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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0章 悬棺墓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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轱辘,上了发条之后可以在地上不停的走动,一边走一边打鼓,和街边上的玩具挺像。
墨一是把小熊拿出来,蛋/蛋的目光立刻就亮了,从小烛龙怀里挣扎出来,蛋/蛋的学习能力非常强,已经可以走路了,摇摇晃晃的,小靴子发出“哒哒哒”的声音,就扑在了墨一是怀里,伸手去抓那个玩具小熊。
小烛龙脸色“唰”的黑了下来,阴恻恻的看着墨一是。
墨一是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,赶紧把蛋/蛋从怀里推出来,让他坐在地上,然后把/玩具熊塞在蛋/蛋怀里,笑着说:“乖自己玩啊。”
蛋/蛋拿到了玩具熊,才不和墨一是玩,自己就去玩玩具熊了,艰难的抱着跟他一样大的玩具熊,摇摇晃晃的走到小烛龙面前。
小烛龙因为刚才蛋/蛋对墨一是“投怀送抱”的事情非常介意,插着胳膊不理他,看起来小烛龙的气性还挺大。
蛋/蛋捧着玩具熊,像献宝一样给小烛龙玩,小烛龙就是不看他,蛋/蛋委屈的瘪了瘪嘴巴,自己抱着玩具熊一边玩去了。
小烛龙侧头看了一眼蛋/蛋,很高冷的哼了一声,但是弟控的小烛龙,余光还是一直追着蛋/蛋跑。
蛋/蛋把/玩具熊放在地上,想让人给他拧发条,发条太紧了,蛋/蛋拧不动,温白羽就给他拧了发条,说:“小心火堆,别碰了火。”
蛋/蛋追着在地上一边打鼓一边跑的玩具来回跑,简直就把他哥/哥忘到脑后去了,小烛龙脸色更差,盯着那只玩具熊,如果玩具熊是有感官的,一定会吓得尿裤子。
玩具熊跑了三圈,蛋/蛋追着跑三圈,温白羽头都晕了,打鼓的声音特别大,一边打鼓还一边唱歌,这个歌当然是墨一是自己录得了,一只玩具熊,配乐竟然是“小白兔,白又白,两只耳朵竖/起来……”
安然对声音本来就敏/感,耳朵边还听着墨一是的录/音,唱儿歌都跑掉,捂着耳朵瞪着墨一是,墨一是则是笑眯眯的。
玩具熊跑到第四圈的时候,碰到了石子,因为实在太先进了,并没有摔在地上,而是自动改变了方向,朝别的地方跑了。
墨一是自豪的说:“其实这个玩具熊是我做来下斗用的。”
安然不相信的看着他,说:“给斗里的小粽子玩的?”
安然说完,小羽毛立刻“哈哈哈”的笑了起来。
墨一是:“……”
墨一是说:“你这就不懂了,斗里肯定有很多粽子,我在玩具熊的体/内安装了一个挥发装置,专门挥发正阳之气,这样可以吸引粽子。下斗的时候想要知道这到墓道安全不安全,就把/玩具熊拧上发条,先让它过去走一遍,它身上的正阳之气可比活人身上的大得多,如果有粽子,绝对会被吸引过来……”
他正说着,玩具熊已经偏离了轨道,冲着远处打鼓跑过去,蛋/蛋追在后面,小烛龙眯了眯眼睛,蛋/蛋跑的越来越远,刚要起身去追。
就听“咯!”的一声大吼,一个黑影从草丛中一下窜了出来,蛋/蛋正追着玩具熊跑,那黑影窜出来之后,猛地将蛋/蛋一扑,玩具熊一下被扑飞了,“嗖——”的飞出去,“啪嚓”一声摔在地上,立刻粉碎了。
众人都吓了一跳,墨一是心里喊了一声不好,这旁边有粽子,看来是被玩具熊和蛋/蛋的正阳之气吸引过来的。
蛋/蛋本身就是正阳之气,玩具熊里也刻意放了正阳之气,这加一起简直就是天上有地/下无的美餐。
万俟景侯和温白羽顿时从地上跃起,向黑影冲过去,小烛龙也一下“呼——”的展开翅膀,猛地飞起来,像怒发的箭一样,“嗖——”的一声冲了出来。
蛋/蛋跑的并不远,那黑影只是在他们周围,一下跃出来,蛋/蛋被他抓/住,立刻“呜呜”的哭出来,额头上的火精一下一下的亮起来。
粽子抓/住蛋/蛋之后想要掉头就跑,但是万俟景侯和温白羽已经抢过来了,小烛龙也飞过来,众人一看,竟然是一只白皮粽子。
白皮粽子手里抓着蛋/蛋,蛋/蛋被吊在半空中,身/体一晃一晃的,哭的可怜兮兮的,脸上被白皮粽子划了一道血口子,虽然不深,但是显然有麻痹作用,蛋/蛋身/体不能动,因为面朝下吊着,一边哭,一边流口水,弄得满脸花。
万俟景侯猛地冲过去,一下将白皮粽子拧住胳膊,伸手去抓白皮粽子手里的蛋/蛋,温白羽也抢上去,白皮粽子要用另一只手去抓万俟景侯,温白羽一下扣住白皮粽子另外一条胳膊。
就在这个时候,“呼——”的一声,一阵飓风席卷而来,“啪嚓!”一声,血光顿时四溅,溅在温白羽的脸上,弄得温白羽一愣。
就见小烛龙已经飞了过来,有力的蛇尾一卷,尾巴上的倒钩一下将白皮粽子整条胳膊拧了下来,一条胳膊飞出去,蛋/蛋还抓在胳膊上。
小烛龙翅膀一兜,双手一抄,将蛋/蛋抱在怀里,满眼的火光,嘴里“呼呼——”的喘着粗气,将白皮粽子断掉的胳膊一扔。
温白羽看得有些怔愣,白皮粽子少了一个胳膊,立刻倒在地上哀嚎,小烛龙低着头,沾着蛋/蛋的眼泪,给他蹭在脸上的伤口上,同时尾巴一动,“嘭!”的一声巨响,白皮粽子被一下甩了出去,直接掉在黝/黑的树林里,发出“咔嚓……咔嚓……咔!”的声音,听起来应该撞倒了三棵树,绝对不可能再起尸了。
小烛龙抱着蛋/蛋,蛋/蛋哭的满脸花,眼泪蹭在伤口上,身/体终于能动了,抱着小烛龙的胳膊,“呜呜”的可委屈了,一边哭还一边把眼泪和口水蹭在小烛龙的衣服上。
小烛龙并没有露/出嫌弃的表情,抱着蛋/蛋不停的哄。
众人回到火堆旁边,小烛龙的眼睛还是火红色的,里面充斥着暴怒和冷漠,这种眼神就跟万俟景侯变成烛龙之后的感觉很像。
蛋/蛋似乎有点害怕,委屈的拽了拽小烛龙的袖子,小烛龙这才收敛了眼睛里的冷漠和暴怒。
众人都觉得后脖子发凉,小烛龙小小年纪,武力值简直爆表的不成样子。
众人松了一口气,蛋/蛋因为受了惊吓,一直在打嗝,眼睛湿/漉/漉的,小烛龙哄了半天,还是有点缓不过来。
小烛龙凉飕飕的看了一眼墨一是,墨一是说:“这不能怪我啊,我也不知道附近有粽子。”
他说着,从背包里又拿出一样东西,交给小烛龙,说:“来来,你这个弟控,用这个哄你弟/弟。”
小烛龙嫌弃的看了一眼手里,竟然是一根棒/棒糖,不过这个棒/棒糖显然也是墨一是自己做的,看起来特别精致,拆开包装纸一看,还是彩虹颜色的,上面亮晶晶的,就像银河一样,散发出一股类似于蜂蜜的幽香。
蛋/蛋鼻子耸了耸,吸了两口,又打了一个嗝。
小烛龙把棒/棒糖放在蛋/蛋嘴边,蛋/蛋舔/了两下,立刻眉开眼笑了,粉嘟嘟的嘴唇都舔的亮晶晶的,镀着一层亮晶晶的糖水。
小烛龙拿着棒/棒糖,蛋/蛋就抻着脖子去/舔,小/舌/头一下一下的舔/着,舔高兴了还对小烛龙“咯咯”笑,然后爬起来,用黏糊糊的嘴巴,“吧唧”一口亲在小烛龙的脸颊上。
小烛龙顿时嫌弃的黑着脸,蹭了蹭自己的脸颊,黏糊糊的,蹭在手上都黏糊糊的。
蛋/蛋似乎知道小烛龙嫌弃自己,又“吧唧、吧唧”亲了好几下,小烛龙有些无奈。
温白羽刚才差点没吓死,他家蛋/蛋总是散发出美味的气场,看起来以后离开自己两厘米都不行。
温白羽过去看了看蛋/蛋,蛋/蛋脸颊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,因为刚才哭的太凶猛了,所以愈合的非常快,没有留下伤疤,还是滑溜溜的小肉脸,因为吃棒/棒糖吃的高兴,脸颊都红扑扑的。
众人吃了饭,就准备回帐篷去休息,进了帐篷,温白羽把小家伙们放在了自己和万俟景侯中间。
万俟景侯脸色铁青,他本身还想/做点别的什么,但是先在看起来,有小家伙们横在中间,肯定是没戏了,而且蛋/蛋刚刚受了惊吓,万俟景侯也不放心。
小家伙们躺在两个人中间,万俟景侯伸出手,拉着温白羽的手,温白羽睁开眼睛,甩了甩手,但是没有甩开,就看见万俟景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,还用手指在自己的掌心里划,划的麻嗖嗖的。
温白羽甩不开,只好让他握着,感觉掌心特别温暖,也是实在太累了,还没有两分钟,就呼吸平稳的睡过去了。
万俟景侯见小家伙们睡了,温白羽也睡着了,自己也就闭上了眼睛。
帐篷里静悄悄的,叶流响缩在骆祁锋怀里,骆祁锋身上很暖和,叶流响的体温偏低,就喜欢扎在他怀里,骆祁锋抱着他,两个人一起盖着被子,很快也睡着了。
安然是睡得最慢的,不是他不想睡,他也很疲惫,体力都透支了,但是耳朵里总能听见各种各样的声音,让他怎么也睡不着,心静不下来。
风声,树叶声,篝火的声音,还有呼吸声,乱七八糟混为一谈……
安然蜷缩起来,伸手捂着耳朵,忽然墨一是伸手扳住他的肩膀,让人转过来正对着自己。
安然狐疑的看着墨一是,墨一是这个时候却突然探过头来,两个人的嘴唇立刻就要碰在一起。
安然猛地吸了一口气,伸手推住墨一是,睁大了眼睛,嘴唇抖了抖,好像都能感受到墨一是喷过来的热气,烫的安然脸上发红,说:“你干什么……”
墨一是笑了一下,不同于往日的嬉皮笑脸,一双眼睛笑起来非常温柔,盯着安然的眼睛,说:“你不是静不下来吗?来做点让人安心的事情。”
安然紧紧盯着墨一是的嘴唇,有些薄,应该是个冷漠的人,却意外的嬉皮笑脸,身为长辈却做一些不靠谱的事情,薄唇在说话的时候不断的张合,竟然透露/出浓浓的性/感。
安然的嗓子滑了滑,特别干渴,好像嗓子都要燃/烧起来,目光发沉,耳朵里好像已经听不见其他声音,什么是让人安心的事情?像上次的亲/吻吗,全身过电流的感觉让他大脑一片空白,什么也听不见……
墨一是伸手托住安然的耳后,用手指细细的磨蹭着他的耳根,另一手按在安然的腰上,笑着说:“不试试吗?”
安然的呼吸一下急促了,脑子里变得混沌,他没有说话,墨一是手一拉,将人往前一拽,两个人的嘴唇就碰在了一起,起初只是单纯的触/碰。
安然的呼吸更加快了,墨一是的嘴皮有点冰凉,或许是夜风太凉了,两个人的嘴唇轻轻碰在一起,安然微微张/开嘴唇,含了一下墨一是的嘴唇,然后又快速的张/开,有点受惊一样的向后仰。
墨一是伸手抓/住他,眼睛一眯,快速的碾压住他的嘴唇,不断的在上面粗/暴的碾压亲/吻,伸出舌/头,钻进安然惊慌失措而微启的嘴唇。
两个人的舌/头碰在一起,安然身/体一抖,嗓子里“嗬——”的吸了一口气,双手抓/住墨一是的领子,不由得抓的死死的,两眼大睁,舌/头被墨一是不停的舔/弄,撩/拨着,身/体打颤的速度越来越快,越来越快。
安然的反应实在太青涩了,墨一是笑了一声,咬了一下他的嘴唇,说:“乖徒孙,接/吻的时候要闭眼。”
安然眼睫抖了一下,或许还沉溺在和墨一是接/吻的快/感之中,真的慢慢闭起了眼睛。
墨一是看着安然的反应,一阵冲动涌上来,咬着安然的耳朵,伸出舌/头来,舔/吻他耳朵的轮廓,说:“安然,嘴唇张/开。”
安然抖了一下,听话的把嘴唇打开,墨一是的舌/头几乎是长/驱/直/入,没受到一点儿阻碍,墨一是引导着安然回应自己的亲/吻,两个人不断变化着角度,安然的大脑里一片空白,真的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,耳朵里都是墨一是粗重的呼吸声。
墨一是的手搂住安然,下面难受的厉害,但是安然实在太青涩了,接/吻都能发/抖,不知道贸然再做下去会不会吓到他。
安然已经完全习惯了墨一是的亲/吻,嘴唇被咬的有些红肿,墨一是引导着他,安然开始主动亲/吻墨一是的嘴唇,用舌/头舔/他的嘴唇和舌/尖,弄得墨一是的舌根麻嗖嗖的,说实在的,安然很有天赋,不管是什么,一学就会了,而且还会举一反三。
墨一是呼出一口气,几乎现在就想把安然就地办了,墨一是笑着看着安然,安然脸色潮/红,有点不好意思,但是和墨一是接/吻的感觉很微妙,这也是第一次安然主动,心里的感觉更加微妙。
墨一是笑着说:“乖徒孙,舒服吗?”
安然脸上很红,不过还是点了点头。
墨一是被他的坦白弄得一愣,随即呼吸更粗重了,亲了亲安然的嘴唇,说:“再来一次?”
安然似乎是喜欢上了和墨一是亲/吻的感觉,真的让他感觉到一股安心,尤其是自己亲/吻墨一是的时候,墨一是会粗重的喘着气,让安然还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。
两个人唇/舌紧紧纠缠在一起,安然被吻的浑身无力,两个人几乎都是箭在弦上的样子,年轻人看起来十分青涩,什么经验也没有,被墨一是亲/吻几下,已经难受的不行了。
墨一是也难受,不过想/做君子,又暗骂自己本身是个俗人,怎么就想/做君子呢?
安然亲/吻着他的舌/头,墨一是抓紧安然的腰,两个人的身/体紧紧/贴在一起,就在这个时候,墨一是突然睁大眼睛,随即“唔!”了一声。
安然突然一把推开墨一是,满嘴都是血,然后从地上以惊人的速度弹跳起来,直接冲出帐篷,一下没入黑/暗之中,外面只能听到“沙沙”的声音,安然已经不见了。
墨一是叫的声音很大,捂着嘴巴,但是鲜血还是从指缝里漏出来,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。
众人听到声音立刻全都醒了,还以为又有粽子,结果看到墨一是皱着眉,捂着自己的嘴,一嘴都是血。
温白羽吓了一跳,说:“你怎么了?”
墨一是舌/头被安然咬了,还咬在舌根,几乎断了,刚才两个人还激动的亲/吻在一起,哪知道安然猛地发疯,咬在墨一是的舌/头上。
墨一是舌/头受伤,说不清楚,众人听了半天,才知道墨一是说什么。
墨一是说:“安然蛊毒发了,跑出去了。”
众人自然也不能睡觉了,立刻冲出帐篷,万俟景侯快速的把帐篷拆了,其他人去收拾行李,墨一是虽然担心安然,但是不能不给自己止血,舌/头流/血太多了,说话都不利索,他可不想成为墨派之中,第一个因为接/吻被人咬了,流/血过多而死的人……
实在太丢人了……
众人快速的收拾东西,安然嘴里也全是血,不过不是自己的,是咬了墨一是染上的,一直往下/流,草丛里都是,触目惊心的,这倒是他们方便寻找安然。
温白羽好奇的看向墨一是,实在不明白,安然蛊毒病发跑了,就算攻击了墨一是,墨一是受伤的位置也太奇怪了,怎么可能是舌/头?难道蛊毒比较喜欢舌/头?
墨一是被温白羽看的后脖子发凉,不过明智的没说话,实在太丢/了。
万俟景侯则是一派了然,他睡觉不是太死,而且这里是野外,就一直留了神,早就听见墨一是像人口贩子一样哄着安然接/吻,不过没想到这个时候安然毒发了。
众人顺着血迹找过去,不过很快的,血迹就消失了,安然只是染上的血,不可能流很多。
他们还在树林里,这片树林非常大,树木很多,草丛茂/盛,不知道安然跑到哪里去了。
墨一是从背包里拿出他的木头小狗,上了发条,让小狗去找安然。
木头小狗带着众人一直往前跑,一直跑到天色灰亮,还是没有看到安然的影子,安然中了蛊毒,根本不知道疲惫,就算身/体夸了,也会继续往前走,众人都累得呼哧带喘的。
等到天大亮的时候,忽听一群鸟叫/声,众人再往前跑,竟然一下跑出了树林。
眼前的景象太让人震/惊了,竟然是陡峭的崖壁,高/耸入云的岩壁,崖壁下面是一条河水,崖壁就树立在他们的面前。
温白羽立刻想到了那个笔记本上写的,穿越树林需要两天,出来之后会看到一个挂在悬崖上的悬空寺。
众人往前跑了几步,就看到耸入云端的断崖上,果然有一座悬空寺,悬空寺好像一副壁雕一样,贴在悬崖上,看起来随时都会掉下来,有一条极其蜿蜒狭窄的小路,顺着悬崖往上,通向悬空寺。
温白羽吸了一口气,看着那崖壁,说:“这崖壁是人工开凿的?你们看,是蝉的模样!”
温白羽指着崖壁,果然是这样的,崖壁整体是一个蝉的样子,但是这种样子绝对不可能是天然形成的,因为没有这么工整,应该是经过人工开凿的,但是崖壁这么高,怎么来开凿,当时的人是怎么做到的?
众人都在吃惊,这个时候就听有声音从温白羽的背包里传出来,温白羽吓了一跳,摘下背包一看,竟然是手/机响了,没想到这个地方还有信号。
温白羽一看是甘祝打来的,就把电/话按了免提接起来。
甘祝的声音很快从手/机里传出来,说:“温白羽,你从沙漠带回来的那份复制品的天/书,我已经查到第一个梼杌棺/材的位置了。”
温白羽他们从沙漠里带回来了天/书复制品,是谢衍交给他们的,谢衍知道温白羽的朋友也中了梼杌毒,而且光靠谢衍和谢麟阆,其实很难找齐七口梼杌棺/材,这样解毒就遥遥无期。
其实谢衍也是为了谢麟阆考虑,把天/书的复制品交给了温白羽。
温白羽回去的时候,就给了甘祝。
甘祝一时间并不能破译,这果然是天/书,和密码锁盒子里的木片上的文/字一模一样,他们也看到了缺失的那段文/字。
但是非常不巧,这些文/字甘祝看不懂,并不是不懂这些字,而是连起来看不懂是什么意思。
甘祝需要时间研究,没想到这个时候研究出来了。
甘祝说:“这天/书上记录了七口棺/材的位置,但是非常生涩难懂,其实是一种文/字型的图,怪不得这些棺/材一直没有被人找到,因为只有棺/材下葬时候的场景图,并没有寻找的路线地图,想要找这些棺/材,估计要翻遍大江南北,寻找相似的场景,我刚翻译了最简单的一段,把文/字做成了图,是最后一口梼杌棺/材,你们现在要看吗,我把图发短信给你们?”
温白羽说:“好,你发过来吧。”
甘祝挂了电/话,很快就发了短信过来,短信的内容很简单,就是一张图,这图看起来是用电脑做的,画面很简单,就像甘祝说的,是七副文/字地图中最简单的一副。
众人看到短信图片的一刹那,全都惊呆了。
图片是电脑绘制的,有一种机械感,而且甘祝也不是专/业的人,绘制的挺简陋的,但是他们一眼就看出来了,这段文/字所表达的图,他们见过,刚刚见过。
而且就在眼前!
短信图片上是一个峭壁旁边画了云彩,说明高/耸入云,而峭壁呈现出蝉的形状,峭壁下有一条河水,峭壁旁边还有树林,每一条都非常吻合。
但是却又一条出入。
温白羽指着峭壁上的悬空寺,说:“甘祝的图片上并没有悬空寺。”
万俟景侯皱眉说:“应该是后建上去的。”
叶流响说:“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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