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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7章 那个地方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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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暴来的非常快,退去的也不算慢,“呜呜——”的巨风吹过去之后,四周慢慢安静下来,众人全都是一脸的土和沙子,温白羽稍微动了动头,就感觉有“簌簌”的声音,头发里全都是土,七零/八落的落下来。
万俟景侯动了动,伸手帮温白羽掸了掸土,温白羽抬起头来,风镜上也全是土,一动落一圈下来,也帮万俟景侯往下掸土。
其他人也都动了,秦老板见罗开半天不动,挣了一下,说:“你干什么呢?”
罗开将秦老板抱在怀里,还在吃豆腐,没想到沙暴过去的那么快,就跟开玩笑似的,还没抱够呢。
罗开悻悻然的收了手,突然又抓/住秦老板的手,说:“等等,你脸上好多土,我帮你掸掸。”
秦老板感觉自己灰头土脸的,别说脸上都是土了,身上头上也都是。
秦老板就没动,示意罗开给自己掸掸。
罗开笑了起来,像模像样的掸了两下,随即说:“闭上眼睛,这块有好多沙子,小心眯眼。”
秦老板也没有怀疑什么,就真的闭上了眼睛,罗开的笑容更大了,眯了眯宝蓝色的眼睛,突然将嘴唇压了上去,另外一只手勒住秦老板的脖子,往前一按。
“唔!”
秦老板根本没有防备,两个人的嘴唇一下就贴上了,罗开动作非常野蛮,直接顶开秦老板的牙齿,将舌/头伸进去横扫,不断啜/着秦老板的舌/尖,用自己的舌/头去卷他的舌根。
就在罗开吻得呼吸粗重的时候,猛地吸了一口气,随即在秦老板脖子上快速一捏,秦老板哼了一声,脖子被捏了一下,特别的酸,酸劲一下冲上大脑,直接松了口。
罗开的舌/头从秦老板的嘴里退出来,笑着说:“说好了不咬人的,怎么又咬人?嘶……真疼。”
秦老板被气得七窍生烟,嘴里有些土味,那是肯定的,刚刚经过一场大沙暴,谁他/妈会在这种时候接/吻,还是强吻!
还有一点儿血/腥味,是罗开的血,被秦老板咬的,秦老板可不是小姑娘,咬人是发狠地咬。
最后的那一点儿味道,秦老板也说不准是什么,总觉得浑身酸/软,身上跟过电一样,有种呼吸不稳的感觉,不过这一点秦老板是不会说出来的。
那边秦珮看见两个人接/吻,眼睛都瞪大了,他可不知道是罗开强吻,毕竟秦老板脸上发红,眼睛里有一层水光,嘴唇也被咬红了,又是一身女装打扮,看起来有点娇/艳……
秦珮立刻喊着:“我/草/你大/爷罗开,想/做我便宜姐夫,你快滚,不然我踹死你丫!”
他说着,还一边蹬腿,结果他两个脚腕都被血手抓过,骨头肯定受伤了,疼的不行,一蹬腿就更疼了,立刻“嘶——”了好几声,冷汗直流,脸色一片煞白。
姓魏的男人拍了一下秦珮,说:“老实点。”
秦珮这个时候抓着男人的袖子,说:“快,帮我按死罗开那小子!”
罗开倒是不介意,只是笑眯眯的扶起酸/软在地上的秦老板,秦老板狠狠瞪了他一眼,说:“别碰我,你是不是变/态,下次再动我,我就阉了你!”
秦老板说着,手上一动,一把军刀“嗖——”的一声直接剁过去,一下插在罗开脚边的地上。
罗开脚往后一撤,低头看着那把军刀,笑着说:“呦,这不是我的吗?上次被秦小/姐拿走了,原来秦小/姐还留着,这是咱们的定情信物?”
秦老板已经没辙了,根本不理他,直接去和温白羽他们汇合。
罗开则是把军刀从沙子里拔/出来,然后收好,别回自己腰间。
秦珮听着,说:“罗开太他/妈不/要/脸了!”
男人将秦珮直接扔在地上,说:“沙暴过去了,可以继续出发了。”
秦珮滚在地上,疼的“啊呀”乱叫,根本爬不起来。
秦老板走过来,温白羽这边也比较狼狈,向导说:“不好啊各位老板,这天气不能走了,看起来又要有沙暴。”
温白羽有些迟疑,他们这才走了几个小时,如果就这样休息了,怎么赶得上前面的人?
向导似乎看出他们犹豫了,说:“各位老板,你们听我说啊,这沙暴看起来太凶猛了,各位老板的朋友,在沙漠里肯定也要躲沙暴的,咱们刚才幸/运,没有正面碰到沙暴,如果真的正面碰到了沙暴,那就是凶多吉少了,而且现在还有伤员……各位老板,这个方向再走一会儿,就能看到最后一个补给站了,已经是最深入的一个补给站,不如现在就过去,等明天一早,沙暴过去了再说。”
温白羽想了想,看向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皱着眉看这天色,他们之前进沙漠都没有遇到过沙暴,不过在万俟景侯一个人自己下斗的时候,在沙漠里遇到过沙暴,沙暴并不是儿戏,如果沙暴让骆驼受惊,他们的补给和设备就全都没了。
万俟景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秦老板也同意,还是以安全为上,就让向导领路,往最后一个补给站去了。
其实他们已经越过了补给站,所以想要去补给站过夜,肯定要往回走。
向导清点了一下骆驼,似乎少了一匹,刚才风沙太大了,什么也看不清楚,少了一匹骆驼还是好事,不过向导也心疼的要死。
骆驼上带的是两个背包的罐头,这下他们的补给顿时少了,肯定要去补给站添加一些。
众人都翻身上了骆驼,在向导的引导下往补给站去。
那边罗开的目光还紧紧盯着秦老板,秦老板似乎隔着目镜都能感觉到罗开*赤/裸的目光,顿时回头瞪了一眼罗开。
罗开则是笑眯眯的朝秦老板挥了挥手。
结果手就被“啪!”的一声打落了,秦珮一脸不爽的说:“罗开你大/爷,我告诉你,少调/戏我姐,小心我拔了你舌/头!”
罗开笑眯眯的说:“老板不是跟秦小/姐不和吗?还说秦小/姐抢了老板的家业,我怎么看着老板像恋姐癖啊?”
秦珮被气得胸口起伏,喊着:“罗开你他/妈伸头过来,我踹死你!”
罗开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说:“我伸过去你也踹不了啊,你看你的脚腕,靴子上面都是血。”
秦珮被他气的要死,使劲喘了两口气,脸都涨红了,随即“唔……”了一声,突然就倒在了地上。
秦珮一倒,罗开吓了一跳,不过没当回事,笑着说:“老板,快起来吧,咱们也赶紧走。”
秦珮倒在地上不出声,也不睁眼,脸色一片惨白,其他几个打/手说:“罗哥,好像不妙啊,老板他……”
这个时候,那个姓魏的男人立刻冲过来,蹲下/身来,伸手按了按秦珮的脖子,然后又去看秦珮流/血的地方,脸色瞬间难看起来,将秦珮从地上打横抱起来,说:“快走,他的伤口有毒。”
除了秦珮,他们车队里好多人都受伤了,毕竟没有万俟景侯他们的身手,而且骆驼没拴在一起,全都变成野生骆驼跑了,只有车里的一些补给。
车队也要到补给站去,车子还陷在沙子里没推出来,可以说情况是惨不忍睹。
姓魏的男人抱着秦珮,往前狂跑几步,温白羽他们的驼队还没有走太远,男人已经抱着秦珮跑过来,秦老板一回头,就看见秦珮已经晕过去了,脸色非常差,说:“他怎么了?”
姓魏的男人说:“秦珮的伤口有毒,能不能借你们的骆驼用用?”
秦老板思考了一两秒,眼看秦珮脸色很难看,终于突然翻身下了骆驼,说:“用我的。”
温白羽见秦老板下了骆驼,说:“秦老板,你骑这个吧,我去跟万俟景侯骑一个。”
万俟景侯骑着骆驼走过来,和温白羽并排,并没有说话,只是侧过身去,双手搂住温白羽的腰,轻轻一提,直接把人给提了起来,然后放在自己身前,两个人就靠在一起,坐在一匹骆驼上。
秦老板上了温白羽的骆驼,罗开一群人从后面追过来,他们现在没有骆驼,车也不能开,要步行到补给站,不知道什么时候了。
秦老板脸色颇黑的看着罗开,但是又担心秦珮的伤势,不好耽误时间,最后一伸手,说:“上来。”
罗开立刻笑眯眯的伸手过去,被秦老板一拽,坐上骆驼,坐在秦老板身后,手很自然的往前伸,抓/住了缰绳,把秦老板圈在了怀里。
秦老板有些不自然,但是催眠自己,骆驼上就这么大地方,所以难免碰一下,自己也不是真的女人,没必要介意这些。
其他的打/手也坐上了骆驼,往补给站走,走到一半的时候,秦老板终于再也催眠不了自己了,转头瞪着罗开,屈肘猛地一下砸在他的胸口上,说:“你怎么回事!”
罗开伸手一挡,挡住秦老板的一肘,笑着说:“人之常情吗,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,秦小/姐这么漂亮的美/女坐在我前面,多少有点反应很正常。”
秦老板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,瞪着眼睛看他,罗开却笑眯眯的,一双宝蓝色的眼睛眯起来,看起来又风/流又温柔,估计没少调/戏美/女。
秦老板被他气得不行,头脑一热,说:“我是男人!”
罗开根本没当回事,还笑着把秦老板圈在怀里,低下头来,在秦老板耳朵上轻轻一亲,说:“秦老板长这么漂亮,如果是男人的话,那我要改喜欢男人了。”
秦老板耳朵一热,身/体哆嗦了一下,脑子里跟过电一样,已经不知道跟罗开说什么好了。
温白羽靠在万俟景侯怀里,他觉得这可比自己坐骆驼舒服多了,自己坐骆驼的话,没有这么天然温暖的靠椅,还要自己绷着劲,抓着缰绳,现在这样,简直就是多了一个全自动导航。
温白羽回头看了看小烛龙,小烛龙穿的很厚,他最近身高又高了不少,怀里抱着蛋/蛋,蛋/蛋和他身高差越来越大了,显得特别渺小,再加上蛋/蛋包裹的很厚,弄得跟一个小肉/球一样,乍一看根本看不见。
小血髓花和小羽毛在万俟景侯的背包里,这样最为安全。
温白羽摇晃了一会儿,眼皮打架,就有些犯困了,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嘴唇,说:“先睡会儿?”
温白羽笑了一下,说:“你嘴上一股土腥味。”
万俟景侯挑了挑眉,说:“我倒觉得白羽嘴唇上是甜的,要不要再试试?”
温白羽立刻说:“不要!”
他们驼队里人一下多了,虽然秦老板知道他们的关系,但是向导和秦珮的车队可不知道,他不想光/天/化/日之下和万俟景侯一起耍流氓,被围观。
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说:“我还什么都没做呢,白羽就喊得这么大声?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心想,万俟景侯果然是老流氓。
大约四十多分钟之后,他们终于见到了补给站。
因为是最深入的一个补给站,所以人并不多,看起来也非常简陋,好几个搭帐篷围在一起,扎的跟蒙古包一样。
温白羽他们下了骆驼,让向导把骆驼牵去吃东西喂水喝,众人就进了帐篷。
帐篷里器/具很齐全,非常大的蒙古包,他们这些人租一个蒙古包就足够了,最幸/运的是,这个地方竟然还有太阳能的淋浴,不过要洗澡价/格不菲。
众人进了蒙古包,姓魏的男人立刻把秦珮放下来,让他平躺下来,秦珮已经完全处于昏迷的状态,一直在出冷汗,脸色越来越难看,嘴唇发紫,一看就是中毒了,还在不听的说梦话,嘴里说什么都听不清楚。
男人把秦珮的靴子脱/下来,不过因为一路走过来,靴子上的血有些干涸的迹象,和伤口贴在了一起,男人一动,秦珮立刻“嘶——!”了一声,猛地就疼醒了,但是双眼没有焦距,盯着男人,浑身无力,很快眼睛一翻白,又晕过去了。
秦老板看着心急,说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罗开说:“先别急,血手上有毒,老板可能重了点毒,让魏哥先看看。”
秦老板狐疑的看着那个姓魏的男人,温白羽这个时候注意到了,这个姓魏的男人脖子上竟然戴着一个玉蝉的吊坠,用一根黑色皮绳串着。
不知道是不是温白羽最近对西王母国的事情非常紧张,所以神/经敏/感,一看到蝉形的东西,就觉得和西王母国有关系,而且这个人又出现在沙漠里,温白羽怎么看怎么觉得有关系。
温白羽对罗开小声说:“你说的魏哥,叫什么名字?”
罗开看秦老板也想知道,不过没开口问,正好顺水人情,说:“魏哥姓魏,叫魏囚水。”
秦老板立刻皱眉,不是因为魏囚水的名字很奇怪,而是因为这个名字他在道上听说过。
万俟景侯也皱了皱眉,温白羽看他这个表情,说:“你认识啊?”
万俟景侯说:“‘山来水回,贵寿而财;山囚水流,虏王灭侯’,魏囚水的名字取自葬经,应该不是本名,在道上有些名声,不过传闻手段有些狠。”
魏囚水在道上的名声不是太好,不是人品不好,是因为手段太黑了,行/事从来不留余地。
像是在道上的人都知道,下斗这种事情,多半是自家人来干的,比如叔叔带着侄/子,或者爹带着儿子,也都是家传的手艺,因为是亲戚,多少有点血缘关系,不会见钱眼开,避免杀/人灭/口。
就算有搭档,也都是经过生死考验的,搭伙这种事情,都要提前说好了,进去之后怎么分,以免发生反水的现象。
但是进了斗里,什么都不好说了,毕竟土夫子们看到的可能是价值连/城的东西,也许一件明器就可以富可敌国,甚至连吃三代,那样的诱/惑力是非常巨大的。
魏囚水当时在道上,只是手艺比较好的人,搭伙跟着一帮人去下斗,结果斗里的人就反水了,为了一件明器,所有人都厮杀起来,结果最后,只有魏囚水一个人走出墓来,在坑上面负责拉绳子的人已经吓傻了,魏囚水浑身是血,就像粽子一样可怕,他把所有的人全都杀光了。
因为拉绳子的那个人没有下斗,反而保住了一条小命,不过魏囚水的名声也就出来了,从那之后就没人敢再跟他搭伙,虽然知道是因为反水,但是大家也都不敢再跟他搭伙。
秦老板皱了皱眉,不知道自己弟/弟怎么知道了魏囚水这么一个人物,听说魏囚水喜怒无常,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?
秦老板知道自己以后只能扮成女人,但他又不喜欢男人,肯定找不到伴儿了,而且他一辈子下斗,也不想找个伴提心吊胆,秦家的香火肯定只有秦珮能传下去,其实秦老板早就想过,把自己的手艺交给秦珮,但是他和秦珮见面就是吵架,从来没好好说过一个字,每次见面秦老板都会气得把传授手艺的事情忘了。
魏囚水将秦珮的靴子全都脱掉,期间秦珮醒了两次,都是被疼醒的,第一次没有/意识,第二次就清/醒多了,嘴唇颤/抖的说:“他/妈/的,你轻点……疼……疼啊……”
魏囚水捏着他的下巴,说:“再骂人,我就把你的牙掰下来。”
秦珮瞪着眼睛,说:“我就喜欢骂人!你管不着!你滚!你滚!!叫你滚呢!!”
秦珮突然发/怒,去踹魏囚水,秦珮的脚骨断了,但是他的腿还是好的,踹过去的时候没什么感觉,真的脚踹到了魏囚水,顿时疼的“嘶——”一下,冷汗“哗”的流下来,眼圈一下红了。
秦老板一看,心里生气,刚要上去帮忙,结果罗开就把他拽住了,说:“别去别去,老板就是喜欢和魏哥犟嘴,没事的。”
魏囚水抓/住秦珮的小/腿,秦珮性格很倔,疼的打颤,还不断地挣扎,说:“放开我啊!魏囚水你这个大傻/逼!”
魏囚水瞪着眼睛,说:“骂谁呢?”
秦珮也瞪着眼睛,似乎在比谁眼睛大,说:“就骂你!就骂你!听不见啊!?”
魏囚水脸上有些怒气,不过见到秦珮脸上苍白,嘴唇总是发/抖,脚腕上一片血呼呼的,不过怒火很快压了下来,说:“老实呆着,脚骨都断了。”
秦珮立刻挣扎起来,说:“我不!我就不!”
魏囚水说:“这么有精神,信不信我现在干/死你?”
他说着,要把秦珮翻过身去,秦珮脸上顿时一烧,非常不自然,大骂着说:“卧/槽/你干什么,滚开,我……我脚疼,真的……疼死了……”
魏囚水听他服软/了,语气也放轻了很多,说:“过来,老实点,我帮你处理伤口,你中毒了,情绪别太激动,毒素会顺着血液流动的,来,别动,我轻点……”
秦珮的右脚比较厉害,脚骨被抓裂了,不过幸好没有错位,左脚是脱臼了,肯定是被拽的,两只脚腕都血呼呼的,魏囚水拿着棉花给他清理了一下伤口。
秦珮一直砸大喊大叫,说:“疼!疼死了!你会照顾病人吗!?疼死我了!”
魏囚水笑了一声,说:“我会接骨,也会拆人骨头,还真没照顾过病人,也没照顾过小少爷。”
其他人都坐在对面,刚才魏囚水的话说得很轻,秦老板根本没注意弟/弟脸上有什么不自然,只是盯着魏囚水给秦珮治伤。
秦珮喊了一会儿,体力消耗的太大了,又因为中毒,很快就累的睡着了。
魏囚水拿了几件衣服,卷成一团,给他垫在腿下面,让两只脚悬空,别碰到任何东西,如果睡梦中碰到了东西,小少爷估计又要乱叫一通了。
秦珮实在太累,没有吃东西就睡了,其他人都出帐篷来吃东西,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,补给站没什么人,众人围在一起吃东西。
温白羽皱着眉,摸/着自己脖子上的两块梼杌木牌,有点出神。
万俟景侯伸手拍了他一下后背,顺手搂住温白羽的腰,说:“想什么呢?”
温白羽说:“我在想其他人到哪里了。”
万俟景侯说:“别担心,先吃点东西,看这天色,下午估计走不了了,好好休息,明天咱们走快一点儿。”
温白羽点了点头,两个人吃了饭,很快就回了帐篷里面,小家伙们还没吃东西,小烛龙的体型和普通孩子差不多,可以自/由的走来走去,可是其他人不行,这里人多眼杂的,小家伙们都躲在背包里。
两个人拿了一些食物,回了帐篷,七笃正抱着蛋宝宝玩耍,仔细的裹/着蛋宝宝,把蛋宝宝裹成了一个圆球。
七笃见他们进来,就立刻扑过去,抱住温白羽猛蹭一顿,万俟景侯已经无奈了,伸手拨/开七笃,说:“去吃饭吧。”
七笃是留在帐篷里看着小家伙们的,一听说可以吃饭了,就很欢快的抱着蛋宝宝出帐篷去了。
温白羽他们走进去,帐篷中间是一些生活物品,两侧是两排睡人的地方,温白羽他们的人睡在左侧,秦珮的人睡在右侧,中间正好隔开。
他们进去的时候,秦珮还在休息,脸色已经好了不少,稍稍有些红/润,不再那么惨白了,嘴唇也恢复了一些血色。
秦珮还在睡觉,一直没有醒,魏囚水也没出去吃饭,就坐在他旁边,拿出一张地图来,放在膝盖上正在研究,秦珮一动,他立刻就侧眼去看。
因为帐篷里有人的缘故,小家伙们还是不能从背包里出来,温白羽把食物放进背包里,背包立刻一鼓一鼓的,小家伙们在里面开始吃吃吃,吃的还挺欢乐,时不时听到一声笑声。
小烛龙则是抱着蛋/蛋,他背对着右侧,正好把蛋/蛋遮住了,然后给蛋/蛋喂饭吃,蛋/蛋裹得很严实,窝在哥/哥怀里,一口一口的吃着饭。
众人吃了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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