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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1章 神邸的背上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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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上山的路,老大/爷指着山路,说:“上山走这条路,但是千万别走的太深,我们这村子的人,就在山周围砍一看柴,山里去不得。”
温白羽好奇的问了问为什么去不得。
老大/爷说:“山里有神仙……不喜欢外人去打扰。”
温白羽没想到得到的结论竟然是这样的。
老大/爷继续说:“如果有人进山,打扰了神仙,神仙会让这个人去陪他的!你们是外来的,所以不知道,我们这边山上都封了,当时好多人一起上山拉的线。以前我们也不知道山里有神仙,后来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,这座山有一个很高的山峰,只要有人到了那里,都会看到神仙,神仙就会让这个人去陪他,你说奇怪不奇怪,这些人就会义无反顾的从山顶上跳下来!摔得是稀巴烂,身/体泡在水里,从上游冲下来,你们看,正好就流/到这片小河里,那些日子啊,隔三差五的,我们就能看到一个泡烂的人被冲下来,全是跳山死的,村子就这么大,大伙儿都互相认识,还有刚成亲不久的,你们说,不是神仙找他们,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跳山呢?”
温白羽听得有些奇怪,感觉倒不是神仙,反而像是中了邪,不知道山顶上有什么,他们看到之后就中了邪,或许是自己跳下来的,也或许是失足掉下来的。
温白羽又问:“这是多少年/前的事情?”
老大/爷回忆了一下,砸了砸嘴,过了好久,说:“二十多年/前吧。”
众人似乎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,同样是二十多年/前,这个村子实在太小了,所以不可能有两个撞在一起的巧合。
温白羽想了想,指着远处的那座别墅,说:“我看你们这里竟然还建别墅,怎么建了一半不建了?”
老大/爷提起这件事情,脸色很不好看,显得特别晦气而恐惧,说:“别提那别墅了,那是一座鬼楼。”
温白羽有些惊讶,还真是一座鬼楼?
老大/爷说:“那也是二十多年/前的事情,那时候真的发生了太多事情,当时有一个人,到了我们村子来,当年还没什么旅游,他来了之后在周围看看,说要在我们这里建房子,那人很有钱,雇了好多人去建房子,就是这个房子。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停工了,再后来,给他建房子的人,不知道为什么,不是跳山了,就是离奇的死在了那座房子里面,太可怕了。那座房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工了,人都跑没了,再没见过。好多娃子胆儿大,喜欢跑进去玩,结果全都给吓出来了,据说里面闹鬼,半夜能看见鬼火在亮,实在太可怕了。”
温白羽说:“那怎么不把这座楼拆了?”
老大/爷说:“我们也想拆,但是不能拆啊,天一黑之后,据说有人从旁边过,能听见楼里传来脚步声,有黑影在走来走去,据说是那些死掉的鬼魂啊,他们没有地方去,只能在这里逗留,拆掉了就要去祸/害别人。”
温白羽想起叶流响说的,他看见楼里面有人影,万俟景侯还说楼里有棺/材,而且这座楼也是二/十/年/前建造的。
二/十/年/前,停工的别墅,无故跳山,“他说的”,这些事情都撞在一起,让温白羽不得不介意。
温白羽又打听了一下建别墅的是什么人,老大/爷实在不记得了,说:“时间太久了,我实在不记得了,那个姓叫什么来着,好像姓谢。”
温白羽惊了一跳,说:“姓谢?”
他脑子里突然蹦出谢麟阆和谢衍。
老大/爷说:“应该是这个姓,我和那个人不熟悉,不过当年那个人就住在村口那家,他们应该熟悉。二/十/年/前啊,是个三四十岁的人,样子很邋遢,有点胖,说话的时候,神神叨叨的。”
温白羽回头一看,老大/爷指的那家,不就是中年人带着一个小姑娘那家,他们昨天晚上还住宿了一夜。
听着老大/爷这么描述,好像并不是谢麟阆和谢衍,这倒是有点像两个叔叔说的谢疯/子。
谢疯/子对西王母国的事情情有独钟,研究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,如果真的是谢疯/子建了这个楼,说明这里真的和西王母国有关联。
众人谢过了老大/爷,就往进山的路开过去了。
温白羽说:“其实我觉得咱们在上山之前,有必要去一趟那座别墅。”
叶流响对别墅也很感兴趣,说:“不过我觉得咱们应该晚上去,这样不会让人注意,而且……”
温白羽说:“而且什么?”
叶流响笑着说:“而且感觉更好玩了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有点无奈,不过他的确赞同晚上再去,毕竟老大/爷说了,晚上才有人影,如果真是棺/材里的粽子起尸了,他们也好帮个忙,别让粽子老是晚上出来溜达。
众人也都同意晚上去看看那座鬼楼,现在就由骆祁锋开着车,往山上走,刚开始还是有路的,但是后来路就很难走了,他们只好把车子停下来。
众人背着行李往山上走,一路上能看到靠下的地方,树木已经被砍的差不多了,地上乱七八糟的堆着树枝,肯定是砍了又砍的关系,显得有些乱,但是再往上走,树木又开始茂/密起来,这里开始没有足迹了。
温白羽他们大约走了二十分钟,就看到了老大/爷说所“拉的线”,一条巨大的红绳,实在非常醒目,估计因为红色可以避凶,所以才用这么醒目的红绳子。
红绳子非常长,拉的很远,绕着一颗一颗的树,围城一个巨大的圆形,把路拦住了,肯定是不想让淘气的小孩子往上跑,这样子很壮观,莫名的有点震慑力。
众人矮身钻过绳子,继续往里走,再走了一会儿,树木不是那么密集了,终于不用踮着脚走了,大家找了个地方,就停下来了,毕竟这里除了树没别的东西,怕一下迷路了,找不到下山的路。
大家把行李放下来,开始扎帐篷,还有一会儿才到中午,他们要等到晚上下山去看看别墅,还有一下午的时间,趁着下午也可以躲在帐篷里睡会儿觉,晚上才有精神。
万俟景侯扎了火堆,其他人开始扎帐篷,众人带了一个大帐篷,怎么起来足够大家一起住的了,其实在野外,用小帐篷反而不□□全,毕竟分开住没有住在一起安全,不过大帐篷的话,也有大帐篷的不好,就是怕万俟景侯动手动脚,让别人看见了。
温白羽一边扎帐篷,一边偷偷看向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正好抬眼,就对温白羽笑了笑,温白羽忽然说:“你是腊月生的吗,喜欢冻手冻脚。”
万俟景侯对于温白羽的冷笑话,笑了一下,想了想,说:“我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生的了,不过就算不是腊月生的,烛龙生在北面阴寒的山底,估计也冻手冻脚吧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彻底服了,原来是这个样子!
众人扎好了帐篷,已经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。
大家围坐在一起,七笃抱着蛋宝宝,大白天的也是眼睛发亮,盯着火堆上架着的锅子,馋的几乎要流口水了。
他们带来的饼已经凉了,温白羽把饼放在锅子里热了热,看见七笃对着白饼馋的这个样子,不由得有点头疼,就先给了他一张白饼。
七笃高兴的不行,抱着白饼去吃了。
温白羽又把火腿肠剥/开,放在锅子里煎了煎,很普通的火腿肠被温白羽一捣腾,香味顿时飘了起来,馋的七笃刚吃了饼,又跑过来盯着锅子。
温白羽无奈的笑了笑,七笃伸头过来,蹭温白羽的手心,万俟景侯走过来,一下坐在温白羽和七笃中间,七笃就从善如流的开始蹭万俟景侯,蹭的万俟景侯脸色都黑了。
小姑娘给带来的饼,一顿饭全都让七笃吃了,叶流响笑眯眯的说:“我怎么觉得咱们带的干粮有点不够多啊,你养的这是什么品种,这么能吃?”
大家吃了饭,收拾了锅子,吃饱了之后都有些犯困,树林里阳光不是太好,全都给遮住了,好像阴天一样,这种天气最适合睡觉,看了看时间,离天黑还能睡上一个好觉。
众人就全都钻进帐篷里,温白羽躺下来,万俟景侯伸手抱着他,七笃本来想挨着温白羽,结果被万俟景侯一拦,只能躺在万俟景侯后面,然后抱着蛋宝宝开始打呼噜。
万俟景侯食指和中指夹/着温白羽的一缕头发,因为躺下来,温白羽已经把绳子接下来了,头发披散着,万俟景侯说:“你还是把头发剪短吧。”
温白羽说:“为什么?”
万俟景侯说:“这样七笃就不会老缠着你了。”
温白羽没忍住笑了出来,万俟景侯则是一脸坦荡荡,上面写着,没错,我就是吃醋了。
温白羽主动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,笑着说:“煎火腿肠味道的,还有点醋味。”
万俟景侯立刻翻身,把温白羽压在身下,说:“时间还早,咱们做点别的事情。”
温白羽抗/议说:“不要,我要睡觉,晚上还要忙呢。”
万俟景侯笑着亲了亲温白羽的嘴唇,说:“好,那你睡觉,我睡你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眼皮一跳,因为是大帐篷,果然就听到不远处的叶流响“哈哈”一声笑了出来,温白羽觉得这肯定不是巧合,叶流响肯定是“听见”万俟景侯耍流氓的话了。
果然就听叶流响笑着对骆祁锋说:“大叔大叔,你学学人家啊,快睡我,快睡我!”
骆祁锋顿时有些流汗,叶流响把被子都踢了,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,骆祁锋只好把自己的被子给两个人盖上,说:“快睡吧,一会儿晚上还要起来,你最近身/体不好,别没精神。”
叶流响抱着骆祁锋扭了一会儿,似乎是在撒娇,因为叶流响身材很娇/小,长相也非常可爱,这样撒娇倒是让骆祁锋心口发/颤,但是又心疼叶流响马上要蝉蜕了,非常消耗体力,不敢对叶流响毛手毛脚的。
叶流响说:“大叔大叔,我饿了。”
骆祁锋说:“不是刚吃了午饭?”
叶流响摇头,然后仰起脸来,眯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,伸出舌/尖舔/了舔骆祁锋的喉结。
骆祁锋一愣,随即就明白了,原来叶流响是想喝血了。
骆祁锋想到晚上叶流响还要跟着,而且最近要蝉蜕,体力肯定跟不上,就伸手搂住叶流响,把脖子扬起来,说:“行,你喝吧。”
叶流响笑眯眯的,嘴唇贴上去,先是摩擦了好几下,然后又伸舌/头舔舔,好像在寻找最好下嘴的位置。
骆祁锋被他火/热的舌/头一舔,呼吸一下就粗重了,叶流响感觉骆祁锋的喉结在滚动,而且越来越快,笑着说:“大叔,很快就好了。”
叶流响说着,猛的露/出尖牙,在骆祁锋的脖子上咬了下去。
骆祁锋发出“呼——”的一声粗喘,呼吸一下就热了。
温白羽耳朵里一下都是骆祁锋的粗喘声,那声音真不知道是疼啊,还是兴/奋的,总感觉每次叶流响喝血,都让人很不能直视,然而并不是血/腥的……
很快的那边声音就变了,叶流响的声音跟小猫在叫一样,小声的说:“大叔,好疼,轻点轻点……”
温白羽感觉大帐篷还是个错误的选择,万俟景侯发现怀里的人脸越来越烫,笑着说:“让你睡了,你又睡不着了?”
温白羽心想,这能怪我吗,都是那边不好好睡觉,没一会儿,穷奇和明鬼小声说话的声音又响起来了。
穷奇大嗓门喊了一声:“死人脸,你怎么又用针扎我,不行太粗……”
了……
话还没说完,明鬼脸色一黑,抬手一个金针,立刻扎在穷奇脖子上,穷奇嘴巴一木,根本说不出话来了,瞪着眼睛盯着明鬼。
温白羽浑浑噩噩就睡着了,感觉自己快把那些声音当成后背音了。
温白羽醒来的时候感觉有点热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万俟景侯抱的太紧的缘故,其他人还在睡觉,估计是闹够了,这会儿全都熟睡了,小家伙们睡得特别香,小孩子就是吃得香,随时能睡。
温白羽觉得热,想要坐起来,不过一侧头,发现万俟景侯竟然还在熟睡,就没有动。
温白羽侧着头,仔细观察了一下万俟景侯的睡颜,蛋/蛋长得和万俟景侯如出一辙,就是可爱很多,仔细一看万俟景侯,眼睫也非常长,因为在睡梦中,眼睫一动不动的,竟然还投射下来一小片阴影,眼睫根刷子一样浓/密,看的温白羽心里猛跳,这要是放个电,估计也跟蛋/蛋一样,能用眼睫把人给扇飞了……
再往下看,即使闭着眼睛,眼睛的形状也非常完美,卧蚕因为闭眼的状态,有点淡淡的感觉,这双眼睛本身就非常的对立矛盾,凌厉的形状有点冷酷,但眼下的卧蚕有显得温柔迷人,都说卧蚕好看的人天生给人一种关切感,温白羽想起万俟景侯眯眼的动作,卧蚕也随着眯眼变深,确实有一种温柔的关切感,但是这个举动不是谁都见过的。
鼻子非常挺,挺得有些冷酷,但是不觉得鹰勾,鼻尖弧度让温白羽想探头咬一口。
温白羽发现的时候,自己已经探头过去,然后对准万俟景侯的鼻尖,咬了一口……
温白羽觉得当时绝对是大脑短路,不然怎么会想到去咬万俟景侯这么一个机警的人,果然,万俟景侯立刻就睁开了眼睛,而且还一副笑眯眯的样子,就像温白羽脑补的一样,眼下的卧蚕立刻明显了,带着一股温柔。
万俟景侯捏住温白羽的下巴,因为午睡,嗓音有些沙哑,说:“又偷袭我?”
温白羽脸上一阵烧红,说:“什么叫‘又’?”
万俟景侯笑着说:“因为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说:“我就是看你睡得香,想打扰你一样。”
万俟景侯立刻闭上了眼睛,说:“行了,我睡了,你可以继续偷袭我了。”
温白羽气的七窍生烟,万俟景侯一副很大度的样子让自己偷袭。
温白羽看着他闭着眼睛,嘴角挑/起来,不由得色向胆边生,立刻探头过去,伸手搂住万俟景侯的后脑,嘴唇一下压下去,结果立刻“嗬——”了一声,万俟景侯倏然睁开眼睛,呼吸立刻粗重起来,伸手钻进温白羽的衣服里,掐着他的腰,啜了啜温白羽的舌/头,笑着说:“白羽今天真/主动。”
万俟景侯的动作立刻激烈起来,将温白羽压在身下,温白羽不知道自己按了他的开关,万俟景侯刚才还一脸温柔,现在就一脸吃/人的表情,疯狂的亲/吻着温白羽的嘴唇,额头,然后去咬他的脖子。
温白羽尽量不发出声音,却死死抱住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一边亲/吻他的脖子,一边说:“白羽,舒服吗?”
温白羽脑子里一团浆糊,心里只想着,其他人千万别醒,千万别醒,可是按照万俟景侯这个效率来说,估计明天早上见了,其他人不醒就邪了。
就在温白羽被万俟景侯吻得已经箭在弦上的时候,躺在他们旁边的七笃突然一个翻身,猛地坐了起来。
因为天色暗下来,帐篷里更加黑/暗,七笃的眼睛一下张/开,散发出冰凉的蓝光,吓得温白羽猛地抱紧万俟景侯,全身一激灵,一下就发/泄/了出来。
七笃翻身起来,把蛋宝宝放在地上,然后快速的冲出帐篷,一下就消失了。
温白羽本身就被万俟景侯弄得要死,被七笃一吓,脑子里“嗡嗡——”直响,都要出心理阴影了。
七笃的动作非常大,冲出帐篷,还发出“呋——呋——”的声音,其他人立刻就醒了,而且都不是刚醒,一脸听了现场版的样子。
明鬼立刻撩/开帐篷也冲了出去。
众人紧跟着从帐篷冲出去,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,树林里光线更暗,但是还能看清楚路,随着脚步声往前跑。
往前跑几步竟然有条河流,流水从山上冲下来,并不太急,但是也不缓,明鬼就站在河边上,他的脚边附身躺着一个人,大家走过去一看,都不需要仔细看,就知道是个死人,而且身/体肿/胀起来,看来泡了不少时间的水,已经死了有些时候了。
看尸体的衣服,应该是村子里的人,身上全是摔伤,摔得有些可怕,脑袋都破了一个大洞。
温白羽突然就想到了老大/爷说的话,山顶上有神仙,上了山的人都会从上面跳下来,看起来这个尸体是顺着河流往山下冲的,如果他们没有发现,可能之后也会冲到村子里去。
这边只有明鬼站着,并不见七笃。
温白羽刚想问七笃呢,就听到有低吼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,然后是“呋——呋——”的声音。
万俟景侯招手说:“这边走。”
众人很快顺着树林钻进去,然后就看到了七笃,七笃脸上有一道血痕,眼睛在昏暗的树林里散发着深蓝色的寒光,冲着下山的方向一直在看。
众人问七笃看到了什么,但是七笃也表达不出来,明鬼什么都没看见,他当时冲过来的时候,就看到了七笃追着一个黑影跑向远处,河边倒着那具尸体。
这具尸体显然是从山上跳下来的,应该是村子里的人,众人总不能让他烂在这个地方,现在计划有变,就把帐篷拆了,用布把尸体包裹上,然后抬着下山去了。
他们下了山,进了村子的时候,已经天黑了,那个长相高大又黝/黑的中年人正好碰见了他们,看见他们一愣,显然不欢迎他们的意思。
不过很快的,村子里就沸腾了,因为温白羽他们抬回来一具尸体,而且又是一具跳山的尸体。
尸体很快就被人认领走了,确实是当地的村/民,进山砍柴之后,两天都没有回来,不知道干什么去了,在附近都找过了,就是找不到人,没想到竟然去了山顶,摔成了这个样子。
因为温白羽他们把尸体抬回来,这么晚了,小姑娘就挽留他们住下来,中年人虽然不愿意,但是并不好跟自己女儿说其中的缘由,就让他们又住了下来。
温白羽想趁机打听一下,因为二十几年/前,那个姓谢的人就住在中年人的家里,那时候还没有小姑娘呢。
中年人却像是知道他要开口问问题,立刻说:“你们什么也别问,我什么也不会说,二十几年都过去了,这些陈芝麻烂谷子,没人想再听,也没人想再提。”
中年人越这么说,温白羽就越是好奇,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众人又上了楼,熟门熟路的,还是昨天晚上那间。
虽然其中计划变了一下,不过他们的目标并没有变,还是打算晚上夜深人静之后,再去探一探那座停工的别墅。
因为他们人太多,全都去有点引人耳目,所以就打算留下骆祁锋和叶流响看着,当然还有七笃和小家伙们,其他四个人去。
叶流响相当不愿意,他早就想去鬼屋玩了,结果真到去的时候,反而把他留下来了。可是叶流响最近要蝉蜕,而且他听不到声音,外面又黑,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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