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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3章 烛龙井3
第(3/3)页
天都黑了!
齐三爷看着小狐狸哭的委屈,故意说:“不要了?那我赶你走了。”
小狐狸一下大哭起来,头像拨浪鼓似的摇,说:“不要,我错了我错了……我还行的,你……你随便……就是……就是有点疼……”
齐三爷顿时笑了起来,亲了亲小狐狸的额头,说:“别哭,别哭……逗你的,我轻一些,马上就好……别哭了,你一哭我就更兴/奋了……”
小狐狸咬着嘴唇,说:“你是坏人……”
齐三爷笑着说:“我就是坏人,从来不是个好人……我这样你还愿意跟着我吗?”
小狐狸说不出话来,只是不停的点头,然后瘫/软的趴在齐三爷肩膀上,嗓子里不断咕噜,身上全是芳/香,很快又晕过去了。
齐三爷深深的吸了两口气,闻着小狐狸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,亲了亲小狐狸的嘴唇……
温白羽钻进帐篷里睡觉,还能听见隔壁一直在呻/吟,齐三爷简直是禽/兽中的表率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隔壁终于没声了,温白羽松了口气,看了看腕表,已经接近十二点了!半夜十二点。
隔壁齐三爷从天亮着就办事儿,一直到天黑,还不止,一直到了半夜十二点,竟然这么长时间。
温白羽这才把背包里的小家伙们抱出来,放在帐篷里。
他们帐篷多,温白羽和万俟景侯两个人睡一个,小家伙们也能睡在外面,不至于睡在背包里。
不过温白羽怕小家伙不学好,毕竟他们的自学能力很强!就一直没有把小家伙抱出来,等隔壁终于消停了,这才敢把他们抱出来。
小家伙们已经睡着了,睡得很香,蛋/蛋在熟睡的时候还抱着小烛龙的蛇尾巴,似乎把蛇尾巴当成了抱枕,额头上的小火精明明灭灭的,散发着柔和的光芒。
温白羽听了半夜的现场版,这个时候有点睡不着觉,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有一股芳/香的味道,说不出来的香气,温白羽闻了闻,好像不是小血髓花的味道,那种芳/香不一样。
他深吸了两口气,顿时胸腔里一片火/热,感觉有点不妙……
万俟景侯翻了个身,看见温白羽睁着眼睛瞪着帐篷顶,说:“还不睡?”
他说着,忽然笑了一声,又说:“身上长虫了?一直在动。”
温白羽并拢双/腿,他的内/裤报销了,一直都没有穿,裤子直接和皮肤接/触的感觉非常不好,偏偏那种味道让他身/体里一片火/热,还被万俟景侯发现了。
万俟景侯只是逗逗他,知道温白羽脸皮薄,凑过来,轻声说:“要帮忙吗?”
温白羽哑着声音说:“不要,儿子们还在呢。”
万俟景侯说:“那你小点声。”
温白羽立刻摇头,说:“我的裤子还要呢,不能把裤子也报销了。”
万俟景侯想了想,点了点头,似乎觉得有道理,突然又说:“我用嘴帮你,好吗?”
温白羽脑子里“轰隆——”一声,下意识的看向万俟景侯的嘴唇,有点薄,唇形非常完美,唇线也很明显,万俟景侯冷着脸不说话的样子显得很冷酷,嘴唇总是扳成一条线合着,笑的时候很苏,唇角微微上挑,还会说一些很流氓的话……
温白羽跟中邪了一样,脸上烫的厉害,脑子里不断炸烟花,晕乎乎的,舔/了舔自己的嘴唇,下面顿时敬礼了……
万俟景侯笑了一下,说:“我还没开始呢。”
温白羽感觉特别丢脸,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,再也没办法面对万俟景侯了。
万俟景侯要帮他,温白羽抵死不从,誓死要捍卫自己的尊严……
就在这个时候,突听“啊啊啊啊”的尖/叫/声传过来,温白羽吓得一激灵,这回不用帮忙了,一下就萎了……
温白羽立刻把小家伙们装进背包里,让万俟景侯背着,他们出来的时候,好多人也已经从帐篷里钻出来了,包括齐三爷和小狐狸。
小狐狸穿了一身新衣服,有点大,必然不是他自己的,没有带白色的毛围巾,脖子上面全都是吻痕,有的已经青紫了,不知道齐三爷到底有多禽/兽!
声音是从绿洲的水边传过来的,温九慕这个时候也醒了,不过受伤有点重,走路受影响,一走牵动了腹部,伤口有点崩裂。
温白羽让温九慕别动,温磊看着温九慕,其他人不敢单独行动,好几个人搓成一堆,往水边走去。
绿洲并不大,水也很小的一洼,跳进去之后根本淹不死人,最多到脖子那种,像万俟景侯这重身高的,也就到胸口。
众人凑近水边,就看到一个人倒在岸边上,浑身都是血,睁大了眼睛,快速的喘着气,好像还活着,一只手从水底下伸出来,抓/住那人的脚脖子,似乎要把人拽下去。
万俟景侯猛地放了一枪打过去,那只手一下缩回去,温白羽趁机把人脱离了岸边。
有人/大喊着:“水里有东西!!”
“是水鬼!”
温白羽看那只手特别细,而且爪子很尖,说:“水猴子吗?”
万俟景侯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,而且一晃就没了,缩进水里了。
夜晚的林子很暗,水面黑漆漆的一片,倒影着树木,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。
众人把伤员拖上来,他身上有好多抓痕,看起来是爪子一类的东西伤的。
那人被吓得够呛,众人赶紧远离水源。
伤员喊着说:“真的有水鬼!真的有水鬼!”
尤贵觉得肯定是粽子,托着枪往水里看了看,就听“呼啦——”一声,一个人影从水中猛地跳出来,跳得非常高,一下扑上来。
尤贵还在逞英雄,没想到水鬼真的出来了,一下把他扑倒在岸边上,水鬼扑上来之后就开始大叫,发出“咯咯”的声音,似乎是个粽子,身/体极瘦,全身都是湿/漉/漉的粘/液,有点像水猴子。
因为是近身搏斗,尤贵的枪根本没法用,用枪托猛地去砸水鬼,水鬼被“嘭”的一声砸出来,很快又扑过来。
只是这一瞬间,尤贵顿时吓得惊恐大叫:“闹鬼啊啊!!!鬼啊!!”
昌算盘带着人也赶过来,看见那水鬼的模样,顿时吓得魂不附体,直接坐在了地上,温白羽一看,顿时也明白了,这水鬼估计也是二十几年/前的队员,死在这里变成了粽子。
齐三爷的打/手就在旁边,不过齐三爷没让过去帮忙,只是招呼着小狐狸会帐篷去睡觉,齐三爷的打/手也不敢过去帮忙,全都撤走了,还好昌算盘带着人。
一只水鬼很快就被众人制住了,大家还想早上起来在这里补充一下水源,没想到里面竟然藏着一只粽子。
所有人都筋疲力尽的,大半夜也没能休息好。
尤贵见齐三爷进了帐篷,对齐三爷颇为不满,骂骂咧咧的,但是也不敢骂大声了,怕被听见。
温白羽被闹得脑仁直疼,这一次进沙漠简直是筋疲力尽,什么古怪的东西都遇到了,而且那口古井还没有踪迹,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里。
大家匆忙的睡下,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,就招呼着众人准备出发。
温白羽起来给小家伙们喂早饭,虽然蛋/蛋已经能吃肉了,但是温白羽还是觉得蛋/蛋实在太小了,真怕给他噎着,还是让万俟景侯去烧了热水,灌了牛奶给他喝。
蛋/蛋吃的津津有味,喝了牛奶,冲着温白羽喊了两声“爸爸”,发音不太标准,有点含/着茄子似的,不过萌的不行。
温白羽那叫一个得瑟,心想着小血髓花比蛋/蛋大,但是还不会说话,他家蛋/蛋简直是天才,没几天就能说话了。
小家伙们吃着饭,蛋/蛋要玩小烛龙的尾巴,小烛龙不变出尾巴,惹得蛋/蛋“呜呜”直哭,眼泪跟短线一样掉,温白羽赶紧去哄蛋/蛋,看着蛋/蛋额头上的小火精不断的亮,突然想起来蛋/蛋的眼泪好像治愈能力比万俟景侯还厉害。
于是不能浪费,用了个空碗,开始接蛋/蛋的眼泪。
万俟景侯:“……”
最后还是小烛龙服了软,无奈的变出自己的尾巴给他玩,蛋/蛋才不哭的,蛋/蛋好像已经抓/住了小烛龙的软肋,眼泪收发自如,说不哭就不哭了,又开始咯咯笑起来。
温白羽看了看碗里的眼泪,其实并不多,不过应该挺管用,就拿过去给温九慕用。
温磊和温九慕在帐篷里,正准备出发,出发之前温磊再给温九慕换药,温九慕的伤口挺狰狞的,因为老活动,所以一直不见好。
两个人换药,难免有点火花,温磊和温九慕正亲在一起,温白羽撩/开帘子进来了,没想到遇到尴尬的场面,吓得立刻退出去了。
温九慕脸皮薄,脸上红的要烧起来了,温磊则是咳嗽了一声,整理好自己的衣服,然后让温白羽进来。
温白羽把装着眼泪的碗给了温九慕,让他试试,温九慕的伤口滴上了两滴眼泪,立刻就愈合了,那愈合速度惊人的厉害。
温白羽虽然早就料到了,但是还是吓了一跳,没想到他家蛋/蛋这么厉害。
温白羽把剩下来的眼泪装在小瓶子里,塞/进背包以备不时之需。
众人整理好了,拆了帐篷,继续上路。
众人一直往西北走,走了一上午,中午的时候想找个地方歇脚躲风沙,就看到一座破败的古城。
昌算盘顿时兴/奋起来,挥舞着手里的枪,冲众人/大喊:“石碑!快看那个石碑!咱们要到了!”
古城在狂风之中,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,因为非常破败,看起来就像一座鬼城似的,其实跟之前他们看到的古城很相似,但是昌算盘一眼就认出来了,因为这座古城有一个明显的建筑物,那就是石碑。
一块非常高大的石碑,竖/立在古城的正中间,石碑高/耸,被狂风肆虐着,竟然没有倒塌。
温白羽第一眼看见那石碑,浑身就抖了一下,那种感觉实在说不出来……
石碑因为常年的风化,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,隐约能看出来一个轮廓,其实不是规则的石碑,这应该是个图腾。
但是也不是他们之前看到的烛龙图腾,更加不是烛龙和母蛇交/配的图腾。
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,但是温白羽总感觉这个东西是从土里钻出来的,而且还带着动感,好像随时要破土而出,那种感觉太诡异了。
众人在狂风中走进了古城,一切都破败不堪,他们一脚踩下去,甚至能把石头踩成米分末。
大家聚拢在那个石碑面前,昌算盘激动的说:“磊爷,九爷,您二位还记不记得这块石碑了?”
温磊稍微点了一下头,这座古城是他们之前发现歇脚用的,出了古城再走不远,就能看到那口井了。
众人都有些兴/奋,一想到马上就能到达目的地,如果里面真有好东西,也不枉费他们跋山涉水的。
温白羽仔细的看着那个石碑,围着石碑走了两圈,说:“这东西怎么看着像什么?”
万俟景侯抬头看了看巨大的石碑,石碑之所以没有被吹飞,是因为地基很大,而且整理石头非常坚/硬。
万俟景侯淡淡的说:“像蝉。”
温白羽一愣,后退了好几步,整体看了看石碑,立刻睁大了眼睛,说:“对对,就像是蝉!”
怪不得他有一种石碑要从土里爬出来的感觉,这是一个蝉的图腾,蝉从土里爬出来,但是因为常年的风化和狂风,石碑都给吹平了,棱角都没了,而蝉在早期的造型又非常简练,往往是几刀就能刻画传神的,经过风化已经很难看出来了,就像个大石碑一样。
温白羽奇怪的说:“这地方怎么有这种东西?难道这是一个崇拜蝉的部落?”
蝉的崇拜在很远古的时候已经有体现了,毕竟蝉不吃东西,而且可以蜕变羽化,还能从土里钻出来,在遥远的古代,人们把蝉当做神明一样供奉。
众人打算在古城歇一下,然后一口气走到古井,剩下的事情就不用说了,自然是下井淘沙。
众人坐下来休息,不过大家从刚开始的兴/奋,转而变成了担忧,担忧什么,自然是各怀鬼胎,都想起了齐三爷的话,如果井里真的有烛龙,那要怎么分?他们这么多人,一人分一点,那岂不是没了吗,而且这东西,真的剁碎了分就不值钱了。带出去换了钱再分?大家肯定又不放心。
温白羽坐下来休息,倒没他们那么多想法。
温白羽一抬头,就看到谢衍从地上站起来,正在往远处看,温白羽不知道他看什么,张嘴想要叫他,一阵大风刮过来,嘴里全是沙子,立刻“呸”了好几声。
谢衍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跑进沙子里。
温白羽吓了一跳,说:“谢衍干什么去!”
万俟景侯也皱了皱眉,站起身来,说:“我去看看。”
温白羽说:“我也去。”
两个人冲着谢衍跑的方向追过去,谢衍跑的并不快,风太大了,他也没有风镜,眼睛吹得生疼,根本张不开,跑几步就被风给掀翻了。
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冲过去,一人一边,将谢衍从地上架起来。
温白羽捂着嘴,怕沙子灌进来,说:“你干什么呢!”
谢衍看着远处,似乎在找/人,说:“我刚才看见先生了!”
温白羽有些诧异,转头看了看四周,根本没有人影,一片茫茫的黄沙,谢麟阆那么大一个人,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,估计是谢衍看花眼了。
谢衍找不到人,只好跟着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回了古城,又坐回去休息。
他们刚做好,尤贵突然“啊啊啊啊”的大喊起来,简直一刻都不让人歇息。
尤贵连滚带爬的冲着他们跑过来,说:“鬼啊!鬼啊!”
温白羽翻了个白眼,不知道尤贵做了多少亏心事,进了沙漠就开始喊鬼,别人说有水鬼,他还觉得很不屑。
尤贵挣扎着跑过来,说:“真的是鬼!相信我,磊爷,九爷!昌老板!是阆风!!!绝都是鬼!”
阆风……
温白羽一听,顿时一惊,刚才谢衍也说看到了谢麟阆,如果谢麟阆真的是当年的阆风,那么现在尤贵也看见了,说明谢麟阆真的在周围。
温白羽说:“阆风什么样子?他的胳膊是断的吗?”
尤贵被他这样一问,突然冷静下来,说:“不是,没有断胳膊!”
尤贵冷静下来,骂骂咧咧的说:“呸!不知道是谁吓唬老/子,竟然办成了阆风的样子,妈/的,还想吓老/子。”
昌算盘被尤贵喊得心惊肉跳,说:“这个地方不能呆了,咱们歇也歇够了,以免夜长梦多,快走吧。”
众人都迫不及待的要找古井,就准备继续往前走了。
出了古城,往西北的方向继续走,大风一直不断,中途被/迫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,风沙实在太大了,眼看着就要黄昏了,沙漠的昼夜温差太大,太阳一落下去就冷得要死,如果是夜晚,绝对不能往前再走。
昌算盘一直喊着快到了,让大家快走。
就在太阳要落下去的时候,他们终于看到了那口古井……
六面石碑包围着一口巨大的古井,石碑全都是古城里那样的石碑,严格来说应该是六个蝉从土里爬出来的图腾,将古井包的严严实实。
众人穿过石碑,那是一口巨大的古井,直径非常大,已经不像是一口井了,里面涌/出阴沉的寒气,温白羽缩了缩脖子,黑/洞/洞的深不见底,总觉得这是一个葬坑,而不是古井。
古井也是六面的,每一面上都刻着花纹,因为古井被六块巨大的石碑包围着,石碑起到了挡风的作用,他们穿过石碑之后,好像与世隔绝了,“呜呜”的风声全都被挡在外面,古井上的花纹没有被风化掉,虽然因为经年累月有些模糊,但是还是比较清晰的。
六面雕刻了不同的花纹,温白羽看到的第一面,是一只蝉从土里爬出来,这只蝉描了金色,金色已经退的差不多了,但是能隐约看出来,绝对代/表着一只金蝉。
金蝉从土里爬出来,而这只蝉,竟然长着女人的脸,明显还有胸,绝对是一个女人。
金蝉的旁边有很多人在跪拜,看起来这只从土里爬出来的金蝉,就是他们的信/仰,而且代/表着女性。
温白羽转向另外一面,这一面则是金蝉在蜕变羽化,她脱/下蝉蜕,变成了一个赤身裸/体的女人,刻画虽然寥寥几笔,但是金蝉变成的女人显得非常高贵,脚边有很多匍匐的跪拜者。
接下来是这个女人降服凶兽的场景,温白羽诧异的指着壁画,说:“等等,这金蝉是西王母吗?”
降服凶兽的画面,他们曾经在崆峒山的墓葬里看到过,所以温白羽绝对不可能看错,和这井上刻画的差不多,虽然风格略有不同,但是表达的很相似。
万俟景侯也皱着眉,看着井口的壁画。
接下来是七段梼杌木和七口棺/材的事情,这些温白羽都是知道的,温白羽下意识的看向谢衍,谢衍的手按在自己脖子的下方,似乎在确定吊坠有没有丢。
井口一共六面,还有其他的刻画,则是刻画了一条烛龙,人脸蛇身的烛龙,口衔火精,烛龙的特点非常明显。
烛龙也是从地/下爬上来的人,人们捕捉了这条烛龙,然后让烛龙和巨蛇繁衍,修建了一个巨大的古井,将烛龙放进去,人们会在这里祭祀。
万俟景侯眉头皱的更紧了,盯着那壁画,似乎有些愤怒和不快,毕竟他就是一条烛龙,这些人将烛龙视若神明,却捕捉烛龙,还把烛龙抓起来祭祀。
温白羽伸手轻轻摸了摸/他的后背,似乎在安慰万俟景侯一样,万俟景侯的呼吸才平息了下来。
小狐狸窝在齐三爷怀里,翻了个身,他因为昨天晚上太过劳累,根本走不动路,双/腿打颤,后面疼的要死,抱住齐三爷的脖子,在他下巴上蹭了蹭。
齐三爷笑着说:“撒娇呢?”
小狐狸抿了抿嘴唇,齐三爷说:“乖,睡一会儿,下去还有点儿时间。”
小狐狸没说话,但是似乎很听话,立刻闭上狭长的眼睛。
尤贵看见齐三爷抱着小狐狸,小声的骂着:“死残废。”
井口很大,深不见底,众人往下看了看,昌算盘说:“这……咱们现在可以打算一下了,该怎么下去。”
他这样一说,温白羽就听出来了,肯定是昌算盘害怕了,毕竟之前这口井喷/出了血,而且还有龙吼的声音,阆风扔下去只拽出了一条胳膊,而谢疯/子跳下去就没影了。
谢疯/子说,这个井里有神明,必须要把神明引上来才能下去。
因为这是一口祭祀的井,其实温白羽更想叫它葬坑,有没有神明温白羽不知道,但是里面肯定有粽子。
万俟景侯的背包有点鼓,里面的小家伙似乎不□□稳,温白羽稍微拉开了一点想要看看究竟,就见小烛龙从背包爬出来,仰着头往井口里看,一双红色的眼睛眯着,嗅了嗅鼻子,高冷的盯着那口井,似乎在试图寻找同类……
与此同时,就听“咯!”的一声大吼,从井口里传出来。
有人“啊!”的大喊了一声,一只惨白的手突然从井口伸出来,一下抓/住了井口的边缘,下一刻就要从井里爬出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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