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驴蹄子专卖店_第86章 青铜鼎1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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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章 青铜鼎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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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作完全不优雅,将子车按在电梯里,双手曲起来抵在电梯的墙上,正把子车圈在怀里深/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完全被高大的薛柏拢在怀里,只能看到露/出来的脖子一片潮/红,上面还有一些青紫的印记,薛柏肯定是专门往遮不住的地方吻咬,妥妥的禽/兽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吻得激烈,完全不知道电梯门已经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电梯门马上又要关上的时候,温白羽终于伸手拦住电梯门,随即“咳咳”的咳嗽了两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吓了一跳,腿一软差点跪下,薛柏伸手一搂,将子车按在怀里,遮住他的脸,凌厉的回头,一看竟然是老熟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看到是温白羽,表情更是不自然了,赶紧从薛柏怀里退出来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你们竟然也在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柏替子车整理了一下领子,手在子车的脖子上轻轻的划了两下,惹得子车又有点不自然,但是没有拒绝薛柏亲/昵的举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柏说:“子车的成/人礼,带他到处玩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这才想起来,子车刚刚十八岁啊!

        薛柏知道子车和温白羽关系挺好,带着子车下了电梯,说:“我们打算去外面吃饭,一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心想也不错,大家很久没见面了,吃一顿也不错,而且子车十八岁生日,是要庆祝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点点头,万俟景侯自然也没意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柏说:“你们先放行李,我们在大厅坐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柏和子车去酒店的大厅坐着,万俟景侯和温白羽上楼放行李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很豪华,温磊果然很有钱,而且浴/室很大,别说两个人一起洗,就是在里面撒欢打滚都没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把行李放下,很快就下楼去了,大厅里只有薛柏和子车坐在沙发上,子车坐的很规矩,就和他这个人一样,有些不苟言笑,少年老成的样子,腰背挺/直,显得身材纤细却笔挺干练,双手放在膝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柏则是解/开西装扣子,叠着腿,伸手搭在子车的手背上,微微前倾着身/体,似乎在和子车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走过去的时候,就隐约听见薛柏说什么好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听了脸色有些发红,抿了抿嘴唇,不过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虽然没有听清楚,但是一点儿也不好奇,因为肯定不是什么值得听的内容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四个人在外面溜了一圈,没找到什么饭馆可吃,因为薛柏这身行头太贵了,进小饭馆显得很突兀,最后又回到酒店的餐厅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店的餐厅非常高档,桌上还点了蜡烛,有点烛/光晚餐的感觉,温白羽顿时觉得自己和万俟景侯就是大号的电灯泡,瓦数超高,而且节能!

        子车不是江浙人,没怎么吃过苏菜,薛柏点了很多,还特意点了羊方藏鱼和雉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道菜都是彭城的古老名菜,源于大彭国国主彭祖,传说彭祖活了八百岁,善于烹饪和养形,因此长寿,这两道菜还有彭祖的典故在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一边吃,一边听薛柏给他讲故事,温白羽觉得薛柏就像哄孩子一样,不过子车从小被他带大,性/情平和,而且思想也简单,只要是薛柏说出来的话,子车肯定都爱听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是为了给子车庆祝生日,虽然子车的生日早就过了,不过成/人礼还是要有的,难免就喝了点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平时是滴酒不沾的,不过今天薛柏让他喝,子车就喝了,哪知道子车这体质竟然对酒精格外的敏/感,喝了一小杯之后就头晕脑胀,很快就不行了,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柏看着子车睡着了,有些无奈,轻轻拍了拍他,子车只是低哼了一声,趴在桌子上,脖子到耳朵都是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柏怕他酒精过敏,想要把他扶上楼去,万俟景侯这个时候却开口了,说:“薛先生这次来徐州,不是单纯给子车办成/人礼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柏愣了一下,要去扶子车的动作也停住了,身/体向后靠,靠在椅背上,抬眼看着万俟景侯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吃了一惊,看向薛柏,又看了看子车,子车这回事真的醉了,熟的很熟,一点儿也没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柏顿了很久,说:“确实还有点儿其他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挑了挑眉,说:“你的目的和那些进徐州的人一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柏摇头说:“目的不一样,但是过程是一样的,都要下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/明智的没有说话,听着这两个人对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又说:“那想必你也已经打听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柏点点头,说:“你放心,我不会对子车不利,我怎么舍得对他有一点儿不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我的意思是,我们要和你们同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吃惊的看着万俟景侯,显然薛柏也有些吃惊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我们来徐州之前,不知道有这么多道上的人也来徐州,显然你了解的比我们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柏点头,并没有拒绝,而是说:“这样也好,我本身还在犹豫,虽然我有要去的理由,但是恐怕子车受伤,你们既然愿意跟着,那再好不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吃过饭之后,薛柏就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子车上了电梯,四个人上了电梯,门刚要关上,就听有人喊了一声“等等”,随即门又打开了,上来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竟然是那个姓莫的年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手里提着一个包,温白羽不着痕迹的垂眼看了一眼,挺沉的,里面有金属的声音,应该是出去置办设备了,毕竟这个人是干什么的,他们都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姓莫的年轻人进来之后,按了十七层,很凑巧的是,薛柏和子车在十六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楼层全都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喝的醉醺醺的,一直靠在薛柏身上,也不知道是不是醉了的缘故,子车把头靠在薛柏胸口,两只手抱住薛柏的腰,这种亲/昵的动作,子车平时可不会做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电梯上行,电梯里很安静,薛柏也搂着他,轻声说:“乖孩子,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子车鼻音很重,说:“头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柏笑了一声,低头看他,说:“才喝了一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子车脸上,眼圈都是红的,醉得不行,又重复了一次,说:“头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柏说:“好孩子,忍一会儿,到房间躺着就不疼了,义/父不好,不该让你喝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子车的脑袋在薛柏怀里蹭了蹭,发出“嗯”的一声鼻音,就没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看着子车的脸,平时不言不语的时候,有点像万俟景侯,谁让他们本身就长得像,不过现在一副软/软的样子,估计是喝多了,子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又抬头看了看万俟景侯,万俟景侯的身材太高了,而且比子车强壮很多,一点没有软萌的感觉,不禁嫌弃的咂了咂嘴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突然把他抵在电梯的墙上,说:“砸什么嘴,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瞪了他一眼,电梯里还有外人呢,竟然这样发疯,万俟景侯到不介意任何人的目光,说:“问你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很怂的说:“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回去让你满意,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立刻说:“不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姓莫的年轻人一直抬头盯着电梯的楼层显示,似乎充耳不闻,不过他确实有些惊讶,先是惊讶有一个年轻人看起来和万俟景侯长得挺相似,那必然是亲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惊讶是因为道上传的很冷酷的万俟景侯竟然会笑,而且笑的很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五层到了,温白羽和万俟景侯要下电梯,薛柏说:“明天我给你们打电/话,到时候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点了点头,薛柏说的很隐晦,是因为有外人在场的缘故,而且这个人也是道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进了房门,还没来得及关门,万俟景侯已经一把将他按在门上,低头亲上来,万俟景侯的嘴唇有酒的味道,淡淡的,说不出来什么感觉,竟然有些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气喘吁吁的,万俟景侯说:“干什么盯着子车一直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翻了个白眼,心想万俟景侯果然是暴君,看两眼都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被他吻得晕头转向,脑子转不过来,很干脆的说:“看你没有子车软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软萌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挑了挑眉,嘴角也挑/起来,说:“萌不萌我不知道,不过我现在软着,要看你怎么努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顿时闹了一张大红脸,万俟景侯简直就是流氓,而且把这么流氓的话说的如此正义凛然大言不惭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不断的亲在温白羽的耳朵上,沙哑的声音说:“去浴/室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睫毛使劲抖了抖,说:“明天还要长途跋涉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用很温柔的声音说:“我知道,我也不舍得你不舒服,互相帮忙,总可以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此时已经有些兴/奋了,听着万俟景侯温柔的嗓音,心脏跳得厉害,不过他没说话,也没点头,而是拽住万俟景侯的衣领,含/住了他的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进了浴/室,互相帮忙真不是一件明智的举动,温白羽手软到抽筋,他每次都被美/色冲昏了头,忘了万俟景侯体力惊人,而且是烛龙,一帮忙就冲着俩三小时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被万俟景侯抱出来的时候,感觉手心烧得疼,要掉了一层皮,不只是手心,大/腿也是,这下倒好了,虽然没有真的进去,但是大/腿特别疼,根本没法穿裤子,一磨蹭就疼,还怎么走路!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的时候还在想,万俟景侯的花样越来越多,而且乐此不疲,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死的很惨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第二天早上是被手/机铃/声吵醒的,万俟景侯的手/机响了两声,万俟景侯立刻坐起来接起电/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有些没精神,吵得脑袋疼,应该是薛柏打来的,估计在和万俟景侯商量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挂了电/话,就见温白羽正抱着被子,一条腿还夹/着被子,皱眉蹙在一起,很苦恼的样子,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笑了一声,从床/上翻身下来,先自己去了卫生间洗漱,等出来穿好了衣服,才把温白羽的被子一掀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冷的打哆嗦,缩成了一个团儿,手挥了两下,又继续缩起来睡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俯下/身来,伸手摸/他的腿,顺着腿往上滑,凑在温白羽耳边说:“薛柏打电/话来了,咱们下楼吃早饭,该出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使劲摇头,胡乱说:“不吃早饭了,再让我睡会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还蹬了两下腿,似乎不喜欢万俟景侯骚扰自己,奈何万俟景侯的手段很高明,温白羽备受其扰,从最开始困得要死,到最后兴/奋的要死,只能坐起来瞪着万俟景侯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把衣服给他,温白羽没精打采的穿衣服,然后又去洗漱,跟着万俟景侯就下楼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柏和子车已经在餐厅了,正在吃早点,也给他们点了,两个人坐下来,很快的早点就上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也有些无精打采,眼底有些发青,一看就是睡眠不足,而且一脸肾亏的样子,脖子上青紫的痕迹更多了,嘴唇也破了一个小口子,昨天晚上一定很激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子车看温白羽戳着小笼包一直偷偷打量自己,不禁有些尴尬,赶紧把衣领子竖/起来,遮住自己的脖子,但是嘴唇上的伤疤是遮不住的,有些不自然的抿了抿嘴巴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柏说:“我已经准备了东西,你们什么都不用拿,吃完饭之后咱们就可以走,车在外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点了点头,又打量子车,子车这昨天晚上肯定没闲着,今天还能上路?

        子车被他打量的实在顶不住了,万俟景侯在桌子底下轻轻挠了温白羽腿一下,温白羽这才咳嗽了一声,把目光收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个人吃完了早饭,就从餐厅走出去,准备上车,刚一出来,正好碰见之前那帮人要进餐厅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那个叫耗子的人还是不太服气,但是不敢跟万俟景侯说什么,而且下巴还肿着,只能瞥了两眼温白羽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个人走出酒店,往停车场去,刚上了车,子车开车,把车子往外倒,就看到酒店的门又打开了,那帮人也走出来,上了一辆大车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皱了皱眉,说:“他们不是吃早点去了吗,怎么突然也要赶路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回头看了一眼,他们的车子已经开出去了,后面那帮人的车子也连忙开出来,似乎要跟着他们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柏也回头看了一眼,笑着说:“看来他们跟咱们同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子车开着车往郊区走,后面的车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,温白羽说:“这些人是想捡瓜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耸了耸肩膀,说:“这种事很常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还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,薛柏面色很温和,笑着说:“别担心,子车的车技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看了一眼子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点了点头,立刻就加大了油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很快又拐进市区里,一上午都在进市区出市区的兜圈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知道子车的车技很好,一直在不停的并道,见缝插针,温白羽早上吃了小笼包,现在一摇,包子馅都要吐出来了,反胃的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上午他们什么也没干,一直在开车逛大街,后面的车刚开始跟得紧,后来车流多了,渐渐有些跟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眼见那辆大车终于消失在视野里,松了一口气,好像死里逃生一样,说:“我的妈,我要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子车开车到郊区去,找了个偏僻的地方,先把车子停下来,温白羽立刻开门冲下车去,蹲在树坑就吐,吐得心肝都要呕出来了,感觉两眼昏花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车看着温白羽吐成这样,有点过意不去,给他递了一瓶矿泉水,说:“对不住,没想到你晕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连连摆手,他是说不出话来,说:“还有多远的路程?”

        子车有些歉意的说:“到底多远我也不知道,目前还没找到墓葬的具体为止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奇怪的说:“咱们不是去泗水捞鼎吗?怎么找墓葬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柏走过来,说:“在去泗水之前,我要先确定一件事情,这一片应该有一个墓葬,是我要找的,确定一个我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听薛柏说的神神秘秘的,不过他现在没时间管这个,全都吐出来之后,又觉得饿了,但是他们下午还要坐车,一吃东西又要吐,温白羽觉得实在痛/不/欲/生,还是让他飞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扶着温白羽上了车,让他枕在自己腿上,说:“你睡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觉得现在只剩下这个办法了,就躺在万俟景侯腿上睡,上火车之前温白羽做噩梦没睡好,在酒店里被万俟景侯折腾,严重肾亏没睡好,温白羽眼底也有些发青,抱着万俟景侯的腿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睡得很实,是被饿醒的,毕竟之前吃的全都吐出来了,一睁开眼睛,就发现车子已经停下来了,四周黑漆漆的,什么也看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吓了一跳,腾的坐起来,看了看左右,还是在车子里,但是车里已经没有人了,温白羽一个人坐在后座上,身上搭着万俟景侯的风衣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拉了一下车门,没有上锁,他走下车来,就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,声音很奇怪,似乎受到了莫大的痛苦,还带着一丝隐忍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刚睡醒,还挺迷糊,往前看去,就见到外面已经天黑了,树林间有一丝光亮,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将一个少年抵在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大的男人亲着少年的耳朵,声音沙哑,说:“乖孩子,别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衣冠禽/兽的样子,必然是薛柏了,子车的脸色很红,双手稍微推拒着薛柏,却不敢真的推,声音很微弱,说:“义/父……温白羽还在车里呢,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心说我已经从车里出来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万俟景侯也回来了,手里抱着一堆树枝,子车听见声音,赶紧推开薛柏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柏也知道子车面皮薄,就顺着他松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见温白羽醒了,说:“醒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把大衣扔给他,万俟景侯接住,又披在他身上,说:“刚睡醒了别着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这里到哪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把树枝堆好,点上火,说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听他说的干脆,有些无奈,说:“子车开了一下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说:“也不算是,一边开一边找,我看你睡得香,就没把你叫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显然他们并没有找到什么墓葬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搭了帐篷,子车整理好衣服就走了出来,把车里带来的食物拿出来,薛柏从酒店定了好多食物打包出来,他们到了野外也可以直接用,比那些速食要好吃的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围坐在一起,温白羽说:“到底要找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柏说:“一个秦朝墓,和秦始皇泗水捞鼎有关系,但是还没有确定是不是真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所以说,咱们找了半天,很可能是徒劳,因为根本什么都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柏没说话,但是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那这么多盗墓贼聚首,为的是什么?泗水还是你说的不确定的墓葬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柏说:“应该是这附近的墓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柏拨/弄着火堆,说:“九鼎并不是传说那么简单,但是失落已久,土夫子这个行当,虽然工具越来越先进,但是从民国就开始衰落了,如果能找到,之前的人早就找到了,毕竟这些是无价之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顿了顿,又说:“我不知道消息是谁传出去的,但是最近道上有人传徐州附近有秦朝墓葬,引来了很多盗墓贼,而且还传说和九鼎有关系,能找到这个墓葬,就能找到遗失的九鼎,所以这些土夫子们就一下趋之若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说:“道听途说,那也不用这么趋之若鹜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柏说:“并不是道听途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从兜里取出一张照片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拿过来一看,顿时愣了,立刻把照片递给万俟景侯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张片上照的正是他们之前在地/下室炼丹用的一个青铜鼎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柏说:“这张照片是真/实的,没有任何处理过的痕迹,照片总不能作假,这就是让那些土瓢把子趋之若鹜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皱起眉来,这个青铜鼎又出现了,必然是那个人的杰作,他很可能已经识破了他们的计划,所以招惹来一帮盗墓贼来添乱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越来越不解了,到底是谁这么大能耐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个人吃过了饭,温白羽已经不困了,车里有汽油的味道,他绝对不会在里面多呆一分钟,外面空气虽然有点冷,不过正好新鲜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睡多了,就主动守夜,让其他几个人去睡觉,万俟景侯不放心他一个人,温白羽说:“这有什么不放心的,你好好休息吧,明天再找不到,就轮到你守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俟景侯没有办法,就进了帐篷,除了温白羽披着衣服坐在外面守夜,其余几个人都睡进了帐篷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白羽无聊的翻了翻行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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