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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7章 血珀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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鉴赏酒会是一个星期之后,酒会的请帖是三天套房,外加三次自助,为了避免浪费,温白羽决定还是跟万俟景侯去吧……
万俟景侯穿了自己的黑色的西装,真的让温白羽穿这那件白色西装。温白羽抓到了关楠和血髓,把小家伙们全都给两个人照顾,之后轻装简行,打车到了酒店。
酒店非常大,在北/京也很有名,五幢高/耸的大楼,出租车到了门口,会有迎宾拉开车门,旁边还有车载电梯,如果是开私家车过来,可以直接开进电梯。
主办方租了酒店的一整层作为会场,温白羽和万俟景侯进了酒店,有服/务人员给他们按了电梯。
会场里人已经非常多了,一个巨大的宴会厅,头顶上高悬着各种精致的吊灯,整个会场被明亮的灯光打得金碧辉煌的,会场的两边有一些沙发供人休息,中间摆着好几张精致的桌子,上面都是一些美食和红酒,会场最前面有一排透/明的展柜,不过展柜里还没有任何东西,等就会真正开始,里面才会展出这次酒会需要鉴赏的琥珀。
酒会的主办方就是叫康晴雪的人,康晴雪是一个古董商,年纪已经不小了,四十五左右,不过因为保养的非常好,脸上都没有任何皱纹,单看脸的话,像是二十几岁的,最多也就是三十岁,不过一看脖子就有些露馅,脖子上有很多松/弛的皱纹。
康晴雪是个寡妇,而且已经寡了两次了,两任丈夫都是有钱人,不过现在康晴雪才是最有钱的人,据说他和上一任丈夫渡蜜月的时候,丈夫不幸意外身亡,距现在才过去两个月时间。
康晴雪穿着一身黑色的露背礼服,深v领,脖子上带着一块足有四厘米的圆形琥珀吊坠,血红色的琥珀里面还有东西,具体是什么东西,因为离得太远看不出来,不过单看这琥珀的颜色,就知道肯定值钱。
万俟景侯和温白羽在会场门口,有迎宾正在检/查请帖,康晴雪一眼就看到了万俟景侯。
不过万俟景侯没有穿那件白色禁欲的西装,而是一身黑色西装,显得整个人冷漠疏离,而他身边站着一个看起来像大学/生一样的人,还束着长发,精致的白色西装,收腰很厉害,佩着整齐的长发,好像童话故事里的王子一样。
迎宾检/查完请帖,把请帖双手递还给万俟景侯,随即笑着迎着万俟景侯和温白羽走进去,万俟景侯拿过请帖,很自然的伸手托了一下温白羽的腰,示意让温白羽先走。
康晴雪看在眼里,笑着迎上去,说:“景爷真是给面子,我听说最近别人都请不到景爷,我这面子真是足……”
她说着,看向温白羽,说:“这位是?不会是景爷的弟/弟吧?长得可不像。”
温白羽见这个康晴雪自来熟,笑眯眯的说:“我姓温,是他老板。”
康晴雪立刻吃了一惊,诧异的打量了一下温白羽,见温白羽一脸温和,说话的时候始终微笑着,想着这个人难道是个笑面虎?
万俟景侯知道温白羽又要占便宜了,所以也就没有搭腔,算是默认了,某种意义上,温白羽的确是老板……
康晴雪笑着说:“怪不得每次请景爷来搭伙,景爷都不愿意加入呢,原来已经有东家了。”
康晴雪似乎非常忙,跟他们寒暄了一下,很快就被叫走了。
万俟景侯的目光盯着女人的背影,有些皱眉。
温白羽偷偷伸手掐了他一下,不过还没掐到,就被万俟景侯捏住了。
温白羽说:“回神了?盯着人家胸口看什么呢?”
万俟景侯笑了一下,说:“我比较想看你的胸口。”
温白羽“呿”了一声,万俟景侯说:“你跟你开玩笑,我刚才发现了一个问题。”
温白羽狐疑的说:“发现了什么?”
万俟景侯指了指脖子的位置,说:“康晴雪脖子上带的东西,好像不是琥珀。”
温白羽诧异的说:“不是琥珀?这次的酒会不就是她请大家来鉴赏稀有琥珀的吗?”
万俟景侯说:“我刚才看了一下,她的吊坠确实像血珀,而且红色均匀,看起来还是高档货,但是里面的血珀里面夹得东西很奇怪。”
温白羽说:“琥珀里还能有什么,不就是虫子吗?”
万俟景侯摇头说:“我没看清楚,但是总觉得里面的东西不是虫子,像是一根手指头。”
温白羽打了一个冷颤,说:“你刚才肯定盯着人家胸看,所以才看花了的,琥珀里怎么可能会有手指头,太恶心了。”
酒会很快就开始了,万俟景侯俨然成了焦点人物,他平时很少露面,再加上一身西服,简直就跟模特一样,温白羽觉得跟他站一起压力特别大。
温白羽还看到了一个特别熟悉的人,那个人也看到了他们,端着酒杯走过来,笑着说:“好久不见了,不认识了?”
原来是彭四爷,没想到竟然在这个地方碰到了彭四爷。
彭四爷也是一身黑色的西装,不过和万俟景侯的感觉不一样,显得优雅成熟。
温白羽四周看了看,说:“怎么你一个人?莫阳呢?”
彭四爷这个时候露/出一个非常优雅,却显得很嘚瑟的笑容,说:“莫阳他身/体不舒服,留在房间了,这里太乱,没让他过来。”
温白羽狐疑的看着彭四爷,莫阳身/体不舒服,彭四爷还这么高兴?
万俟景侯则是笑了一声,说:“先恭喜你了。”
彭四爷笑着跟万俟景侯碰了一下杯,说:“怎么样,羡慕吧?我可是要当爹的人了。”
温白羽这样一听才明白过来,没想到莫阳真的能怀/孕,万俟景侯却挑了挑嘴角,说:“不羡慕。”
彭四爷还当他是嘴硬,没想到其实万俟景侯都当爹很多次了……
酒会开始之后,康晴雪就开始致辞了。
大意是说,他的亡夫很喜欢琥珀,尤其是血珀,不过没想到,在渡蜜月的时候就发生了意外事/故,康晴雪说主办这次鉴赏会,主要是为了亡夫。
展品一共四件,康晴雪脖子上的是一件,另外还有三件更大的血珀,那三件血珀里全是昆虫,其中一个就是请贴上的,血珀里面趴着一只蝉。
康晴雪戴着的血珀虽然是其中最小的,但是因为透/明度高,而且非常莹润,所以因该是最值钱的。
康晴雪笑着跟其他人说:“其实我这个血珀还有个讲究,你们看……”
他说着将血珀拿下来,对着会场的吊灯,血珀非常通透,这是非常少见的,吊灯一打,立刻放出炫目的光彩,只见血珀里从上到下横着一样东西。
温白羽后背一麻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万俟景侯的话,所以有了定势思维,总觉得康晴雪的项链坠里真的是一根人手指头,不过稍微细了点,而且不是完整的手指头,只有两节。
康晴雪说:“你们看,这血珀里的昆虫,酷似一只佛手,我亡夫是最信佛的,这是他生前最喜欢的东西。”
很多人都惊讶的赞叹起来。
温白羽更是后背发冷,小声说:“真是会说,还佛手?”
万俟景侯皱了皱眉,说:“如果里面真的是人的手指,那这就不是琥珀。”
温白羽刚要问是什么,康晴雪又给大家介绍着自己的血珀,她把血珀放在手心里,轻轻的摩擦了几下,一股松香味一下弥漫了开来。
很多琥珀其实并不用燃/烧就能产生松香味,但是需要摩擦的热度,没想到康晴雪这块血珀,轻轻一蹭就有这么大的香气,而且香气持续时间非常久。
温白羽闻了两下,他其实不喜欢香味,闻多了会头晕,伸手扇了扇。
万俟景侯皱眉说:“这味道倒是让我想到另外一种东西。”
温白羽捂着鼻子,说:“什么东西?”
万俟景侯伸手拉着他,两个人不再围观那些展品,反而走到角落,在沙发上坐下来,万俟景侯给他要了一杯矿泉水,服/务员很快就端着盘子递给温白羽。
温白羽远离了香味,喝了一杯冰凉的矿泉水,感觉这才舒服了,头脑也不发胀了。
万俟景侯将空杯子放在一边,这才说:“在道上血珀有两种,第一种就是通常说的红色的琥珀,另外一种,恐怕很少人见过,其实是一种用人血和尸油提炼出来的透/明的凝脂。”
温白羽听他说的恶心,皱了皱眉,说:“你怀疑康晴雪的琥珀就是这种?”
万俟景侯点点头,说:“要知道到底是哪种血珀,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闻气味。”
温白羽说:“她的吊坠里真的是一根手指头吗?”
万俟景侯说:“看着像。”
他们正说着,那边致辞已经晚了,康晴雪端着酒杯走过来,笑着说:“景爷怎么到这里坐了?难不成是酒会太没劲了?”
万俟景侯没有说话,只是抬头看了一眼,因为康晴雪的项链很低,万俟景侯抬眼一看的动作,就像在看康晴雪的胸口。
康晴雪不由的挺了挺胸,让自己的深v领更舒展,笑着说:“其实这些小儿科的东西,在景爷眼里当然看着没劲了,我想请景爷做一单买卖,不知道景爷同不同意?”
万俟景侯没有回话,转头看向温白羽,好像温白羽真的是他的老板一样。
康晴雪脸色稍微变了一下,不过还是转头看向温白羽。
温白羽又开始演笑面虎,笑着说:“想必是和这些血珀有关系?”
康晴雪说:“温老板厉害,这样一眼就看穿了?”
康晴雪说:“不瞒温老板说,我和丈夫发现了一条矿脉,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琥珀,非常多,但是如今丈夫就这么走了,我一个女人家也没能耐,所以就想请两位搭伙,做这单买卖。”
温白羽笑着说:“那你可能找错人了,我是一个做生意的,他是一个打/手,我们俩都不会开矿啊。”
康晴雪面色一僵,随即笑着说:“一样的,一样的,谁不知道景爷厉害,矿洞就和下斗是一样的,只要有景爷在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康晴雪废了半天口舌,温白羽只说明天给她答复。
康晴雪也不多纠缠,让他们好好考虑,笑眯眯就走了。
温白羽摸/着下巴,说:“这个女人明显有问题,一个矿洞让你去搭伙,摆明了就是一个尸洞吧?而且她老公刚死,就办什么酒会,目的肯定不是展出这些血珀。”
万俟景侯说:“我倒是很想知道,她指的矿洞在哪里,哪里会有这么成片的血珀?”
温白羽他们发现了几块梼杌木牌,但是很快线索就断了,甘祝翻译不出来那些图,不知道上面说的是什么,线索就断在这里,完全没有往下找的条件了。
只要看到跟蝉有关系的东西,万俟景侯都会注意,如果康晴雪发现的血珀,真的是人血和尸油的产物,那这种东西就不是自然形成的,里面夹/着一块蝉蜕,肯定有独特的意义。
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对鉴赏根本没有兴趣,但是酒店的食物非常美味,温白羽如愿以偿的吃上了大龙虾,还有各种海鲜,喝了一些很贵的红酒,感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。
万俟景侯见他脸色发红,知道温白羽是喝醉了,就带着温白羽回房间去了。
温白羽是被万俟景侯扛着回房间的,因为喝了很多红酒,温白羽又吃得太撑,被万俟景侯扛着进门,直接跑到洗漱间去吐了,吐完之后,迈着踉跄的步伐,把浴缸当成了床,倒在浴缸里直接睡了。
万俟景侯只是转头给他端杯水的时间,进来一瞧,温白羽竟然打起呼噜了,而且一边打着呼噜,还一边拽住自己的衣服,肯定是因为西服太紧了,勒的他不舒服。
万俟景侯把温白羽捞出来,扔在床/上,温白羽在床/上直打挺,蹭的西服都褶了,伸手勾住万俟景侯的脖子,对着他呵气,呵出来的全是酒气,用脸颊蹭着万俟景侯的下巴,说:“咦?怎么没有胡茬子了?”
万俟景侯见他醉的厉害,说:“喝点热水。”
温白羽使劲摇头,说:“不喝不喝,我现在好热,别让我再喝热的。”
万俟景侯看着温白羽撒酒疯,有点无奈,说:“那我扶你去洗澡,洗了澡你睡觉。”
温白羽还是摇头,说:“不洗……不洗……”
他正说着,突然捂着嘴,身/体往前一探,差点栽下床去,万俟景侯伸手一搂他,温白羽终于又吐了,直接把两个人的衣服全都交待了。
万俟景侯把温白羽打横抱起来,拔光衣服扔到浴缸里,放了暖水出来,然后把自己脏了的外套脱/下来,把衬衫袖子挽起来,开始给温白羽洗澡。
温白羽吐干净了,躺在浴缸里,很快就舒服的睡着了,万俟景侯有些无奈,看着温白羽潮/红的脸颊,耳朵和脖子也全都红了,身上甚至还泛着红,不知道醉成什么样子,估计明天早上又要头疼。
万俟景侯把温白羽洗干净,裹上浴袍,抱出来放在床/上,幸好床单没有脏,叫了客房服/务,把地毯换了一下,然后让人把西服拿去干洗。
等忙完了一溜够,一看表竟然十二点了,万俟景侯看床/上的人睡得安稳,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,说:“真能折腾人。”
温白羽睡得很香,万俟景侯亲他,他就伸手抹了抹嘴巴,含糊的说:“不吃了……太撑了……”
万俟景侯没忍住,一下笑了出来,捏了捏温白羽的鼻子,温白羽皱眉晃了晃头,不过仍然没醒,万俟景侯就不在闹他,自己进了浴/室,洗澡去了。
万俟景侯进了浴/室没两分钟,门铃忽然响了,不知道谁这么晚了还在敲门。
温白羽起初没听见,不过按门铃的声音太大了,而且锲而不舍的,浴/室里的万俟景侯因为在洗澡,隔音效果非常好,也没有听见。
门铃按过第三遍之后,温白羽终于被吵醒了,感觉脑袋直疼,皱了皱眉,一翻身,直接从床/上掉下去了,摔得屁/股直疼,摸了摸自己屁/股,又听见门铃的声音,原来不是自己做噩梦。
温白羽头晕脑胀,从地上爬起来,看了看自己,竟然穿着浴袍,简单的把浴袍的带子拉在一起系上,然后走过去开门,心想谁会过来?难道是彭四爷吗,可是他好像没告诉彭四爷自己和万俟景侯的房号。
温白羽走过去,一把拉开门,就听“啊呀”一声,一个人影从外面倒进来,正好倒在温白羽怀里,因为温白羽还没睡醒,根本站不住,两个人差点直接坐地上。
温白羽抬头一看,竟然是康雪晴!
康雪晴穿着一身很暴/露的粉色真丝睡裙,头发慵懒的散下来,脚上还踏着高跟鞋,抹了浓妆,好像也没想到是温白羽开门,露/出一个惊讶的表情,随即拢了拢自己的衣服,从温白羽怀里支起身/体,靠在门框上。
康雪晴目光上下一打量,温白羽的带子系的不太紧,露/出一片胸口,还有少量的腹肌,他的腹肌当然没办法和万俟景侯比,似乎还不够看。
康雪晴笑着说:“原来是温老板,没想到您也住这间?请问景爷在吗?”
温白羽看他穿得这么少就有气,一开门还往人怀里靠,万一是万俟景侯开门,岂不是要被吃了豆腐?
温白羽喝多了酒,脑袋转不开,完全忘了万俟景侯的反应速度,怎么可能让别人吃豆腐。
温白羽臭着脸,按了按很疼的太阳穴,说:“大半夜的你找万俟景侯干什么?”
康雪晴笑了一声,说:“温老板,瞧您说的,当然是有悄悄话要说啊。”
温白羽脸色更差了,几乎头顶冒烟,心里想着万俟景侯这条烂泥鳅,又随便招桃花,于是温白羽手拉住门把准备关门,同时说:“万俟景侯秒射,听不完你说悄悄话。”
康雪晴愣了一下,估计是被温白羽出语惊人的话弄傻了,不过显然不信,伸手拦住温白羽关门的动作,说:“等等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门“嘭”的一声就关了,差点掩上康雪晴的手,温白羽喝醉了当然没这么大力气,就在刚才温白羽说“秒射”的时候,正巧万俟景侯洗完了澡,从浴/室里出来,然后听了全程。
万俟景侯一手把门拽上,然后落锁,同时伸手捏住温白羽的脖子,低下头来,在他脖子后面轻轻/舔/了舔,说:“你说谁秒射?”
温白羽脖子一阵发/麻,本身就腿软,被他一捏一舔,麻的已经不成样子,差点跪在地上。
万俟景侯伸手一抄,把人抱起来,眯着眼睛,压低了声音,重复说:“你刚刚说谁秒射?”
温白羽顿时酒劲就清/醒了,感觉自己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,想到了自己一百零一种死法,立刻挣扎起来,踢着腿说:“我错了!我错了!我刚才只是随便找个借口……”
万俟景侯大步走到床边,直接把温白羽扔上/床去,温白羽一个打挺,几乎从床/上蹦起来就要跑,不知道是不是还沉浸在酒醉中,出奇的勇敢,大喊着:“万俟景侯你这个烂泥鳅,招烂桃花,就是说你秒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一把被万俟景侯按在了床/上,根本没来得及跳下去,万俟景侯从后面将人抱住,压在床/上,把人反过来,一只手就捏住了温白羽的两个手腕,腿一顶,顶/住温白羽的膝盖,一股怪力让温白羽根本没法动,笔挺的躺在床/上,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。
万俟景侯笑着低下头来,一脸温柔的说:“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。”
温白羽嗓子抖了一下,撇过头去,说:“好话不说二遍。”
万俟景侯笑着咬了一下他的脖子,温白羽抖了一下,可能因为喝了酒,身/体比计较敏/感,体温也比平时高,额头上因为逃命未遂,弄出了好多汗,还呼呼的喘着气。
万俟景侯笑着说:“看来是我平时不够努力,才让白羽对我这么有怨言。”
温白羽又抖了一下,瞪着眼睛,嘴里呵着酒气,说:“我严肃的跟你说,我是有骨气的人,威/武不能屈你懂吗,我是不会屈服在你的淫/威之下的……啊!你别咬……”
温白羽还没说完,万俟景侯已经低下头来,一口要在他的喉结上,然后伸出舌/头仔细的舔。
温白羽双手都不需要捏着,一下就软/下来了,瘫在床/上抓着床单,主动拱起脖子,送到万俟景侯嘴边,抱住万俟景侯的肩膀,“嗬……嗬……”的喘气。
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又捏了捏他的脖子说,说:“这么有感觉?”
温白羽脑子里一片浆糊,根本转不过来,兴/奋的抱着万俟景侯,一晚上都非常主动。
温白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疼,尤其是头疼,不知道什么红酒那么大后劲,他扶着脑袋,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干的事情,立刻脸色通红,恨不得拿枕头把自己闷死。
万俟景侯从浴/室出来,已经穿的整齐,不过脖子的地方还有很多吻痕,一看就知道温白羽昨天晚上多热情。
万俟景侯笑着看温白羽,说:“酒醒了?”
温白羽“嗯……”了一声,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作死大/法,最后还是屈服在了万俟景侯的淫/威之下。
万俟景侯坐在他旁边,说:“昨天晚上你撒酒疯,还记得吗?”
温白羽立刻说:“不记得了!”
万俟景侯挑了挑眉,那表情看的温白羽直脸红。
温白羽去洗漱了一下,看了一眼时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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