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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0章 神祗的背上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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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但是具体方法不知道,这种血珀有保存尸体的功效,被铸在里面的尸体都非常完整,而且不会干瘪,就像一个活人一样。
温白羽好奇的看着,女人虽然闭着眼睛,样貌安详,但是身/体的肌肉始终绷着,显露/出一种不自然。
万俟景侯看了看,淡淡的说:“应该是活着铸进去的。”
温白羽吓了一跳,这种方法也太过于残/忍了,跟做人甬也差不多,这种方法反而显得更加血/腥暴/力。
那人似乎也听到了万俟景侯的话,深蓝色的眼睛眯了眯,注视着血珀里的女人,突然走过去两步,把头抵在血珀上,蓝色的眼睛眨了几下,突然开始哭了起来。
那人哭起来无声无息的,但是眼泪哗哗的往外涌,就像开了闸门一样,有一种痛/哭/流/涕的感觉。
众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,之前这个人对着香肠和罐头哭,他们并没看清楚他哭的样子,被头发挡住了,而现在他哭起来的样子带着一股悲痛和绝望,蓝色的眼睛像宝石一样流淌着光泽,好像一直落败的大狗。
温白羽仔细看了看血珀里的女人,应该还是妙龄,女人的容貌精致美丽,带着一股天然的气质,鼻子很挺,小巧的鼻子,和这个人竟然有几分像……
温白羽愣了一下,说:“这是你的……亲人?”
那人蓝色的眼睛看了温白羽一眼,泪水更多了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温白羽一霎那有些震/惊,他不能体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,但是从深蓝色的眼睛里,能感受到一种巨大的悲痛。
那人默默的哭了一会儿,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劝他好,身边的群狼全都伏/在地上,也发出“嗷呜”的声音,似乎在和那人一起哭。
万俟景侯忽然皱了皱眉,侧过去看了看血珀,说:“这个人的怀里,好像有东西?”
他一说话,那人就停止了痛哭,众人都狐疑的看过去,女人的怀里真的好像有东西,有什么藏在她的衣服里,女人呈双手环抱的形态,好像是故意遮掩怀里的东西。
那人忽然疯狂起来,伸手去抓血珀,长长的指甲发出“啪!”的一声直接劈了,血珀也给抓出了一个痕迹。
血珀的质地和琥珀差不多,轻而且软,不像其他宝石那么坚/硬,那人疯狂的用手去抓,想要把里面的女人挖出来,直接全都流/血了。
万俟景侯说:“我来。”
那人听到万俟景侯的声音,才慢慢停息下来,深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血珀。
万俟景侯用龙鳞匕/首扎进血珀里,将血珀切开,但是血珀是液/体,已经和女人的身/体贴在了一起,很难分开,一旦暴/露在空气之中,尸体失去了保护层,突然开始干瘪起来。
那人嗓子里发出悲痛的的吼声,眼看着女人的尸体在自己眼前干瘪,最后变成了一具干尸,而她怀里的东西也显露了出来。
竟然是一张狼皮。
万俟景侯伸手挑了一一下那张狼皮,说:“这张皮应该是缝在她身上的。”
温白羽有些震/惊,看这个样子,这张狼皮应该是女人自己缝在自己身上的,因为尸体迅速干瘪,皮就掉了下来,上面还有缝合的线。
那人像是抢一样将狼皮抱在怀里,用头去蹭,蓝色的眼睛露/出一种委屈的神色,别管他身材如何高大,现在却像一个孩子一样。
那人抱着狼皮抱了一会儿,才慢慢平息下来,手有点打颤,展开狼皮来看,上面密密麻麻的字,但是他一个也看不懂。
温白羽探头看了看,发现是篆书,说:“他看得懂,你可以让他给你读。”
说着指了指万俟景侯。
那人终于还是把狼皮递给了万俟景侯。
万俟景侯拿着狼皮,大体先看了一眼上面的大意,露/出了一丝震/惊的表情,那人等的非常焦虑,终于听万俟景侯念了起来。
这是一个女人写的,估计女人的识字水平也不高,写得非常直白,但非常震撼,记录了这个女人的一生,因为她的一生实在太短暂了,一张狼皮足够记清楚。
就像温白羽看的石碑一样,那是部族里选拔的记录。女人长相很漂亮,而且是长老的女儿,生下来就备受关注,地位很高,作为纯净的女人,到了年龄之后,就参与了选拔,大家将会把选拔/出来,最纯净的几个女人送给狼神,在部族眼里,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。
后来这个女人显然成为了这种荣耀,和其他几个女人一起被送给了狼神,说是狼神,其实就是野兽,女人亲眼看着很多和自己一样的人,被狼抓的肠穿肚烂,活着被咬掉脑袋,不知道是不是幸/运的,她没有死,但是也差不多要死了。
后来女人真的怀/孕了,她当时很害怕,不知道自己会生下来什么,还有其他几个女人也一同怀/孕了,她们生下来的各不一样,真的有狼,有半狼半人,而女人生下来的是一个男婴。
这些婴儿会在母亲身边养满一岁,然后扔进树林之中,让他们自己成长,活着出来的那个,就是狼神。
女人当时很害怕,她生下了一个狼的孩子,孩子拥有一双在黑夜中会变成深蓝色的眼睛,和狼一模一样。她虽然害怕过,但是始终是自己的孩子,渐渐的,她发现这个孩子很可爱,和普通的孩子一样,单纯、可爱、天真……
但是在孩子满一岁的时候,还是逃不过进森林的命运,孩子都那么小,被长老们装进竹篓里,扔进树林。
祭司说过,只有这样的办法,才能挑选出最勇敢和纯净的狼神,只有纯净而勇敢的狼神,才能进入那个地方,为部族带回壮/大的宝藏。
孩子最后还是被送走了,他们甚至没有名字,只有最后或者走出来的那个人,才能叫狼神。
女人没有任何办法,但是却非常不甘心,她想要看看自己的孩子,如果放着不管,要不了多久,孩子可能饿死,可能被野兽杀死。
女人最后没忍住,天黑之后,自己一个人偷偷跑进了树林,她带着吃的,在树林里,他发现了自己的孩子,孩子躺在竹篓里,甚至都没有出来,幸/运的是没有被野兽发现,不过已经被冻得奄奄一息。
那时候孩子用蓝色的眼睛看着她,看见她立刻就哭了。
女人成功的见到了自己的孩子,接下来的几年,只要一有空隙,她都会晚上跑进树林里去找自己的孩子。
后来她发现了孩子的变化,孩子变大了,变高了,而且变得凶猛了,或许是因为他真的有狼的血统,竟然真的跟着狼群捕猎,茹毛饮血。
女人那天去看孩子,孩子正在吃生的东西,女人想要把自己的吃的给孩子,但是孩子似乎感觉到自己的食物要被人掠夺走,毫不犹豫的伸出锋利的指甲,抓了女人。
后来女人走了,把食物留下来,但是再也没来过,他不知道孩子每天都盼着她来,然而每天都没看到她来,直到孩子走出了树林,还是没看到她。
狼皮上写着,其实并不是女人不愿意去,而是女人被部族里的人发现了,有人看到他偷偷跑到树林里,说女人是不洁的,虽然女人还在妙龄,但是因为已经是狼神的妻子,所以不能再有任何感情。
女人不敢告诉其他人,自己是去看了儿子,毕竟说出来,他们很可能认为孩子也是不纯净的,有了其他人的借助,孩子是不纯净的,不勇敢的,不能作为狼神,或许会被处死。
女人什么也没说,什么也没否认,作为部族的罪人,是要被做成祭器和礼器的,据说这种保存尸体的方法,会让人生生世世不得安宁。
女人不敢告诉其他人,却又不能不留下一些她的心里话,期盼着有一天儿子能看到,也许儿子永远也不能看到,又要怕其他人发现,所以最终选择了缝在肉上。
在狼皮上,还写着女人给他的儿子起了一个名字,叫七笃。
万俟景侯念完了上面的字,把狼皮交给了那人,现在已经肯定了,他们看到的这个蓝色/眼睛的人,显然就是七笃,也就是这个女人的儿子。
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七笃身为一个狼神,会被/关在囚牢里?
难道主墓室的狼皮里,记载的那个进入过西王母国“那个地方”,并且将所有祭祀和长老全都咬死的狼神,就是七笃?
七笃不会说话,表达不出来自己的意思,或许他以前是会说话的,但是时间这么长了,他关在囚牢里,只有狼给他觅食,早就失去了语言能力,想要表达什么都很困难。
七笃将狼皮仔细的叠好,像是宝贝一样,装在自己身上,然后背起地上干瘪的女尸,指了指前面,示意大家跟上。
大家又走了一会儿,很快就看到了出口,他们终于从洞里走出来了,外面并不是泥沼,显得很干燥,不知道在哪来。
七笃找了个地方,用手刨开土,将尸体下葬了,然后跪在坟包面前,呆了很久。
众人听了那个狼皮上的故事,都很震/惊,温白羽并没有父母,很难体会这种震/惊,但是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震颤。
万俟景侯虽然是烛龙,但是曾经因为丢/了火精,也变成凡人做过襄王,也算是有父母的人,但是在宫廷之中,很难体会到什么是亲情,他也没有什么体验。
更不用说血髓了,估计血髓是第一个养儿子的人,他们对后代的保护性非常低,只限于把后代/生出来,甚至不知道上一代或者下一代是什么样子。
感概最多的应该是关楠,关楠的身世大家都知道,关楠对自己的亲情比较失望,听了狼皮上的故事,又是同情七笃,又是感慨自己的,心情一直很低落。
狼群是不能离开野外的,七笃和狼群在野外作别,温白羽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,但是那些狼群甚至跟人一样,还会交流,对着七笃“嗷呜”的叫,然后坐在原地,看着七笃的身影走远。
七笃没有地方去,而且他是一个人,就算有狼的血统,但是也是人的外形,不可能在野外生活一辈子,而且七笃似乎特别喜欢他们,就算众人不说,七笃也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们。
七笃身上有伤,被粽子抓的,还有一些非常古老的伤痕,而且手臂骨折了,竟然已经错位重新接上了,必须去医院。
众人带七笃进了医院,做了全面的检/查,最重要的就是手臂的骨折,需要敲开重接,七笃成功住院了。
第二天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去看七笃的时候,却发现病床竟然没人了!
问了护/士,护/士说一大早上查房就没看到病人。
七笃没有随身带的东西,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,走的倒是很方便。
温白羽有点担心七笃,毕竟七笃虽然看起来挺高大的,但是脑子里其实很简单,而且有狼的习性,遇到攻击会很疯狂。
温白羽本身打算明天就回北/京的,不过显然一下计划就改变了,七笃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。
两个人回了酒店,正在商讨去哪里找七笃,结果电梯一开门,就看到房间门口蹲着一个人,那人身材高大,蹲在地上,一只手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,另外一只手垂下来,正抠着铺在地上的地毯。
温白羽一看,眼珠子差点瞪出来,不是七笃是谁!
七笃的头发剪短了,看起来很清爽,真的跟大学/生一样,笑起来阳光灿烂的,五官又立体,眼睛还是蓝色的,看起来特别高大上。
七笃听见声音,立刻转过头来,一看到是温白羽和万俟景侯,好像有一条大尾巴在身后甩,立刻蹦起来,冲着温白羽就跑过来,伸手要抱温白羽。
万俟景侯脸色一黑,伸手拦住,七笃也是从善如流,直接把万俟景侯抱住了,两个人身量差不多,七笃把头塞在万俟景侯脖子间来回蹭,蹭的万俟景侯脸色更黑了。
七笃的样子又高兴又可怜的,好像被抛弃了一样,如果他有兽耳,一定是耷/拉着的。
温白羽说:“你怎么跑出来了?手还没有好呢。”
七笃看着他们,嘴里“嗷呜嗷呜”的,估计是医院不让陪床,所以七笃还以为他们把自己抛弃了呢。
七笃又去蹭温白羽,因为比温白羽高好多,还要半弯着腰蹭,温白羽被他痒的不行,伸手拦着,对万俟景侯说:“我怎么觉得又像养儿子,又像养大型犬?”
温白羽他们进了门,万俟景侯怕温白羽累,说:“你好好休息,明天咱们就回北/京了,坐飞机你肯定又晕,到时候又休息不好。”
万俟景侯把被子给他弄好,还给温白羽盖上,笑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,温白羽被弄得一张大红脸,说:“我又不是坐月子,怎么成天吃了睡,睡了吃的。”
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耳朵,说:“我是心疼你。”
温白羽伸手拍了拍旁边的空床,说:“你也睡吧,之前你都没休息好,你眼底都青了。”
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说:“我抱着你睡?”
温白羽想了想,万俟景侯体温高,抱着暖烘烘的,而且手/感不错,是个天然的大抱枕,就点了点头。
万俟景侯翻身上/床,也进了被窝,伸手搂在温白羽腰上,另外一只手立刻窜进温白羽的衣服里。
温白羽吓了一跳,伸手按住他的手,说:“干什么。”
万俟景侯面不改色的说:“睡觉。”
温白羽太阳穴直跳,说:“你把手伸进来我怎么睡?”
万俟景侯贴着温白羽的耳朵,笑着说:“我给你捏/捏,你放松点。”
他说着,真的捏了起来,动作轻重合适,竟然挺舒服,加上万俟景侯的掌心热/乎/乎的,温白羽很快就放松/下来,嗓子里“唔”了一声。
万俟景侯笑着说:“舒服吗?”
温白羽“嗯”了一声,差点就睡着了,这个时候被俩人遗忘的七笃一下攒上/床来,躺在了温白羽另一头,还用头去拱温白羽,温白羽身/体一翻,差点那把万俟景侯给挤下床去。
万俟景侯黑着脸,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说:“你上来干什么?”
七笃真挚的看着俩人,这回温白羽也揉了揉太阳穴。
七笃见两个人不理自己,就跑到桌子上,把孵蛋器熟门熟路的打开,然后从里面把蛋宝宝抱出来,抱着蛋/蛋趴在地上一团,好像一只大型犬,睡觉去了……
温白羽发现几天相处下来,七笃除了长相阳光帅气,其他地方再没有阳光帅气的时候了!
他吃饭特别“野性”,不管是吃饭睡觉还是平时,都有狼的习性,而且是个小狼崽,更像是一只大型犬,七笃最喜欢做的事情,就是抱着暖烘烘的蛋宝宝,趴在地上睡觉……
七笃丝毫不介意自己的骨折,第二天也要跟着他们回北/京。
温白羽也不知道万俟景侯是怎么搞定的机票,反正大家都上了飞机,七笃穿着一身像大学/生一样的休闲装,力气非常大,主动帮大家提行李,不过因为他一只手还在骨折,而且他们实在不想看着带轱辘的行李箱被七笃提的满天飞的样子,所以大家还是自己拉自己的行李……
上了飞机之后,一排三个座位,七笃特别喜欢温白羽,自然要和温白羽一排,万俟景侯额头突突直跳,这几天每次他要和温白羽亲近一点儿,七笃就会捣乱,也不算捣乱,但是用一双大狗一样的眼睛真诚的看着他们亲近,万俟景侯都感觉到压力很大。
其实温白羽发现,七笃并不是专门喜欢自己,而是喜欢头发长的人,比如血髓……
七笃有的时候也会缠着血髓玩,血髓脸都黑了,到是关楠觉得有/意思。
或许是因为七笃的母亲头发很长,所以七笃就会首先亲近这样的人,头发长,又是女性的,七笃就会多看几眼。
七笃坐在最外面的座位上,来来往往很多乘客,不少有长发美/女,七笃长相很帅,又阳光灿烂,看起来是健谈的样子,一双蓝色的眼睛,深邃又迷人,盯着来往的长发美/女看。
温白羽忍不住按了按自己额头,果然就见一个长发美/女有点羞涩,肯定以为七笃看自己有/意思,但是七笃又只是看,不上去攀谈搭讪,最后长发美/女主动过来,说:“帅哥,能交换一下手/机号码吗?”
七笃则是看着她,突然伸出食指,轻轻/撩/起长发美/女的一缕头发,放在鼻子见闻了闻,吸了一口气,然后扬一个微笑。
长发美/女顿时头晕脑胀的,差点晕机,不过很显然,七笃不知道什么叫“手/机号码”,最后没有交换成功。
七笃上了飞机,先是好奇,很快就睡着了,温白羽也有点昏昏欲睡,头靠在万俟景侯的肩膀上。
“白羽。”
温白羽突然听见万俟景侯叫自己,就睁开眼睛,“嗯?”了一声。
刚一抬头,就被万俟景侯快速的含/住了嘴唇,温白羽有些吃惊,眼珠子乱转,瞥了瞥旁边,似乎没人注意,七笃也睡着了。
万俟景侯的亲/吻很温柔,带着一丝小心翼翼,轻轻的啜/着温白羽的嘴唇,弄得温白羽痒痒的,一股酸麻从嘴唇开始蔓延,脑子里乱哄哄的。
温白羽身/子往下一出溜,万俟景侯伸手搂住他,温白羽也顺势搂住了万俟景侯的肩膀,主动加深了亲/吻,唇/舌交/缠在一起,温白羽的舌/头在万俟景侯的嘴唇里乱/顶,勾着他的舌/头来回纠缠。
两个人的吻慢慢变得激烈,万俟景侯放开温白羽的嘴唇,在他耳朵上亲/吻了好几下,说:“这么热情?”
七笃总是捣乱,其实温白羽也憋坏了,万俟景侯的嘴唇上有个小牙印,稍微有点流/血,看的温白羽有些不好意思。
万俟景侯伸手抹了一下,血蹭到了手指上,嘴唇已经不流/血了,手上就淡淡的一个痕迹。
万俟景侯将食指压在温白羽嘴唇上,说:“帮我舔干净?”
温白羽脸上一红,撇开头不理他,伸手打掉万俟景侯伸过来的手。
万俟景侯又吧手指压在他嘴唇上,压低声音,说:“乖,帮我舔舔,你看流/血了,还是你咬的,你给我舔舔吗?”
万俟景侯的嗓音特别有蛊惑力,温白羽听着耳朵都麻了,垂下眼睛看着压在自己嘴唇上的手指,感觉嗓子有点发干,就像感冒了一样,嘴唇也开始发干,温白羽想/舔自己的嘴唇,舌/尖一伸出来,立刻就碰到了万俟景侯的手指。
万俟景侯的食指被火/热的舌/头戳碰了一下,顿时“呼——”的喘出了一口气,将手指快速的顶/进温白羽嘴唇里,温白羽的嘴唇下意识的包裹/住万俟景侯的手指,舌/头顶起来,避免触/碰,但是万俟景侯却灵活的转动着手指,用指尖去压温白羽的舌/头,温白羽避无可避,终于还是服软/了,慢慢活动着自己的舌/头,轻轻的舔/着万俟景侯伸进来的手指。
万俟景侯声音更加沙哑了,笑着说:“好热。”
温白羽脸上通红,张嘴想要咬万俟景侯的手指,万俟景侯早有准备,捏了温白羽一下下巴,没让他咬上来,把手指抽/出来,又贴上嘴唇去。
虽然只是亲/吻,但是温白羽总觉得万俟景侯亲/吻的技术也变得越来越流氓了,而且都是在自己身上开发试验出来的……
很快就回了北/京,众人打车回家,温白羽推开家门,心里盘算着家里地方太小了,该让七笃住在哪里。
结果就听里面九命传出一声高/亢的声音,说:“我的娘!!怎么有狗的味道!喵——!!”
九命现在还怀着,东海平时都不让他怎么动,但是九命是闲不住的人,总是爱上蹿下跳的,刚刚安抚好了,没过多久,一听到开门的声音,立刻又窜了起来。
东海赶紧伸手去捞他,不过这回九命倒是安静了,缩在东海怀里,说:“有狗啊!喵——!!”
东海看他炸毛的样子,不由得笑了笑,九命很少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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