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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章 青铜鼎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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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机/关,没准翻板可以打开,他们就能顺利上到上层去。
之前彭四爷也说了,上层是墓葬,他们是掉下来的。
彭四爷听到温白羽的声音,拍了拍莫阳,说:“你先考虑考虑,如果你想出去,我让几个人送你出去。”
他说着站起来,走过去也看那个台阶。
台阶顺着石壁往上,直上直下的,而且台阶很短,并不好攀登,如果想爬上肯定有难度,那翻板搭着,严丝合缝的感觉,也不知道能不能顶开。
彭四爷说:“先试试看。”
万俟景侯说:“我来。”
他说着,身/体往上一纵,双手一下抓/住石阶,然后快速的往上攀爬,之前石壁是光滑的,万俟景侯都能飞快的上去,这次有了台阶,万俟景侯的动作简直就带了神的光环一样,迅速攀登而上,都不带卡壳的。
方靖看着他的目光更加发光了,似乎迷恋着万俟景侯的每一个动作。
万俟景侯上去之后,抓/住石阶,另一手往上抬,就听“空!”的一声,翻板一下被顶开了。
下面的众人都一阵惊呼,这回是又惊又喜,这下面无底洞一样的隧道他们已经走够了,如今终于到翻身的时候了。
万俟景侯打开翻板之后,立刻双手一松,身/体一荡,一下抓/住洞/口的边缘,双臂用/力,身/体立刻弹出翻板口去,往上看了看,随即跳下来。
温白羽立刻迎上去,说:“怎么样?”
万俟景侯说:“上面是墓道,有雕刻,这回应该不会错了。”
他这样一说,众人就更是兴/奋了,他们在这破地方耽误了太多的时间,终于能出头了,一时间大家精神都振奋起来。
彭四爷看着头顶上的翻板口,虽然望上去黑/洞/洞的,但是好像看到了希望,嘴角挂上了一层笑容。
彭四爷的笑容没挂多久,突然捂住胸口,低声咳嗽了几下,然后松开胸口,快速伸手进兜里,掏出一方手帕,又改去捂着嘴。
彭四爷咳嗽了很长时间,声音回荡在隧道里,他队里的几个人都见怪不怪了,彭四爷好像有点感冒,每次咳嗽都会很长时间,而且有钱人就是不一样,还用手帕,看起来是高级货,一条手帕都能比他们的一个月的工/资还要多。
彭四爷咳嗽完了,展开手帕看了一眼,眼神不禁有些晃,把手帕扔进垃/圾袋里,脸色很黑,似乎突然很烦躁,伸手摸兜,掏出一盒烟来,打火点上了一根烟,叼在嘴里猛吸了两口。
温白羽刚才瞥了一眼那个手帕,虽然彭四爷咳得很轻,但是手帕上有粉色的血,虽然颜色并不深,但是显然内脏受伤了。
彭四爷吸了好几口烟,又恢复了刚见面那种冷淡的生意人表情,有点生人勿近的感觉。
温白羽说:“你的内脏受伤了,再抽烟恶化的会更快。”
彭四爷抬眼看了一下温白羽,并没有说话,又把烟放在嘴上吸了一口,但是就像应证温白羽的话一样,彭四爷突然又咳嗽了起来,他烦躁的伸手进兜里,但是还没有摸出手帕,嘴里的血已经咳出来了,连忙伸手捂住,这次的血颜色有点偏深。
血顺着彭四爷的手,从指缝里漏出去,彭四爷烦躁的拿出纸巾来,擦掉自己手上的血。
莫阳有些吃惊,抬眼看着彭四爷,说:“你怎么了?刚才受的伤?”
彭四爷掐掉了烟,丢在垃/圾袋里,脸上照样很冷漠,有点带着讽刺的说:“你关心我?”
彭四爷的态度很不好,莫阳的脸色刷的一下黑了,别过头去不再和他说话。
彭四爷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,也有点疲惫,就像变脸一样,立刻又收起了冷漠,道歉说:“我刚才心情不好,你别介意,是我不对,好不好?我这人就是臭脾气。”
莫阳其实心很软,根本架不住别人求他,或者认错,虽然脸上挂不住,却仍然说:“你怎么了?”
彭四爷说:“不是刚才受的伤,你们放心,这里应该没有毒气,我这是病根,好几年的事情了。”
彭四爷说着,笑容却没达到眼底,划了一个圈子,到底没说自己怎么了。
他说着,看了一眼众人,说:“咱们现在该上去了。”
说完,又去看莫阳,说:“你想好了吗?”
莫阳抬了抬眼皮,说:“我这样是不是累赘?”
彭四爷笑着说:“怎么可能,你的桃木针大家可是都领教过了,而且我背着你,也没叫别人背你。”
莫阳说:“不用你背,我自己能走了。”
彭四爷的笑容终于化开了,说:“你的意思是跟着我们走?”
莫阳点了点头。
方靖有点想不通,彭四爷就算和莫阳是老相识,非要他跟着走有什么好处,彭四爷之前也下过这个墓,有一个熟悉地形的人就足够了,再多一个,还是外人,到时候分东西都不好分。
但是彭四爷是金主,他说的话没人敢反/对。
万俟景侯先上去,准备了绳子,他跳上去之后,把绳子垂下来,温白羽本身要跟着上去,方靖这个时候撞了他一下,想要第二个上去。
万俟景侯在上面等着拉绳子,半天没人过来,低头看了一眼,说:“白羽?”
温白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露/出一个挑衅的微笑,总之一定特别欠,不过谁让他现在心情好呢,立刻拽住绳子,说:“拉吧。”
他说着,万俟景侯就伸手使劲往上拉,温白羽同时借力顺着石阶爬上去,到了翻板口,万俟景侯伸手一拽,就轻/松的把他拽了上去。
众人也都跟着一个一个的爬上去,莫阳的腿好的大半了,较劲的时候还是生疼,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,不可能立刻就全好,但是踮着脚走路,稍微注意一点已经没事了。
众人都顺着绳子上去,上面果然是墓道。
漆黑一片,众人用手电照了照四周,万俟景侯把绳子卷上来,同时把翻板放下去,免得谁一不留神踩空掉下去。
大家看到墓道都非常高兴,四周的墙壁上有雕刻,雕刻的内容非常诡异。
墓道的墙壁上不是雕刻着墓主的生平,也不是歌/功颂德,而是一些飞/天、炼丹、长生不老、羽化升仙的内容,想必这个墓主和其他的大多数的墓主一样,都想要死后重生。
彭四爷看了一眼众人,说:“别碰任何东西。”
说着对方靖说:“你看好他们。”
方靖点头说:“放心吧。”
这些打/手也算是见过世面的,方靖自然知道彭四爷说的是别碰祭品或者陪/葬品之类的,恐怕有机/关,方靖想着,自己这些人也不是见钱眼开的,总不会那么小家子气的。
薛柏仔细的看着那些壁画,似乎有些什么感叹,不过他没说话。
子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总觉得壁画上炼丹的人,和义/父长得有几分相似。
而且薛柏下墓看起来有他的理由,子车从来不问,但是并不代/表他不想知道,可是薛柏不说,他已经养成了习惯,不会多打听一句话。
彭四爷说:“走吧。”
众人开始往前走,都有些兴/奋,据说这个墓里有好东西,而且是一票大买卖。
不过这座墓葬并不是十分考究的样子,看起来确实是秦朝墓,墓道里面空空的,走了十几米远,就看到一个墓室。
众人兴/奋的说:“看,前面有墓室。”
彭四爷再次重复,说:“别碰任何东西。”
那些打/手先过去,只是站在门口,用手电往里照,顿时“嗬——”的吸了一口冷气,露/出惊讶的表情。
温白羽有些好奇,什么东西能让这些人露/出惊讶的表情,立刻也跟上去,用手电照着往里看。
就看到巨大的墓室,确切的说,温白羽并不想用“墓室”两个字来形容他看到的空间,反而更像一个仓库,仓库里面堆满了“集装箱”。
一个一个黑色的棺/材,罗列的很整齐,从仓库的一角开始,堆放到另外一角,密密麻麻的棺/材,就像货物一样,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。
那些打/手一见到这么多棺/材,先是惊讶,随即兴/奋起来,说:“这么多棺/材?陪/葬品有多少?这回咱们发了?”
方靖走进来,冷着脸说:“别给我丢人,四爷不是说了吗,什么都不能动。”
他正说着,就看到万俟景侯从旁边走进去,第一个走进了墓室,温白羽赶紧跟上去。
万俟景侯并没有碰那些落得很高的棺/材,但是却仔细的看,突然皱眉说:“所有的棺/材都没有封上。”
他一说,众人就紧张起来,说:“什么?棺/材没有封上?那粽子岂不是随时要起尸吗?”
温白羽也跟着转了一圈,岂止是棺/材没有封上,这里所有的棺/材都是毛坯棺/材,简单来说就是下脚料做的棺/材,恨不得比纸薄,再加上年代太久,一动就脆,有的棺/材甚至已经腐烂了,如果不是压在底下,估计里面的尸体已经露/出来了。
温白羽越来越觉得,这就是一个库房,只是用来对方东西的,而这些东西,不过是装有尸体的棺/材而已。
墓室里非常阴冷,也可能是众多棺/材扎堆的缘故,彭四爷和莫阳并不惊讶,或许上次来的时候,已经惊讶过了。
彭四爷说:“这里没有陪/葬品,咱们继续走。”
他说着,率先往前走去,打/手们有些扫兴,他们进来看了一圈也发现了,都是一些“低级货”,果然不可能有陪/葬品。
但是问题来了,弄这么多尸体干什么用?从没见过这么个性的陪/葬,如果要增加墓室的阴气,为什么还要加棺/材?
众人出了墓室,继续跟着往前走,走了很久的距离,又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墓室,这回并不是仓库一样的墓室。
墓室里面有个巨大的丹炉,围绕着丹炉的四周,摆放着许多棺/材,这些棺/材全是漆黑的木头,应该是木头外面涂了漆料,排布的乱七八糟,看起来杂乱无章,唯一能确定的就是,这些棺/材的中间有个大炉子。
大炉子自然已经不燃/烧了,看起来废弃的时间太久了,炉子外面已经生了一层锈迹。
众人眼睛都是一亮,说:“也不知道这炉子里有没有长生不老的药,古人不都追求这个吗。”
炼丹的起源很早,先秦方士横行,到了秦始皇的时候,因为秦始皇对长生不老情有独衷,还会亲自炼丹,方士就更是成为了一个最抢手的职业,连水银和丹砂卖的都比以往要贵得多。
很多人认为秦始皇死后入殓的皇陵被水银围绕,其实也是对炼丹的一种痴迷,他希望水银能给他带来永生。
不过那时候的人很多把外用的丹药或者半成品直接内服,水银又是剧毒的东西,可想而知结果怎么样。
温白羽奇怪的看着墓室里的布置,说:“丹炉我可以理解,这些棺/材为什么要这么放?”
薛柏开口说:“这是按照独特的星位排放的。”
星位?
古人崇拜自然,观天象和占星都很发达,温白羽对此并没有大多了解。
这个墓室里的棺/材不同于其他墓室,墓室里的棺/材全是用好材料做的,只不过这些棺/材非常诡异,棺/材盖子上一堆的鬼画符,同时棺/材也用青铜的锁链牢牢捆起来,似乎是害怕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似的。
温白羽说:“这上面的鬼画符是什么意思?”
薛柏低头看着,说:“是一种符/咒,这里的棺/材,里面都关着很凶/恶的东西。”
他一说话,众人都惊讶起来,说:“是粽子吗?”
方靖觉得是危/言/耸/听,毕竟薛柏的样子看起来是个老板,可能是那些人的主顾,哪有什么土夫子的样子估计也是瞎说的。
众人走了很长时间,一部分人在研究这些东西,另外一部分人就坐下来休息。
温白羽也有些累,靠着万俟景侯坐下来,最主要是他们在这墓里天昏地暗的,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,吃饭和睡觉都没有个准儿,只是饿了就吃,累了就休息五分钟到半小时,还没正经睡过一觉。
莫阳脸色很苍白,虽然伤口好了,但是伤筋动骨最伤元气,元气流走是补不上的,想要固元只能多休养。
莫阳体力有点跟不上,也坐下来休息。
彭四爷看他这个样子,又看了看周围的众人,说:“大家休息吧,也都累了,咱们睡一觉,等醒了再走。”
彭老板都发话了,众人立刻就全都坐下来,睡觉之前一定要补充体力,肚子饿干什么都不行。
大家拿出来食物开始分食,然后拿出睡袋来。
温白羽他们走得急,而且人又少,带着食物和工具都觉得沉,睡袋这种东西实在可有可无,就没有带,那边的人又没有多余的。
子车立刻把自己的外衣脱/下来,铺在地上,说:“义/父,您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薛柏看着子车的动作,不禁有些无奈,笑了笑,伸手勾住他的肩膀,把人拽过来,又给他重新穿上外套,把子车往下一压,让他头枕在自己腿上,说:“好孩子,你也累了,快点睡。”
子车挣扎着要起来,薛柏说:“快休息,不然义/父要生气了。”
子车最吃他这一套,绝对不会让薛柏生气,立刻就僵硬着身/体没有再动,但是躺在薛柏的腿上,这种动作又让子车心脏腾腾猛跳,好像随时要从嘴里蹦出来,脸皮不禁有点烫。
薛柏向后靠在墙壁上,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时不时还伸手抚/摸/着子车的脸颊和软/软的黑发,子车的头发很服帖,就像他对薛柏的态度一样,这让薛柏很迷恋这种手/感。
子车被薛柏摸得更不自在,又躺在薛柏的腿上,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竟然总想到不该想的,一时间身/体有点发/热。
子车僵硬了半天没动,等薛柏的手终于不动了,才僵硬的抬起来,轻轻挪了挪脑袋,哪想到薛柏立刻就行了,低头看他,还以为他有事情。
子车一脸通红,被薛柏撞了个正着,薛柏问他怎么了,子车又不善说/谎,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,薛柏起初没听清楚,随即将子车抱起来,抱在怀里,吻在他嘴唇上。
子车连忙挣扎,害怕别人发现,薛柏可是个生意人,生意人最注重脸面,子车这是知道的,毕竟薛柏不像万俟景侯那样。
薛柏却箍/住他的胳膊,将人死死抱在怀里,声音很低,说:“乖孩子,来亲/亲义/父,他们都睡着了,没人看见。”
薛柏的声音里充满了情/欲,子车听了觉得后背发/麻,嘴唇有点哆嗦,不过还是抬起头来,慢慢含/住了薛柏的嘴唇。
薛柏笑着轻/抚他的后背,声音很温柔,引导的说:“对……对,舌/头呢,嗯?不亲/亲义/父?”
子车被薛柏温柔诱导的嗓音弄得脸色通红,不禁大起胆子,伸手抱住薛柏,伸出舌/尖,在薛柏的嘴唇上轻轻的舔。
温白羽有点累,不过一时半会儿没睡着呢,他们这里没人守夜,也不知道方靖这个领队是怎么安排的,温白羽就更睡不着了。
然后就听到了不该听的,薛柏的声音虽然小,但是温白羽耳力不错,听得一清二楚,就跟个大尾巴狼似的,一步一步的引/诱着子车掉进陷阱里。
显然子车已经被吃的死死的了……
温白羽偷偷睁开一只眼睛,那两个人已经在黑/暗中一叠的倒下了,薛柏的动作有些急促,把子车压在身下。
他们的手电都闭了,毕竟电是有限的,但是因为在墓葬里,还是留了一盏灯放在中间的棺/材上,这样也好照明。
所以温白羽看的特别清楚,温白羽有些不好意思,赶紧闭上眼睛,结果手指头就被人掐了掐,侧头一看,竟然是万俟景侯。
万俟景侯还闭着眼睛,向后靠着墓墙,但是手指一直在骚扰着温白羽的手指。
温白羽有点不堪其扰,把手指抽回来,结果那个人得寸进尺,手顺着温白羽的大/腿往上爬,弄得温白羽一条腿都麻嗖嗖的,还特别痒,眼看着就要爬到大/腿/根了,温白羽实在顶不住压力,只好把自己的手指塞在万俟景侯手心里。
万俟景侯这个时候无声的轻笑了一声,嘴角明显向上/翘,温白羽全都看在眼里,无奈的撇了撇嘴。
温白羽正无奈的撇嘴,突然看到巨大的丹炉后面,露/出一个黑影,就像升起来的太阳,一点点的,慢吞吞的,带着一股压抑感,黑影越来越往上升起。
温白羽顿时身/体就僵硬了,一下握住万俟景侯的手,万俟景侯感受到他的变化,立刻睁开眼睛,就看到了那个黑影。
因为充电的灯摆在棺/材上面,以灯为中心往外扩散亮度,四周就相对黑/暗,那只掩藏在丹炉后面的巨大黑影,在昏暗的墓室里,看的一清二楚。
那黑色的半圆的影子,一直往上升,升到一定高度之后,温白羽惊讶的发现,竟然是一个人,有一个人藏在丹炉后面。
温白羽快速的扫了一眼众人,一个没少,全都在这里,那丹炉后面是谁?
他一直藏在这个墓室里面,等众人都睡熟了才出现,到底要干什么?
而且温白羽没有听见呼吸的声音,一个人不可能摒气这么长时间,那有可能就是粽子。
万俟景侯腰上用/力,慢慢的坐了起来。
那边的子车和薛柏似乎也发现了不对,子车想要立刻坐起来,薛柏却压住他,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似乎是怕打草惊蛇。
那黑影趴在丹炉后面,黑影的边缘并不平/滑,竟然毛毛糙糙的,看起来就像浑身长毛的人。
温白羽心里发紧,难道是黑/毛粽子?
就在这个时候,黑影慢慢的开始挪动,竟然悄无声息,开始从丹炉后面爬了出来,慢慢的往外爬,正逼向最近的莫阳和彭四爷。
温白羽立刻直起身来,莫阳和彭四爷一动没动,不知道是不是睡熟了,就在温白羽想要上去帮忙的时候,万俟景侯突然拉住他的胳膊,冲他摇了摇头,抬了一下下巴,示意他看前面。
彭四爷果然已经醒了,就在黑影爬过来的一霎那,彭四爷忽然翻身跃起,手中的枪已经随时待命,一下将那黑影折倒在地上。
彭四爷的动作透露着一股狠戾,似乎就像彭四爷说的,他脾气不太好。
那黑色的东西被折倒在地上,发出“咯咯”一声大吼,果然是黑/毛粽子。
这一声大吼一下就把其他的人全都惊醒了,温白羽立刻爬起来,将手电的光圈一下开到最大,立刻照过去。
彭四爷将黑/毛粽子按倒在地,那边莫阳也已经从地上跃起来。
这个黑/毛粽子似乎比之前的更强壮,尤其是上肢,非常的粗/大有力,就在一瞬间,突然吼了一声,一下调了个儿,将彭四爷拽起来,嘭的一下砸在地上,嘴里发出“咯咯”的吼声,钳住彭四爷的脖子。
众人见状,立刻大喊着:“开/枪!快救四爷!!”
“砰砰砰!”数枪打过去,黑/毛粽子身/体被枪打的乱晃,但是始终钳住彭四爷的脖子,彭四爷脸色变得苍白起来,举起手,对准黑/毛粽子,“砰砰”开了两枪。
黑/毛粽子的眼珠子顿时被打的纷飞,彭四爷的枪法太狠,黑/毛粽子的手劲儿终于松了,但是也彻底把他惹怒了。
之前终于已经知道了,对付这种黑/毛粽子,就要打他的脑袋,而且打一枪不行,头骨很坚/硬,必须把头骨打漏,才能杀死里面控/制尸体的海虫。
一时间砰砰的开/枪声此起彼伏,子车看着心急,握紧了手里的枪,说:“义/父,我去帮忙。”
薛柏刚要开口,子车已经就地一滚,快速的冲过去,他冲上去,一下跃起,双/腿一钳,顿时就听“嘭”的一声巨响,一下把黑/毛粽子压倒在地上,子车钳住黑/毛粽子,电光火石之间,握住手里的枪,对准黑/毛粽子的头,“砰砰砰”连打了好几枪。
“叮铃……”
温白羽手心里捏一把汗,子车离黑/毛粽子太近了,其他人都帮不上忙,温白羽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竟然听到了一声铜铃的声音,但是一晃就过去了,夹杂在剧烈的枪声里,好像幻觉一样。
子车连开了好几枪,在这种时刻,也不怕浪费子弹了,子弹全都打干净,地上一片模糊,那黑/毛粽子竟然还在不断的弹跳着身/体,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有死干净。
子车不敢放松,手一摸,拿出匕/首,顺着黑/毛粽子的脖子,使劲一转,就听“嘎巴”一声,动作干脆利索,看得人后背发凉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。
黑/毛粽子终于一弹之下不动了,子车过了很久,粗喘了两口气,额头上全是热汗,这才松开双/腿,手一撑,从地上起来。
彭四爷被粽子抓了脖子,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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