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驴蹄子专卖店_第100章 寒蝉饮血2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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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0章 寒蝉饮血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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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白羽环顾了一下四周,那个摊主二山睡着了,唐老板也靠着半睡半醒的,商/务座还有几个乘客,不过都坐在自己位置上,车厢里静悄悄的,根本看不出来是谁把照片放在这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一边思索一边坐下来,这个时候手/机响了,吓了他一跳,赶紧接起来,都没看来电显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温白羽!”

        手/机接起来,对方很快就喊了他的名字一声,而且听起来还挺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揉了揉耳朵,侧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竟然是冥帝打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“喂”了一声,说:“找我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冥帝的声音有些无奈,说:“你和你男人在昆仑山干了什么好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仔细思索了一下到底是什么好事,昆仑山的事情有点多,结果冥帝立刻又说:“都说过了建木碎片的事情你们不能插手,现在好了,所有的碎片竟然复原在一起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想了一下,说:“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,好几天之前的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冥帝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冥帝顿了顿,温白羽似乎听见他在电/话另一头深呼吸的声音,又说:“建木树枝现在在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我的旅行包里,哦对了,我现在不在北/京,要出趟远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冥帝又深吸了一口气,说:“那东西不能随身带着,随身带着要出大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建木树枝除了能治病,还能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冥帝似乎再第三次深吸气,说:“建木通/天地,建木树枝是有神力的,你们这样带着它乱跑,会有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略微思考了一下,说:“那我现在给你快递回北/京?”

        冥帝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冥帝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温白羽,你赶紧给我回北/京,带着建木树枝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我要去趟邵阳,等我回去的时候把它带给你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冥帝叹口气,似乎没别的办法,说:“你们小心点,我可没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冥帝很快就挂了电/话,依照万俟景侯的听力,已经全都听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火车在晚上七点半的时候终于到站了,众人提着行李下了火车站,很快就有车来接他们,到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高档的酒店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全程的出资都是唐老板,看唐老板的样子,喜欢做派头,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,酒店选的也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是从北/京过来的,有好几个人从其他地方过来,早已经在酒店等了,知道唐老板一行人就要到了,特意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坐着等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下了车,就看到好几个人从酒店里迎出来,帮忙提着行李,笑着说:“唐老板,快请快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说着,就看到了走在最后的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提着一个行李包,背上也背了一个行李包,看起来行李不算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几个人看到万俟景侯,立刻就肃然起敬起来,笑着说:“没想到真的有机会能见到景爷,真是太有福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老板看见一堆人都在恭维万俟景侯,心里不舒服,二山赶紧笑着说:“唐老板面子大,才能请动景爷,今儿已经晚了,我们把行李安顿一下,等会儿大家一起喝一杯,也算是认一认人,明天休整一天,后天一大早出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一听,都连连点头,把几个人的行李提到电梯里,送他们上楼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看着那一伙人,怎么也有六七个,看起来势头还挺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和温白羽分了两个房间,毕竟大家不知道万俟景侯和温白羽的关系,万俟景侯的房间肯定是特意给的,是一个套间,一张大床,还有书房和客厅,看起来非常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万俟景侯,只有唐老板的房间也是套房了,其余的人都是标间,也就是两人一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子和雨渭阳一间,温白羽正好被分到另外一间,同住的人是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男人,身材非常高大,面相异常硬朗,轮廓非常深邃,有点混血儿的感觉,眼睛偏灰绿色,深不见底的感觉,好像宝石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自我介绍叫骆祁锋,道上的人管他叫骆哥,看起来有些不拘小节,衣服穿得很随便,下巴上甚至还有胡子茬,大冬天的把袖子卷起来,露/出小臂的肌肉来,不像万俟景侯皮肤偏白,而且肌肉流畅,骆祁锋的小臂上有很多青筋,而且大大小小全是伤疤,看起来略微有些狰狞,不过特别有男子气概。

        骆祁锋很健谈的样子,看见温白羽没带行李,说:“诶,温老弟,你没行李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还没说话,万俟景侯直接说:“在我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把行李递给了温白羽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这样一听,都有些傻眼,道上传说的景爷竟然替别人提行李,这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都面面相觑,就看见万俟景侯脸色很难看,“嘭”的一声就带门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眨了眨眼睛,拎着行李进了标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标间并不算大,尤其骆祁锋太高了,显得非常拥挤,温白羽放好了行李,本身想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蛋宝宝的,结果一拉开行李包,里面竟然是瓶瓶罐罐的奶粉,还有奶瓶!

        骆祁锋并没想看别人的行李,不过正好一抬头,顿时没忍住“哈哈”笑了出来,说:“温老弟,路上买的吗,是要给家里捎回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窘的脸都红了,万俟景侯没事撑得带这么奶粉干什么,蛋宝宝的蛋壳上连个裂缝都没有,怎么可能用得着奶粉这种东西,实在太丢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安排好行李,骆祁锋直接倒在床/上准备休息一会儿,温白羽则是“气愤”的出门了,他刚走到隔壁的门口,还没来得及敲门,门突然一下打开了,随即一只手伸出来,一把抓/住温白羽的胳膊,一下将他拽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嘭!”的一声,门又关上了,同时温白羽被抵在门上,万俟景侯滚/烫的嘴唇就压了上来,对着温白羽又咬又舔的,还伸手进温白羽的裤腰里乱/摸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顿时紧张起来,说:“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这么长时间才过来,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有些无语,说:“那房间也不是我分的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没说话,只是不断咬着他的嘴唇,温白羽实在受/不/了/了,说:“反正你这里这么空,一会儿吃了饭,我就过来行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说: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伸手拍了拍他的臀/部,“啪”的一声,还挺响,说:“现在就不许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被打的脸上通红,说:“你疯了,信不信我咬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把嘴唇贴上来,说:“往这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实在不敢跟他拼厚脸皮,瞪着万俟景侯说:“差点忘了跟你算账,我的行李里怎么都是奶粉,你诚心的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大言不惭的“嗯”了一声,脸上一点儿羞愧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指了指房间的桌子,上面摆着一个孵蛋器,透/明的盒子,能看见蛋宝宝正稳稳的放在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吻得如火如荼的时候,就听见“咚咚咚”的敲门声,因为温白羽就靠着门,所以感觉那声音跟敲他后背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推了万俟景侯两把,门外说二山的声音,说:“景爷,下面都准备好了,可以来餐厅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不放手,压住温白羽的后脖子,两个人身/体贴的死死的,万俟景侯还伸舌/头在温白羽的脖子上咬了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赶紧捂住脖子,说:“别咬在外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根本不搭理他,又发狠的咬了一口,疼的温白羽“嘶——”一声,这才放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山没听见万俟景侯回话,奇怪的说:“景爷?您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这个时候才不紧不慢的说:“马上就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山听到了回话,立刻说:“好好好,那我先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就听“喀拉”一声,套间的门被拉开了,万俟景侯施施然从里面走了出来,似乎脸色没有刚才难看了,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淡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山松了口气,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惹到了景爷,万一景爷不高兴,中途返回不搭伙了怎么办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二山就瞪大了眼睛,只见万俟景侯走出来之后,那个叫温白羽的年轻人也从景爷的房间走了出来,还伸手捂着脖子,怎么看怎么诡异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山回想了一下,上火车的时候,景爷就和这个年轻人一起坐着,好像中途还一起去餐厅吃饭来着?或许关系特别好也说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、温白羽还有二山进了电梯,刚要关门,有人喊着:“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结果电梯门又开了,进来的是和温白羽同屋的骆祁锋,骆祁锋见到他们,笑着打招呼,说:“温老弟,你脖子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赶紧把脖子捂上,说:“没事,被狗咬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山和骆祁锋对看了一眼,好像没明白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则是拽拽的双手插兜,盯着电梯的楼层显示器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,使劲踢了万俟景侯小/腿肚子一下,不过硬/邦/邦的,万俟景侯下盘稳得厉害,根本踢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叮——”的一声,电梯停在了三层的餐厅,众人下了电梯,万俟景侯故意落后几步,突然捏住温白羽的后脖子,温白羽吓得一激灵,万俟景侯的手就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揉/捏,捏的温白羽汗毛都倒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低下头来,把嘴唇贴在温白羽耳朵上,说:“长本事了,敢踢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被他捏的差点呻/吟出来,眼看着进餐厅了,立刻态度良好的说:“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没想到温白羽这么乖,在他嘴唇上快速的亲了一下,声音有些沙哑的说:“你这么乖,让我先现在就干/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完,立刻直起身来,好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,又施施然的走进了餐厅,留着温白羽一个人停在原地大眼瞪小眼,狠狠瞪着万俟景侯的背影,伸手使劲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磨蹭了一会儿,才走进去的,万俟景侯身边的位置空的,温白羽就坐了下来,另外一边是骆祁锋,人还没到齐,骆祁锋还和他攀谈了几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骆祁锋看起来人挺好的,温白羽也就和他说了几句话,刚说了两句,结果就发现万俟景侯不老实了,大长/腿翘/起来,正好在桌子下面碰到他的腿,两个人的腿似有似无的摩擦着,隔着冬天的裤子,有一种隔靴搔/痒的感觉,温白羽顿时脸上发红,挪了挪位置,结果万俟景侯的腿太长了,还能跟上来,让温白羽实在没脾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只好转过头来,看似和他攀谈,实则用眼睛使劲蹬万俟景侯,伸手下去捏他的腿,硬/邦/邦的,根本捏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也伸手下来,握住他的手,捏着他的手指肚,指甲轻轻刮他的掌心,嘴角划开了一丝淡淡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山发现,景爷一会儿功夫之后,似乎心情又突然好了,翻/脸比翻书还快,不只脚步轻快了,脸上竟然还带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谁见过景爷笑,那比下斗摸一件神器还要难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唐老板姗姗来迟,等唐老板如坐之后,众人就开始客套起来,因为都是从各个地方过来搭伙的人,就开始自报家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大家都认识,因为同/房的缘故,温白羽也知道骆祁锋叫什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骆祁锋在道上的口碑似乎还挺好,而且为人很亲和,道上的人管他叫一声骆哥,开玩笑的时候还会叫他大叔,因为骆祁锋三十六岁了,而且总是胡子拉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爆料说,骆祁锋其实年轻的时候家里很有钱,是个富二代,而且还是花/花/公/子,不知道多少/女人都追着骆大叔,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转了性子,开始不拘小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骆祁锋笑着说:“都是瞎编的,你看我这样像花/花/公/子吗,我这胡茬子,能有女人喜欢?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哈哈的笑起来,气氛看起来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山也是倒斗的,不过他不干技术活,只是负责热/乎/乎的古董和卖家洽谈,多半不下斗,一下斗准是有天大的好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外还有几个人,一个是老章,看起来怎么也有四十岁的样子,不过身/子骨很硬朗,老章的绝活是嗅觉非常灵敏,不管是粽子还是金土,只要他一闻就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一个身材非常高大的,看起来特别壮,怎么也有一米九的身高,明显是个打/手,叫豹子,因为豹子带口音,自己说名字的时候就像包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“噗”的一声把茶都吐出来了,然后咳咳咳的咳嗽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则是把手搭在他背上,轻轻给他拍了两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,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万俟景侯和这个道上根本没听过的小兄弟关系竟然这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山笑着说:“还不知道温老弟家里是做什么的?以前也下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点头说:“以前下过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没说完,万俟景侯已经说:“他是我老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仔细想了想,确实是这样的,万俟景侯是他小饭馆里的伙计,温白羽还一个月发他两千七百块钱的工/资呢!而且包吃包住!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一时间都露/出惊讶的表情,诧异的看着温白羽,原来温白羽是个隐/形的富商?不然怎么能是景爷的老板?

        介绍道雨渭阳的时候,唐老板就特别自来熟,好像和雨渭阳关系特别好,唐子则是冷着脸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老章一看就特别精明,笑着说:“哎,这温老板有点眼熟,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笑着拍手说:“我知道了,上次金华磊爷过寿辰,我就见过小公子了,这位可是鼎鼎大名金华磊爷和九爷的小侄/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样一说,温磊和温九慕的名声似乎很大,而且算是上一辈的事情,众人又投来诧异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山笑着说:“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,原来是温/家小公子,这次咱们的队伍可真是够壮/大的,事情准成!准成!”

        豹子对唐老板,说:“我说唐老板,咱们都到邵阳了,你那个玉蝉,拿出来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老板真的笑着从西服兜里把玉蝉拿出来,在空中晃了晃,不过很快又收了回去,笑着说:“玉蝉在这里,这次的买卖是真的大买卖,东西我装着,恐怕丢/了,还是不要拿出来显摆才好,况且不是我唐某大言不惭啊,这玉蝉上的地图,在座的众人之中,除了唐某之外,真的没人能看得懂,所以大家还是安心跟着唐某走就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一听,开始面面相觑了,他们这里的人,老章鼻子一绝,又有万俟景侯这种土瓢把子,还有见识很广的骆大叔,还真不相信一个出资的老板看得懂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众人也不好再说,只能眼巴巴看着唐老板把玉蝉收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章是个精明人,立刻缓解气氛,说:“唐老板,您旁边这小姑娘是什么来头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老板笑着说:“什么小姑娘,这是我小侄/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有些局促,因为听不见他们说什么,只好一个人低头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豹子说:“唐老板,你带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侄/子来,是做什么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老板笑着说:“他是我外家侄/子,叫叶流响,你们叫他小叶就行了,我告诉你们,别不相信,这一次下斗,必须有他跟着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都有些奇怪,再追问下去,唐老板却神秘的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流响一直低头坐着,似乎感受到了旁边的人都在看他,抬头看了一眼,随即害怕的低下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流响就坐在骆祁锋旁边,骆祁锋笑着摸了摸叶流响的头发,有点发黄的头发摸起来特别柔/软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流响被骆祁锋一碰,特别害怕,赶紧往后躲,骆祁锋从桌上拿了一个薄荷糖,给他撕/开包装纸,放在叶流响手里,说:“吃不吃?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流响眨着眼睛看他,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骆祁锋有些吃惊,唐老板笑着说:“让你见笑了,我这侄/子耳聋又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流响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听到这个名字,猛地就想起咏蝉最著名的一首古诗,虞世南的《蝉》——“垂緌饮清露,流响出疏桐。居高声自远,非是藉秋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吃了饭,已经将近两点了,中间喝了好多酒,因为第二天休息,所以大家就拼命的喝酒,温白羽直接被灌倒了,醉的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把自己的大衣披在温白羽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山很有眼力,说:“时间不早了,大家也休息吧,后天咱们一早出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喝尽兴的还在继续喝,万俟景侯就一下打横抱起温白羽,众人看到这一幕,心里又是很奇怪,难道景爷是因为磊爷和九爷的面子,才这么照顾温/家的小公子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被他抱起来,立刻开始鲤鱼打挺,万俟景侯手一抓,使劲稳住他,说:“别动,掉下去摔着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还在打挺,一边打挺一边拧,醉的不轻,嘴里胡乱的叨念着,说:“该死的臭泥鳅,以为老/子怕你啊,来战三百回合,老/子干/死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没听懂什么意思,不过都有些惊讶,没想到这温/家小公子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的,是个温和的人,一喝醉了这么狂野?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是知道他说的“臭泥鳅”是谁,把人抱进电梯里,捏了他膝盖一把,说:“你要干/死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醉的厉害,在电梯里根本站不住,万俟景侯一松手他就要坐地上,使劲扒着万俟景侯的肩膀和胳膊,瞪着眼睛看万俟景侯,炙热的酒气全都喷在万俟景侯的脖子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一脸惊吓的表情,盯着万俟景侯,说:“我的天……怎么两个万俟景侯……还……还在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没憋住,一下笑了出来,等电梯好不容易到了楼层,万俟景侯把温白羽拖出来,踹门进了房间,两个人立刻就滚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喝了酒不是一般的热情,而且嗓门也很大,一会儿喊舒服,一会儿撒酒疯的又哭又踹,折腾的万俟景侯特别没脾气,等半夜的时候温白羽酒醒了差不多,就开始后悔了,万俟景侯压着他,发疯的做,还笑着问他:“你要干/死谁,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眼看着要天亮了,浑身无力,求饶说:“我喝醉了……说的不是真话……求你了,我要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说:“我怎么听说酒后吐真言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立刻摇头,眼泪直往下淌,说:“不是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捏着他下巴,说:“还惹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使劲摇头,那叫一个乖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又说:“管谁叫哥,嗯?还和那个骆祁锋那么亲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气的胸膛起伏,他什么时候和骆祁锋亲近了,虽然他们分的一个房间,但是温白羽只把行李放进去了,而且还是一堆奶粉!都没进过那个房间第二次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放软/了声音,温柔的贴着温白羽的耳朵,说:“叫我,乖,白羽,叫我听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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