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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 死亡谷2
第(3/3)页
嘭!”的撞门声音,好几个门都被他们撞开了,很快估计就会过来。
太子伋眼睛一眯,眼里有些杀气,温白羽对他摇了摇头,如果他们真的硬碰硬,有太子伋在,估计并没有什么事情,但是这样就打草惊蛇了,不知道后面会遇到什么事情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
“嘭!”
“嘭!”
“嘭!嘭!”
唐灵的声音颤/抖,小声说:“来了……”
那些粽子显然已经到了他们的门边,跑过来之后开始撞门,众人都贴在门口,紧紧的压住门。
那些粽子一撞没撞开,立刻就开始发疯的猛撞,一下一下的“咚咚”声,撞得众人心跳都快了,大家屏住呼吸,尽量不出声,拼命压住门板,不让那些粽子把门撞开。
温白羽发现自己一紧张起来,肚子就会疼,温白羽有些支撑不住,从门板上滑/下来,靠着门板深深的呼吸。
邹成一说:“你怎么样?”
温白羽摇头,但是已经说不出话来来了,太子伋说:“不要紧张,放松/下来。”
温白羽也想放松/下来,但是现在的情形他放松不下来,只能深深的呼吸着。
这个时候,就听“咔”的一声,然后是“吱呀……”一声,伴随着这样的声音,很快的撞门的粽子突然安静下来,随即是“咚咚咚”的声音,似乎跑远了。
众人有些吃惊,而且这声音,并不是从门外传过来的,而是从房间内部传过来的,也就是说,声音和他们在一个房间里。
众人没能松一口气,立刻又紧张起来。
温白羽顾不得肚子疼,快速的手一按,打起手电,与此同时,就看到房间里同样有一个柜子,柜子“嘭”的一声被撞开了,一样东西从里面扑了出来。
尸体!
尸体从里面扑了出来,然后众人听到了锁链的声音,好像和之前的房间一样,这具尸体也被锁链锁住,就算倒下来也逃不出去。
但是他们都想错了,温白羽的手电打起来,就看见那具尸体一下扑出柜子,锁链“啪”的一声拉紧,但是这具尸体竟然有所不同。
他并不是一具保存完好的尸体,而是尸蜡!
泡发的脸,全身软/绵绵的,这是关楠说自己杀死的方教授,他们记忆很深刻,方教授的尸体从水里打捞上来,完全形成了尸蜡,软/绵绵的一动就烂,后来这具尸体消失了,没想到也在这里。
尸蜡冲出柜子,锁链拉紧之下,把尸蜡的手一下兜了下来,尸蜡失去了双手,但是也成功挣脱了铁链,从柜子里扑了出来,冲他们扑过去。
惨白的手电照着尸蜡腐烂不成形的脸,唐灵吓得只能尖/叫,太子伋立刻喊着:“走!”
他说着,猛地拉开门,让其他人先走,自己来断后。
尸蜡身上软/绵绵的,太子伋的旄节打过去,直接捅/了一个窟窿,但是白色旄节竟然被尸蜡快速的腐蚀起来,像火焰一样,从旄节的尾端一下烧过来,就听“呲啦”一声,太子伋的手掌一下变黑了,猛地将旄节往前一打,随即快速的退出房间。
尸蜡的行动很缓慢,因为软趴趴的,有的时候身上的尸蜡还会粘在地上,看起来恶心极了。
众人在楼道里飞奔,这座楼占地很大,但是他们这么跑,眼看着就要到头了,唐梓绶看向太子伋,他手上一片焦黑,惊讶的说:“你受伤了?”
温白羽也有些惊讶,太子伋是魄,一般的阴气不能让他受伤,太子伋说:“那东西很邪,他身上有阳气。”
一个腐烂的不行的尸蜡,他身上竟然有阳气,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,但是太子伋的手掌一片焦黑,这足以说明他说的是实话。
这个地方越来越邪门了,太多的问题让他们困扰。
眼看着已经到了尽头,温白羽向四周看了一眼,说:“跳窗户出去吧!”
他说着,猛地推开窗户,一股巨大的风雪灌进来。
那尸蜡已经追了过来,就在这个时候,突听“咚……咚……咚咚……”的声音。
众人心中一紧,都抬头看着自己头顶的管道,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倒霉催的事情全都赶到一起了,不知道管道里又要爬出什么东西。
头顶的管道非常粗,圆形的管道绝对可以容纳一个成年人爬行,如果里面有粽子,他们简直是被多面夹击。
尸蜡慢慢的走过来,太子伋将众人拦在后面,说:“走,都下去,我拖住他们。”
唐梓绶说:“不行,你已经受伤了,你先下去!”
唐灵说:“哥,快走吧!那声音来了!”
众人一片混乱,太子伋却铁了心,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唐梓绶,唐梓绶一瞬间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心里涌了出来,一股说不清楚的酸楚,但是他又捕捉不到。
太子伋没再看他,只是说:“走。”
“咚!”
就在尸蜡扑上来的一瞬间,有一个黑影从管道里猛地冲了出来,只见昏暗的楼道里猛地炸起一阵刺眼的白光,随即那白光一下扎入尸蜡的胸腔里,紧跟着白光一转,一下把尸蜡的胸腔搅开了一个大洞,软趴趴的蜡飞/溅的满处都是。
太子伋伸手护住唐梓绶,尸蜡溅在他的身上,很快就斑斑驳驳。
那尸蜡被一搅,身/体顿时七零/八落的,软趴趴的尸蜡根本承受不住体重,一下就倒在地上,瘫成了一坨。
温白羽瞪眼一看,说:“万俟景侯?!”
万俟景侯将龙鳞匕/首上的尸蜡甩下去,暗淡的月光从窗户外面照进来,衬着万俟景侯身材挺拔,一身黑色的衣服,脸色白/皙,上面挂着血珠,一双红色的眼睛,露/出一种说不出的威严和压/迫感。
温白羽看见他红色的眼睛,顿时心里咯噔一下,就在这个时候,又是“咚咚咚”几声,从管道里紧跟着跳下几个人来,分别是东海、九命、血髓。
邹成一期待着再出现一个人,可是没有了,管道里悄无声息,噫风并没有跟他们在一起……
温白羽害怕万俟景侯又被刺/激的发狂,不过就在这个时候,万俟景侯一步跨过来,猛地抱住温白羽,都不给他思考的时间,头压下来,嘴唇含/住温白羽的双/唇,疯狂的在上面碾压,然后将舌/头顶/进去,缠住温白羽的舌/头。
温白羽听见万俟景侯粗重的鼻息,火/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,嘴唇和舌/头一阵阵的发酸、发/麻,快/感涌上来,要浇灭了意识,像受了蛊惑一样,紧紧抱住万俟景侯。
万俟景侯的出现太及时了,就像天神一样,再加上面容完美,身材挺拔,一身黑色的衣服显得冷酷无比,不过就在一转眼的时间,万俟景侯竟然抱着一个男人亲/吻起来。
唐梓绶和唐灵和他们并不熟悉,看得有些傻眼,唐梓绶随即咳嗽了一声,赶紧转过脸去,非礼勿视。
九命见他们亲的火/热,简直是难舍难分,耳朵里又听到管道传出“咚咚咚”的声音,说:“先别亲了,咱们快走,那帮粽子追上来了。”
万俟景侯眯了一下眼睛,感觉温白羽的脸色不好看,而且气息有些乱,知道不能再耽误时间,伸手搂住温白羽的腰,说:“抓紧了。”
他说着,突然抱着温白羽跳出窗户,一手搂住温白羽,一手抓/住窗户的边沿,快速的松手,往下一坠,脚踏了一下一层,然后顺利的落在了地上。
其余几个人也顺着窗户下来,众人离开怪楼,快速的往树林里跑,跑了很远,这才松了口气。
温白羽说:“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
九命跑的呼哧带喘的,说:“粽子啊,好多粽子,而且和邹成一长得都一样的粽子!”
眼看那些粽子追不上来了,众人坐下来休息,九命说:“我都怀疑咱们捅/了棕子窝了。”
温白羽有些累,万俟景侯摸/到他的手,冰凉冰凉的,立刻在旁边找了很多树枝,点上火,把树枝堆拢在一起。
温白羽赶紧伸手在火堆边,使劲搓了搓自己的手,万俟景侯握着他的手,说:“小心烫伤。”
他说着,脱/下自己的大衣,又脱/下温白羽的衣服,温白羽的衣服上结了一层冰,进了怪楼之后冰化了,又变成了水,现在还没干。
万俟景侯把自己的干衣服给他披上,然后把他的衣服放在火堆旁边烤,伸手搂住他,说:“还冷吗?”
温白羽哆嗦了两下,说:“好多了。”
温白羽缓了一会儿,说:“你们怎么突然就不见了,发生了什么事情?建木碎片你带在身上没有?”
万俟景侯说:“放心,碎片在我这里。”
万俟景侯知道他担心,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,那天晚上他们都睡下之后,万俟景侯和噫风在守夜,就听到有野兽的吼声,噫风说去看看究竟,结果去了就没有回来。
紧跟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一片蜈蚣,那些蜈蚣的个头都非常大,而且剧毒无比,叮了好多人,温白羽根本没有/意识就中毒了,温白羽现在体质弱,不过幸好有凤凰血。
蜈蚣太多,众人匆忙转移的时候,又遇到了粽子,数量非常多的粽子,都和邹成一长得一模一样,粽子把他们冲散了,万俟景侯本身一直护着温白羽,还给温白羽放了毒血,但是后来粽子太多,万俟景侯有些失控……
后来的事情可想而知,当万俟景侯有点意识的时候,发现温白羽不见了,他把温白羽丢/了。
万俟景侯疯了一样到处找,但是根本找不到,后来就发现了那座古怪的楼,他进去的时候,九命东海和血髓都在一起,而且正被一群粽子追赶,数量太多了,这座楼好像是一个粽子生产线一样。
温白羽见万俟景侯的眼睛始终有些发红,肯定是还在克制心中的暴怒。
温白羽不禁安慰他,说:“我没什么事,我醒来的时候没看见你们,就是有点着急。”
万俟景侯始终搂着他,一刻也不撒手,不停的亲/吻着温白羽的额头,温白羽实在不好意思,这里还有两个不太熟悉的人呢,但是万俟景侯一样我行我素,根本不看别人的脸色,只有其他人看他脸色的机会。
而且万俟景侯身上充斥着一股焦躁,温白羽怕他再发狂,也只好拉着万俟景侯的手,万俟景侯的嘴唇特别烫,或许是心里焦躁的缘故,每次贴在他的额头上,都烫的温白羽浑身发/热。
众人好不容易汇合,又被大批的粽子追赶,大家合计了一下各自遇到的,和知道的事情,就抵不住疲惫,全都睡了过去。
并没有帐篷了,幸好天公作美,这天晚上没有雨,也没下雪,就是一直刮狂风。
唐梓绶蜷缩着身/体,他始终睡不安稳,耳边的风声就跟哭声似的,其实唐梓绶有些介意太子伋最后看自己的目光,他总觉得很熟悉,但是又捕捉不到。
唐梓绶稍微抬起头来,就看到太子伋靠着一棵树,仰着头在看天空,昆仑山的天空,不是靠想象就能想象出来的,夜晚的天空充斥着一股苍凉和悲壮。
太子伋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,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他,随即又抬起头来看着天上。
唐梓绶咳嗽了一声,从地上爬起来,走到他边上,说:“你之前受伤了,都没有包扎,我帮你看看吧?”
太子伋没有说话,也丝毫没有表示,唐梓绶有一种错觉,总觉得太子伋是不是讨厌自己,不然的话为什么总是一副冷脸。
但是一想到刚才,太子伋根本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护在身后,如果真是厌恶,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。
唐梓绶试探的说:“我帮你包扎一下?”
太子伋终于说话了,说:“不必了。”
唐梓绶有些失落,或许是好心贴了冷脸的缘故,他已经努力过好几次和这个人打好关系,不过完全没有可能性,全都失败了。
唐梓绶扯了一个笑容,比哭还难看,嘴里说:“哦……哦……”
太子伋又补充了一句,说:“你去睡吧。”
唐梓绶点了点头,嘴角还挂着那种笑容,转过身去,准备回去继续蜷缩在地上睡觉,结果太子伋却叫住了他,说:“等等。”
唐梓绶回过头来,太子伋看着他的表情,这个毛孩子什么心情都写在脸上,不由得让太子伋心里发酸,松口说:“那你帮我吧。”
唐梓绶睁大了眼睛,说:“真的?”
太子伋说:“是你帮我,我该谢谢你。”
唐梓绶连连摇头,快速的拿了药和纱布过来,给太子伋小心翼翼的包扎了伤口,他的伤口烧伤很严重,看起来有些狰狞。
温白羽迷迷糊糊的睡着,突听“白羽……白羽……白羽……”,一声一声的呢喃在自己耳边响起来,耳朵上喷着热气,烧烫的呼唤让他脑子里炸起了烟花。
温白羽睁开眼睛,就见万俟景侯侧躺在自己旁边,两只火红的眼睛盯着自己,微薄的双/唇不断的开启闭合,用沙哑的嗓音喊着自己的名字,同时手上做着不雅的动作,正和右手促进感情……
温白羽顿时吓得就醒了,满脸通红,万俟景侯竟然躺在自己边上和右手/交流/感情,还叫着自己的名字,温白羽觉得耳朵都要烫掉了。
万俟景侯见他醒了,只是粗重的喘着气,动作一点儿也不停,根本没有一点儿羞愧的心理,声音嘶哑低沉,笑着说:“把你吵醒了?”
温白羽白了他一眼,说:“你干什么呢?”
万俟景侯喘着气,同时用滚/烫的嘴唇去找他的嘴唇,亲了好几下,说:“我有点忍不住了,没关系,你继续睡,我不打扰你……”
他说着,嗓子里发出一阵阵轻微的低吼声音,光听着那种嗓音,温白羽觉得自己就浑身发/热了。
温白羽呼吸也有些乱,但是他现在身上不方便,万一蛋破了怎么办!
万俟景侯见他脸色有些变化,露/出了一丝了然的笑意,笑着说:“你也难受,忍不住了?”
温白羽呼吸都乱/了,咬着牙根,眼睫抖动了好几下,深吸了一口气,说:“要我帮你吗?”
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伸手搂住温白羽的脖子,亲/吻着他的下巴,说:“好啊,用什么地方帮我?嗯?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心里卧/槽了一声,说:“算了,你当我没说,我脑子刚才被野驴踢了!”
万俟景侯笑着说:“那可不行。”
他说着,温白羽“嗬——”的吸了一口气,瞪大眼睛去看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则用性/感沙哑的声音说:“嘘——小点声,我有分寸,马上就好……”
鬼才相信马上就好!
温白羽自己确实马上就好……
而万俟景侯,反正温白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好的,整个过程都是双眼赤红,就跟要吃/人一样,疯狂摆/弄着温白羽,但是又有些小心翼翼,后来温白羽实在太困就睡着了,也不知道万俟景侯什么时候解决的。
唐梓绶在给太子伋包扎伤口,就听到一声粗喘的声音,吓了一跳,随即脸上通红,脑袋都要冒蒸汽了,没想到那两个人精神头这么旺/盛。
唐梓绶尴尬的厉害,都不敢抬头看太子伋,只觉得太子伋长得真是好看,但是又不娘气,身材也高大,非常挺拔,虽然整个人很冷漠,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,其实心还是挺软的。太子伋的轮廓很深邃,但是并不硬朗,带着一股典雅的尊贵感,嘴唇有点薄,和他这个人一样,说出来的话冷冷淡淡的,但是唇形看起来特别好看,嘴唇的颜色有点淡……
唐梓绶突然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,感觉自己的思想越来越偏了,竟然有点龌龊的念头。
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包扎动作。
太子伋看着他的脸色,红的厉害,不禁伸手过去,附在他的额头上,说:“生病了吗?”
唐梓绶吓了一跳,猛地一屁/股坐在地上,摔得屁/股直疼,嘴里“嘶嘶”的。
太子伋伸手去拽他,唐梓绶感觉到那人的手心冰凉,比自己的温度低很多,但是摸/到那个冰凉的大手,自己的体温反而燥热的攀升上去。
见了鬼了……
一定是中邪了……
唐梓绶感觉自己很不对劲。
第二天天亮之后,众人就都醒了,万俟景侯他们身上带了一些干粮,不过好像也不太够的样子。
温白羽醒过来的时候,万俟景侯正在弄火堆,把火堆生的旺一些,一双红色的眼睛已经退去了血色,变成了黑色,看起来精神不错,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昨天那么冰冷。
温白羽松了口气,但是一想到万俟景侯这个发/泄方法,不是发脾气就是发/情,简直不能再好了……
万俟景侯见他醒了,扶着温白羽坐起来,说:“睡得好吗?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真想撬开万俟景侯的脑袋,虽然他们昨天并没有过火,但是万俟景侯折腾人的方法不一定要做到底,温白羽还是昏睡过去的,之后被怎么折腾的就不知道了。
万俟景侯见他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,笑了一下,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,拉开自己的风衣领子,就看到万俟景侯的脖子上有两条大血/印子,就跟猫抓的似的。
万俟景侯笑着说:“你抓的,昨晚很热情。”
温白羽:“……”
温白羽实在忍不了了,九命正好起了,听到他们说昨晚,迷迷糊糊的揉眼睛,说:“昨晚怎么了?又有东西偷袭咱们吗?”
东海则是听得一清二楚,为了避免温白羽尴尬,对九命招手,说:“过来,吃早饭。”
九命很嫌弃东海这么召唤他,就像召唤宠物一样,不过还是颠颠的过去,说:“我要吃小鱼干小鱼干。”
东海无奈的说:“这地方哪有鱼,有的吃就不错了,快吃。”
九命看着压缩饼干直皱眉,又说:“我要吃小鱼干小鱼干。”
东海说:“没有。”
九命扑过去,咬他脖子,不过没使劲,伸舌/头舔/了舔,一副流口水的样子,说:“腥的,让我咬两口解解馋。”
东海被他牙齿磨的眼睛一眯,伸手毫不犹豫的打在他屁/股上,在他隐藏起来,本该是尾巴根的地方狠狠一捏,说:“起来。”
“喵——!!”
九命尖/叫一声,东海一捏,舒服的他差点把耳朵和尾巴给弹出来,不满的瞪着东海,磨着自己的尖牙,去啃饼干了。
众人吃着早饭,邹成一有些担心噫风,噫风听到野兽的声音,去看究竟就再也没回来过,现在所有人都会和了,也没看到噫风的影子。
邹成一对万俟景侯说:“他去看了之后呢,就没再见到人了吗?”
万俟景侯摇了摇头,说:“没有。”
温白羽说:“咱们还要进那座楼,之前唐梓绶说他们被/关在里面,我怀疑关楠也在里面。”
血髓听到关楠的名字,脸色非常差,说:“我们在里面找了,没有关楠。”
温白羽问了唐梓绶一些问题,唐梓绶描述了一下他们被/关的地方,一个牢/房,绝对是牢/房,旁边有很多当做看家犬一样的粽子,拴着铁链子。
“牢/房?”
血髓皱眉重复了一句,不过显然是疑问句。
万俟景侯说:“我们在楼里没有见到类似牢/房的地方。”
他说着,站起身来,说:“看来咱们还要再去一趟,或许那座楼里还有其他地方,咱们之前没有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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