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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7章 梼杌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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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的。
而这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木桩……
木桩很厚,上部的地方明显被横截切开了,做了锁头和卡头的样子,上面还有封钉,这竟然是一个用不死树木桩做成的圆形棺/材。
温白羽从没见过圆形的棺/材,更没见过用树桩做成的棺/材,这还是不死树的棺/材,不管是哪一样,都让人震/惊不已。
而二山,则虔诚的跪在棺/材面前,五体投地的大礼,刚才的吟唱恐怕就是他干的,此时因为他们的闯入,吟唱已经停止了,二山慢慢的直起身来,仍然跪在地上,扭头朝他们笑。
二山的笑容非常诡异,整个人脸部扭曲起来,充满了兴/奋,喉/咙里发出“嗬、嗬嗬”的声音,说:“你们来晚了。”
二山说着,温白羽的眼睛立刻睁大,木桩的棺/材上,竟然还插着建木树枝,建木树枝不知道被什么染成了红色,本身散发着青铜光泽的树枝,变成了血/腥的颜色。
“滴答……”
“滴答……”
“滴、滴答……”
头顶上竟然有血留下来,滴滴答答的掉在木桩棺/材上,血迹染红了建木树枝,顺着建木树枝的花纹,掉落在木桩的年轮上,一圈圈的年轮被血液染红,在墓室中绽放出一种妖冶的光彩。
就像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祭祀仪式……
众人立刻抬头一看,顿时“嗬——”的吸了一口冷气。
血液是从上面滴落下来的,只见巨大的墓室还有二层,圆形的墓室两侧有楼梯通向二层,二层是一圈的设计,围绕着一层,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天井,只有在正中间的地方,有石头做成的小型天梯凸出来,一尊梼杌石雕摆在天梯的尽头。
石雕的位置则正好在木桩棺/材的正上方,这明显是一个祭祀用的石雕,和他们在石窟看到的一模一样,巨大的兽角,锋利无比,兽角上插上祭品,祭品的鲜血就会顺着石雕的花纹往下/流,然后滴滴答答的落下来,掉在木桩棺/材上面论宠姬与贤后的距离。
在石窟里,他们看到石雕上扎的是巨型的鹦鹉,而现在,梼杌石雕上也扎着祭品……
那祭品是叶流响。
叶流响整个人正面朝上,四肢松散的往下垂,胸口正好被一只锋利的兽角贯穿,单薄的身/体呈现出弓形,一动不动的挂在半空中,他的血顺着石雕,正发出“滴滴答答”的声音,一点一点将棺/材的年轮慢慢染红……
骆祁锋看到叶流响的一霎那,双眼猛地爆出愤怒的光来,嗓子里发出嘶哑的低吼声,像凶猛的野兽一样,他双手攥拳,胳膊上的肌肉纠结爆裂,一条条青筋凸出来,鼻息非常粗重。
叶流响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声音,竟然动了一下,慢慢睁开眼睛,他一动,就听“嗤——”的一声,锋利的兽角扎的更深,叶流响喉/咙里发出“嗬……”的声音,大量的血顺着梼杌石雕滑/下去,滴滴答答的声音,变成了噼噼啪啪,大滴大滴的血液,快速的染红年轮。
叶流响猛吸了两口气,艰难的侧头看下去,勉强看到骆祁锋,嗓子里“嗬……”了两声,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虚弱的说:“大叔……”
温白羽看向狞笑的二山,又抬头看向头上的叶流响,年轮几乎被全都染红了,只差最里面的一小圈。
温白羽立刻大喊:“快救叶流响,别让年轮全都染红!”
万俟景侯眼睛一眯,猛地一甩,将龙鳞匕/首甩出去,正好“啪!”的一声,一下就将插在年轮棺/材上的建木树枝打了下去。
建木树枝“咔哒”一声掉在地上,上面的血液一下被摔下去,血液好像镀了一层壳子,壳子掉了,建木树枝又变回了原本青铜的光泽。
二山见树枝掉了,立刻变得暴怒起来,噌的站起来,扑过去抓建木树枝,万俟景侯已经冲上来,一脚踹在二山的心口,二山一下被踹飞出去,“嘭”的一声砸中墓墙。
骆祁锋粗喘着气,猛地往楼梯跑去,“哐哐哐”几声,大步跨上楼梯,就在他跑上去的一霎那,叶流响突然睁大眼睛,他刚张嘴,还没有说话。
“呼——”的一声风向,巨大的风一下冲向骆祁锋,骆祁锋一心想救叶流响,根本没有防备,被风一兜,一下兜了起来,猛地翻出楼梯,楼梯外面就是空的天井,眼看骆祁锋要摔下一层,双手猛地一抓,“嘭!”的一声响,骆祁锋双手扣住栏杆的扶手。
叶流响的眼睛盯着他,已经说不出话来,但是嘴型明显是“小心”。
那股巨大的风并没有形态,但是带着一股阴冷,显然是阴魂不散的魄。
骆祁锋看着叶流响惨白的脸,心中好像有火在烧,猛地一荡,一下翻身跃上去,他横扫了一腿,一下穿透了那股阴风。
阴风没有形态,骆祁锋打不到它,它也打不到骆祁锋,最多能吹一下风,骆祁锋爬上来之后,快速的冲向叶流响。
叶流响看着他跑过来,眼圈都红了,好像在哭,身/体一抽一抽的,鲜血随着他的抽噎,一点点挤出去。
骆祁锋猛地抱住他,狠心咬牙的一把将他从兽角上抱起来,叶流响的身/体因为疼痛,猛的弹跳起来,嗓子里发出“嗬——”的声音,立刻呕出一口血来末世重生之秦卿。
骆祁锋擦着他的血,一手抱住他,手按住他的伤口,叶流响虚弱的声音太小了,说:“大叔……我流了好多血……”
骆祁锋的手都在打颤,说:“没事,没事,放心吧,你能蝉蜕,流了血没关系,你好了让你咬我,随便怎么喝……”
叶流响看着他,似乎在艰难的辨识着骆祁锋的口型,随即笑了一声,声音嘶哑又虚弱,艰难的点了点头,头一歪,昏死在骆祁锋怀里。
骆祁锋被吓坏了,抱着叶流响的双手发/抖,想要快速的下到一层去,然后给叶流响止血。
就在这个时候,叶流响却突然又睁开了眼睛。
温白羽站在下面,二山不是万俟景侯的对手,很快就已经丢盔卸甲了,温白羽抢过去把建木树枝捡起来,抖掉上面的血,一抬头就看到让他震/惊的一幕……
叶流响昏死过去,又突然醒过来,骆祁锋本身要高兴的,但是叶流响的眼神很不对劲,身上也迅速的冰冷,一股让人烦躁的阴冷气息猛地从叶流响身上爆发出来。
是魄……
魄附身在叶流响身上了!
温白羽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,大喊一声:“当心!”
骆祁锋和叶流响距离太近了,一霎那见,叶流响猛地从骆祁锋怀中暴起,伸手一抓,就听“唰——”的一声,叶流响一爪正好抓在骆祁锋的脸上,骆祁锋的脸上顿时全是血痕,一片肉被叶流响挠了下来。
叶流响“呵呵”的冷笑着,用阴冷的目光看向骆祁锋,另一手也成爪型,猛地往前一伸,骆祁锋瞬间反应,侧身一躲,叶流响的爪没有实打实抓/住,但是也将骆祁锋的肩膀一下抓破了,血喷/涌/出来。
骆祁锋往后退了一步,身/体是叶流响的,而且叶流响不知道死活,胸口还在往外冒血,魄附在他身上毫无忌惮,但是骆祁锋不能,骆祁锋躲了两下,叶流响的脸上却挂着狞笑,似乎知道他不敢下手,猛地一脚踹在骆祁锋的肩膀伤口上。
骆祁锋往后一仰,脚下瞬间踩空,一下从二层坠下来。
这里的二层可不相当于住房的二层,因为是穿山而建,墓室非常高,眼看骆祁锋要摔下来,温白羽一咬牙,快速的窜上天去,一霎间变出了翅膀,在还未化形成鸿鹄的状态下,双手接住骆祁锋,不过骆祁锋身/体健壮,温白羽已经做了准备,还是觉得被兜的一坠。
他接住了人,快速的向下振翅,猛地落地,时间非常短暂,身/体还没化形成鸿鹄,立刻又变了回来,后背的衣服因为伸展出翅膀破裂了,温白羽的眼睛也变成了红宝石一样的颜色。
叶流响低头看着他们,呵呵的笑着,猛地一纵身,从二层直接跳了下来,“咚!”的一声,鲜血一下溅出来,叶流响的身/体本身就受伤了,魄附在他身上,似乎知道骆祁锋关心他,故意更加肆无忌惮。
骆祁锋看着叶流响的身/体摔下来,鲜血四溅,脸上挂着不属于少年的狞笑,慢慢从地上又爬起来,心脏几乎要裂开了,嗓子里发出低吼的声音,双眼亮的吓人,猛地锁紧双手,“嘭”的锤了一声地,快速的跃起来,像狞笑的人冲过去。
众人聚拢在一起,骆祁锋像癫狂了一样,透露/出像野兽的凶猛,冲上去和叶流响缠斗,似乎控/制叶流响的魄也没想到骆祁锋突然发疯,有些措手不及,一时间僵持不下宅里斗,窝里反。
万俟景侯伸手抓/住二山的衣领子,将人猛地甩在木桩棺/材面前,说:“棺/材里是什么,为什么要用叶流响祭祀。”
二山“嘿嘿”笑了两声,说:“你疯了吗?!我怎么可能告诉你们!哈哈,你们来晚了,看,还差一点儿,马上就要好了……”
虽然叶流响已经从石雕上被救下来,但是之前存积在年轮里的血液还在流动,那一小圈马上就要染红了。
温白羽看像木桩,二山似乎知道他的意图,笑着说:“我劝你别想动木桩,血祭开始,任何人不能动年轮,否则万/劫/不/复……”
万俟景侯双手攥拳,骨头“咯咯”发响,二山似乎有些害怕,但是眼中还露/出狰狞的笑容。
噫风这个时候幽幽的笑了一声,将眼镜摘下来,拍了拍手,将一副白色的手套慢条斯理的戴在手上,说:“这种粗活儿,还是让我来代劳吧。”
他说着,走上去,重复了一遍万俟景侯的话,说:“我们想知道棺/材里是什么,为什么要用叶流响祭祀。”
二山冷笑一声,说:“我不会……”
告诉你们。
这几个字还没说完,就听“嘎巴!”一声,随即是二山“啊啊啊啊”哀嚎的大叫,噫风一把拧住他的胳膊,往身后一撅,同时膝盖一弯,顶/住他的后背,使劲往前一送。
身/体往前,胳膊往后,直接嘎巴一声就拧断了,二山疼的冷汗直流,大喊着:“休想让我说!”
噫风一笑,说:“别着急,才开始。”
说着,手一松,将人丢在地上,干净的皮鞋抬起来,直接踩在二山断胳膊的肩膀处,看似轻轻的一撵,疼的二山立刻又“啊啊啊啊”大叫。
噫风看向年轮的红印,笑着说:“总要有人做坏人的,别着急,还有点时间……”
邹成一嫌弃的皱眉,说:“噫风。”
“好吧。”
噫风笑了一下,说:“我家少爷等不了。”
他说着,脚上用/力,二山疼的脸色煞白,已经要昏死过去,嘴里“啊啊啊啊”的大喊着,喊声回荡在巨大的墓室里,一片一片的回声。
噫风收拢了脸上的笑意,眯起眼,冷喝了一声:“说。”
二山似乎有些禁不住了,喉/咙里发出轻微的震颤,说:“是……是梼……”
他的话说到这里,却听“嗖——”的一声,叶流响猛地踢了一下旁边的祭品,祭品飞起来,朝着噫风飞去,噫风向后躲了一步,叶流响又踢起第二个祭品,祭品直接打过来,“嘭”的一声巨响,一下将二山的头给打瘪了,脑浆直接飞出来。
邹成一立刻捂住鼻子,嫌恶的皱眉,转过头去。
噫风“啧”了一声重生之傲世凌天。
附在叶流响身上的魄显然不想让二山说出来,叶流响动作的时候,骆祁锋一把抓/住他脖子,猛地将人扑倒在地,发出“咚!”的一声巨响。
叶流响幽幽的看着骆祁锋,喉/咙里发出诡异的笑声,说:“你舍得吗?舍得吗?舍得打他吗……我是不会出去的……”
骆祁锋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亮绿色,好像剔透的翡翠,怒目看着地上的叶流响,呼吸急促。
温白羽一瞬间觉得骆祁锋的眼神,似乎有些像天梯上或者石门上那个怒目的梼杌,或许都是梼杌的缘故。
温白羽看向年轮,年轮的血迹已经只剩下小半圈,温白羽说:“这回真要来不及了。”
万俟景侯看了一眼被祭品砸烂的二山,突然走过去,伸手抓起还在流/脑浆的人,然后猛地一甩,直接将二山的尸体甩了出去,扔在木桩的棺/材上。
二山的尸体接/触到年轮上的血液,一霎那间,发出“嘭!”的一声响声,就好像爆破的声音,二山的尸体直接炸飞出去,滚在很远的地上。
这一举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,二山说的没错,一旦祭祀开始就不能再碰年轮,二山的尸体被炸飞出去,但是他身上的衣服也吸收了年轮上的血液,刚刚还差小半圈,现在内圈的血液已经全都被吸走了,而且年轮里积攒的多余的血液也被吸走了,没有多余的血液再往里流,呈现出一个尴尬的处境,不上也不下的。
叶流响看向棺/材,眼睛里出现了暴怒,用一种沙哑而机械的声音,说:“你们竟然阻止祭祀!我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“嘭!”的一声响,骆祁锋已经一圈打在叶流响的脸颊上,叶流响的脸顿时肿起一半,“呸”的吐出一口血来,吃惊的看向骆祁锋,呵呵的笑,说:“原来你也并不是那么在乎他……”
叶流响正说话,骆祁锋已经将他一把从地上拽起来,双手举着叶流响的领子,声音沙哑,非常可怕,说:“出去,从他身/体里滚出去!”
骆祁锋的声音近乎于咆哮,而叶流响只是笑,发出“呵呵”的笑声,好像这具身/体就是他的保护壳,只要魄附身在叶流响身上,骆祁锋就对他没辙一样。
就在叶流响笑过之后,猛地伸手,抓/住了骆祁锋,一把抓向他的脸,骆祁锋的脸上本身已经有抓痕了,被叶流响第二次一抓,血顿时喷/出去,叶流响随即双脚踹在骆祁锋的胸口,骆祁锋身/体向后一仰,眼看就要抓着叶流响倒在木桩上。
骆祁锋猛地睁大眼睛,同时撒手,将叶流响扔了出去。
温白羽“嗬——”的吸了一口气,跑过去猛扑一下,撞在骆祁锋身上,两个人被撞得斜着飞出去,堪堪避过木桩,不过骆祁锋脸上的血一下就甩在木桩的年轮上,血迹“唰——”的一下填满了处于“半停工”状态的年轮。
温白羽和骆祁锋从地上爬起来,就看到年轮竟然发出幽幽的绿光,正不断的发光,而且越来越亮,越来越亮。
温白羽喊了一声不好,叶流响看到这个场景,突然“哈哈”大笑起来,说:“得来全不费工夫。”
他说着,却被人一把抓起来,万俟景侯一下将人提起来,说:“他不下手,不代/表我也不会下手重生之发家致富。”
万俟景侯说着,猛地将人甩在地上,提腿“嘭”的一声,正踹在叶流响的肩头,叶流响的身/体被踹的“唰——”的向后退去。
骆祁锋吸了一口气,说:“小叶……”
温白羽拦住骆祁锋,说:“别过去,必须让魄从叶流响身/体里出来。”
骆祁锋自然明白这个道理,叶流响现在需要紧急止血,但是魄一直占据他的身/体,把叶流响当做保护壳,这样对叶流响也没有好处。
叶流响被踹的根本站不起来,吐出一大口血来,还没抬起头,万俟景侯已经走过去,一把抓起地上的人,说:“我希望不用说第三遍……从他身/体里出来。”
他说着,猛地一松手,叶流响“嘭”的一声摔在地上,嘴里发出“嗬……”的声音,随即一股黑烟从叶流响的身/体里一下腾出来。
与此同时,发光的年轮棺/材发出“咔”的一声轻响,棺/材的盖子发出“嘭”的一声,封钉全部崩开,卡头也打开了,带血的年轮板子一下飞出,“嘭”的打在墓墙上。
棺/材里布满了黑烟,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东西,一股黑烟从棺/材里腾起,刚刚从叶流响身/体里钻出来的魄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那股黑烟。
骆祁锋想也没想,推开温白羽,冲着魄拦了过去,魄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,直接拦在它和黑烟中间,黑烟腾起来,猛地向前扎,一下钻进了骆祁锋的身/体。
骆祁锋似乎很痛苦,脸上的表情在扭曲,发出“嗬——”的吼声,随即急促的喘着气,一股气流猛地从棺/材里迸发出来,就像爆/炸一样。
温白羽被骆祁锋推开,但是还是离得棺/材最近,当下猛地往前扑到在地,万俟景侯扑过来,挡在他身上,其他人也迅速扑倒在地。
巨大的爆/炸气流将众人一下都掀飞出去,万俟景侯将温白羽护在怀里,温白羽伸手死死捂住口袋,“咚!”的一声,两个人狠狠撞到了墓墙才停下来。
巨大的气流扑面而来,类似爆/炸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,但是让人惊讶的是,这座墓室竟然没有坍塌,而且完好无损的,只有二层的小天梯在不断的震动,看起来是禁不住气流的冲击,那尊石头的梼杌雕像有些摇摇欲坠的挂在天上。
冲击的气流之后,众人都从地上爬起来,就见到墓室中间的棺/材竟然完好无损,骆祁锋就爬在棺/材旁边,似乎失去了意识,叶流响倒在不远的地方,被气流掀翻了。
温白羽爬起来,先检/查了一下兜里的小羽毛和小血髓花,两个小家伙被炸的昏昏沉沉的,小羽毛坐在兜里直摇脑袋。
万俟景侯拉开背包,看到背包里两颗蛋还好端端的,只不过裹/着的软布被震开了,万俟景侯伸手去摸,发现红色的蛋上面竟然有许多条裂纹。
万俟景侯眉头一皱,立刻伸手将红色的蛋拿出来,在光线下一看,果然蛋宝宝上面全是裂纹,有的纹路非常深,已经裂开了口子,裂口还很大,隐约能从裂口的地方看到里面白色的羽翼。
温白羽一看,怎么这么快就裂了,难道是给炸裂的?但是现在没时间了,温白羽冲过去,将叶流响拖过来,叶流响已经陷入完全的昏迷中,几乎没有一口气,胸口也不起伏小户千金。
万俟景侯伸手在掌心划了一下,把血滴在叶流响的胸口上,叶流响还是处于昏迷状态,但是呼吸渐渐变得明显了。
众人又想过去将骆祁锋架起来,但是还没有走过去,温白羽突然说:“等等……”
其他人看向温白羽,温白羽指向前面,说:“二山的尸体不见了。”
众人一看,果然是这样,二山的尸体不知道什么不见了,刚才气流那么大,不过顶多是把人掀飞出去,墓室虽然大,但是很空旷,一眼能看到头,刚刚二山躺着的位置,已经没有了人影。
众人的目光快速的在墓室里一转,万俟景侯眯眼说:“在那里。”
只见已经被砸死的二山,脑浆横流,身上也炸的皮肉翻飞,却在这个时候,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,狰狞的脸上露/出可怕的表情,愤/恨的看着他们,然后又盯向一动不动的骆祁锋,说:“还给我……还给我……”
温白羽说:“那个魄附在二山身上了?”
二山的表情非常狰狞,挣扎着站起来,顶着残破不堪的身躯,猛地往前跑,冲着骆祁锋跑过去。
温白羽刚要跑过去救人,结果就见骆祁锋的手忽然动了一下,似乎是醒了,而且动作非常快,一下从地上翻身起来,二山正好跑过来,就对上了骆祁锋绿色的眼睛,好像比刚才还要幽绿。
骆祁锋一把抓/住二山的脖子,稍微用/力,就将二山直接从地上拽起来,他怒目睁着眼睛,眼里一片混度,似乎没什么意识。
骆祁锋猛地将二山一下甩在地上,力度非常大,地砖发出“咔嚓……”一声脆响,二山身上发出“咯”的一声,骨头肯定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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