中,还什么也不懂,也没经历过这些,一双深蓝色的眼睛禁不住疲惫,直接睡了过去,黑羽毛看着他一脸难受又舒服的表情,亲了亲七笃的额头,下面还是很难受,深吸了两口气,克制住自己的情绪,看着七笃的睡颜,慢慢平静了下来。
众人都迷迷糊糊的,天亮之后,全都立刻醒了,温白羽盯着帐篷一个小时,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,他家小黑才刚刚破壳,不会就这么把七笃给办了吧?
早晨的时候大家开始生火做早饭,温白羽没忍住,想进帐篷看看,但是又怕看到尴尬的场面,最终还是掀开帐篷一角,偷偷往里看了看。
七笃躺在地上,一脸“憔悴”的样子,温白羽还没见过七笃憔悴过!
七笃的嘴唇破了,脖子上全是吻痕,那禽/兽程度几乎能追上万俟景侯了,七笃的裤子还有点湿。
温白羽眼皮一跳,说:“你不会真办到底了吧?七笃发烧了没有?”
黑羽毛奇怪的说:“什么办到底?”
温白羽看他这样子,好像不太知道该怎么办,这才稍稍放下心来,说:“你烧点热水,给七笃擦擦身上,他身上都是……”
温白羽老脸通红,实在说不出来了。
黑羽毛点点头,这才出了帐篷,弄了点热水回来,但是他们的水很有限,也不能弄很多。
温白羽等他进来,就出去了,七笃还没有醒。
七笃是第一次发/泄,难免反应大了点,而且积攒的太多了,估计体格也和普通人不一样,裤子弄得湿/漉/漉的,黑羽毛给他换了一个,七笃觉得浑身暖洋洋的,一睁眼就看见黑羽毛正垂着头,给他用湿毛巾擦身/体,动作很温柔,黑色的头发垂下来,遮住了凌厉冷漠的脸。
七笃不禁伸手,抓了抓黑羽毛的头发,然后把头发放在手心里揉/搓,然后憨憨的傻笑起来。
温白羽走出了帐篷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万俟景侯说:“怎么了?”
温白羽说:“儿子领悟的太快了,你千万别再教了,听见没有!”
万俟景侯笑着说:“我只教好的,从来不教不好的。”
黑羽毛给七笃擦了身/体,穿好衣服,两个人就出来吃饭了,蛋/蛋正被小烛龙抱在怀里喂饭吃,看到黑羽毛和七笃出来,立刻“啊啊”了两声,然后瞪起大大的眼睛,看到七笃脖子上的痕迹,嘟着嘴巴,皱着眉,一脸不赞同的说:“弟/弟为什么要和七七打架!”
黑羽毛愣了一下,伸手摸了摸蛋/蛋的额头,说:“我们没打架。”
七笃附和的使劲点头。
蛋/蛋撅着嘴巴说:“还想骗蛋/蛋,就是打架了!七七的脖子都青了!打架不是好孩子,弟/弟快给七七道歉!唔唔……”
小烛龙:“……”
小烛龙一阵无奈,挖了一勺饭,直接塞在蛋/蛋嘴里,把他下面的话全都堵起来了。
蛋/蛋不满的看着小烛龙。
七笃被他说得脸上有点不自然,伸手摸了摸脖子,好像还真的挺疼的。
黑羽毛眯起眼睛笑了一下,握住七笃的手腕,七笃的手也不小,黑羽毛一只大手竟然握的死紧,说:“对不起,我昨天心里有点不舒服,下次我轻一点,好吗?”
七笃脸上更是不自然,不过还是痴迷的看着黑羽毛的脸,伸手捋了捋他的头发,然后老实的点了点头,憨憨的笑了一下。
温白羽在一边看着,感觉七笃没救了,好像被黑羽毛吃的死死的,而他家小黑刚刚破壳不到一天,竟然已经会说“情话”了,跟万俟景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说这种话连个磕巴都不打,说的溜溜儿的,再加上黑羽毛天生一张妖孽脸,七笃根本没抵/抗力。
蛋/蛋见弟/弟道歉了,这才满意的点点头,一副做哥/哥的样子……
众人吃了饭,就准备继续上路了。
明鬼在前面引路,众人往西北的方向继续走,众人一直走了一上午,都没有发现明鬼之前说的窟窿墙。
根据明鬼的回忆,他是踩到了机/关,蜘蛛涌/出来,然后才一路逃跑过来的,明鬼能跑过来,说明根本不太远,就算明鬼的体力惊人,也不可能跑太远。
但是他们走了一上午,都没有发现骷髅墙,其实解释很简单,那就是他们迷路了……
穷奇身上的毒没有解干净,累得不行,坐在地上说:“死人脸,你到底行不行啊!”
明鬼手里拿着罗盘,罗盘很不稳定,树林里不知道有什么干扰的磁场,明鬼眉头一皱,罗盘指向的方向和之前不太一样了。
温白羽一看,说:“我们走反了?”
明鬼说:“不是,这里有干扰。”
其他人也拿出指南针,指南针的针头一直在晃,而且奇异的是,大家的指南针都指向不同的方向,这简直就是活见鬼!
万俟景侯说:“大方向没有错,但是咱们已经走到了陷阱之中。”
秦珮说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魏囚水有些虚弱,不知道是因为老/毛病而削弱,还是因为中了蜘蛛毒而虚弱,走几步就出冷汗,脸色惨白。
魏囚水说:“有机/关,说明咱们已经找到了大体/位置,不然为什么会在这里设置一个迷惑方向的陷阱?”
万俟景侯抬头看了看天,这里的树木实在非常巧妙,长得错综复杂的,想要看到头顶的太阳,那是难上加难,再加上最近几天都是今天,太阳一直躲在云层里,根本不能用这个来辨别方向。
又因为树木太多,叶柄没办法用树木的长势来辨别方向,这是一个巧妙的布局,把他们困在了这里。
众人都有些疲惫,再加上罗盘指向不同方向,营造出来一种恐/慌的气氛,车队里好多人都不是行家,一直跟着秦珮只是到处玩玩,很少开古墓,更别说在原始森林里求生了,一个个都有气无力的。
好多人坐在地上喘气,其他人则是分辨着方向,七笃突然猛喊了一声,黑羽毛皱眉说:“有声音。”
他说着,就见一簇烟花猛地炸上天去,炸上天之后,竟然出现了一个金闪闪的大字。
——墨。
众人都只能从树木的缝隙里辨认烟花组成的字。
明鬼不用仔细看,立刻就说:“是墨派求救的信号。”
温白羽说:“墨一是?”
万俟景侯说:“信号不远,快走。”
众人立刻向前冲去,其他人也跟着拽着行李往前跑,怕落后一些的话,可能又遭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众人一直往前跑,很快就听到“嘶嘶——”的声音,温白羽感觉头顶生风,有什么东西飞快的掠了过来,万俟景侯从后背将他一抱,两个人倒在地上向前快速一滚,同时万俟景侯手一抄,一下抓/住了什么。
温白羽定眼一看,果然是蛇!
那条蛇有三四厘米那么粗,蛇头很大,万俟景侯一把掐住蛇嘴,蛇嘴被/迫大张,露/出獠牙,根本没办法闭合,只能不停的吐着信子。
这个时候前面传出跑步的声音,有人冲着他们跑了过来,果然是墨一是,墨一是怀里抱着安然,安然躺在他怀里,一手下垂,神情有些迷糊,手上又青又紫,一直往上蔓延,手背上还有两个血窟窿,肯定是被蛇咬了。
墨一是看到众人,立刻睁大了眼睛,随即冲过来,说:“温白羽,快救救安然!”
墨一是把安然放在地上,安然似乎在强行打起精神,不想睡过去,但是已经在努力的边缘了,神情非常迷糊。
墨一是把安然放下来,身后又传来“嘶嘶——”的声音,一片蛇盘曲着追了过来,明鬼手一甩,一排金针甩出去,直接将那些蛇钉在地上,蛇打着挺,卷起身/体来,但是怎么卷也挣扎不开金针,被钉在地上不停的长着獠牙吼叫。
明鬼的金针有限,手背和手腕里藏的已经用完了,身上的也没剩下多少了,但是蛇很多,简直就是成群结队的出现,织成了一张大网,不断向他们扑过来。
这个时候突听又是“沙沙沙”的声音,似乎有人在狂奔,身后的蛇卷过来,有黑影从后面冲出来,谢麟阆和叶流响一下从茂/密的树丛中冲出来,猛地伸手一抓,谢麟阆看起来虚弱,但是身材高大,之前在古井里,大家也见识过了谢麟阆的手段,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人。
谢麟阆扑过来,一把抓/住扑上来的蛇,一手抓/住蛇头,避免獠牙咬下来,另外一手一抓,正好扯住了蛇的七寸,手掌为爪,就听“啪嚓”一声,直接把蛇的七寸给抓烂了,手一甩,将烂掉的蛇扔在地上。
紧跟着是“哆哆哆哆!”四声,无数钢珠从天而降,将树上扑下来的蛇拳都打落在地上,蛇头一下都被打瘪了,有的打的稀巴烂,可见臂力到底有多大。
齐三爷也猛地从树丛中冲了出来,怀里抱着一只奶白色的小狐狸,小狐狸的腿受伤了,奶白色的皮毛上全是血,看样子不是被蛇咬伤的,像是被抓伤一类的。
温白羽已经没空惊喜的发现大家都聚齐了,安然的情况很不好,蛇毒似乎非常霸道,再加上安然之前因为进入过“那个地方”,受过刺/激,不仅记忆全无,而且身/体非常虚弱,现在已经禁不起蛇毒折腾了。
众人很快将温白羽和安然围在里面,温白羽快速的用刀子把安然的手背化成十字,使劲往外挤血,然后快速的低下头,使劲的吸安然的伤口。
因为疼痛,安然猛地一抖,很快就意识清/醒了,“嗬——”了一声,诧异的说:“温……温白羽?”
温白羽给他放了血,见安然有/意识了,松了一口气,然后给安然的伤口上滴了蛋/蛋的眼泪,又找到背包里的抗毒血清,给安然注/射/进去。
眼泪和血清都有作用,安然很快就安静了下来,呼吸不再那么急促,但是照样很虚弱。
因为人多,蛇群扑过来,很快就被消灭了,剩下的蛇全都跑走了。
穷奇见蛇群跑走,擦了擦汗,说:“死人脸来的时候带来一帮蜘蛛,你们过来的时候带来一帮蛇,看来还是我最省心。”
他说完了,七笃第一个抗/议,穷奇虽然没有带来会动的,但是他带着一堆的毒刺来了,还要浪费黑羽毛的血给他镇住毒素。
众人都筋疲力尽,尤其是墨一是,他抱着安然一路猛跑,脸的一脸热汗,此时赶紧跑过去,握住安然的手,说:“安然?安然你怎么样?”
安然本身已经睡了,被墨一是一摇,又醒过来,疲惫的睁着眼睛,说:“没事了师叔祖……”
安然说话很费劲,温白羽说:“别打扰他,让他休息,安然现在身/体虚弱,你也受伤了,来包扎一下。”
墨一是似乎非常担心安然,都不想去包扎自己的伤口。
众人又是经过一番苦战,都累得不行了,席地坐下来,为了避免蛇群再跑过来,把火堆也升了起来,正好现在是中午,纷纷架起炉具,做火煮饭。
齐三爷抱着小狐狸,小狐狸的腿上也受伤了,是抓伤,而且看小狐狸的腿有些麻痹,应该是白皮粽子弄上的,问了齐三爷,齐三爷点了点头,说:“这附近很邪,有很多机/关,还有白皮粽子。”
温白羽一听,更觉得万俟景侯说的没错,或许这周围有什么东西。
温白羽说:“你们找到骆祁锋和谢衍了吗?”
一提起这两个人,谢麟阆和叶流响就面色很难看,都摇了摇头。
温白羽把谢衍的梼杌木牌拿出来,谢麟阆第一个从地上窜了起来,说:“这是从哪里找到的?!这是谢衍的,他怎么会把木牌扔下来?谢衍一定是遇到了危险!”
谢衍遇到了危险,那么他和骆祁锋在一起,估计骆祁锋的处境也不好。
温白羽看了看还在昏睡的安然,说:“既然咱们已经全都到了这里,再加上谢衍的这枚木牌,一共是六枚了,不如组合在一起看看,是不是能看到什么地图,或许能找到谢衍和骆祁锋,除此之外,我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。”
那天大家说要在小饭馆碰面,其实就是想要拼一下他们得到的梼杌木牌,他们手中一共六枚,其中少了一枚,那一枚应该在崆峒山的年轮棺/材里,但是他们打开的时候,里面没有木牌,然而当时打开的时候,还需要血祭,说明是第一次打开,木牌不知道为什么凭空消失了。
温白羽想着,没准拼出六块,可能得到一丝线索,但是这件事情因为谢衍戴着木牌进了沙漠,所以就一拖再拖了。
他们现在没有找到谢衍,可是手上有谢衍的木牌,也可以拼合在一起。
众人都把木牌拿出来,墨一是把安然脖子上的木牌摘下来,也放在了地上。
木牌上面有特别的花纹,这些花纹但看起来毫无章法,也不是文/字,但是真的可以拼合在一起。
没一块木牌的形状都不太一样,正好组成了一个六边形,而中间正好是空的,可以再放进去一块木牌,看花纹的走势,应该是他们没有找到的那块木牌。
叶流响有点泄气,说:“弄了半天,还是缺了一大块啊,最重要的就在中间啊。”
万俟景侯仔细看了看这个缺少中心的“拼图”,突然敲了敲其中两块木牌,说:“你们看这里。”
众人低下头去看,万俟景侯指的是两块木牌拼接的地方,但看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,但是拼在一起,竟然出现了一个形状。
明鬼眼睛一眯,说:“是骷髅墙。”
众人都看向明鬼,明鬼说:“我对骷髅墙的印象很深,这里画的虽然简练,但是只要你们见过骷髅墙,绝对一眼就能认出来。”
万俟景侯点着木牌上雕刻的骷髅墙,说:“这里,是一座门。”
温白羽诧异的说:“你是说,谢疯/子想要找的‘那个地方?’”
万俟景侯说:“很有可能,从这座门进去,可以找到那个地方。”
木牌上的骷髅墙画的很简练,非常的抽象,主要是连接骷髅墙的那些路,木牌上还有很多痕迹,一看就是路。
温白羽说:“这样就太好了,虽然咱们没有中间的木牌,但是起码可以找到入口,这还有简易的地图。”
在没有罗盘和指南针的情况下,这里出现了一个地图,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。
众人听到找到路了,这绝对是大好的消息,都振奋了一下,连吃饭的力气都更足了,决定大吃一顿,然后继续找路走。
罗开殷勤的把饭菜盛了满满一碗,然后给秦老板端过去,笑起来的感觉就跟七笃一样狗腿。
罗开笑着说:“吃饭吧?伤口怎么样了?我不我喂你吧?”
秦老板翻了个白眼,说:“我的手又没受伤,而且我也不是女人,你别把泡妞的那些手段用我身上。”
罗开笑着坐下来,说:“那你泡我,我不介意。”
秦老板:“……”
秦老板一阵无语,结果碗筷,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,猛地一惊,说:“糟了!”
罗开说:“怎么了?”
秦老板摸/着脖子,说:“我的项链不见了。”
他说着,快速的跪在地上,在地上反复的摸索着。
罗开说:“什么项链?”
秦老板说:“我母亲留给我的,一个金的,里面还有我母亲的相片。”
他说着,也不嫌地上脏,反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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