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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 青铜鼎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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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万俟景侯的声音,就听见“吼——”的一声大吼,然后墓道之中冲出一只白色的老虎。
方靖吓得惊叫:“老虎?!”
老虎冲出来,眼睛是绿色的,白色的身/体,带着黑色的条纹,身形强/健,奔跑起来充满力度,随着后背的不断耸/动,可以看到老虎的背上,竟有两个黑色的肉翅。
翅膀太小了,别说飞了,估计就是摆设,但是长翅膀的老虎他们还真都没见过。
老虎狂奔而来,巨大的身/体几乎占据了整个墓道,四只爪子抓在墓道的地板上,发出“咚咚咚”的跑步声。
方靖吓得往后躲,就见巨大的老虎眼睛爆发出绿色的光芒,直冲万俟景侯而去。
温白羽不禁捏了一把汗,喊着:“当心!”
众人就见万俟景侯并没有后退,也没有前进,双/腿就像钉在了地上,手中的龙鳞匕/首一转,在一霎那匕/首上突然爆发出一阵红色的火光,巨大的火焰似乎要把整个墓室燃/烧。
方靖吓得哆嗦,说:“着……着火了……”
老虎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,仍然往前狂奔而来,万俟景侯瞬间拔身而起,一下纵起来,他一跳起来,老虎刹不住,就冲着众人冲过来。
方靖“啊啊啊啊啊”的大叫起来。
就在老虎冲过来的时候,万俟景侯已经稳稳的落在了老虎的背上,伸手一把拽住老虎的肉翅,用/力向后一扯。
老虎吃痛,就像被拽住了马缰,顿时四爪抓地,立刻停了下来,在墓道里扬起一阵的尘土。
老虎吃痛,养着脖子怒吼,不断的弓着后背,似乎想要将背上的万俟景侯甩下去。
万俟景侯的眼睛是血红色的,里面有一丝的迷茫,突然眯了一下眼睛,双手用/力一扯,就听“吼——!!”的一声虎叫,众人都看见红色的血液猛地喷/出来,一下溅了万俟景侯满脸。
众人“嗬——”的深吸了一口气,万俟景侯竟然将老虎的一只肉翅给生生撕了下来。
老虎失去了一只肉翅,一下暴怒起来,飞身跳起,不断的用后背撞击着墓顶,发出“嘭!嘭嘭!”的声音。
万俟景侯身/体一沉,立刻双手抓/住另一只肉翅,一下滑/到老虎的侧面,老虎就算不断的撞击墓顶,也没有办法伤到万俟景侯。
万俟景侯的脸上全是血,却不用手擦,似乎完全没有感觉一样。
温白羽看到这一幕,顿时心惊肉跳,万俟景侯显然又要失控,万俟景侯以前就脾气暴怒,再加上烛龙归位,本性就更是暴/虐,这些日子跟着温白羽学会了压/制自己,但是没想到又中了那种都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蓝色针剂。
万俟景侯的眼睛充/血,散发着可怕的红光,老虎似乎已经服软,撞击的头晕脑胀,渐渐体力不支。
彭四爷一见万俟景侯不对劲儿,立刻说:“别让他杀老虎,这老虎应该是彭祖墓里的守墓神明。”
温白羽抬眼去看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神/智,双手一拽,立刻从老虎的侧面荡了上去,与此同时手中的龙鳞匕/首一转,发出强烈的火光,瞬间举起,立刻就要重重落下。
温白羽一咬牙,立刻冲过去,一下纵起,抓/住老虎的肉翅,也学着万俟景侯的样子荡上去,来不及说一句话,合身一扑,一下将万俟景侯从虎背上扑了下去。
老虎是凶/恶的猛兽,自然带着凶煞之气,这种气息已经完全影响了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杀心已起,根本没注意温白羽,被温白羽一扑,两个人一下撞下虎背,“嘭”的一声落在地上。
老虎已经受伤,一只肉翅掉在地上,见到万俟景侯从背上掉下来,都不再攻击他,绿色的眼睛里似乎有些惧怕,立刻回身就往墓道深处跑去了。
众人一见老虎走了,都松了一口气,但是万俟景侯的状态完全不能让人放松。
温白羽将万俟景侯从虎背上撞下来,两个人一起跌在地上,万俟景侯顿时反应过来,红色的眼睛盯住温白羽,温白羽见他眼神不对,立刻伸手打过去,想要夺他手里的龙鳞匕/首。
但是万俟景侯的反应太快了,温白羽手刚探过去,就感觉手腕一阵灼烧,竟然被万俟景侯一下抓/住了,他的手心里散发着剧烈的热度,带起一股火焰,就像一个手铐一样死死铐住温白羽的手腕。
“呃……”
温白羽本身是凤凰,并不怕火焰,但是烛龙的火焰不是一般的火焰可以比的,温白羽顿时觉得手腕掉了一层皮一样,剧烈的疼痛让他胳膊都在发/抖。
与此同时,万俟景侯的另一只手打过来,温白羽立刻抬手去挡,万俟景侯却伸手一拧,如果不是温白羽反应快,顺着他的动作将手臂一弯,估计此时手臂就要被拧断了。
万俟景侯立刻撒手,一把抓/住他的脖子。
“嗬……”
温白羽猛吸了一口气,感觉呼吸受阻,瞪着眼睛看着万俟景侯。
万俟景侯根本没有/意识,一手抓/住他的手腕,另一手抓/住他的脖子,发狠的收拢双手。
温白羽的眼睛瞪大,一股窒/息感冲了上来,让他脑袋里一阵阵发黑,眼睛也慢慢的变成红色。
众人在不远处看着,万俟景侯的反应太快了,而且温白羽对他显然手下留情,这样一来就悬殊的厉害。
子车说:“这样不行。”
莫阳看他一眼彭四爷,说:“你开/枪,掩护我。”
他说着,突然冲了上去,彭四爷来不及阻止,只见他手指尖露/出几根桃木针。
彭四爷重重的咋了一下舌,立刻端起枪来,只有五发子弹,万俟景侯的厉害他们已经领教过了,他的反应速度比子弹要快得多,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掩护莫阳。
彭四爷看准备时机,顿时“嘭!”的一枪放出去。
万俟景侯果然听到了身后的动静,猛地松开掐住温白羽脖子的右手,伸手向后一抓,轻/松的将子弹抓在手心里,随即猛的扔出去。
“嗖——”的一声,彭四爷顿时向侧面扑出去,子车带着薛柏也扑出去,就听“嘭”的一声,子弹一下打在墓道的地板上,顿时出现了一个大窟窿。
彭四爷就地一滚,翻身跃起,管不了太多,紧跟着又发出一枪,他必须分散万俟景侯的注意力。
温白羽被松开,一下瘫倒在地上,他一动也动不了,脖子上一圈的灼烧痕迹,严重的窒/息感让他脑子里发黑,一阵阵恶心,况且另外一只手还被万俟景侯抓/住,他想跑也跑不了,温白羽可没忘了刚才万俟景侯那股狠劲儿,差一点就掰断了自己的胳膊。
莫阳从后背飞奔而来,彭四爷又放了两枪,加上刚才的一枪,一共三枚子弹,还剩下最后两枚,他可没想到这五发宝贵的子弹都要浪费在自己人身上,一想到这样,顿时就有些肉疼。
莫阳在彭四爷的掩护下,顺利的冲了过去,温白羽见他过来,立刻喊了一声“当心!”
莫阳/根本不是万俟景侯的对手,万俟景侯手腕一动,顿时手心燃起一股火焰,莫阳可是肉/身,被火精一烧,必然连灰都不剩。
温白羽顾不了太多,立刻跃起来,但是他的一只手腕还在万俟景侯的手里,只能和他近身肉/搏,当下一扑,将万俟景侯一下扑在地上,用/力箍/住万俟景侯的胳膊,两个人顿时在地上滚起来。
万俟景侯此时似乎被枪响弄得非常暴怒,温白羽箍/住他的胳膊,他就用/力的双手一挣,温白羽顿时“啊”了一声,感觉胳膊要拽掉了,似乎脱臼,与此同时莫阳扑过来,手中的桃木针快速的往万俟景侯身上扎。
万俟景侯侧眼去看莫阳,眼神里满满都是冰冷和杀意,温白羽怕他真下杀手,也顾不得疼,伸手一把抱住万俟景侯,喊着:“万俟景侯你大/爷!”
莫阳的针一下扎下去,扎在万俟景侯身上,桃木本身就有辟邪的作用,是最常见的驱邪道具,再加上莫阳想让他冷静下来,扎了几处穴位。
万俟景侯身/体顿时一僵,温白羽立刻就感觉到万俟景侯的软化,挣扎并不是那么厉害了。
莫阳的针扎得很深,一下起出来,万俟景侯的身/体一抖,粗重的喘气起来,眼睛中的血色有些淡,慢慢映照出温白羽的影子,但是眼睛始终是红色的。
莫阳起了针,后退了两步,万俟景侯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,但是仍然压住温白羽,莫阳正准备着是不是再要下针。
万俟景侯突然晃了晃头,似乎已经清/醒了,慢慢松开了温白羽的手,温白羽这才气喘吁吁的放开手臂,一下瘫在地上,大喘着气,感觉几乎去了半条命。
万俟景侯似乎有些惊讶,看到温白羽脖子上和手腕上的烧伤,皮肤微微发黑,有灼烧的痕迹,能让温白羽灼烧的火焰,在这个世上恐怕也只有火精了。
万俟景侯慢慢爬起来,看了看自己的双手,露/出一股不敢置信的目光,随即看向温白羽,温白羽正有气无力的看着他,说:“你醒了?”
万俟景侯的眼神晃了一下,侧开头去,只是稍微点了点头,从地上站起来。
他站起来之后,仍然没有说话,只是伸手过去,似乎想要将地上的温白羽拽起来。
温白羽也伸起手来,不过一拽之下,顿时感觉手腕要掉了一样,顿时“嘶——”的一声,万俟景侯也看到了他的手腕,听他喊疼,手一下就松了。
温白羽根本没准备,“咚”的一声磕回地上,脑后勺先着地,一下差点磕傻了,抱着自己脑袋,就差在地上打滚,喊着:“万俟景侯你大/爷,你想磕傻了我。”
万俟景侯的眼神晃了晃,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心,声音很粗粝,带着一股深沉的沙哑,说:“对不起。”
他说完,竟然转头走到墓道旁边,靠着墙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莫阳见万俟景侯没有扶起温白羽,立刻跑过去将温白羽扶起来,说:“你怎么样?包扎一下伤口吧?”
温白羽坐起来,摇摇头,看向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的余光一直在看他,但是又不敢直视的看,看见温白羽的眼睛飘过来,立刻就转开了目光。
众人见这个场面都有些尴尬,万俟景侯一反常态,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,他对温白羽好的不能再好,对谁都一样冷漠,但是对温白羽的时候,无论何时都很温和,但是现在,万俟景侯的态度似乎一视同仁,对谁也不愿意多说一句。
薛柏靠着墓墙,说:“方靖不见了。”
他这一句话完全没有缓解尴尬,而是让尴尬升级了,方靖说他知道墓道的地形,结果就在刚才众人“内讧”的时候,方靖竟然趁乱逃跑了。
万俟景侯立刻踹了一脚墓墙,狠狠的喘了一口气,说:“你们休息一会儿,我去把他找回来。”
他说着就要往前走,温白羽立刻站起来,说:“等等,大家一起去。”
万俟景侯的脚步顿了一下,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,但是却等着他们。
众人立刻也都站起来,顺着墓道往里走。
温白羽走到万俟景侯身边,刚要开口说话,就看见万俟景侯故意落后了几步,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。
温白羽顿时一口气差点顶死自己,他也放慢了脚步,结果万俟景侯走的就更慢了一些,两个人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
前面几个人走着走着,就发现两个人掉队了,于是不得不放慢脚步,结果最后演变成温白羽和万俟景侯走的比薛柏这个伤员还要慢得多,几乎就是蜗牛爬的速度。
彭四爷笑着对众人招了招手,说:“前面有个墓室,咱们先去检/查一下。”
其他人也都正尴尬着,看到一个墓室,顿时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,纷纷点头。
彭四爷就带着众人走了进去。
温白羽见众人进了墓室,这个时候他也忍无可忍了,终于抱臂停下来,等着万俟景侯自己走过来。
结果等了五秒钟,发现身后没有动静,转头一看,万俟景侯也停下来了,还和他保持一定距离。
温白羽气的直喘粗气,感觉气的牙都咬疼了。
他转过头,瞪着万俟景侯,口气很差,说:“过来。”
万俟景侯的目光很平静,用红色的眼睛注视着他,过了一秒、两秒、三秒,没有说话,也没有动。
温白羽伸手揉了揉脸,感觉脑袋气的都嗡嗡作响了,咬牙切齿的说:“我数到三,你给我立刻过来,否则后果自负……三!过来!”
万俟景侯抬头看他,说:“你还没说一和二。”
温白羽说:“我愿意。”
万俟景侯还是没动,温白羽气的都要踹墙了,终于深吸了两口,事物都是相对了,既然万俟景侯脚下长钉子动不了,温白羽决定大发慈悲走过去。
温白羽先抬脚踹了两下墓墙,然后大步走过去,哪知道他一动,万俟景侯也动了,向后退了两步。
温白羽顿时喊着:“你他/妈动一个试试。”
温白羽说着,往前走了一步,万俟景侯果然又往后退了一步,温白羽气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,当即站着喘粗气,说:“算了,反正看起来你也不想看到我,那我走了,我去找别人。”
他说着,转头往前走,万俟景侯顿时跟上两步,在他伸手淡淡的说:“找别人是什么意思?”
温白羽说:“字面意思,还能什么意思?我看彭四爷不错,长得挺帅,还有钱,反正我觉得我喜欢男人没压力了,彭四爷也没结婚呢,就算他年纪大了点,不过算一算我也好几千岁了……”
万俟景侯顿时一股怒气涌上来,似乎知道温白羽是故意说得,但是仍然说:“不许去。”
温白羽停下脚步,转头看他,说:“为什么不许去,我说话你也不理我,让你过来你也不过来。”
温白羽故意加快了脚步,就听到后背一阵风声,然后感觉天旋地转的,“咚”的一声整个人撞在了墓墙上,睁眼一看,就见万俟景侯一副气急败坏的压着自己,他双手曲起来,压在墙上,将温白羽整个圈在怀里,说:“别去。”
温白羽见他终于过来了,万俟景侯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,说:“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
温白羽感觉他的呼吸喷在自己耳边,有点湿/热,撇开头说:“我不想听你道歉,你最近道歉有点多。”
万俟景侯说:“那你想听什么。”
温白羽把脸转过来,伸手抓/住万俟景侯的领子,说:“这又不是你的错,你用不着道歉,而且我也不傻,我看得出来你一直都在克制,万俟景侯,我喜欢你,我也愿意为你付出……”
温白羽说到一半,就见万俟景侯的眸色突然变深了,里面血红血红的,好像有火焰在跳动,温白羽心头一跳,心想着怎么突然又要发狂了?
万俟景侯则是一下将他死死抱在怀里,声音沙哑的低笑了两声,说:“白羽,我很高兴……你这是表白吗?”
温白羽都没注意自己刚才说什么,现在一回想,肯定是脑子气坏了,顿时脸上一阵烧烫,简直想钻进地缝了。
温白羽咳嗽了一声,想转移注意力,结果万俟景侯就含/住了他的耳/垂,又咬又舔的,温白羽吓了一大跳,说:“你干什么?咱们还没讨论完你的态度问题!”
万俟景侯则是低声重复说:“白羽,我很高兴,很高兴……”
温白羽更不好意思了,高兴就高兴吧,说那么多遍干什么。
他刚要推开万俟景侯,结果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小腹。
温白羽一激灵,立刻有些傻眼,万俟景侯则是笑眯眯的说:“这都怪你。”
温白羽瞪大了眼睛说:“你随时随地发/情竟然怪我。”
万俟景侯搂着他的腰,说:“我本身看着你就冲动,谁让你说那样的话。”
温白羽几乎想撬开万俟景侯的脑袋,就听万俟景侯说:“你的手和脖子还有伤。”
温白羽看了看自己手腕,不是太严重,不过火精的灼伤要几天才能好。
万俟景侯低下头来,说:“我帮你。”
温白羽顿时感觉到一股不祥的预感……
彭四爷众人进了墓室,墓室里全是陪/葬品和祭品,四周刻着壁画,是一个女人,女人只有一个乳/房,很显然是鬼方国女蚩。
那是彭祖的母亲。
传说陆终娶鬼方国女蚩为妻,女蚩怀/孕了三年,但是仍然没有生下孩子,陆终没办法,剖开了女蚩的左肋,取出三个孩子,又剖开了女蚩的右肋,取出三个孩子。
彭祖就是陆终的第三子。
彭四爷给众人讲着这些壁画,说:“后来大彭国发展迅速,武丁上/位之后想要灭掉大彭国,不过他先从周边小国下手,下手的目标就是大彭国的姻亲国/家鬼方,大彭国壮/大了八百年,最后也逃不掉灭/亡。”
他正说着,突听“啊……”的一声,紧跟着是温白羽的声音,有些急促,不断的发出难耐的呻/吟,说:“万俟景侯,你属狗的吗,别舔/了……我……我难受,我伤口一点也不疼了……”
莫阳和子车属于脸皮薄的类型,不过子车一直是面瘫脸,只有对着薛柏的时候不面瘫,而莫阳经过一场生死,又锤炼了三年,已经也不是当年的年轻人了。
彭四爷则是面露微笑,说:“看来咱们要等一会儿了,不如大家先休息一下。”
他说着坐下来,自己靠着墓室的墙壁休息,众人也都没办法,就都坐下来休息。
万俟景侯说给温白羽治愈伤口,万俟景侯给其他人/治愈,肯定会用血,但是给温白羽治愈,自然就用舔的了,其实他更想用另外一种更快的,比血还有效的,但是眼下不适合。
温白羽浑身无力,万俟景侯好像对他的身/体已经了如指掌了,而且不得不说万俟景侯的技术太好了,温白羽伸手捂着眼睛,他现在哭的心都有,万俟景侯竟然把他舔的泄/了出来。
温白羽一抬手就能看到万俟景侯的笑容,还带着一股让他大脑发晕,类似于喝多了酒的醉人的宠溺,一张老脸顿时通红起来。
万俟景侯搂着他,使劲压住他的身/体,下面那个地方还硬的像铁一样,温白羽顿时紧张起来,说:“你简直不可理喻,你怎么还没……”
万俟景侯说:“嘘——我不乱来,你让我抱会儿。”
他说着,收拢手臂,埋首在温白羽的颈侧深深的吸气,似乎想要感受温白羽身上的气息。
温白羽脸红还没退下去,这会儿脸更烧烫了,不过他没有办法,看着万俟景侯隐忍的样子,心里一阵一阵的发/颤,不禁伸手搂住他。
两个人就这样抱着站了十五分钟,温白羽本身刚发/泄完,双/腿发软,实在站不住了,而且手臂抱的都发/麻了,说:“喂,你还要站多久。”
万俟景侯突然笑了一声,声音沙哑的咬了咬温白羽的耳朵尖,说:“站多久?你问哪里?”
温白羽脑子里“当——”的一声,就跟撞钟似的,万俟景侯简直就是一个上古的老流氓,活得太久了,流氓系数爆表。
温白羽都没说话,万俟景侯又说:“你想让它站多久,嗯?”
温白羽腿一曲,就要撞他肚子,万俟景侯手一抬立刻拦住,说:“别打坏了。”
温白羽伸手揉脸,说:“你还是别理我了……”
万俟景侯严肃的摇头,说:“不行。”
就在彭四爷他们等了快半个小时的时候,温白羽和万俟景侯终于进来了,万俟景侯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冷冷的扫了一下彭四爷,然后转开了。
彭四爷:“……”
彭四爷顿时有点后脖子发冷,感觉万俟景侯对自己的态度有点不对头,就好像多年的仇家狭路相逢。
可是彭四爷不记得自己什么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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